摘要:「这是最后一道口子了!」林微雪惊恐地看着帐篷被狼爪撕裂的大洞,五只饿狼的绿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这是最后一道口子了!」林微雪惊恐地看着帐篷被狼爪撕裂的大洞,五只饿狼的绿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被困昆仑山无人区的她,只剩下一根小小的镁棒作为最后的武器。
当她拼命摩擦出那道爆燃的强光时,谁能想到这不仅救了她的命,还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昆仑山上冷得要命,林微雪缩在帐篷里直哆嗦。
外面风呼呼地刮,雪下得跟天塌了似的。
这破地方人烟稀少,她已经独自熬了四十多天,科研队的人走了整整一星期,就剩她一个光棍。
「再忍几天,马上就有人送物资来了」她嘴上这么说,心里直打鼓。
咋就她一个人留守呢?还不是因为她没结婚!
所长拍着她肩膀假惺惺地说:「林博士啊,你没家庭牵挂,这苦差事就交给你了!」
听着跟夸她似的,其实就是变着法儿欺负单身狗!
那破卫星电话早就罢工了,手机信号更是渣到家,食物只够吃五天,偏偏天气预报说有百年一遇的大暴风雪要来。
林微雪抱着膝盖发愁,帐篷被风刮得啪啪响,像是随时会被掀翻。
她曾经是学校的天之骄子,野生动物研究大拿,现在却困在这鬼地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临行前,实验室老冯苦口婆心地劝她:「姑娘啊,找个人嫁了吧,干嘛遭这罪?」
她偏不听,非要证明自己行。
翻开日记本,看着里面那张大学毕业照——她和前男友笑得多甜啊。
那家伙当初拍着胸脯说要和她一起搞科研,最后因为她「不顾家」就甩了她,还来句「女人还是相夫教子吧」。
这会儿风雪越来越大,不时传来怪声,她心里发毛,总觉得有啥东西在盯着她。
第二天一早,林微雪被一阵狼嚎惊醒,吓得魂儿都飞了。
小心翼翼地掀开帐篷一角,差点吓尿—五只大灰狼正在不到五十米的地方转悠呢!
眼睛绿得发光,牙齿尖得吓人,肚子饿得直咕咕叫。
「我的妈呀!」她心里直打鼓。
这地方根本不该有狼出没的,肯定是这鬼天气把它们的生活全打乱了,逼得它们下山找吃的。
她赶紧盘点家当:干粮、水、小暖炉,几个信号弹,还有一个镁棒。
这些玩意儿哪能对付一群饿狼啊?
卫星电话还是不通,同事们被暴风雪堵在路上回不来。
林微雪拍拍脸,使劲回想野外求生课上学的知识。
狼一般不会乱咬人,除非它们饿极了。
看这几只瘦得皮包骨的样子,显然馋肉馋疯了。
下午情况更糟了!
狼群慢慢靠近营地,最大的那只竟然开始扑帐篷,被她敲锅子的声音吓得暂时退了几步。
但这招只能管一时,狼群越来越凶,眼看天就要黑了。
林微雪明白,天一黑,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了。
想起同事王刚送她来时打趣道:「林博士,这荒郊野外的,就你一人,不怕啊?」
她当时挺横:「怕啥?我在野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
现在想想,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帐篷外,狼叫越来越近,手电筒快没电了,帐篷布被抓出好几个洞。
她强装镇定,眼泪却在眼眶里直打转。
「就这么等死?不可能!」她牙一咬,在包里翻找能救命的东西。
狼爪子扒拉帐篷的声音越来越响,林微雪感觉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手抖得跟筛子似的在包里乱翻,突然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棒—那是一根被她忘在角落的镁棒,野外生火用的,摩擦后能冒出超高温火花。
大学时候,老师唠叨过:「这玩意儿是最靠谱的生火工具,就是南极也能用。」
可谁教过她用这个对付狼啊!
帐篷一角已经被撕开老大个口子,一只狼脑袋正往里钻呢!
林微雪退无可退,死死握住镁棒,眼里闪过一道狠光。
「拼了!」
她猛地拉开帐篷门,同时使出吃奶的劲儿摩擦镁棒。
这种要命时刻,平时笨手笨脚的她动作出奇地利索。
电光火石间,无数火花像炸开的烟花,在黑夜里亮得刺眼。
因为用力过猛,镁粉大量燃烧,亮度直接爆表,跟炸了炸药似的。
「轰!」
随着刺眼的强光,一声巨响在雪地上炸开。
这声音一部分是镁棒燃烧的,更多是被她吓破胆的尖叫放大了的。
五只狼被这突如其来的闪光弹和雷鸣吓得屁滚尿流,乱成一团,嗷嗷直叫。
在野兽的世界,未知的危险最可怕。
它们的眼被强光晃得一时睁不开,暂时变成了睁眼瞎。
林微雪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机会,飞快地从帐篷里抄起两个铁锅,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一起砸,声音响得能把人耳朵震聋。
「滚!都给我滚远点!」她嗓子都喊哑了。
狼群被这一套连招给镇住了,领头的大灰狼犹豫了一下,终于带着小弟们夹着尾巴溜了。
它们跑得时不时回头,眼里又怕又迷惑,但求生的本能战胜了饥饿,让它们远离了这个「闹鬼」的地方。
林微雪瘫坐在雪地上,腿软得像面条。
盯着远去的狼影,她哭得像个孩子。
这一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不是靠蛮力,而是靠急中生智和豁出去的勇气。
狼群跑了后,林微雪连忙加固帐篷,用锅子和工具箱在周围布置了简易的「狼来了报警器」。
这一宿,她紧攥着镁棒,靠在帐篷角落,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第二天刚蒙蒙亮,远处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
林微雪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声音越来越清楚,她才猛地冲出帐篷。
一辆越野车正费劲地穿过雪地,向营地开来。
车上坐着她的同事王刚和两个新来的研究员。
「林博士!没事吧?」王刚跳下车,脸色难看,「暴风雪把路都堵死了,我们被困在半路整整三天,好不容易才找到路杀过来。」
林微雪点点头,三言两语说了狼群的事。
王刚看着帐篷上的爪印和周围的狼脚印,吓得嘴都合不拢了。
「我的天呐,谁能想到会出这事,真不该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鬼地方。」
正说着,又一辆更豪华的越野车开了过来,停在营地边上。
车门一开,下来一个穿得人五人六的中年男人,林微雪一看就懵了—竟然是她那混蛋前男友陈江,现在摇身一变成了省环保厅的副厅长。
「林博士,好久不见哈。」陈江走过来,笑得假兮兮的,「听说你们这次研究很有价值,我特意来视察一下。」
林微雪翻了个白眼,心说「狗改不了吃屎」。
当年她决定继续深造时,这家伙就跑去追一个富二代了,如今官运亨通,牛气哄哄的。
晚上,在临时搭的会议帐篷里,陈江宣布了个大消息:「省里决定增加生态研究经费,这监测站要升级为国家级观测站了。林博士,考虑到你的专业水平和…嗯,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领导决定由你担任新站的副站长。」
林微雪愣住了,没想到这次鬼门关前走一遭,竟成了她事业的转折点。
「这是你应得的,」王刚小声对她说,「狼群的事都传遍了,大家都被你的勇气和机智震住了。再说,你的研究成果确实拔尖。」
就在这时,帐篷外热闹起来。
一个年轻研究员冲进来,激动得结巴:「林,林博士!您放在东南角的红外相机,拍到了雪豹的高清影像!这可能是十年来最完整的野外雪豹活动记录!」
整个营地沸腾了。
这片区域的雪豹是他们做梦都想抓拍的,却从没有过这么清晰的画面。
陈江复杂地看着林微雪。
三年前,他瞧不上她选的这条艰苦路,认为女人不适合这种苦哈哈的科研。
如今,她不仅在绝境中自救,还创造了学术奇迹。
一个月后,林微雪站在崭新的昆仑山国家生态监测站前,胸前挂着副站长的工作证,神气得很。
监测站已经从几顶烂帐篷变成了设备齐全的现代科研基地。
不仅通讯靠谱了,还有了舒适的生活区和严密的安全系统。
她那次狼群遭遇成了站里的经典案例,每个新来的都得学。
更牛的是,她写的论文被国际大刊收了,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成了论文中最生动的素材。
省电视台派记者专程来采访她那晚的惊险故事。
「当时是怎么想到用镁棒的?」小姑娘记者好奇地问。
林微雪笑笑:「哪有时间想那么多,就是拼命呗。人到绝路,潜能就爆发了。」
她没说的是,那镁棒其实是前男友陈江当年送她的礼物,一直被她带在身边当纪念。
谁能想到这个让她伤心的小东西,最后成了救命的宝贝。
报道播出后,林微雪忙得脚不沾地—大学邀她讲课,电视台要她上节目,出版社想让她写本书。
那个曾经被嫌弃「不务正业」的女博士,如今成了人人仰慕的英雄。
林微雪常想,人生就是这么奇妙。
在最要命的时刻,只要你不放弃,拼尽全力一搏,可能就能转败为胜。
就像她和那根镁棒—平时不起眼,关键时刻却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来源:奋发海康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