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队:直到汤德远帮肖铁林在日本做事,才懂他回队是隐藏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4 11:00 2

摘要:他蹲在日占区粮仓门口啃着烧饼,身穿长衫点头哈腰地给日本人运粮,观众都在骂他“叛徒”、“软骨头”。 谁都没想到,这个曾经的抗联二班长汤德远,怀里揣着的根本不是烧饼,而是炸药和一张用婚姻换来的粮仓通行证。

他蹲在日占区粮仓门口啃着烧饼,身穿长衫点头哈腰地给日本人运粮,观众都在骂他“叛徒”、“软骨头”。 谁都没想到,这个曾经的抗联二班长汤德远,怀里揣着的根本不是烧饼,而是炸药和一张用婚姻换来的粮仓通行证。

当粮仓燃起冲天大火的那一刻,他嘶吼着“抗联二班汤德远,归队”,所有人才恍然大悟:这个所谓的“逃兵”,从未真正背叛过。

《归队》这部剧最扎心的不是枪林弹雨,而是汤德远活成自己最恨模样的全过程。 抗联六人组失散后,有人复仇除奸,有人落草为寇,唯独汤德远的路最让人窒息。

他被日军用烙铁烫胸、指甲钳拔指甲,在劳工营里策划逃亡却主动留下炸油库。 当他跪求汉奸肖铁林收留时,弹幕全是“软骨头”的骂声,没人发现他拼命搞钱是为了买炸药,娶日本商行女儿是为了拿到进出粮仓的通行证。

汤德远不是天生的英雄,而是一个会怕会犹豫的普通人。 演员李乃文为塑造这个角色增重20斤,让身形显得臃肿笨拙,还设计出独特的“冻伤步态”,右腿永远比左腿慢半拍,暗示着角色旧伤未愈。 这些细节让汤德远更加真实可信。

在劳工营里,汤德远表面隐忍,暗中却与战友福庆密谋逃跑。 他敏锐地察觉到日军更大的阴谋,发现劳工营每隔一段时间就往山里运油桶,猜测山里可能有日军的汽油库。

他本想装拉肚子混进运输队进山侦查,却被来送物资的肖铁林拦住了。 肖铁林故意诬陷他“往皮鞋上吐口水”,当着日军的面打了他一顿,把他留在了劳工营。 汤德远一看是老熟人,立刻明白肖铁林是在故意阻止他,不是真的找事。

汤德远和肖铁林的关系很复杂。 俩人以前一起做过生意,连双方父母都认识,后来汤德远加入抗联,两人散了伙。 汤德远还曾策反过肖铁林,肖铁林没答应,但也没举报他,甚至一直在帮他照顾父母。

摸清情况后,汤德远改了主意:不侦查了,靠肖铁林逃出去! 他分两步走,每一步都算得很准。

第一步是用“想回家”获取肖铁林信任。 汤德远知道肖铁林现在给日军办事,能自由进出劳工营,要逃必须靠他的车。 但俩人以前因为“抗联”闹过掰,汤德远没把握肖铁林愿不愿意帮。 直到肖铁林说“要不是我,你爹娘早死了”,汤德远立马改口,不再说“抗日大义”,只委屈地说“我想回家”。 这句话戳中了肖铁林,让他觉得汤德远这是“后悔加入抗联了”,于是放下戒心,悄悄暗示他“秋日祭时,我会把车停在某某位置,到时候能带你走”。

第二步是借“劳工罢工”做掩护,摸清逃跑路线。 光知道停车位置不够,日军看守太严,得知道岗哨在哪、什么时候换岗,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进车里。 于是汤德远让福庆联合朝鲜劳工,以“吃食差”为由组织罢工,罢工一闹,日军的负责人和流动士兵全被吸引过去,只剩固定岗哨留在原地。 汤德远趁机摸清了岗哨位置和换岗时间,还试探出日军“只盯大致人数,不盯每个人”,这下逃跑的把握就更大了。

最终汤德远成功逃出劳工营,靠的不是运气,而是“看懂了肖铁林的心思”,还会用“罢工”给自己创造机会,把每一步风险都算到了。

然而逃出劳工营后,汤德远却没有归队,而是回到了老家。 死里逃生、捡回一命,老汤着实不是一般的命硬。 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回了一趟家,就再也不愿归队了。

当老山东来到他家门前,汤德远让父亲代为答话,自己却躲在家里始终没有现身。 明明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什么回家之后就不愿归队了呢?

从表面上看,老汤面临着忠孝难两全的现实困境。 年迈的母亲早已双目失明,进山的父亲险些丧命在熊爪之下。 父母老弱多病、风烛残年,但自己却始终奔走在外,不能承欢膝下。 父亲越是表现得深明大义,老汤就越是无法割舍亲情。

在惦记双亲之外,老汤不愿归队还有另一个原因。 在逃离劳工营之前,老汤早就和福庆等人商量好了一起逃出去、继续找组织。 但是,由于肖铁林的介入,意外改写了老汤和福庆的命运。 最终,安全撤离的只有汤德远一人。

回到老家后,福庆成了老汤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反反复复在梦里遭到福庆的责问:“老汤,你怎么自己走了? ”老汤是个有良知的人,所以他才会有自己的道德困境。 在他认知里,自己撇下福庆、一人苟活,终究是抛下了战友、对不起福庆。 独活,成为了老汤的精神负担。

在家庭羁绊和道德困境之外,老汤不愿归队最根本的原因是他思想出现了动摇,信仰遭遇了危机。

肖铁林曾经说过,多年以前,汤德远也是意气风发、立场坚定。 当时的汤德远,一直把民族大义放在首位,发誓要把小日本赶回到东瀛的岛上。 然而,多年的抗日生涯过后,汤德远抗战必胜的信念早就被现实撕得粉碎。

在艰苦卓绝的抗战史上,东北抗联是一支最特殊的队伍。 抗联创建时间最早、坚持抗日时间最长、生存环境最为艰苦,思想上出现动摇的抗联战士不在少数。 汤德远也曾相信抗战必胜,但是抗战的时间越久,他越感到长夜漫漫。

肉眼可见的是,鬼子的炮楼越修越多、粮食越抢越狠,但抗联的地盘越来越小、抗日的志士越来越少。 他从小汤变成了老汤,但鬼子的铁蹄依然霸占着肥沃的黑土地。 抗战胜利、打败鬼子,在老汤看来,始终像是镜花水月一般,这么近却又那么远。

汤德远选择下山,其实选了“慢死”,至少不用今晚就死。 观众站在今天骂他软,可当年的东北,慢死也算奢侈。

老山东拿命换来的山参,换了几根金条,本想给残疾儿子留条生路。 结果金条成了汤德远“躺平”的本钱,开小买卖、穿长衫、跟日军点头哈腰。 观众骂他软骨头,可当年抗联口粮断顿是常态,饿到啃树皮、吃皮带,连盐粒都要数着放。

抗联档案里记过一笔:1938年冬天,一支30人的小队下山筹粮,回来只剩9人,其中3个冻掉脚趾。 那不是电视剧,是日记本上的铅笔字。

汤德远蹲过日本人的牢,见过电椅、辣椒水,再上山时听见枪响就尿裤子。 金条不是富贵,是一张“明天还能喘气”的通行证。 汤德远攥着它,不是贪,是怕,怕得像夜里听见狼嚎的孩子,把被子越裹越紧。

转机出现在椅背山保卫战。 老山东为掩护队友牺牲在椅背山,血浸透雪地里的抗联旗。 二十里外的汤德远突然砸了酒杯,冲向日占区粮仓。

哨兵认得这个常来送钱的商人,挥手放行时还调侃:“汤老板又来孝敬皇军? ”下一秒汽油桶滚进粮垛,火海里爆出嘶吼:“抗联二班汤德远,归队! ”

日军把抢来的大豆、高粱囤在镇外,够一个联队吃三个月。 抗联想烧,可人手不够,火力不够,连靠近都难。 汤德远出现了,带着他做生意时记下的地形图,还有偷藏的炸药。

那一晚,他把金条塞进棺材铺的暗格,把命塞进炸药包。 爆炸声响的时候,他大概没想当英雄,只想把欠老山东的债还了,那几根金条,终究没捂热。

汤德远在粮仓大火里跪下的镜头,揭开了所有伏笔。 他娶日本妻子拿到的通行证,贿赂汉奸换来的仓库钥匙,甚至肖铁林“无意”泄露的守卫轮班表,这场潜伏三年的纵火,才是他真正的归队仪式。

说到牺牲,很多人只记得老山东挡枪、花儿送情报。 其实档案里还有一行小字:1940年,抗联某部为掩护主力转移,留下7人阻击,全部跳崖。 名字没留下,只写“七人”。

《归队》把这些人拆成了田小贵、花儿、老山东,让观众能叫出他们的名字。 真实历史里,他们连名字都没来得及说。

抗联老兵回忆,最怕的不是死,而是掉队。 掉队意味着活不成,也找不到组织。 汤德远最后那句“我回来了”,其实是把命交回去,不是给组织,是给那群一起啃过树皮的兄弟。

汤德远不是坏人。 他是抗联小队的二班长,经历了诸多磨难,被日军俘虏后在劳工营遭受了残酷折磨。 这些经历使他一度动摇了革命信念,选择了看似“苟活”的方式。

但他实际上是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假装叛变接近肖铁林,是为了搞钱搞物资,娶日本商行女儿是为了拿通行证进出粮库,以便更好地完成烧毁日军粮仓的计划。

在椅背山保卫战中,汤德远看到战友们为了抗击日军英勇牺牲,他冲进日军粮仓,点燃了大火,用生命完成了对信念的救赎,也证明了自己从未真正叛变。

汤德远的角色具有复杂性和多面性,他的动摇与回归展现了人性在战争中的挣扎与觉醒。

金条、粮仓、棺材铺,每一步都是“想活”和“该死”的拔河。 抗联最难的从来不是冲锋,而是承认自己也怕死,还愿意回头。 看完剧,记住的不该是“谁壮烈”,而是“谁终于没逃”。

那几根金条,最后炸成了灰,倒成了最硬的骨头。

#夏季图文激励计划#他蹲在日占区粮仓门口啃着烧饼,身穿长衫点头哈腰地给日本人运粮,观众都在骂他“叛徒”、“软骨头”。 谁都没想到,这个曾经的抗联二班长汤德远,怀里揣着的根本不是烧饼,而是炸药和一张用婚姻换来的粮仓通行证。

当粮仓燃起冲天大火的那一刻,他嘶吼着“抗联二班汤德远,归队”,所有人才恍然大悟:这个所谓的“逃兵”,从未真正背叛过。

《归队》这部剧最扎心的不是枪林弹雨,而是汤德远活成自己最恨模样的全过程。 抗联六人组失散后,有人复仇除奸,有人落草为寇,唯独汤德远的路最让人窒息。

抗联档案里记过一笔:1938年冬天,一支30人的小队下山筹粮,回来只剩9人,其中3个冻掉脚趾。 那不是电视剧,是日记本上的铅笔字。

汤德远蹲过日本人的牢,见过电椅、辣椒水,再上山时听见枪响就尿裤子。 金条不是富贵,是一张“明天还能喘气”的通行证。 汤德远攥着它,不是贪,是怕,怕得像夜里听见狼嚎的孩子,把被子越裹越紧。

转机出现在椅背山保卫战。 老山东为掩护队友牺牲在椅背山,血浸透雪地里的抗联旗。 二十里外的汤德远突然砸了酒杯,冲向日占区粮仓。

哨兵认得这个常来送钱的商人,挥手放行时还调侃:“汤老板又来孝敬皇军? ”下一秒汽油桶滚进粮垛,火海里爆出嘶吼:“抗联二班汤德远,归队! ”

日军把抢来的大豆、高粱囤在镇外,够一个联队吃三个月。 抗联想烧,可人手不够,火力不够,连靠近都难。 汤德远出现了,带着他做生意时记下的地形图,还有偷藏的炸药。

那一晚,他把金条塞进棺材铺的暗格,把命塞进炸药包。 爆炸声响的时候,他大概没想当英雄,只想把欠老山东的债还了,那几根金条,终究没捂热。

汤德远在粮仓大火里跪下的镜头,揭开了所有伏笔。 他娶日本妻子拿到的通行证,贿赂汉奸换来的仓库钥匙,甚至肖铁林“无意”泄露的守卫轮班表,这场潜伏三年的纵火,才是他真正的归队仪式。

说到牺牲,很多人只记得老山东挡枪、花儿送情报。 其实档案里还有一行小字:1940年,抗联某部为掩护主力转移,留下7人阻击,全部跳崖。 名字没留下,只写“七人”。

《归队》把这些人拆成了田小贵、花儿、老山东,让观众能叫出他们的名字。 真实历史里,他们连名字都没来得及说。

抗联老兵回忆,最怕的不是死,而是掉队。 掉队意味着活不成,也找不到组织。 汤德远最后那句“我回来了”,其实是把命交回去,不是给组织,是给那群一起啃过树皮的兄弟。

汤德远不是坏人。 他是抗联小队的二班长,经历了诸多磨难,被日军俘虏后在劳工营遭受了残酷折磨。 这些经历使他一度动摇了革命信念,选择了看似“苟活”的方式。

但他实际上是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假装叛变接近肖铁林,是为了搞钱搞物资,娶日本商行女儿是为了拿通行证进出粮库,以便更好地完成烧毁日军粮仓的计划。

在椅背山保卫战中,汤德远看到战友们为了抗击日军英勇牺牲,他冲进日军粮仓,点燃了大火,用生命完成了对信念的救赎,也证明了自己从未真正叛变。

汤德远的角色具有复杂性和多面性,他的动摇与回归展现了人性在战争中的挣扎与觉醒。

金条、粮仓、棺材铺,每一步都是“想活”和“该死”的拔河。 抗联最难的从来不是冲锋,而是承认自己也怕死,还愿意回头。 看完剧,记住的不该是“谁壮烈”,而是“谁终于没逃”。

那几根金条,最后炸成了灰,倒成了最硬的骨头。

来源:宅了一只肥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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