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房贷还没着落,我得帮他”妻子怼:离婚,咱连房子都没有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3 20:48 1

摘要:刚才弟弟在电话里说,他看中了单位分的那套房子,要交三万块钱集资款,手头还差一万八,问我能不能帮帮忙。

"离婚!"

妻子秀芳把手中的搪瓷碗重重摔在八仙桌上,玉米面粥溅了一桌子。

我愣在那里,手里还拿着刚放下的那部黑色老式电话机。

刚才弟弟在电话里说,他看中了单位分的那套房子,要交三万块钱集资款,手头还差一万八,问我能不能帮帮忙。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没问题,哥这就想办法。"

"你凭什么答应他?"秀芳的眼睛红红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咱俩结婚八年了,还住在这个筒子楼里,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

"你倒好,张口就给你弟弟一万八!"

我看着妻子,心里五味杂陈。

结婚这些年,我们确实一直住在厂里分的这间筒子楼里。

十二平米,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煤炉子,就是我们全部的家当。

我在机械厂当钳工,她在纺织厂做挡车工,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一个月七十多块钱。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也算安稳。

"秀芳,你听我解释。"我试图坐到她身边的那张小马扎上。

"解释什么?"她站起身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你弟弟工作才两年,凭什么就能分房子?我们工作了这么多年,还不是一样住筒子楼?"

我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那年我十四岁,弟建国才十岁。

父亲在煤矿里干活,塌方受了重伤,在家养了大半年病,家里断了收入来源。

弟弟发高烧,烧得迷迷糊糊地说胡话,需要钱买青霉素。

我把自己攒了两年的五块钱压岁钱全拿了出来,还跟邻居王婶借了三块钱。

弟弟病好了以后,搂着我的脖子说:"哥,等我长大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后来父亲去世得早,母亲一个人拉扯我们兄弟俩不容易。

我初中毕业就进了机械厂当学徒工,把读高中的机会让给了弟弟。

弟弟很争气,考上了省里的师范学校,学的是数学专业。

毕业后分配到县城的中学当老师,工资比我高十来块钱。

去年还入了党,成了学校的团委书记。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秀芳的声音有些哽咽,"不是我小气,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弟弟。"

"我是心疼咱们这个家啊!"

我这才仔细看她。

妻子今年二十八岁了,头发已经有些花白,那是在纺织厂上夜班熬出来的。

这些年跟着我,她确实吃了不少苦。

我们的工资都不高,生活过得很仔细。

她从来不买新衣服,总是穿厂里发的那身蓝色工作服。

连块雪花膏都舍不得买,手背上总是干巴巴的,还裂着小口子。

有时候我看她羡慕地看着别人家刚搬进新楼房,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秀芳,我知道委屈你了。"我伸手想拉她的手。

她躲开了,转身就往门外走。

"你不知道!"她头也不回地说,"你只知道你是好哥哥,你知道我算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是!"

说完她就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那张破旧的竹椅子上。

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隔壁老刘家收音机里播放的《渔舟唱晚》。

我在这间小屋子里坐了很久,想起这些年来妻子的种种好处。

每天凌晨四点半起床给我做早饭,从来没抱怨过一声。

我的工作服再脏再油,她总是洗得干干净净,补得整整齐齐。

我生病的时候,她半夜起来给我煮红糖姜水,守着我到天亮。

逢年过节,她总是想方设法弄点好吃的,陪我回老家看母亲。

她对弟弟也不错,每次建国来家里,她都会把家里仅有的鸡蛋拿出来做荷包蛋。

弟弟要什么,她从来不说二话。

可是这一次,她为什么这么激烈?

我想起去年的事情。

隔壁车间的老张分了两室一厅的新楼房,妻子去帮忙搬家回来以后,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发呆。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就是累了。

但我看见她偷偷抹眼泪。

还有前几个月,她的同事小丽结婚,分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

妻子从喜宴回来以后,话很少。

晚上躺在床上,她忽然问我:"建华,咱们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房子?"

我说:"快了,等厂里盖新楼房,咱们也能分一套。"

她没再说话,但我听见她在黑暗中轻轻地叹气。

现在想起来,她心里一定很难受。

看着周围的同事朋友一个个都搬进了新楼房,而我们还挤在这个只能放下一张床的筒子楼里。

连个做饭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在走廊里支个煤炉子。

第二天早上,秀芳没有给我做早饭。

她已经去上早班了。

我从床底下翻出半个窝头,就着一口凉水咽了下去。

心里堵得慌,连窝头都觉得苦。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给弟弟打了电话。

"哥,昨天的事,嫂子是不是不高兴了?"建国的声音有些紧张。

"没事,你别担心。"我说,"钱的事,我想想办法。"

"哥,要不算了吧。"弟弟说,"我再等等,说不定明年还有分房的指标。"

"别胡说,房子的事不能耽误。"我说,"你都二十六了,该考虑结婚的事了。"

"没有房子,人家姑娘能愿意吗?"

挂了电话,我心里更乱了。

下午干活的时候,车间主任老魏过来跟我说话。

"建华啊,听说你弟弟要分房子了?"

"是啊,魏师傅。"

"那可是好事啊。"老魏点了根烟,"现在分房子可不容易,你弟弟运气好。"

"是运气好。"我苦笑了一下。

"不过话说回来。"老魏压低了声音,"你们小两口的事也该考虑考虑了。"

"听说厂里明年要盖新的家属楼,到时候你也申请申请。"

我点点头,心里想着,明年的事谁说得准呢。

晚上秀芳回来得很晚。

她平时五点半就下班了,今天快七点才到家。

脸色很不好看,眼睛也有些红肿。

"今天怎么这么晚?"我问。

"车间里开会。"她简单地回答,然后就去走廊里生炉子做饭。

吃饭的时候,我们谁也没说话。

桌上就是简单的白菜土豆,连点油星都看不见。

气氛很压抑,筷子碰到碗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响亮。

我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秀芳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了。

"我吃饱了。"她说,然后起身收拾碗筷。

我想帮忙,她摆摆手说不用。

我坐在那张破竹椅上,听着她在走廊里洗碗的声音。

隔壁传来邻居家孩子的哭声,还有大人的吵架声。

筒子楼里的生活就是这样,什么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秀芳洗完碗回来,二话不说就躺下了。

背对着我,一动也不动。

我在床边坐了很久,想了很多事情。

想起刚结婚那会儿,我们住的还是更破的平房。

冬天屋里结冰,夏天热得像蒸笼。

虽然条件艰苦,但我们都很开心。

秀芳总是笑眯眯的,说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住在哪里都不要紧。

那时候我们也会憧憬未来,说要好好工作,争取早点分到房子。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还是在原地踏步。

而我却要拿出一万八千块钱帮弟弟。

这在当时,可是我们两个人两年多的工资啊。

换作是谁,恐怕都会生气的。

第三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发现秀芳不在。

问了隔壁的王婶,说是下午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心里有些慌,秀芳从来不会这么晚还不回家。

正想着要不要出去找找,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

秀芳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包袱。

"你去哪了?我都担心死了。"我赶紧迎上去。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把包袱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秀芳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打开了包袱。

里面全是钱,一张张一毛五毛的,还有一些一块两块的。

钱很旧,有些都发黄了,但叠得整整齐齐。

还有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一个小本子。

我打开本子一看,密密麻麻都是她的字迹。

"买菜剩下三毛钱。"

"没买雪花膏,省下五毛钱。"

"这个月没买布,省下两块钱。"

我一页页地翻着,发现这本账已经记了三年多了。

每一笔都写得清清楚楚,小到几分钱都记着。

最后一页上写着:"总共攒了八十六块五毛钱。"

我看着这些钱和这个小本子,眼睛有些模糊。

"秀芳,这是......"

"这是我想攒钱改善咱们的生活。"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我知道光靠工资很难有余钱,所以就想办法省。"

"买菜的时候专挑便宜的买,布票能不用就不用,连洗头都是用肥皂。"

我拿着那个小本子,手有些发抖。

每一笔账都写得很认真,字迹工整得像小学生的作业本。

"我原来想着,等攒到一百块钱,就买个收音机。"她继续说,"再攒到二百块钱,就买个缝纫机。"

"这样我晚上可以帮别人做点针线活,贴补家用。"

她停了停,声音有些哽咽:"可是现在......"

她没有说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现在这些钱,远远不够帮弟弟的。

而且我答应弟弟的一万八,也不知道从哪里弄。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蛋。

妻子这么辛苦地攒钱,一分一厘都来得不容易。

而我却毫不犹豫地答应给弟弟一万八千块钱。

"秀芳,对不起。"我抱住了她,"我真的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你只知道你弟弟要分房子,你要当好哥哥。"

"你知道我也想要个像样的家吗?"

我紧紧抱着她,心里很难受。

这些年来,我确实想当然了。

总觉得妻子理解我,支持我,对什么都没有意见。

却没有真正关心过她内心的想法和需要。

"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嫁给你吗?"她在我怀里小声说,"不是因为你有钱,也不是因为你长得帅。"

"是因为你是个好人,有责任心,对家人好。"

"可是我现在觉得,你把所有的好都给了别人,就是没有想过我。"

我的眼泪也下来了。

想起这些年妻子的默默付出,我觉得自己很愧疚,很自私。

"秀芳,我重新考虑弟弟的事。"我说。

"不。"她摇摇头,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你弟弟的事还是要帮。"

我看着她,有些意外。

"我今天去找了我们车间的会计小刘。"她擦干眼泪,"她跟我说,可以找厂里借钱。"

"厂里有职工互助基金,可以借一千块钱,一年还清。"

"我又去找了我妈。"她继续说,"我妈说可以把她攒的那点钱借给我们。"

"加起来差不多能凑够一万块钱。"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更加难受。

她本来可以坚持不帮弟弟一分钱的,那样理直气壮。

但她还是选择了想办法,选择了支持我。

"可是这样的话,我们要还很多年的债。"我说。

"还就还吧。"她苦笑了一下,"反正我也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差再等几年。"

我看着妻子,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这个女人,为了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

"秀芳,你真好。"我说。

"别说这些没用的。"她白了我一眼,"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家里的大事,你得跟我商量。"她很认真地看着我,"不能再像这次一样,自己就决定了。"

"好,我答应你。"

"还有。"她想了想,"你弟弟结婚的时候,份子钱就免了。"

"这一万块钱就算是我们给的礼钱。"

"行,都听你的。"

秀芳这才笑了,是这几天来第一次笑。

虽然笑得有些勉强,但我知道她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些。

"那我去做饭,今天炖白菜,放点肉。"她说。

看着妻子在走廊里忙碌的身影,我心里暖暖的。

想起《红楼梦》里的那句话:"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是啊,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很明白事理,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重要的。

但是现在才明白,最重要的是身边这个默默支持你的人。

一个星期后,我把凑够的一万块钱寄给了弟弟。

那天去邮局汇款,秀芳也跟着去了。

她看着那张汇款单,沉默了很久。

"后悔了?"我问她。

"不后悔。"她摇摇头,"帮弟弟是应该的,我就是心疼这些钱。"

回家的路上,她忽然说:"建华,我想学点技术。"

"学什么?"

"我听说纺织厂要开培训班,学会了可以当技术员。"她说,"技术员的工资比挡车工高十几块钱呢。"

我看着妻子,心里很高兴。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要改变什么。

"好,你去学。"我说,"学费多少钱,我们想办法。"

"不要钱,厂里出。"她笑了,"就是要利用业余时间学习,会很累。"

"不怕累。"我说,"我支持你。"

从那以后,秀芳每天晚上都要学习到很晚。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还能看见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书。

三个月后,弟弟来信说房子的事办妥了,下个月就能搬进去。

他在信里说:"哥,嫂子,等我发了工资,就开始还你们钱。真的很感谢你们。"

秀芳看完信,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半年后,她顺利通过了考试,当上了车间的技术员。

工资一下子涨了十五块钱。

第一次拿到新工资的那天晚上,她高兴得像个孩子。

"建华,我们的日子要好起来了。"她说。

又过了两年,厂里真的盖了新的家属楼。

我们申请到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

虽然不大,但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

搬家那天,秀芳高兴得不得了。

她把那个记账的小本子也带到了新房子里。

"这个要留着。"她说,"提醒我们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弟弟也来帮忙搬家,还带了一袋大米和一壶花生油。

"哥,嫂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他说。

秀芳收下了,还给他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吃饭的时候,弟弟说:"哥,我已经有对象了,是我们学校的语文老师。"

"准备明年结婚。"

"那好啊。"我很高兴,"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们看看?"

"下个月就带回来。"弟弟说,"到时候还得麻烦嫂子多做几个菜。"

"没问题。"秀芳笑着说,"只要不嫌弃我手艺差就行。"

现在想起这件事,我觉得这是我们夫妻关系的一个重要转折。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感情反而更好了。

我学会了更多地关心妻子的感受和想法,她也更理解我对家人的责任感。

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会好好商量,再做决定。

去年,秀芳又升职了,当上了车间副主任。

工资比我还高了。

有时候她开玩笑说:"要不是当年那一万块钱逼得我去学技术,我还是个挡车工呢。"

我总是说:"是你自己争气。"

有时候我想,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不是谁对谁错,而是相互理解和包容。

真正的爱情,就是在理解的基础上,一起面对生活的困难,一起为了更好的未来而努力。

就像那首歌里唱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但真正的夫妻,应该是同林鸟,风雨同舟不分离。

来源:泉源轻探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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