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婆婆80岁学剪纸,无意中被电视台拍到,如今成了非遗传承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8 07:10 1

摘要: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总坐着个老太太,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膝上铺着红纸。这是赵婆婆,村里人都叫她”赵剪子”。

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总坐着个老太太,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膝上铺着红纸。这是赵婆婆,村里人都叫她”赵剪子”。

我跟赵婆婆熟,是因为我家小卖部正对着那棵槐树。每天早上我开门的时候,总能看见她拖着小板凳过来,袋子里装着剪刀和纸。夏天我会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冬天则是一杯拧开盖子的热水。她从不白拿,总会剪个小动物塞到我手里。

“赵婆婆,您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我把拉闸门锁在小卖部门口,阳光透过槐树叶子洒下斑驳的影子。

“睡不着呗,年纪大了。”赵婆婆笑着,嘴里少了两颗牙。“前半夜想到个新花样,起来试试。”

赵婆婆今年八十有五了,手却稳得很,那把剪刀在她手里像是有了生命。村里人都知道,赵婆婆的手艺是真的好,可惜没人当回事。年轻人哪有闲工夫看老太太剪纸?孩子们更爱盯着手机上的动画片。

她丈夫老赵去世得早,前年她唯一的儿子也因病走了,留下儿媳和孙子在县城打工。赵婆婆一个人住在村东头,房子外墙上贴着十年前的春联,褪色得只剩下浅红,但胶带印子还清晰可见。

“您剪这么多纸,孙子回来了?”我问道,记得去年过年她剪了一堆窗花给孙子带走。

“没呢,他们忙。”赵婆婆手上不停,“这不是听说镇上要办个什么文化节嘛,村长问我有没有兴趣摆个摊。”

她停顿了一下,笑容有些羞涩:“我这把年纪了,还能挣点钱,多好啊。”

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村口三轮车的喇叭响了,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卖菜的来了,村里几个婶子围了上去,议论着今天菜价。赵婆婆也站起来,走过去挑了几根小葱。

“今天葱怎么这么贵?”她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布钱包。

“燃油上涨,菜就跟着涨呗。”卖菜的大叔擦了擦额头的汗。

赵婆婆默默放回两根葱,买了三根。回来时,我注意到她的拖鞋一高一低,原来是右脚那只鞋底开裂了,用铁丝勉强固定着。

文化节那天,我骑着电动车带着赵婆婆去镇上。她穿了件蓝底碎花的老式衣服,那是她最好的衣裳了,还特意用湿手抹平了褶皱。

“赵婆婆,您这手艺真好,平时怎么不多剪点卖啊?”路上我问道。

“谁买啊?”赵婆婆笑道,“现在这年头,谁还贴窗花?年画都是印刷的,喜字都是机器裁的。”

她顿了顿,语气平淡:“我这是老东西了,跟不上时代。”

摊位安排在镇文化中心门口,是露天的几张桌子。赵婆婆的位置在角落,旁边是卖土特产的。我帮她把剪纸摆好,每一张都用透明袋装着,上面写着价格,最贵的十块,最便宜的两块。

“赵婆婆,您这也太便宜了吧?”我看着那些精细的剪纸,有的一看就花了不少时间。

“贵了卖不掉。”赵婆婆摆摆手,“能卖出去就行。”

上午人不多,赵婆婆就现场剪起来。她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的,红纸在她指间翻飞,不一会儿就剪出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路过的几个小孩子好奇地围过来,赵婆婆笑眯眯地送给他们。

“赵婆婆,这不行啊,这得卖钱呢。”我小声提醒。

“没事,”赵婆婆笑着说,“孩子喜欢就好。”

中午的时候,突然来了一队人,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原来是市里电视台来报道文化节的。那个女记者眼尖,一下子注意到了赵婆婆手中飞舞的剪刀。

“我们可以采访您吗?”女记者问道。

赵婆婆愣住了,看着我,嘴里嘟囔着:“我?采访我干啥?我这老太婆有啥好采的?”

但镜头已经对准了她。女记者问赵婆婆学剪纸多久了,她回答说从小就学,是她奶奶教的。

“那您能给我们剪一个吗?现场展示一下。”

赵婆婆有些紧张,手微微发抖,拿起一张红纸时差点掉在地上。她深呼一口气,抚平纸张,开始剪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紧张,她剪得格外认真。十分钟后,一个复杂的”福”字窗花出现在众人面前,边缘是精细的云纹和花朵,中间的”福”字笔画灵动有力。

“太厉害了!”记者由衷地赞叹道,“这可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啊!”

赵婆婆害羞地低下头:“瞎剪的,不值钱。”

那天下午,赵婆婆的小摊前围满了人,所有剪纸都卖光了,就连那个”福”字窗花,被一位收藏家出价五百元买走。赵婆婆一直不敢相信,攥着那些钱,眼眶有些湿润。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真的还有人稀罕啊。”她轻声说。

电视台的报道播出后,事情发生了变化。

第二天一早,村支书就骑着摩托车来敲赵婆婆的门,说县里文化局的领导要见她。赵婆婆手忙脚乱地换上那件碎花衣服,还用湿毛巾擦了擦发白的布鞋。

“赵婆婆,您别紧张,”村支书说,“县里想把您的剪纸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呢!”

赵婆婆一脸茫然:“啥是非物质文化遗产?”

“就是说,您这手艺是国家认可的宝贵技艺,需要保护和传承。”

赵婆婆笑了:“我这手艺,也值得保护?”

在文化局会议室里,赵婆婆显得格格不入。她坐在皮质沙发上,双手紧张地抓着膝盖。会议室里挂着几幅书法和国画,空调开得很足,赵婆婆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赵奶奶,您的剪纸技艺非常珍贵,”文化局的年轻干部热情地说,“我们查了资料,您使用的是传统的单色平剪技法,这在我们县已经很少见了。”

赵婆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是普通剪纸,没啥了不起的。”

“不,这是我们的文化瑰宝!”那位干部说得很认真,“我们想邀请您担任县剪纸艺术传承人,并在文化馆给您安排一个工作室,您愿意吗?”

赵婆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给我?工作室?”

“是的,而且每个月有固定补贴,您只需要定期展示剪纸技艺,教一些感兴趣的人。”

回村的路上,赵婆婆一直沉默着。我问她怎么了,她才缓缓开口:“我怕我配不上这个’非遗传承人’。我就是个老太太,文化不高,连自己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

我笑着说:“赵婆婆,手艺不在文化高低,在手上和心上。您这一辈子的积累,就是最好的资格。”

马路边有个卖烤红薯的摊子,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香气。赵婆婆突然说想吃,我买了两个。她捧着滚烫的红薯,小心翼翼地剥开皮,蒸汽从橙黄的薯肉中升起,模糊了她的眼镜。

“你知道吗?”她咬了一口,“我最后一次吃烤红薯,还是我儿子活着的时候。”

县文化馆给赵婆婆安排了一个小工作室。说是工作室,其实就是一间十多平米的屋子,靠窗摆了张大桌子,旁边是几把椅子。墙上挂着赵婆婆的作品,都是文化馆工作人员精心裱起来的。

刚开始几天,几乎没人来。赵婆婆就坐在那里剪纸,偶尔有参观的人经过,好奇地看几眼,然后离开。

第四天,来了个小姑娘,约莫十岁出头,扎着马尾辫,背着书包,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奶奶,您能教我剪纸吗?”小姑娘问道。

赵婆婆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花:“来,过来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小雨。”女孩坐到赵婆婆身边,“我在电视上看到您剪的福字,太漂亮了。”

赵婆婆教小雨最基本的技巧,从简单的对折剪起。小雨学得很认真,虽然剪得歪歪扭扭,但眼里闪着光。

“奶奶,我明天还能来吗?”临走时,小雨问道。

“当然可以,奶奶等你。”

第二天,小雨真的来了,还带来了两个同学。就这样,渐渐地,来学剪纸的孩子多了起来。赵婆婆每天下午都会准时到工作室,窗台上摆着几盆她从家里带来的小盆栽,有的已经黄了叶子,但她坚持浇水。

工作室的墙上贴着一张2018年的日历,还是文化馆里找出来的,月份停留在三月,赵婆婆说没关系,看得清日子就行。她的剪刀和针线盒放在一个旧饼干铁盒里,上面印着褪色的花纹。

有一次,我去看望她,正好赶上她在教一群孩子。她坐在中间,手把手教一个小男孩怎么剪简单的小动物。那孩子手笨,怎么也剪不好,赵婆婆就耐心地一遍遍示范。

“慢慢来,不着急,”她说,“剪纸啊,最重要的不是快,是心静。”

我注意到她的工作桌上摆着一个用旧药瓶改造的笔筒,里面插着几支铅笔,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新的保温杯,杯身上贴着一张小纸条。

“这保温杯挺好,谁送的?”我随口问道。

“小雨她妈妈,”赵婆婆笑着说,“说是冬天来了,怕我冷着。”

县电视台做了一期专题节目,讲赵婆婆的故事。节目里采访了她的邻居和亲友,还原了她的一生。原来,赵婆婆年轻时是村里有名的巧手,不仅会剪纸,还会做鞋垫和绣花。她丈夫去世早,她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靠着做些手工活补贴家用。

儿子成家后,她就不再做这些了,专心帮儿子儿媳带孙子。谁知儿子得了重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还是没能治好。儿子去世后,儿媳带着孙子去了县城打工,条件艰难,很少回来看她。

“剪纸是我最后的一点念想,”节目里,赵婆婆对着镜头说,“剪着剪着,就不觉得孤单了。”

那期节目播出后,引起了很大反响。县里的旅游公司找到文化局,希望能在旅游景点设立赵婆婆剪纸展示区,还说要开发剪纸主题的文创产品。

“赵婆婆,您看这个设计怎么样?”旅游公司的设计师拿出几张效果图,是以赵婆婆剪纸为元素设计的明信片和书签。

赵婆婆戴着老花镜,仔细看着那些图,突然笑了:“这个是我去年冬天剪的,那时候炉子坏了,手冻得直哆嗦,剪得不好看。”

设计师惊讶地看着她:“您还记得每一张剪纸的创作背景?”

“当然记得,”赵婆婆指着另一张,“这个是我儿子生病那年剪的,他说想看个喜气的东西,我就剪了这对鸳鸯。”

设计师眼睛亮了:“赵婆婆,我们可以为每件作品加上这些故事,这会让它们更有价值!”

就这样,赵婆婆的剪纸故事集出版了,还配了精美的剪纸复制品。出版当天,文化馆举办了一个小型的签售会。赵婆婆穿了一件新买的红色毛衣,头发也特意在镇上理发店烫了。她坐在桌子后面,一笔一画地在书上签名,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却显得格外珍贵。

我站在一旁,看着排队等签名的人,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是赵婆婆的儿媳,带着她孙子。

“妈,”儿媳怯生生地走上前,“您…您现在挺好的啊。”

赵婆婆愣住了,手中的笔停在半空中。她看着眼前已经长高不少的孙子,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她只是一遍遍地说着这句话。

孙子递给她一个纸袋:“奶奶,这是我给您买的礼物。”

赵婆婆打开一看,是一双崭新的布鞋。

“您那双鞋底都裂了,我妈说您舍不得买新的。”孙子不好意思地说。

赵婆婆抚摸着那双鞋,突然笑了:“以前是买不起,现在啊,是舍不得。老习惯改不了了。”

如今,赵婆婆已经是县里有名的人物了。她的工作室经常有外地游客专程来参观,学剪纸的人也越来越多。县里还专门为她申请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的津贴,每月有了固定收入。

更让赵婆婆高兴的是,儿媳和孙子搬回了村里。儿媳在镇上找了工作,每天骑电动车接送孙子上学。孙子周末常来工作室帮忙,给前来学习的人们分发纸张和工具。

有次我去看她,赵婆婆正在教一群城里来的大学生剪纸。她穿着整洁的蓝色上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上的老茧依然明显,但那双手仍然灵活有力。

“您现在每天都这么忙,不累吗?”我问她。

赵婆婆笑了笑:“忙点好啊,觉得自己还有用。”

她停下手中的剪刀,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没有那次被电视台拍到,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可能还是在村口那棵槐树下剪纸吧。”我说。

“是啊,”她点点头,“命运就像剪纸,看似随意的剪裁,却能展开出意想不到的花样来。”

窗外,一只麻雀落在窗台上,好奇地看着屋内的人群。赵婆婆拿起一张刚剪好的小鸟,轻轻地贴在窗玻璃上,和外面的麻雀对视着。

“赵奶奶,再教我们一种剪法吧!”学生们凑了过来。

“好啊,”赵婆婆放下那张小鸟剪纸,又拿起一张红纸,“今天教你们剪’寿’字,这可是我奶奶传给我的…”

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就像她手中的剪刀,在岁月的纸张上,剪出了自己的人生图案。

远处,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依然挺立,树下的小板凳空着,但风吹过时,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述说着赵婆婆的故事。

来源:番茄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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