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省第一女子监狱,承载着特殊使命的监狱,始建于1953年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17 23:29 1

摘要:你很难想象,碧水滇池的南岸,一边是白鹭起落、芦苇摇曳,另一边却隐藏着一座闻名遐迩的女监。说来奇怪,昆明晋宁这里是郑和的故乡,历史上多少故事风云流转,你要问哪一桩最特殊、最难讲透,偏偏是这座叫云南省第一女子监狱的地方。多少年了,这片地见惯风浪——有罪有罚,也有守

云南第一女子监狱:滇池南岸的无声守望

你很难想象,碧水滇池的南岸,一边是白鹭起落、芦苇摇曳,另一边却隐藏着一座闻名遐迩的女监。说来奇怪,昆明晋宁这里是郑和的故乡,历史上多少故事风云流转,你要问哪一桩最特殊、最难讲透,偏偏是这座叫云南省第一女子监狱的地方。多少年了,这片地见惯风浪——有罪有罚,也有守候和救赎。人逢困境,最怕没盼头,但世事常常就是靠一群倔脾气的人顶着走了下去。

谁知最初那片地,原本没几分起眼。五十年代初,还是一片湿漉漉的沼泽和碎石,庄稼都不肯扎根,一个不小心鞋底子就陷下去。那时昆明还不大,晋宁县顶多是个镇,解放前时还有命名叫“镇海阁”的老阁楼,杂草和虫声最多。在镇海阁盖牢场,听起来像开玩笑。可偏偏就这么“被选中”了,据说当时公安局拉了二三十号人,加几个刚判刑的,开进荒地开始开荒、围堤、挖鱼塘——一群人没日没夜,连火炕都懒得搭。

做梦都想不到,一开始这个“农场”,其实就是囚犯和警察混搭队。吃的匮乏,穿的也不讲究,荒滩上的风一吹,白天像烫脸,晚上如刀割。那些穿灰布衣裳的女人们(包括女警),也并非天生就有改造人的念头——其实哪有什么大道理,无非是过一天算一天,先把饭煮熟,把地种好,隔着高墙大声喊一句:“今天总算没出乱子!”

后来地慢慢变了样。石头一块块垒起来,堤坝有了雏形,泥屋顶也漏雨过回回,再修又拆。最早的女警、老农和刚送来的女犯,多数人连家是啥模样都记不清。田里干完活,一锅饭大半掺着野菜,春天时节田头湿气重,谁感冒也没人多管——说白了,监狱靠的就是大家你歇我干,这头煮饭那头缝补,女警和犯人都得管。唠嗑说“同吃一锅饭”,谁知真有那份实在。

时间线拖过去几十年,名头换了又换,从“农场”到“管教队”,再到正式挂牌的女子监狱,好像每换一次名背后都藏点“历史的大脚印”。可说来也怪,每当新名字挂出来,大家私下还是喊老名字,“昆阳农场”,很土气,却透着亲切。六十年代,经历体制变化,谁也不敢预感明天咋样。七十年代,女犯多起来时,监狱管理更难,小干部和老犯人交织着新鲜的碰撞,新来的十五六岁的女警,小心翼翼地学着训话,也学会深夜里帮犯人缝被褥。

真想象不到,平日里格子门关得死紧,到了秋收时却忙得像生产队。那会儿没有一句“人文关怀”可讲,真正做的是“有天有地,有饭就行”,但岁月把这帮人慢慢熬成有点温度的铁——监督也温柔,惩罚也带宽容。在田头晒场、晒鱼塘、晒鱼干,谁都盼着雨别太大,收成差了,连改造工作都跟着“压力山大”。

苦日子一过,什么叫“安稳”?到了九十年代,监狱越发正规,每个人都有岗位,连名字都弄得好听,“云南省第一女子监狱”,此时讲的已经不再是“开荒”的故事,而是怎么去“改人心”的任务。又遇上洪涝、酷寒,老屋子总算顶不住,泥墙草顶换成了红瓦厂房。大家伙熬了一道道苦,老警察还私下抹眼泪。搬进新房的时候,听说有人晚上专门去老屋门口站一站,说想听听以前老风声。

到了新世纪,监狱变得像个校园一样,开始抓“文明创建”,衣服整齐得能照出人影。可表面的舒适,并不意味着内里的轻松。2001年新规一出,监狱连新楼都盖不成,滇池保护,地方要腾出来。迁建,又要筹钱、找地儿、挤时间。女警和工人一边拆东西一边盯着案头上的文件,谁都怕万一出问题,“四无”的纪录丢了,那怎么向上一辈交代?

新的监狱也有它的小浪漫。花草成片,树梢上年年有海鸥,天擦黑路灯一亮,不时能看见穿警服的女孩儿顺着围墙巡视。厂房二十四小时灯火通明,不缺汗水不缺笑声。新监区搬迁完,要改什么、舍不得什么,成了女人们之间的老话题。“现在不是挖沟种地的年代了,”老女警念叨,“但盯人、管人心还轮不到松懈”。

真要说起来,这座监狱里头起作用的,就数这帮女警最多。平均三十来岁,照旧是一身警服,一天脚步能走出四五万步,手里的电台瘦长亮眼,左手日记本,右手钥匙串,脚下步伐急得很。有个年轻女副监区长李洁,管起暴躁爱闹事的犯人,比哄自己小孩还耐心。她不光靠专业知识,更靠点“娘心”——一边陪聊一边帮犯人写信回家,最后把对方从顽固分子变成积极分子。谁知道她背地里其实怕极了沟通失败,也怕一不小心,“好心办坏事”。

这种事见得多了,偶尔夜深人静,女警们自己也会聊:“你说我们弄的是‘教育矫治’,到底能不能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有的女警忍不住会叹口气,说其实有时候“只是不让她们再彻底绝望而已”。她们也会犯错,也会焦虑,甚至也会偷偷在更衣室里摔门发泄。陈美玲,干了十年,公认是“最细心的那一个”,对每个犯人的情绪都有一本台账,气得犯人发火,她就装傻冲过去:“有事跟我说,憋着难受。”人和人之间,有时候就是靠一股子不放弃支撑住,哪能事事都和谐到教科书那样。

监狱里最棘手的,往往不是凶狠,是绝望。有的犯人不肯说话,把自己锁死,吃药都靠劝。有个服刑女犯曾带着家人自杀失败,整日不见人色,连杯茶水都喝得心不在焉。心理师刘琼阳就硬是靠漫长谈心,把她带出黑暗隔膜。不靠大道理,更多的时候是一起画画,一起晒太阳,一起半天说不了几句话,年年月月磨——就像放风时监狱的桂树,从不开得很快,却每年必开花。

这样的例子太多。许雁婷,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老楞头”,可见多了绝望就明白:改造更像陪伴,而不是改变。她们带着服刑人员演心理剧,教她们种花、做饭、写信、画画。犯人犯错会哭警花也会哭,两个人哭着哭着就能再次整理好武装,明天还得继续。

说到底,这群女警自己也有挂念。她们也有孩子,约会,老父老母。“管天管地管人,还得让家里人理解”,家长会从不参加,节日里孩子只能看一眼警服的背影,多数时候哄自己说“为了大家牺牲小家”,可每个人心里都有放不下的软肋。可转头上岗,嘴一咬,兜里备着糖果,手上多准备一两双拖鞋,继续笑着过一天。

云南女一监像极了生活本身,荒地变良田、苦难成温情,变的是名字,不变的是人心和责任。从一开始的踩泥巴到如今的风吹花落,托起的全是一拨拨有血有肉的人。不管外头世界咋变,对于这帮女警和身后的家人、“四无安全”这几个字就像天上的星星,随时亮着,亮在心上,亮在梦里。

人哪能没点遗憾,没点迷茫?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们就在这样一地鸡毛、一地辛酸里,把安全、温度、希望攒成了不肯消散的灯盏。昆明的天空总有雨水和月色,滇池南岸也时常起雾,可有些人的坚守,不会随风一起走远。如果说什么才是女一监最大的秘密,也许就是这份“默默无闻的守望”——和你我的生活别无两样,却又沧桑得多。未来会怎样?没人敢打包票。可她们还会这样一天天守下去,这事,我信。

来源:秋水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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