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被诊断癌症晚期 二哥卖掉新车还债 一年后医院打来电话:搞错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27 14:09 1

摘要:那个周二,天灰蒙蒙的,不冷不热。村口的广播还在播着上个月就开始循环的”防火安全”。

那个周二,天灰蒙蒙的,不冷不热。村口的广播还在播着上个月就开始循环的”防火安全”。

我正卸货——一筐黄澄澄的梨,是老黄家的,卖相不太好但甜得能掐出水来。正忙活着,二哥的那辆白色奔驰慢悠悠开过来了,停在我店门口,车身上落了一层尘。平时他最烦车脏,今天却好像没注意。

“回来了?”我随口问。

二哥点了根烟,手有点抖,背着我看货架。烟头的火星亮了暗,暗了亮,他自顾自点了两次头。

“嫂子呢?”

“医院。”二哥的声音有点哑,“刚回来拿东西,你大嫂能不能去帮着照顾两天?”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个”两天”,最后成了将近一年。

嫂子是市里人,十年前嫁到我们桃园村。当时村里人都传,城里姑娘眼光高,挑来挑去就看中我们家老二。其实谁都知道,嫂子比二哥大了三岁,在当时的农村,这不是什么光彩事。何况她还带着前婚的孩子,一个六岁大的女孩。

但二哥不在乎。那会儿他刚从省城技校毕业,在县里一家汽修厂当学徒。嫂子在鞋厂当会计,经朋友介绍认识的。别看二哥在家排行老二,从小就是个机灵鬼,小学五年级就能给邻居修收音机,初中帮着师傅修拖拉机,出去几年功夫,县城那边也小有名气了。

婚后二哥没让嫂子住婆家,在县城边上租了两间房,骑着摩托上下班。日子过得紧巴,但也温馨。嫂子的女儿喊二哥”爸爸”,甜得像嚼了蜜。四年后嫂子又生了个儿子,一家四口,忙忙叨叨的,日子像蒸笼里的馒头,慢慢地鼓起来。

二哥手艺好,攒了点钱后开了自己的小店,专修大货车,生意红火。去年春节,他开了辆白色奔驰回村,让我爸妈坐着兜了一圈,老两口笑得嘴巴合不拢。村里人都说,老高家有出息的儿子。

谁能想到,才过了九个月,这辆车就卖掉了。

嫂子确诊的那天,我和大嫂正在自家地里收红薯。二哥的电话打来,声音很平静:“嫂子查出胰腺癌,晚期。”

我手里的红薯掉在地上,黄土沾了一边。

“医生说最多半年。”二哥顿了顿,“我先陪她去省城再确认一下。”

那天晚上,大哥拎着半箱啤酒来找我,我们两个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一言不发地喝。院墙上挂着的蒜苗在风里轻轻摇晃,月亮从东边升起来,很亮,把墙角的犁铧照得发白。

大哥喝了三瓶才开口:“二弟媳才四十出头啊。”

我点点头,手指不自觉地扣着桌上的裂缝,那里积了一小撮灰,抠一下就沾了一指头。

“咱们得做些什么。”大哥叹了口气,“老二在省城医院检查,说要手术,还要化疗。得花不少钱。”

“二哥跟咱说了啥没?”

“没,你知道他那脾气。”大哥摇头,“我刚打电话问了嫂子娘家,他们也是普通工人,家里有一万多存款,都给了。”

后来我才知道,二哥那时已经筹了八万多,把他的修理铺抵押了,还向朋友借了三万。但省城大医院说,胰腺癌晚期,手术难度大,保守估计全部治疗下来至少二十五万到三十万。

二哥回到村里那天,我在店门口看到了他的车。他从后备箱拿出一个塑料盒,里面装着嫂子的衣物。

“嫂子呢?”

“大哥开车送她去省城了,我回来拿点东西。”二哥的眼睛有点红,可能是高速路上风大。他盯着我货架上的一袋瓜子看了半天,又扭头看了看奔驰车。

“哥,有啥需要帮忙的,你直说。”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想把车卖了。”他突然说。

我愣住了。那辆车他才买不到一年,当时花了三十多万,是他十年打拼的成果。

“你先别急,咱们家里还能…”

“不行,”二哥打断我,“医生说时间紧,要尽快手术。”他顿了顿,“而且我还有欠账。”

“欠账?”

“生意上的事,你别问了。”

后来我才从大哥那打听到,二哥那修车铺去年扩大了,接了几辆大客户的活,垫了不少配件钱。有个做长途运输的老板欠他十几万,一拖再拖。

“你就修车厉害,生意场上那些弯弯绕,你懂个屁。”大哥叼着烟,皱着眉头跟我说。

嫂子手术那天,我和大哥赶到省城医院。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二哥坐得笔直,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节发白。旁边是嫂子的女儿,十六岁的小姑娘,眼睛肿得像桃子。

“爸,妈会好吗?”小姑娘小声问。

二哥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会的,你妈妈最坚强了。”

我注意到二哥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扣子扣错了位置,一高一低的。他的下巴上冒出了胡茬,眼睛布满血丝。

手术室的灯亮了九个小时。

护士推着病床出来时,我们都站了起来。嫂子像睡着了一样,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医生,手术怎么样?”二哥急切地问。

“暂时稳定了,不过…”医生摘下口罩,“病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需要进一步治疗。化疗至少要六个疗程。”

听到”六个疗程”,二哥的肩膀明显地塌了一下。但他很快挺直了腰:“大夫,不管多少钱,一定要救我老婆。”

那段日子,二哥像变了个人。以前在村里他总是笑呵呵的,修车时哼着小曲,跟谁都能聊上两句。现在他话少了,眼睛总是盯着地面,好像地上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似的。

嫂子化疗反应很大,头发一把一把地掉。二哥给她买了顶假发,但嫂子不戴,说闷得慌。二哥就每天晚上用温水给她擦头皮,一点一点地擦,生怕碰疼了她。

“疼不疼?”他总是这么问。

嫂子摇摇头,有时候冲他笑笑:“你这样照顾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化疗期间,嫂子总是恶心,吃不下东西。二哥就变着法儿给她做吃的。小米粥煮得极烂,放两片姜丝;南瓜蒸得软软的,压成泥;白粥里打个蛋,蒸熟了拌一点点盐。大多数时候,嫂子只吃两口就放下了,二哥也不催,就把碗端走,然后坐在病床边看她睡觉。

有一天,我去医院送东西,看到二哥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个人抽烟。他的脚边放着一个绿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嫂子吐出来的粥。我走过去,他猛地站起来,把烟头掐灭。

“没事,她睡着了。”他的声音很哑,“昨天吃多了一点,晚上吐了。”

我注意到他的衬衫上有一小块污渍,应该是嫂子吐的粥。但他好像没注意到,或者根本不在乎。

“二哥,”我犹豫了一下,“钱够用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够用,够用。”

转身时,我看到他鞋后跟都磨破了,露出了白色的袜子。那个瞬间,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曾经在村里开着奔驰,被人羡慕的二哥,如今连双新鞋都买不起了。

冬天到了,医院的暖气开得很足,病房里干燥得厉害。嫂子的嘴唇起了皮,二哥找来凡士林,小心翼翼地给她抹上。

“老高,你回去吧,”嫂子有一天突然说,“我娘家人可以来照顾我。”

二哥摇摇头:“我不累。”

“我看着你就累。”嫂子叹了口气,“你看看你,瘦了一大圈。店里还有没有人打理?”

“有朋友帮忙看着。”二哥说,“再说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走。”

我知道那是谎话。二哥的店早就关了,不少工具都卖掉了。大哥偷偷告诉我,二哥连家里的彩电和冰箱都卖了,只给儿子留了张床和一个小书桌,说是为了”简约生活”。

春节前,二哥悄悄跟我打了个电话。

“兄弟,能借我五千块吗?就一个月。”他的声音很低,好像怕被别人听到。

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问他要干什么。

“嫂子化疗快结束了,”他说,“下周要复查,我想…”他的声音哽住了,“我想给她买点补品,她太瘦了。”

我说:“哥,我这就转给你一万。”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挂了。然后传来一声很轻的”谢谢”。

那是我第一次听二哥说”谢谢”。从小到大,我们兄弟之间,从来不说这种话。

二月底,嫂子的化疗结束了。复查结果还算乐观,医生说肿瘤缩小了,情况比预期的好。二哥第一次笑得露出了牙齿。

“医生说奇迹也是有的,”他兴奋地告诉我,“有人活了五年、十年的也有。”

村里搭棚唱戏那天,我看到二哥推着嫂子坐在人群后面。嫂子戴着头巾,脸色还是很差,但眼睛里有了光。二哥给她披了件厚外套,自己只穿了件薄毛衣,看得我直皱眉。

“二哥,”我走过去,“你也添件衣服吧,风大。”

他摆摆手:“不冷,我这人热。”

嫂子转头看他一眼,眼睛有点湿润:“你啊,就知道逞能。”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二哥的头发里已经有了几根白的,鬓角的位置。而嫂子的手,骨节分明,青筋突出,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明明是五十岁才有的样子,却出现在四十出头的两个人身上。

夏天来了又去,嫂子的病情稳定了下来,二哥也重新接了些修车的活,在县城边上租了个小铺子。他给嫂子买了部二手智能手机,每天视频通话,嘘寒问暖。

老二媳妇的病成了村里的一个传奇。人们都说,这么严重的癌症,看来也不是不能治,关键是夫妻同心。

十月的一天早上,二哥正在修一辆面包车的刹车,电话响了起来。是省城医院的号码。

他愣了一下,擦了擦手接起来:“喂,您好。”

电话那头是个女声,很客气:“请问是高先生吗?是这样的,关于您爱人的病情,我们医院需要跟您当面谈一下。”

二哥的心一下子揪紧了:“是不是复发了?”

“不是的,”那声音顿了顿,“是有些检查结果需要与您核实。请问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二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连工具都没收,就骑上摩托直奔省城。一路上,他的心里翻江倒海:会不会是更坏的消息?嫂子最近看起来气色不错,怎么会突然…

到了医院,护士把他领到了一间办公室。

里面坐着主治医生和一位戴眼镜的中年女性,桌子上摆着一摞文件。

“高先生,请坐。”眼镜女性示意他坐下,“我是医院的医疗质量管理部主任。有一件事情,我们需要向您说明。”

二哥坐立不安:“嫂子她怎么了?”

主治医生深吸一口气:“高先生,经过我们反复核查和专家会诊,发现去年您爱人的诊断可能…存在误判。”

“误判?”二哥愣住了。

“是的,”医生翻开面前的文件,“您爱人当时的症状和某些指标确实符合胰腺癌的表现,但在最近的一次全面复查中,我们发现可能是一种罕见的胰腺炎症,而非恶性肿瘤。”

二哥的手抖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嫂子没有癌症?”

“现在来看,是的。”医生点点头,“这种胰腺炎症在影像学上很容易被误诊为癌症,而且她的一些指标也确实异常。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和观察,我们可以确认,她的情况比我们最初判断的要好得多。”

二哥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

“高先生,”医疗质量部主任语气诚恳,“对于这个误诊,医院向您表示诚挚的歉意。虽然当时的判断是基于当时的检查结果,但我们会承担相应的责任。关于您的医疗费用,医院会给予相应的减免和补偿。”

二哥摇摇头,声音有些发抖:“我不需要补偿,我只想知道,嫂子真的没事了吗?”

那天下午,二哥像疯了一样冲进病房,一把抱住正在看书的嫂子。

“怎么了?”嫂子被吓了一跳。

二哥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嫂子肩上:“没事了,都没事了。”

嫂子不解地看着他,又看看站在门口的医生。

医生微笑着点点头:“恭喜您,李女士。您的身体状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好得多。”

回村的路上,二哥开着借来的小面包车,嫂子坐在副驾驶,两个人都没说话。

经过一片油菜花地时,嫂子突然开口:“老高,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花了那么多钱,卖了车,又欠了一屁股债。”

二哥摇摇头,笑了:“我只后悔一件事。”

“什么?”

“后悔没早点带你去更好的医院检查,让你受了这么多罪。”

嫂子转过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一年后的春天,我在村口的店门前乘凉,远远看见一辆熟悉的白色奔驰开了过来。车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来,露出二哥的脸。

“新车?”我打趣道。

“二手的,”二哥笑着说,“跟原来那辆一样,就是年份新点。”

副驾驶上,嫂子冲我笑笑,头发已经长长了,扎了个小辫子。

“上车,带你兜风去。”二哥朝我招手。

车里,我注意到后座放着一个旅行包和一个相机。

“要出门?”

“嗯,”二哥点点头,“带嫂子去看看大海。以前一直说要去,一直没空。”

嫂子在一旁补充:“趁着身体好,多出去走走。”

太阳正好,洒在车窗上,照得人暖洋洋的。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哥,以前欠你钱那个长途老板,还钱了没?”

二哥笑了笑:“早还了,还带了利息。现在生意也好了,修理厂扩大了一倍。”

“真好。”我由衷地说。

嫂子转过头来,拍拍我的肩:“对了,下个月你嫂子要去医院做最后一次全面检查,等回来,我们准备再生一个。”

“啥?”我惊讶地看着他们,“都多大年纪了!”

二哥哈哈大笑:“才四十出头,正年轻!”

车开出村口时,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二哥伸手握住了嫂子的手。

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道温暖的轮廓。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最大的财富,不是拥有什么,而是在失去后还能重新开始的勇气。

这才是真正的奇迹。

来源:樱桃聊八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