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清晨,天刚蒙蒙亮,村东头的老张头推开院门,差点踩到一坨新鲜的“地雷”,不是狗屎,是野鸡屎。他抬头一瞧,两只野鸡正大摇大摆在他家菜园子边上溜达呢,一只还伸着脖子,好奇地瞅着老张头,它们没有飞走,一点都不怵人。
清晨,天刚蒙蒙亮,村东头的老张头推开院门,差点踩到一坨新鲜的“地雷”,不是狗屎,是野鸡屎。他抬头一瞧,两只野鸡正大摇大摆在他家菜园子边上溜达呢,一只还伸着脖子,好奇地瞅着老张头,它们没有飞走,一点都不怵人。
从东北的黑土地,到华北平原的田间地头,再到南方丘陵的竹林边,越来越多的人发现,曾经难得一见、见人就飞的野鸡,如今成了田间地头的“常客”。
它们拖家带口,在收割后的麦茬地里刨食儿,在村边的灌木丛里安家,甚至大白天就敢在离人几十米的地方溜达觅食,那份淡定劲儿,跟自家养的大公鸡有得一拼。
这野鸡,咋就突然“鸡丁兴旺”起来了?它们那祖传的“怕人”基因,难道也“升级换代”了?
要弄明白野鸡为啥“添丁进口”,咱得先看看它们日子过得咋样。野鸡,学名叫环颈雉,这家伙不挑食,是杂食界的“实干家”。春天啃嫩草芽、啄小虫子,夏天吃浆果、嚼草籽,秋天更是丰收季,散落田间的玉米粒、小麦粒、大豆粒,那都是它们眼里喷香的“自助餐”。
冬天大雪封山也不怕,扒拉开积雪,照样能找到草籽和掉落的果实猫冬。这种强大的适应能力,是它们种群壮大的“基本功”。
更重要的是咱们国家这些年在生态保护上可没少下功夫。天然林保护工程、退耕还林还草,还有各地大大小小的自然保护区,像给大地缝上了一块块“绿补丁”。林子密了,灌木丛多了,野鸡们藏身、做窝、养娃的地方也就宽敞了。
多亏了林子草地恢复得好,加上打击偷猎的力度大了,全国不少地方的野鸡数量,打从2000年前后开始,那是一路往上走,势头挺稳当。如今在山里遇到的野鸡群,比二十年前可稠密多了,翻倍不敢说,但多出小半拉是有的。
再者农民兄弟种地的方式也在变,以前收庄稼,那叫一个“颗粒归仓”,地里收拾得溜干净。现在呢,大型收割机效率是高,可难免有些“漏网之鱼”:麦穗、谷粒、豆荚掉地里了。这对野鸡来说,简直是天降“福利粮仓”!
尤其是秋收后到开春前这段“青黄不接”的日子,这些散落的粮食,成了它们熬过寒冬、开春有力气生儿育女的重要补给。
有研究就发现,靠近农田边缘、食物资源更丰富的灌木林带,野鸡的窝巢密度和幼鸟成活率,明显比食物匮乏的纯林地高出一大截。这吃的多了,住的好了,生的雏鸟自然就多,野鸡家族想不兴旺都难。
那它们为啥又变得“胆大包天”,不怕人了呢?
这就得说说野鸡的“学习能力”了。别小看这些长羽毛的邻居,它们精着呢!野鸡这对人不是天生就一个样儿怕到底的。它会“看人下菜碟”,看的人多了,野鸡也会变得慢慢不怕人。
一开始可能是“惊弓之鸟”,人离老远就“扑棱棱”飞没影儿。慢慢地,发现这人来了也不抓它、不打它,顶多好奇地瞅两眼,它就敢在人几十米开外的地方继续淡定地刨食儿了。
科学家管这个距离叫“警戒距离”或“惊飞距离”,这个距离的缩短,是野生动物对特定人类活动产生“习惯化”的典型行为标志。
野鸡们也在“观察”和“评估”人类,试探人类的底线,当它们一代代发现,眼前这个两条腿走路的“大家伙”,绝大多数时候就是个无害的“背景板”,甚至偶尔还能给地里“撒点粮”,那还怕个啥劲儿?
这份“淡定”是它们在相对安全的环境里,用时间和经验一点点“学”来的生存智慧。
当然这“不怕”也是有限度的。你要是突然嗷一嗓子,或者做出明显追赶的动作,它们保准立马“原形毕露”,扑腾着翅膀瞬间逃之夭夭,这刻在骨子里的警惕性,是保命的最后防线。
野鸡多了,跟人近了,是好事还是添乱?
这事儿得分两头看,对咱种地的农民来说,有时候确实有点小烦恼。刚播下去的种子,嫩苗刚冒头,一群野鸡溜达过来,“笃笃笃”几口,可能一片苗就遭了殃。
果园里熟透的果子,也可能成为它们尝鲜的目标。这损失虽然通常不会太大,但摊到具体农户头上,也够闹心的。
另外野鸡身上也可能带着些虫子(比如某些线虫),有些虫子理论上人和动物都能携带感染(人畜共患病)。虽说平时咱在地里干活,离老远瞅瞅它们,染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基本不用惦记。
但咱把眼光放长远点,野鸡家族兴旺,绝对是大好事一件!它们是生态链上的重要一环。地里那些爱啃庄稼根儿的害虫(比如金龟子幼虫蛴螬、蝗虫),草丛里传播疾病的蜱虫,都是野鸡菜单上的“常客”。
一只野鸡一年能消灭多少害虫?虽然没有精确到个位数的统计,但它们在控制农林害虫种群数量方面的积极作用,是生态学家公认的。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环境变好、生物多样性更丰富的一个“活指标”。
看到它们在田间自在漫步,听到它们响亮的鸣叫,咱心里其实应该高兴,这说明咱身边的绿水青山,是真有“活物”了!您说是这个理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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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向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