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阿姨守寡15年不再嫁,却每月默默给我寄钱 临终才知她是我亲妈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7 04:45 3

摘要:大巴拐进镇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拎着行李走下车,闻到熟悉的柴火味。街道上的路灯亮着昏黄的光,照在泥泞的路上,一路延伸到记忆深处。

大巴拐进镇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拎着行李走下车,闻到熟悉的柴火味。街道上的路灯亮着昏黄的光,照在泥泞的路上,一路延伸到记忆深处。

“小刚回来了?赶紧回去吧,张阿姨她不行了。”隔壁杨婶在门口择菜,认出了我,打了个招呼。

我加快脚步。张阿姨——镇上的人都这么叫她,但我从小就叫她张奶奶。

十五年前,张奶奶的丈夫去世后,她一个人住在我家隔壁那栋老房子里。我父母在我上小学那年出了车祸,从此我和爷爷相依为命。张奶奶经常照顾我们爷孙俩,给我缝补衣服,熬夜给我煮红糖姜水,冬天帮我们爷孙俩打扫院子。

爷爷去世后,我去了城里打工,十年没回过镇上了。每次张奶奶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回来看看,我总是说忙。其实是怕再看到老家的房子,想起那些人和事,会心痛。

张奶奶家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扑面而来。她家的布局我闭着眼都记得。左边墙上挂着一个1998年的老挂历,上面用红笔圈了几个日子,旁边贴着一张我小时候穿着红肚兜的照片。电视柜上放着一个收音机,每天早上五点准时被打开,里面的评书她听了十几年,估计都能背出来了。

“张奶奶…”我轻声叫道。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蚊香燃烧的声音。我走向里屋,想到上一次见她还是三年前,她来城里看我,带着一罐自制的辣椒酱,说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味道。那天她穿着一件褪色的蓝格子衬衫,头发全白了,但眼睛还是那么有神。

里屋门口站着几个熟悉的面孔,村里的老人们。看到我来了,他们默默让开一条路。

张奶奶躺在床上,满头白发散开,脸色蜡黄。床头柜上放着几瓶药,一个旧杯子里泡着枸杞,杯沿有个缺口。窗台上放着一盆绿萝,已经爬满了半面墙,是我小学时送给她的。

“奶奶…”我叫了一声,声音哽咽。

张奶奶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眼里泛起光亮。她微弱地抬起手,示意我靠近。

“阿刚,你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落叶。

我点点头,握住她枯瘦的手,感觉那么小,那么轻,好像稍一用力就会碎掉。

“你终于回来了…”她说着,眼中含着泪。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起小时候生病,她守在我床前的样子;想起她教我包饺子,笨手笨脚地把馅儿洒了一桌子;想起她帮我补鞋底,针扎到手也不叫一声。张奶奶一直都在那里,像一棵不起眼的老树,默默地守护着我的成长。

“孩子,我有东西要给你。”她艰难地指了指床下。我蹲下去,看见一个旧木箱。

箱子上落了厚厚的灰,像是很久没动过。我把它拖出来,打开锁扣。里面整整齐齐摞着一叠信封,最上面那个写着今年的日期。

“这是…”我疑惑地问。

“你这些年收到的钱,都是我寄的。”她咳嗽了几声,接着说,“每个月从我的退休金里省下来的。”

我愣住了。这十年来,我确实每个月都会收到一个没有署名的信封,里面是200元钱。我一直以为是爷爷的什么老朋友,或者父母生前的同事。没想到竟然是张奶奶。

“为什么?您自己都不宽裕,为什么还要…”

她摆摆手,示意我别说了。从枕头底下费力地掏出一个黄色的信封。

“时间到了,该告诉你真相了。”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对年轻夫妻和一个婴儿。男人的脸我不认识,女人…我愣住了,那分明是年轻时候的张奶奶。

而那个婴儿…

“那是你,阿刚。这是你出生后第三天拍的照片。”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你不是你爸妈捡来的孩子,也不是他们从福利院领养的。你是我的孩子,我亲生的。”

屋外突然下起了雨,滴滴答答打在屋檐上。我听见屋角的水缸在积水,那是张奶奶专门用来接雨水洗头的。她说雨水洗头发特别软。

“当年,我和你爸相爱,但被家里反对。他家条件好,我只是个普通工人。他爸妈说,要是娶我,就断绝关系。”张奶奶眼里流出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我们偷偷结了婚,你出生后没多久,你爸就查出了肝癌。他父母这才肯见我们,但条件是…我必须离开,把你交给他们抚养。”

我大脑一片空白,雨声越来越大,仿佛要把房顶冲垮。

“他们说得对,一个没钱没背景的女人,怎么可能给你好的生活和教育?我…我就同意了。签了离婚协议,还保证永远不打扰你们的生活。我想,至少你能有个完整的家,有爷爷奶奶疼你。”

我想起所谓的”父母”,其实是我爷爷奶奶,而我一直以为我的亲生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后来我嫁给了张叔,搬到了这个镇上。没想到你爷爷奶奶也搬来了,就住在我隔壁。”她苦笑了一下,“看到你,我多想告诉你真相啊,可我答应过不打扰你们的生活…”

那一刻,许多片段在我脑海中闪过:为什么张奶奶做的饭总是特别合我的口味;为什么我生病她比我爷爷还着急;为什么我离开家乡,她每年都要到城里去看我一次…

我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发高烧,张奶奶守了我一整夜。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听见她在叫”儿子”。那时我以为是在做梦。

“后来你爷爷去世,我真的很想认回你,可我怕你接受不了,怕破坏你对逝去’父母’的记忆。我只能默默地看着你长大,看着你离开家乡…”

雨越下越大,敲打着瓦片的声音像极了我小时候睡不着觉,张奶奶轻轻拍我的后背。

“那您为什么不再嫁人呢?张叔叔去世后…”

“傻孩子。”她轻声笑了,“我已经有了一个儿子,还要什么呢?”

我感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原来这么多年,我并不是孤身一人。我有一个母亲,她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妈…”我第一次这样叫她。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仿佛年轻了几十岁。她抬起手,想要摸摸我的脸,却没有力气。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孩子,别哭。人这一辈子,总有说不清的缘分。我已经很满足了,能看着你长大,能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默默爱你,这就足够了。”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知道的…”

“傻孩子,不是你的错。”她微笑着,眼神渐渐变得深远,“我只是后悔…没能在早些年陪你一起长大…”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像风中的烛火。

“我很幸福,真的…”她的手慢慢失去了力气,“我的儿子…回来了…”

雨停了,老旧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为逝去的时光默哀。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我的呼吸声。我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张奶奶正在厨房里忙碌,香味飘满了整个院子。“阿刚,快来吃饭了!”她总是这样喊我。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邻居阿姨对孤儿的怜悯。原来,那是一个母亲,在仅有的距离里,用尽全力地爱着自己的孩子。

张奶奶的葬礼很简单,来的人不多,大多是镇上的老邻居。我站在她的墓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是李叔,镇上唯一的邮递员。

“你奶奶,不对,你妈她是个好人。”李叔说道,“这些年,她每个月都让我给你寄钱。刚开始是一百,后来涨到两百。她说那是她的养老金,一定要寄给你,一分不能少。”

我点点头,想起那些没有署名的信封。

“她每次都要我保证不告诉你是她寄的。”李叔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有几次她生病住院,钱不够了,就向邻居借。借来的钱,一半用来看病,一半寄给你。”

我接过烟,却点不燃,手抖得厉害。

“她常说,儿子在城里不容易,妈妈得帮帮他。”李叔看着远方,“我问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她说怕你有负担,怕你心里难受。”

离开墓地时,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在采野花。她的样子莫名地让我想起小时候的自己,那时我经常为张奶奶采野花,插在她门口的矿泉水瓶里。

回到张奶奶的屋子,我开始收拾她的遗物。屋里的东西不多,一张旧床,一个衣柜,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

衣柜里有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全是我的照片:小学毕业照、初中运动会、高中拿奖状、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甚至还有我在城里租的房子的地址,用红笔一笔一划地抄在小本子上,旁边画了一个简易的地图。

盒子底部塞着一叠纸,是我小时候写给”父母”的信,这些年每次清明节我都会写。不知道张奶奶是怎么拿到的,也许是从我爷爷那里。信纸已经泛黄,折痕处都磨破了,像是被反复打开读过很多次。

我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编织袋,里面装着几十双毛线鞋,大小不一,有男款也有女款。旁边贴着一张纸条:春节义卖,给敬老院捐款。她一个人住,晚上大概就是织这些鞋子吧。

窗台上放着一盆兰花,叶子擦得很干净,花盆边上立着一根竹签,上面绑着一小截红线。我知道那是她的习惯,说这样能让花开得更好。

我在她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本日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

“今天是阿刚十岁生日,我在门口远远地看着他吹蜡烛。他爷爷给他买了一辆小自行车,他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我好想过去抱抱他,但还是忍住了。晚上我偷偷送了一盒糖到他家门口,希望他能喜欢。”

再往后翻:

“阿刚今天高中毕业了,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他领证书。他长高了,比他爸爸还要高。我好骄傲,虽然不能告诉任何人。他看起来瘦了,不知道是不是吃得不好。明天我要做些他爱吃的饼干送去。”

最后一页写着:

“医生说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想告诉阿刚真相,但又怕打扰他的生活。他在城里有了自己的天地,我不应该成为他的负担。但我真的很想再见他一面,叫他一声’儿子’,哪怕只有一次…”

合上日记本,我突然发现封底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是我的电话号码和地址,还有一行字:“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行了,请通知我儿子回来。”

那一刻,我泪如雨下。

三天后,我收拾好所有东西,准备回城里。临行前,我去了一趟张奶奶的坟前。

“妈,我要走了。”

我放下一束野花,是从她最爱的那片山坡上采的。

“您放心,我会常回来看您。”

风轻轻吹过,扬起一片落叶,绕着墓碑转了一圈,像是在和我告别。

回城的路上,我想起张奶奶生前常说的一句话:“人这一生啊,最重要的不是得到什么,而是明白什么。”

如今我终于明白,爱有时就是默默守候,不求回报;爱有时就是主动放手,成全对方;爱有时就是隔着一道墙,看着对方幸福。

我打开手机,给单位发了辞职信。

是时候回到小镇了。那里有个小院子需要我去打理,有几盆花需要我去浇水,有一个约定需要我去兑现。

在那个小镇上,我的母亲用她的一生教会了我爱的意义。

而现在,轮到我了。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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