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退伍后在村里调解一场纠纷,没想到成就我一段姻缘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7 02:53 2

摘要:【声明:为阅读方便,本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切勿对号入座!原创文章,拒绝搬运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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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看了看手表,两点十分,村委会的桌上放着申诉材料,刘婶和赵大爷又在为那条分界沟争吵不休。

"刘婶,赵大爷,我看这事儿不急于一时,不如先回家冷静冷静,明天再来协商?"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一上午就没消停过。

"小贾,你别急着赶人!"刘婶不依不饶,"这沟在我家地边上几十年了,凭什么他家现在要占去一半?"

赵大爷也不甘示弱:"那是公家的排水沟,又不是你家的!再说了,你把秸秆都倒进沟里,我家地里一下雨就涝!"

我叹了口气,这种小事在农村偏偏最难解决。退伍两年了,自从当上村里的调解员,这种鸡毛蒜皮的纠纷没少处理。

"小贾,你当过兵,见过大场面,你说说这事儿到底该咋办?"张哥向我使了个眼色。

正当我组织语言时,村委会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逆光站在门口。

"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清晨的溪流。我抬起头,阳光从她身后洒进来,让我一时看不清她的脸。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李小雨,没想到这个乡镇司法所新来的实习生,会和我有这么多交集。

退伍那年,我刚回村没多久。部队里养成的生活习惯让我每天五点准时起床,跑步、俯卧撑,雷打不动。村里人都笑话我:"退伍了还搞这些,累不累啊?"但我知道,这些习惯就像一根线,还连着我和那段军旅生活。

说实话,刚回村的那段日子挺不适应的。在部队里,一切都按部就班:五点半起床哨、六点早操、八点训练、十二点开饭,样样都有时间规定。可回到村里,日子一下子散了,连个站军姿的地方都没有。每天早上醒来,躺在床上看着斑驳的天花板,总觉得该去集合了,该去食堂排队打饭了。

最让我无所适从的是村里人的目光。"小贾回来了,当过兵的不一样啊!"街坊邻居见了我都这么说。可我心里清楚,除了剃了个平头,会叠得方方正正的被子,我和他们没什么两样,还是那个从村里出去的毛头小子。

也正是这样,当张哥找我去当村调解员时,我犹豫了好久。

"就你这性格最合适,在部队里待过,做事有条理,脾气又好。"张哥拍着我的肩膀说,"再说了,总不能天天在家里闲着吧?"

他说得对,我不能总是沉浸在对部队生活的怀念中。于是,我接下了这个活儿,开始处理村里大大小小的纠纷。从鸡下蛋到邻居地界,从打架斗殴到婆媳矛盾,什么都有。

回到眼前的纠纷,刘婶和赵大爷的争吵让我想起了在部队时排长教我们的一句话:"解决矛盾,先找共同点,再想办法。"

"刘婶,赵大爷,"我直起腰板,习惯性地挺胸,"这条沟的主要作用是排水,对吧?"

两人点点头。

"那问题的关键就是怎么保证沟能正常排水,而不是沟到底归谁。"

这时,那个叫小雨的姑娘走了过来,轻声说:"根据《农村土地承包法》,这种情况下,排水沟应该共同维护,但双方都有保持其畅通的义务。"

我看了她一眼,有点惊讶。她看起来很年轻,却说得头头是道。刘婶和赵大爷都安静下来,似乎对这个"专业人士"的话更为信服。

"刘婶,您家里种的是什么庄稼?"小雨问道。

"玉米和大豆。"

"赵大爷家呢?"

"我种的是水稻。"

"难怪赵大爷更关心排水问题。"小雨若有所思,"这样吧,咱们制定一个沟渠清理计划,每个月双方轮流清理一次,保证水流通畅。不管沟在谁家地边上,重要的是大家都能受益。"

我在一旁听着,不由得点头。她这个方案既不偏袒谁,又解决了实际问题。这比我想的"各退一步"要高明多了。

就这样,在小雨的协助下,这起纠纷很快就解决了。刘婶和赵大爷都同意了方案,还破天荒地一起去小卖部买了瓶汽水降火气。

送走他们后,我终于有机会和小雨好好聊聊。

"谢谢你,你今天帮了大忙了。"我说。

她笑了笑:"应该的,我就是来实习的嘛。书本上的知识用到实处才有价值。"

"我叫贾明,村里的调解员。"我伸出手。

"李小雨,乡镇司法所实习生。"她的手很小,但握手很有力。

张哥在一旁笑着说:"小贾退伍两年了,在村里很有威信。小雨刚大学毕业,来咱们这实习。以后你们可以多多合作。"

我点点头,心想,这样也好,至少有人能帮我应对这些复杂的纠纷了。

谁知道,这一"合作",就是一段不寻常的故事的开始。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五点起床,围着村子跑了两圈。这是我从部队带回来的习惯,无论春夏秋冬,雷打不动。

我还记得刚入伍那会儿,教官总是在天不亮就把我们喊起来:"起床!集合!五分钟内到操场列队!"那时候真是恨死那个哨声了,恨不得把它摁在枕头底下闷死。冬天早上五点多,黑乎乎的天,冷得要命,被窝暖和着呢,一听到哨声就得"嗖"地跳下床。

可现在回想起来,反而有些怀念那种紧张而充实的感觉。特别是冬天,裹着厚厚的棉袄在操场跑步,呼出的白气在面前凝结,耳边是连队一百多号人整齐的脚步声。那时候虽然冷得发抖,但心里却是热的。

跑完步回家,我正准备洗脸,却发现院子里站着个人影。

"小贾,起这么早啊!"是小雨,她穿着一身运动服,脸颊因为晨跑有些泛红。

"你怎么......"我有些惊讶。

"我在镇上租了房子,离这不远。早上看到你跑步,就跟过来了。"她笑道,"没想到你还保持着部队的习惯。"

我有些不好意思:"都退伍两年了,就剩这点兵样子了。"

"挺好的。"她认真地说,"规律的生活习惯很重要。我看过你的档案,你在部队表现不错,还是优秀士兵。"

我摆摆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就是个普通农民,每天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觉得你做得挺好的。"小雨说,"昨天看你调解的方式,很有耐心,也很公正。"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坦。在部队时,立功受奖是常有的事,可退伍后,这种被肯定的感觉反而变得稀少了。

"对了,"小雨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我整理的一些常见农村纠纷的法律依据,也许对你有帮助。"

我接过来,翻了翻,里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笔记,还有各种标注和便利贴。

"你这也太认真了吧?"我惊讶地说。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是这样的人,做事情喜欢有条理。听说你当过班长,应该也是这样吧?"

我点点头。在部队当班长那会儿,我的内务永远是标杆,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棱角分明。战友们总笑话我"强迫症",但在内务检查时又都来求我帮忙。我记得老王(我的铺位老乡)总是睡醒了就起来,根本不叠被子,每次内务检查前都是我帮他重新叠好。

"来都来了,要不要吃个早饭再走?"我问。

她看了看表:"今天司法所还有个会,得赶紧回去。改天吧!"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感到一丝莫名的期待。自从退伍回村,我的圈子就局限在这方寸之地,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外面的世界。而小雨,就像一阵清新的风,让我的生活多了些不一样的色彩。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小雨的合作越来越多。每逢棘手的纠纷,张哥都会通知司法所,让小雨来帮忙。我负责安抚情绪,她负责讲解法律。我们配合得越来越默契,村里人见了我们,都会笑着打趣:"小贾和小李,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小雨每次都会红着脸解释:"我们只是工作搭档。"而我则装作没听见,低头整理文件。

有一次,我们一起去处理一起因为树荫遮挡导致的邻里纠纷。在回村委会的路上,小雨突然问我:"你在部队是什么兵种啊?"

"步兵。"我回答,"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最普通的地面部队。"

"肯定很辛苦吧?"她看着我的手,上面还留着当年训练留下的老茧。

我笑了笑:"习惯了就好。最难熬的是刚入伍那会儿,什么都不适应。记得第一次拉练,二十公里,我累得腿都抬不起来了,但又不敢掉队。班长走到我身边,悄悄塞给我一块压缩饼干,说:'吃了它,能多撑一会儿。'就这么一小块干粮,让我坚持到了终点。"

"后来呢?"

"后来啊,我当上班长后,也会在拉练前偷偷买些巧克力,塞给那些快撑不住的新兵。"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

小雨也笑了:"你是个温柔的人。"

"在部队可没人说我温柔,都说我是'魔鬼班长'。"我有些不好意思。那时候我的绰号是"铁面包公",因为我查内务特别严格,床上有一点褶子就不行,鞋子没摆成一条直线就不行。战友们表面怕我,背地里却都喜欢跟我开玩笑。

"那是严格,不是冷酷。"小雨看着我的眼睛,"能区分这两者的人,才能真正理解别人。"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从来没有人这样解读过我,连我自己都没想过。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我们没带伞,只好加快脚步。雨越下越大,眼看着就要淋成落汤鸡了。

"这边!"我拉起小雨的手,跑进了路边的一个小亭子里。

亭子不大,我们两个人站在里面,都有些拥挤。雨点打在亭子的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小雨的头发湿了,贴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你没事吧?"我问。

她摇摇头,然后突然笑了起来:"想不到堂堂退伍军人,连把伞都不随身携带。在部队里不教你们'未雨绸缪'吗?"

我也笑了:"在部队里,淋雨算什么?有时候野营训练,睡觉都是披着雨布,底下全是泥水。记得有一年冬训,我们在山上整整一周,晚上气温零下十几度,睡觉只有一层帐篷,冷得抱成一团。第二天早上起来,帐篷外面全是冰霜。"

"听起来好辛苦。"她的眼神有些心疼。

"其实还好,跟战友们在一起,再苦再累也有说有笑的。"我望着雨幕,回忆起那些日子,"最难忘的是休息时大家一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随便聊聊天,那感觉特别踏实。"

"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羡慕了。"小雨靠在亭子的柱子上,"我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在学校里,很少有这种集体生活的经历。"

"也没什么好羡慕的,"我笑道,"每天按部就班,枯燥得很。天天内务整理、擦皮鞋、刷马桶,烦都烦死了。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再平凡的岗位,也可以做出不平凡的事来。'"

雨渐渐小了,我们站在亭子里,聊着各自的过去。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对这个女孩的好感越来越深。她身上有种踏实的气质,做事认真,待人真诚,这让我想起了部队里那些最信任的战友。

"雨停了,我们走吧。"小雨说。

走出亭子,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清新。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告诉她我的感受,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在部队时,我能面对各种训练任务,可面对自己的心意,却变得如此笨拙。

转眼到了八月,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村里的庄稼长势喜人,农闲时节,纠纷也少了不少。小雨的实习期快结束了,她告诉我,司法所有意留她工作。

"这是好事啊!"我由衷地为她高兴。

"是啊,不过..."她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没什么,对了,明天晚上村里不是有露天电影吗?一起去看看?"她转移了话题。

村里放露天电影是个老传统了,每年夏天都会在村口的大榕树下搭起幕布,放映一些老电影。这是村里人难得的娱乐活动,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去看。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地来到了放映点,给小雨占了个好位置。周围的村民看到我,都笑着打招呼。

"小贾,听说你和司法所那个小姑娘处得不错啊?"刘婶挤眉弄眼地问。

"就是工作上的往来。"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不像啊,她来村里,一准先找你。"赵大爷也凑过来,"我们那个年代,姑娘要是主动找小伙子,那八成是有意思。"

我正想辩解,小雨来了。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了马尾,显得格外清爽。

"来了?电影马上就开始了。"我朝她挥挥手。

小雨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村民们看到这一幕,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识趣地走开了。

"放什么电影啊?"小雨问。

"《闪闪的红星》,老片子了,我小时候看过好几遍。"

电影开始了,黑白的画面在幕布上闪烁。小雨认真地看着,时不时问我一些情节上的问题。我发现自己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电影上,而是一直在偷瞄她的侧脸。

正当我看得出神时,天空突然炸响了一道闷雷。

"要下雨了!"有人喊道。

果然,没过多久,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村民们纷纷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放映也被迫中断了。

"快走吧,雨越来越大了!"我看着小雨说。

她点点头,可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一个小女孩摔倒了,哭了起来。小雨二话不说,冲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没事吧?哪里痛?"小雨关切地问。

小女孩抽泣着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膝盖。我看了看,只是擦破了点皮。

"我家就在附近,先去我那里处理一下吧。"我对小雨说。

于是,我们冒着大雨,带着小女孩跑到了我家。奶奶看到我们浑身湿透的样子,赶紧拿出毛巾给我们。

"这是闺女吗?怎么回事啊?"奶奶看着小女孩问。

我赶紧解释:"不是,是村里李大姐家的。她摔倒了,我们带她来处理一下伤口。"

小雨已经在帮小女孩清理伤口了,动作轻柔而熟练。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涌上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感。

"你们年轻人啊,淋什么雨啊,感冒了怎么办?"奶奶絮絮叨叨地说着,然后转向小雨,"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李小雨。"她回答。

"小雨啊,名字真好听。"奶奶笑眯眯地说,"家在哪里?"

"我是司法所的实习生,家在县城。"小雨礼貌地回答。

奶奶点点头,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过去。

"这姑娘不错,你看上了?"奶奶小声问我。

我感到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奶奶,你别瞎说。"

"我看你这孩子,在部队待久了,都不会说话了。"奶奶拍了拍我的肩膀,"女孩子都喜欢听甜言蜜语,你那副板着脸的样子,怎么追人家?"

"我......"我一时语塞。

处理完小女孩的伤口后,雨也停了。我们把小女孩送回家,然后我送小雨回她租住的地方。

路上,小雨突然说:"你奶奶人真好。"

"是啊,从小就是她把我拉扯大的。"我回答。我爸妈常年在外打工,我从小基本是奶奶带大的。上学放学是奶奶接送,生病了是奶奶熬夜照顾,部队里每个月的家书都是奶奶写的。说起来,我退伍不留在部队,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放心不下奶奶。

"你父母呢?"

"我爸妈早年去城里打工了,很少回来。"我平静地说,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太落寞。

小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父母是教师,从小对我要求很严格。每次考试不是第一,回家就要挨批。"

"那你一定很优秀了?"

"还行吧,就是有点累。"她笑了笑,"有时候真羡慕你们村里人,生活简单纯粹。"

"也没你想的那么好,"我苦笑道,"回村后,我有段时间很迷茫,不知道该做什么。在部队里,一切都那么明确:训练、执勤、学习,每天都有目标。可回来后,就像突然失去了方向。"

"现在呢?"

"现在好多了,至少找到了点存在的价值。"我看着她的眼睛,"而且,认识了你。"

小雨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我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跳加速,不敢再看她。

就这样,我们一路无言地走到了她住的地方。

"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小雨站在门口说。

"没事,这么晚了,不送你不放心。"

一阵沉默后,小雨突然问:"你为什么退伍?"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意外。"服役期满了呗,不退伍干嘛?"

"没想过留下来吗?"

"想过,但是......"我停顿了一下,"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我不放心。"

小雨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晚安,明天见。"

看着她关上门,我才转身离去。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当年退伍时的场景。战友们都劝我留下来,说我各方面表现都不错,可以考虑转士官。连指导员都找我谈过话,说部队需要我这样的人。可我心里清楚,奶奶一个人在家,我不能不管她。

虽然退伍意味着放弃了很多可能性,但我从不后悔。生活就是这样,总有取舍。而现在,我似乎又站在了一个新的选择点上。

小雨的实习期结束那天,司法所举行了一个小型的欢送会。张哥拉着我一起去参加,说是感谢小雨这段时间对村里工作的支持。

会上,司法所所长再次表达了留用小雨的意愿,并说会尽快办理相关手续。小雨感谢了大家,但她的目光一直在寻找什么。

"找我吗?"我站在人群外问。

她看到我,眼睛一亮:"你来了!"

"来了,不能缺席你的大日子。"我笑着说。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络起来。张哥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嚷嚷着:"小贾啊,听说你和小雨处得不错啊?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和小雨。

我有些尴尬,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小雨突然站了起来:"张叔,你别瞎说。我和小贾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她的语气很坚决,让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知道她是在解围,但这话听在耳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散会后,我主动提出送小雨回去。路上,我们都很沉默,气氛有些微妙。

"谢谢你来参加我的欢送会。"小雨打破了沉默。

"应该的。"我简短地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

"小贾,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小雨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

"什么事?"

"我可能不会留在这里工作。"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司法所不是说要留你吗?"

"是,但我收到了省城一家律师事务所的offer。那边条件更好,而且更符合我的职业规划。"小雨解释道。

"什么时候走?"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下个月初。"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面,我为她有更好的发展机会而高兴;另一方面,心里却涌上一阵失落。

"其实,这段时间在村里的经历,对我来说很珍贵。特别是和你一起处理那些纠纷,让我学到了很多课本上学不到的东西。"小雨真诚地说。

"我也是,和你一起工作,让我明白了很多。"我勉强笑了笑。

我们又沉默地走了一段路。

"小贾,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小雨突然问。

"离开?去哪?"

"去更大的地方看看。你在部队锻炼了那么多年,又有调解纠纷的经验,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

我摇摇头:"我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而且奶奶一个人,我不放心。"

小雨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我懂了。"

到了她住的地方,我们道别。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部队时,我能面对各种困难挑战,可面对自己的感情,却如此无力。

回家路上,我想起了一位老班长的话:"有些路,看起来很远,走起来才发现,原来很近。"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的我,再合适不过了。

小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脑海里全是这段时间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一起处理纠纷、被雨淋湿、看露天电影......

凌晨四点,我起床洗了把脸,决定去跑步。刚出门,就看到小雨站在我家门口。

"你......"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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