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85年当排长,转业当领导不再搭理农村退伍战友,后来竟找我办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27 02:53 2

摘要:这是范志刚,我们当年在部队里叫他"小范儿"。记得那会儿,他还是个瘦瘦高高的农村娃,一口地道的东北腔,如今却穿着笔挺的西装,手上戴着闪亮的金表,说话的口气也变了。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别他娘的喊了,我听见了,你们这鬼地方电话里全是杂音,听不清楚!"

这是范志刚,我们当年在部队里叫他"小范儿"。记得那会儿,他还是个瘦瘦高高的农村娃,一口地道的东北腔,如今却穿着笔挺的西装,手上戴着闪亮的金表,说话的口气也变了。

我默默放下电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1985年,我和小范儿一起入伍。那时候我们都是半大小子,背着简单的行李,坐着绿皮火车,去了北方的一个小县城当兵。记得走的那天,我妈给我塞了两个煮鸡蛋和几个馒头,说是路上饿了吃。小范儿的爹妈更寒酸些,就给他包了几个咸菜卷子,他倒是不在乎,一路上乐呵呵的,还跟我分享他的咸菜卷子。

"老刘,你说咱们当兵了,能不能当上班长啊?"小范儿问我。

"你想那么远干啥,先把新兵训练熬过去再说吧!"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在琢磨着能不能混个班长当当。

新兵连的日子不好过。早上五点钟就得起床,叠被子、洗漱、跑操,然后是一整天的训练。叠被子是最折磨人的,得像豆腐块一样方方正正,被子边要压出"棱子"来。小范儿刚开始特别不适应,他那被子总是叠不好,老被班长骂。

"刘子,教教我呗,你那被子叠得多好看啊!"小范儿经常半夜趁大家都睡了,偷偷地练习叠被子。那时候宿舍里就一盏昏黄的灯,冬天冷得要命,他还穿着秋裤背心在那折腾。

我们住的是老式营房,八个人一间,通铺,冬天冷得睡觉都不敢伸腿。吃饭也是个事儿,一个大食堂,几百号人排队打饭,动作慢了连肉都见不着。小范儿人很实在,从不耍小聪明,训练再苦也不喊累。我们班有个城里来的兵,老是偷懒,小范儿就直接骂他:"想当兵就得吃苦,不想吃苦回家抱你妈去!"

半年后,新兵下连。我和小范儿分到了同一个连队,但不同排。他在一排,我在三排。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真有那本事,小范儿很快就当上了班长。每次我们俩在食堂碰面,他都会偷偷给我夹块肉。那会儿食堂的大师傅最喜欢做红烧肉,肥瘦相间,香得很。

"老刘,咱们农村出来的,得多吃肉啊!"小范儿对我说。他知道我家里条件不好,常常省下自己的津贴给我买包烟抽。那时候,十块钱的津贴对我们来说就是笔大钱了。

那会儿,部队的伙食其实挺不错的,尤其是春节那几天,队里还杀了头猪。我和小范儿年纪相仿,又都是农村出来的,很多事情都能聊到一块儿去。晚上休息时,我们常常坐在操场边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聊着家里的事情。操场上的水泥地白天晒得滚烫,晚上却凉丝丝的,特别舒服。

"老刘,你说咱们以后能考上军校吗?"小范儿问我,眼睛里闪着光。

"你小子想得挺远嘛,现在想当军官了?"我笑着说,弹了弹烟灰。那时候我们抽的都是地方上的便宜烟,一块多钱一包,抽起来辣嗓子。

"有啥不可以的?我爹说了,咱农村娃出来,就得拼命往上爬,不然一辈子就这样了。"小范儿很认真地说,一边用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

不得不说,小范儿确实比我有志气。1985年底,他通过层层选拔,成了我们连队的排长。才当了一年多的兵,就当上了排长,这在我们连队是少有的。连队里流传着他晚上偷偷学习到熄灯后还在厕所里看书的事迹。当天晚上,小范儿请我去连部后面的小卖部,偷偷喝了半瓶二锅头。小卖部的阿姨还给我们炒了盘花生米,那味道我现在还记得。

"老刘,我当了排长,一定不会忘记兄弟!以后有啥好事,第一个想着你!"小范儿拍着胸脯对我保证,脸都喝红了。

那会儿我信了他的话。小范儿当排长后,确实经常照顾我。轮到我站岗的时候,他会想办法给我调到好点的岗位,比如食堂门口的那个,冬天能借着热气暖和一下;发冬装的时候,他会给我挑个新一点的军大衣,那大衣厚实,穿上跟熊一样暖和;甚至连队里组织文艺汇演,他都会给我个报幕员的活,让我露露脸。

"范排长,这不合适吧?"我有时候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规矩就是规矩。

"有啥不合适的?咱们是兄弟,又不是外人!再说了,你小子嗓门大,当报幕员正合适!"小范儿总是这样说,一边在我肩膀上拍两下。

1987年春节前夕,小范儿突然找到我,神秘兮兮地说:"老刘,我要去军校学习半年,想让你照顾一下我家里人。"我们刚领了新一年的春节福利,一人两条毛巾、两双袜子和一块肥皂,他全给了我。

原来,小范儿的父亲生病了,家里就他一个儿子,他走了以后怕家里没人照应。小范儿家在农村,交通不便,最近的诊所都有十多里地。我当时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整个春节假期,我都在小范儿家里帮忙。他父亲病得不轻,我帮着送医院、买药,还帮他家打扫卫生、劈柴火。他家屋里没电,晚上点的是煤油灯,黑乎乎的。小范儿的母亲总是感激地说:"儿子在部队交了个好兄弟,我和他爹就放心了。"她还给我包了一大包饺子,让我带回部队。

六个月后,小范儿从军校回来,带了一身的新知识和见识。他变了不少,说话开始带着一股子官腔,走路都比以前硬挺,和战士们的距离也拉远了。但对我,他还是很亲热。

"老刘,谢谢你照顾我家里人。这是我从学校带回来的军用水壶,送给你。"他递给我一个铝制的水壶,上面有军校的标志。那水壶挺好用的,夏天装凉水,冬天能装热水,走到哪带到哪。

我很珍惜这个水壶,一直带在身上。部队里的洗漱间总是挤满了人,冬天早上洗脸的水冷得直哆嗦,我就用这个壶装点热水备用。直到1990年我退伍时,这个水壶还跟着我一起回了家乡。

小范儿比我晚一年退伍。退伍那天,我和几个老兵聚在一起喝酒,身上都穿着拆了兵籍号的军装,感觉怪怪的,像是脱了层皮。小范儿悄悄把我拉到一边,蹲在连队仓库后面的小角落里。

"老刘,我可能要转业了,上面看我表现不错,想让我去地方上工作。"小范儿压低声音对我说,眼睛里有掩不住的喜悦。

"那挺好啊,以后当大官了,别忘了兄弟!"我半开玩笑地说,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瞎说什么呢!我能有啥出息?回去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工作。"小范儿摆摆手,但眼睛里却闪着光。我知道他一直想走仕途这条路。

我俩约好,无论以后在哪里,都要保持联系。我给了他我家的地址和大队广播站的电话号码,他也给了我他父母家的地址。那时候,我们乡下还没有普及电话,联系主要靠信件和电报。记得他收到我那张写着家里电话的纸条时,还感叹了一句:"你们那广播站真先进,都有电话了。"

退伍后,我回到了老家,在乡镇企业找了份工作。那会儿改革开放刚开始没多久,乡镇企业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我在一家砖窑厂当会计,虽然工资低,但有口饭吃就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也算安稳。我时不时会给小范儿写信,告诉他我的近况。信都是用那种黄颜色的信纸写的,一毛钱一张,火车站的小卖部就有卖。

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回信,字里行间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老刘,我被安排在县政府工作了,虽然现在只是个小科员,但我会努力的!这里条件比咱们部队好多了,有电扇,夏天不像在营房那么热。"小范儿在信中写道。想起我们在部队的夏天,热得半夜都睡不着,大家光着膀子,汗水把床单都浸湿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范儿的回信越来越少,最后基本上没有了。我也理解,他在县城里工作忙,可能没空写信。再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直到1995年,我托去县城办事的堂弟打听了一下小范儿的情况,才知道他已经当上了县政府的科长,还娶了个城里姑娘,他们家住在县城里的干部楼,有自来水和煤气,比我们农村条件好多了。

"他穿得可体面了,戴着眼镜,走路都有派头呢!我叫他还愣了一下才认出来。"堂弟描述道,一边啃着我给他买的肉夹馍。县城的肉夹馍比村里的好吃,馍松软,肉多汁。

我挺为小范儿高兴的。又过了几年,我听说小范儿调到了市里工作,当了个什么局的副局长。市里那可是大地方啊,街上到处是商店,连麦当劳都有了。我鼓起勇气,写了封信寄到市政府,祝贺他升迁。那时候已经很少有人写信了,都用大哥大打电话,但我觉得信更正式些。令我意外的是,这次他回信了。

"老刘,近来可好?我确实调到市里工作了,职位比原来高了一点,但责任也更大了。有空来市里玩,一定要联系我啊!"信的末尾附了个电话号码。他的字变了,以前在部队写的那种歪歪扭扭的笔记,现在变成了工工整整的楷体。

2000年初,我因为乡镇企业改制,失业在家。砖窑厂关门了,发了一笔遣散费,但没多久就花完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日子一下子变得紧巴巴的。听说市里正在招聘一批国企工人,待遇稳定,还有保险,我心想,也许可以借小范儿的光,谋个稳定工作。我鼓起勇气,拨通了小范儿留下的电话号码。

"喂,请问是范志刚同志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拿着电话的手都有点抖。

"是我,你是哪位?"电话那头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出当年的农村口音了,一口标准普通话。

"我是刘大海啊,你当年在部队的老战友!"我有些激动地说,语速都快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了小范儿的声音:"哦,老刘啊!好久不见,最近忙什么呢?"他的声音听起来客套而疏远。

我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然后提到了想应聘市里国企的事情。电话那头明显冷淡了下来,小范儿敷衍地说:"这个嘛,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你把简历传真过来吧。"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特意跑到镇上的邮电所,花了不少钱把简历传真过去。那个传真机老旧得很,纸张歪歪扭扭的进去,不知道对方收到的是啥样子。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一周、两周、一个月...一直没有小范儿的消息。我又打了几次电话,但要么接电话的是他的秘书,说他不在;要么就是电话占线。

最后,我决定亲自去市里找他。我穿上唯一一套像样的衣服,那是退伍时买的西装,现在已经有点发旧了。坐了三个小时的长途汽车,来到了市政府大楼。那大楼气派得很,比我们县城的还高,玻璃窗户闪闪发亮。但在门口就被保安拦住了。

"你找谁?有预约吗?"保安凶巴巴地问,上下打量着我,好像我是个乞丐似的。

"我找范志刚局长,我是他的老战友。"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试图解释我和小范儿的关系。

"没有预约不能进!再说了,范局长很忙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保安不耐烦地说,挥手示意我走开。

我只好站在门口等,希望能碰巧遇到小范儿。春天的风还带着寒意,站久了腿都麻了。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我终于看到小范儿从大楼里出来,身边还跟着几个人,看起来像是他的下属。他穿着深色西服,打着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跟当年背着背包,大汗淋漓地跑五公里的样子判若两人。

"小范儿!"我大声喊道,朝他走去。

小范儿转过头来,看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后走到我面前。

"老刘,你怎么来了?有事不能打电话吗?"他的语气有些责备,生怕被人看见似的,拉着我走到一旁的停车场。

"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找到你。"我有些委屈地说,"我是想问问那个工作的事情..."

"哦,那个啊..."小范儿看了看表,金表在夕阳下闪着光,"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参加。这样吧,你留个地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说完,他匆匆离开了,甚至没有邀请我去喝杯茶。我站在原地,感觉胸口堵得慌,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那一刻,我明白了,曾经那个在操场上跟我一起看星星的小范儿,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我们之间那段共同扛过枪、一起站过岗、相互照应过的战友情,在他眼里可能早就变得无足轻重了。

回到家后,我把这事告诉了我媳妇。她叹了口气,一边给我倒茶一边说:"人家现在是领导了,能记得你就不错了。别抱太大希望。"她是个实在人,话糙理不糙。我媳妇给我冲的是大碗茶,里面放了两片陈皮,说是能消气。

果然,又过了一个月,依然没有小范儿的消息。我也死了这条心,在村里找了份临时工作,给人家送煤气罐,勉强维持生计。每天骑着破三轮车,风里来雨里去,把煤气罐送到各家各户,遇到老人家住高楼的,还得帮着扛上楼去。

转眼到了2003年,我开始在村里跑运输,买了辆二手小货车,专门帮人拉货。车是江南小康,二手的,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凑齐钱。车斗不大,但拉点蔬菜、建材啥的够用。那天,我刚从市场拉完菜回来,浑身都是汗和土,衣服上沾满了菜叶子的汁水。回到家刚坐下喝口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刘大海同志吗?"电话那头是个女声,说话带着官腔。

"是我,你是哪位?"我问道,心想是不是又有人要找我拉货。

"我是范局长的秘书。范局长想请您明天上午十点到办公室来一趟,有事情想和您谈谈。"女秘书语气客气,但很公事公办,好像是在念稿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小范儿突然找我有什么事。这些年来,我早就不抱希望了,也习惯了自己这种普通生活。但还是答应了下来。第二天,我特意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还喷了点儿子的香水,按时来到了市政府大楼。这次,门口的保安早就接到了通知,直接带我上了楼。

来到小范儿的办公室,我发现他比上次见面又胖了不少,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一副官架子。办公室里放着绿植和字画,墙上挂着几个奖牌,桌子上摆着几部电话。他看到我,站起来伸出手。

"老刘,好久不见啊!身体还好吧?"小范儿客套地问道,示意我坐下。

"还行,就是老了点。"我笑着说,感觉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把手放哪里,"你倒是越来越有精神了,这官做得不错啊!"

小范儿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老刘啊,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我有些好奇,不知道堂堂副局长能有什么事需要我这个开小货车的帮忙。

原来,小范儿的儿子今年高考,成绩不理想,只能上一个专科学校。但小范儿不甘心,想让儿子复读一年。问题是,他儿子不想回原来的学校复读,嫌丢人。刚好,我们县里有个不错的高中,小范儿想托我找关系,让他儿子去那里复读。

"我听说你现在跑运输,认识的人多。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那个学校收复读生要什么条件?最好能找个熟人帮忙说说话。"小范儿说道,语气里有一丝难得的恳求。

听完他的请求,我心里五味杂陈。当年我找他帮忙的时候,他爱理不理;现在他有事了,就想起来我这个老战友了。但转念一想,我们毕竟是一起在部队里摸爬滚打过的兄弟,一起扛过枪,站过岗,经历过无数个难熬的日日夜夜。就算他变了,我也不能学他。

"这事简单。我表弟就在那个学校当老师,我帮你问问。"我爽快地答应了。其实我表弟只是个代课老师,也没多大能耐,但总能帮忙问问情况。

小范儿顿时露出了笑容,拍着我的肩膀说:"老刘,还是你够义气!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他的笑容让我想起了当年在部队的小范儿,那个会偷偷给我夹肉的战友。

会面结束后,小范儿坚持要送我一条烟和两瓶酒。那烟是中华,一条好几百,酒是茅台,更是贵得吓人。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走出办公室,我听到里面传来小范儿对秘书说的话:"把我下周的行程安排一下,我要去省城开会..."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小范儿的事情。他确实变了很多,但也许这就是生活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些人能够始终如一,有些人则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就像我们在部队里学的那句话:"环境改变人,人适应环境。"

我还是帮小范儿联系了表弟,成功地为他儿子安排了复读的事情。表弟拿了小范儿送的红包,乐得合不拢嘴:"这钱顶我半年工资了!"事成之后,小范儿特意请我去市里最好的酒店吃了顿饭,那酒店金碧辉煌的,一个菜就得几百块,我都不敢动筷子。饭桌上他喝高了,拉着我的手说:"老刘,对不起,这些年我太忙了,忽略了你。"

我笑着说:"没事,咱们都是大老爷们,计较那些干啥?当兵那会儿,你帮我的事还少啊?"想起当年在军营的日子,大家虽然辛苦,但单纯美好,没那么多尔虞我诈。

酒过三巡,小范儿似乎又找回了当年在部队的感觉,跟我讲起了现在工作上的烦恼。原来,他虽然当上了局长,但压力也很大,上面有人管着,下面有人盯着,每天战战兢兢的。他说现在的生活一点都不自由,连吃个饭都要考虑跟谁吃,在哪吃,生怕被人说闲话。

"老刘,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自由自在的。"小范儿感慨道,眼神里透着疲惫。我想起他当年在部队操场上说要当官的样子,不禁有些唏嘘。

听了这话,我不禁有些感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小范儿选择了往上爬,自然有往上爬的烦恼;我选择了平凡生活,也有平凡生活的苦与乐。这顿饭后,我和小范儿的联系又多了起来。虽然不像当年在部队那么亲密无间,但至少恢复了一些老战友之间的情谊。

每逢春节,他都会给我发个短信,问候一声;我有时候去市里办事,也会提前给他打个电话,一起吃个便饭。他还帮我儿子在市里一家国企找了份工作,虽然是个小职员,但好歹稳定,有保险。

去年,我听说小范儿调到省里工作了,当了个处长。省城可是大地方,到处都是高楼大厦。我给他发了条短信表示祝贺,他很快回复了,说:"全靠组织培养,以后有空常联系。"

是啊,常联系。但我知道,随着他职位的升高,我们之间的距离可能会越来越远。毕竟,我们已经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他在仕途上一路攀升,而我依然是个普通的农村人,每天开着小货车,风里来雨里去。

不过,每当我看到当年小范儿送我的那个军用水壶,我还是会想起我们在部队的日子。那个水壶已经有些旧了,但我一直舍不得扔,放在床头柜上。那时候,我们都是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有着共同的梦想和热血。那些大雪纷飞的站岗夜,汗流浃背的训练日,一起偷着加餐的食堂角落,都是谁也拿不走的记忆。

"爸,电话响了好久了,怎么不接啊?"儿子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小范儿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老刘,听说了吗?今年咱们老连队要组织一次退伍老兵聚会,你一定要来啊!"声音里带着少有的热切。

我笑了笑,说:"当然去,哪能不去呢?当年在部队,咱们可是兄弟啊!"

电话那头,小范儿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是啊,无论走到哪里,咱们都是兄弟。"他的声音突然带了点鼻音,让我想起了那个当年会因为想家而偷偷抹眼泪的小范儿。

放下电话,我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的天空。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有起有落,有聚有散。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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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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