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部队退伍去山村小学,借调公社3个月,我的人生发生巨大变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27 01:08 1

摘要:"老宋,你记得吗?当年部队一下来,因为咱们俩都会写字,还给分到山那边小学去教书了。"老李一边往烟灰缸里磕烟灰,一边唤起往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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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你记得吗?当年部队一下来,因为咱们俩都会写字,还给分到山那边小学去教书了。"老李一边往烟灰缸里磕烟灰,一边唤起往事来。

确实,那是1986年春天的事了。我从部队退伍后,本想回农场接着干我的拖拉机手,谁知道公社来人说教师紧缺,借调几个退伍军人去山村小学。领导点名要我去,说是看我当兵那几年写的家信字迹工整,肯定能教好娃娃们写字。

那会儿我刚退伍不久,还留着部队的平头,身上穿的也是那件洗得发白的绿军装。农场领导找我谈话时,我还下意识地立正站好,把手背在身后,像在部队接受任务一样。

"宋建国同志,这次任务很重要啊。山里娃娃没人教,你就去支援三个月。"农场主任拍着我的肩膀说,"就当是继续为人民服务了!"

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我在部队是汽车兵,开了四年的运输车,手上的茧子还没褪干净,哪会教小学生念书写字?但农场领导一句话给我堵回来了:"宋建国,你这不是还没分配正式工作吗?借调就当是锻炼了,就三个月,公社有任务。"

那年头,领导的话就是圣旨,我能怎么办?只好点头答应了。

就这样,我跟老李、小王成了公社从农场借调的三名临时小学老师。老李是文书出身,小王在部队是话务员,就我这个大老粗,连高中都没毕业就去当兵了。

出发那天,我妈给我包了十几个鸡蛋饼,说是山区条件差,让我备着饿了垫肚子。我爸更实际,塞给我五块钱,说是平时买点油盐酱醋的。

"儿子,在山里教书,别欺负人家山里娃娃,人家条件苦,你在部队吃过苦,能理解。"临走时,我爸叮嘱我。

去山村的路不好走,坐了半天拖拉机,又走了两个多小时山路。我背着那个用了四年的军绿色帆布包,里面除了换洗衣服,就是几本从部队带回来的《士兵文艺》和一本日记本。

山村小学在沟北的半山腰上,一共两排平房,四间教室加一间办公室。校长姓马,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教师,戴着厚厚的近视镜,说话轻声细语的,但做事特别认真。第一眼看到学校,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操场是土地面,围墙是用石头垒的,连旗杆都是用几根竹子绑起来的。

"宋老师是吧?听说你是退伍军人,好啊好啊!"马校长握着我的手,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我们这缺的就是有纪律性的老师。"

第一天到学校,马校长给我分了个二年级班,二十几个娃娃,一个比一个机灵。他拍拍我的肩膀:"宋老师,你在部队当过班长,带兵有一套,带这些娃娃肯定没问题。语文数学都得教,你看看课本,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

"班长是当过,可那是带成年大老爷们啊,哪能跟小娃娃比?"我心里嘀咕,但嘴上还是答应得好好的。

宿舍是学校旁边的一间小平房,我和老李、小王挤在一起。屋里摆了三张木板床,一张方桌,墙角是一个煤炉子,冬天烧火用的。床上铺的是学校发的草席和棉被,枕头是自己带的。这条件比起部队宿舍差远了,部队好歹有铁架子床,还有统一的棉被褥。但我们在部队养成的习惯,还是把床铺整理得棱角分明,被子叠成了"豆腐块"。

"嘿,老宋,你这内务标准还真高啊!"小王笑着说,指着我床上的被子。

"惯性,压根改不了。"我笑着回应,"你不也一样吗?"

第一天上课,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穿着从部队带回来的那件已经洗得有点发白的军绿色衬衫,站在讲台上,面对二十几双好奇的眼睛,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新老师,姓宋,你们可以叫我宋老师。"我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还带着部队里养成的喊口令的习惯。

"宋老师好!"娃娃们整齐地回应,把我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当过兵呀?"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举手问。

"是啊,我刚从部队退伍回来。"

"那你会不会打枪?打过仗没有?"一个小男孩迫不及待地问。

"我在部队是开车的,运输车,给养车,啥都拉。没打过仗,不过站过岗,放过哨。"看着孩子们失望的眼神,我赶紧补充:"我会军体拳,还有匕首操,要不改天教你们玩玩?"

孩子们一下子来了精神,七嘴八舌地要我表演。我只好答应下课后教他们几招。

上课铃响了,我翻开课本,硬着头皮开始教拼音。说实话,拼音我也不太熟,头一天晚上才临时抱佛脚复习了一遍。好在娃娃们挺给面子,都认真听讲,让我稍微安心了点。

"宋老师,你写的字真好看!"一个坐前排的小女孩仰着脸说。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不知不觉用上了部队里写板报的那股劲儿,一笔一画都很工整。部队里没事干的时候,我们几个喜欢写字的兵经常被连长拉去写标语、做板报,几年下来,倒是练了一手像样的字。

"谢谢夸奖,你们也要好好练字啊。"我心里有点小得意。

中午吃饭时,老李凑过来问:"怎么样?上手了吗?"

"哪能啊,差点把'前鼻音'和'后鼻音'搞混了。"我苦笑道,"你呢?"

"还成,我教五年级语文,就是那些娃娃太调皮了,比咱们连队的新兵还难管。"老李边扒拉饭边说,"我今天就罚了两个站军姿,结果没两分钟就耷拉下来了,哪像咱们连新兵,能站半小时不动。"

"咱们不能用部队那一套啊,"小王提醒道,"这些可是小孩子。"

学校的饭菜很简单,就是白米饭配咸菜,偶尔有点炒青菜。我们三个人挤在学校简陋的食堂里,吃着比部队还要简单的伙食,却莫名有种亲切感。部队里,每到开饭时间,大家也是这样,端着饭盒排队打饭,然后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下午上课,我正在黑板上写字,忽然听到后排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转身一看,一个叫小刚的男娃藏了个什么东西在课桌下。

"小刚,把手拿出来。"我用部队训练时的口气说道。

小刚吓了一跳,慢吞吞地把手拿出来,手心里是半个咬了几口的苹果。

我脑子里第一反应是在部队带新兵时的处理方式——罚站俯卧撑。转念一想,这是小孩子啊,不能那么严厉。

"下课后再吃,好不好?"我尽量放柔声音。

小刚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苹果放回书包。

下课后,我叫住了小刚:"为什么上课吃东西?"

"我...我肚子饿了。"小刚低着头说。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衣服比其他孩子破旧得多,裤子上还补了几块补丁。那件蓝色的上衣袖子短了一截,露出细瘦的手腕。

"你早上吃饭了吗?"

小刚摇摇头:"妈妈生病了,家里没做饭。"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酸。在部队时,战友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饿了,大家都会分点吃的。我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饼干,是早上带的,本来打算下午饿了自己吃的。

"拿着,下课了再吃,好吗?"

小刚接过饼干,眼睛亮了起来:"谢谢宋老师!"

回到宿舍,我把这事告诉了老李和小王。老李叹了口气:"山里娃娃不容易啊,有些家里穷得很,能上学就不错了。"

小王想了想,说:"咱们在部队的时候,连长不是经常说'一个都不能少'吗?要不咱们每天多带点吃的,给那些家里困难的娃娃?"

就这样,我们三个退伍军人开始了我们的"特殊行动"。每天早上,我们会带上一些饼干、馒头或是其他能带的食物,悄悄分给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马校长知道后,不但没说什么,还时不时地从自己家里带些糕点来。

"我当了二十多年老师,看见太多这样的孩子了。"马校长递给我一个纸包,里面是些麦芽糖,"你们这几个退伍兵,心肠挺好。"

教书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喜欢上了这份工作。虽然有时候遇到教不好的知识点,晚上还得翻书学习,但看到孩子们一天天进步,那种成就感是在部队都没体会过的。我在部队里开车,也就是从A点到B点,运输完就完事了,哪像现在,教出来的东西,孩子们都记在心里了。

有一次,我教二年级的娃娃们写"木"字。这个简单的字,有几个孩子却总是写不好。我想起了在部队学开车时,班长是怎么教我的。

"来,看着我的手。"我拿起粉笔,在黑板上放慢动作,一笔一划地写:"先是一竖,要直,像站军姿一样挺拔;然后横着一笔,像敬礼一样干脆利落..."

没想到这种比喻特别管用,娃娃们很快就掌握了。从那以后,我开始把部队里的一些训练方法用到教学上:每天早上带着孩子们做"立正""稍息",整队跑步入教室;课间操时,带着他们学简单的军体拳;甚至连整理书包、摆放文具,我都按照部队整理内务的标准来教。

"肩膀挺直,目视前方,跟着我喊:'一二一,一二一'!"每天早上,我都会带着孩子们绕着土操场跑两圈,就像在部队早操一样。

马校长看在眼里,笑着对我说:"宋老师,你这'军事化'教学挺有一套啊。"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也就这点本事了,在部队学的。"

"挺好的,娃娃们都特别喜欢你。你看看,你们班的出勤率是全校最高的。"

确实,我发现班上的孩子越来越爱来上学了。以前经常缺课的小刚,现在每天都早早地来到教室,帮我们打扫卫生。问他为什么这么积极,他害羞地说:"想早点见到宋老师。"

晚上回到宿舍,我们三个人围坐在煤炉子旁边烤火,聊起各自的工作感受。屋外春雨淅沥,屋内煤炉子烧得正旺,这场景让我想起在部队值班室熬夜的情景。

"老李,煮点挂面吧,我都饿了。"小王摸着肚子说。

老李起身在炉子上放了个铁锅,倒了水进去,然后从柜子里拿出几把挂面。"来,加点咱从家里带来的榨菜。"

吃着热腾腾的面条,我们三个大男人围在一起,谁也没说话,就像在部队执勤后吃夜宵那样。窗外雨声渐大,更增添了几分温馨。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借调期已经过了大半。公社来人视察工作,说我们三个退伍军人表现不错,问我们愿不愿意留下来继续教书。

老李和小王都有些犹豫。老李家里有地要种,小王本来打算去县城找工作。只有我,在这两个月里真的喜欢上了教书育人这份工作。

"我愿意留下来。"我没多想就答应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的是小刚和其他孩子们的脸。他们渴望知识的眼神,比什么都珍贵。我想起在部队那四年,每天除了出任务、训练,好像没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但在这小山村的教室里,我每天都能看到孩子们的进步,这感觉,真的挺好。

借调期满后,老李和小王回了农场,而我正式成了山村小学的一名代课老师。工资不高,每月只有四十多块钱,但看着娃娃们一天天成长,我感到比在部队时更有价值。

有一天放学后,小刚留下来帮我打扫教室。他突然问我:"宋老师,你在部队是干什么的啊?"

"我啊,开车的,运输车。给养车,拉粮食、蔬菜,还有军需物资。"

"那为什么不继续开车了?开车不是挺好的吗?"

我笑了笑:"是挺好的,但教书好像更有意思。"

"为什么呀?"小刚疑惑地问。

"因为开车只是把东西从一个地方拉到另一个地方,但教书是把知识从我的脑袋里装到你们的脑袋里,这好像更重要。"

小刚点点头,似懂非懂。

又过了几天,小刚的妈妈来学校找我。她是个瘦小的农村妇女,脸上带着风霜的痕迹。她给我带了两个自家种的西红柿,说:"宋老师,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小刚的照顾。他现在天天盼着上学,回家还给我讲你教他们的事。"

"应该的,小刚很聪明,就是有时候贪玩。"我接过西红柿,有些不好意思。

"他爸爸去世早,家里就靠我一个人。以前我担心他没出息,现在他说要好好学习,将来当兵去当宋老师那样的人。"她说着说着,眼眶红了。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会被借调来教书,为什么会选择留下来。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我在部队服役的那四年,学到的不仅仅是开车、站岗、射击,还有责任感和使命感。教育这些山里娃娃,不就是另一种形式的"保家卫国"吗?

1986年秋天,我正式成为了山村小学的教师。从临时借调到扎根山村,我的人生轨迹因为那次"三个月借调"而彻底改变。在随后的日子里,我把部队的精神带进了山村教育,也在教书育人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多年后的一个夏天,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县城的信。拆开一看,是当年的学生小刚写来的。信中说他已经考上了师范学校,准备毕业后回到山村教书。他在信中写道:"宋老师,当年您教我们写字、读书,教我们做人,我永远忘不了。我想像您一样,把知识带给山里的孩子们。"

读完信,我坐在学校的土操场边,望着远处的山峦,思绪万千。从军营到山村,从汽车兵到乡村教师,我的人生轨迹因为一次偶然的借调而改变。但我从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因为在这里,我找到了自己的另一种方式,继续为人民服务。

现在,我的学生们有的已经当上了医生、工程师,有的进了部队,还有的回到山村,继续着我们的接力。而我,这个曾经的退伍老兵,依然站在三尺讲台上,用部队带给我的坚韧和责任,点亮山村孩子们的希望。

"老宋,想什么呢?"老李的话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想当年啊,"我笑着说,"还记得吗?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只是借调三个月。"

"是啊,结果你一借就是一辈子。"老李笑着摇摇头,"不过看你现在,好像也挺值得的。"

我点点头,看向窗外那片熟悉的山峦。从退伍军人到乡村教师,这条路我走了近四十年,值得,太值得了。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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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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