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盗墓炸醒1400年前北齐古墓,梨花树根直通地下死后世界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2 09:32 2

摘要:这故事,是从地底一声巨响开始的。现代人在上面喝着啤酒吹着晚风,地下却埋着一位北齐武安王,还有他的马,他的夫人,和他未竟的梦。梨树枝杈遍地扎,根伸到墓里去,死生就在几厘米土层之间来回拉扯。你说,这王墓坡上,到底是生,还是死?没人说得清。只知道,有年夜里,有人大着

一场盗墓炸醒1400年前北齐古墓,梨花树根直通地下死后世界,墓葬上建了座博物馆

这故事,是从地底一声巨响开始的。现代人在上面喝着啤酒吹着晚风,地下却埋着一位北齐武安王,还有他的马,他的夫人,和他未竟的梦。梨树枝杈遍地扎,根伸到墓里去,死生就在几厘米土层之间来回拉扯。你说,这王墓坡上,到底是生,还是死?没人说得清。只知道,有年夜里,有人大着胆子来这儿,想带走点什么。

地面现在是太原北齐壁画博物馆,进门一看,是现代建筑,冷冷清清整整齐齐。可脚底下,就是徐显秀的墓封土,盗洞好像一只瞪大的眼,盯着你瞧。有些人说这地方阴森,有些人反倒觉得,人气十足——千年之前的热闹人生,壁画上还在起舞。馆里冷气淡淡,空气里掺着一股梨树的味儿,和土、和老灰、和点说不清的故事。

说起来徐显秀这位墓主人,若是追追他的身世,够复杂。电视剧里把他拍得俊逸,身边儿还配了个公主。可真到史实里查证,他可不是“驸马”,身份更重,武安王、太尉,掌军权管国防那种人。活在北魏、东魏、北齐三个王朝的夹缝里,一路拱着北齐高家的江山,真可谓命途多舛。想一想,乱世里的官员,早上跪拜新皇,晚上家里议军,第二天天又变。徐显秀就算不是天生“抗打”,也练出了三分钢筋骨。

那年他刚七十,在晋阳的家里走了。有人说他算高寿,比起同期那些死于兵变的将军,算是幸运。王家村东的王墓坡,给徐显秀厚厚葬了——他们说厚葬,那是真厚,地上堆封土,下面挖墓室,左右照着王侯做派来铺张。

可是,不管封土堆得多高,地下终归不安生。人心贪念总是夜里最旺。2000年的某晚,这墓又被惦记上了。村里人都睡着了,盗墓贼摸黑带炸药来,打算硬闯。轰的一声,六十公分的盗洞炸开,比村东猪圈还扎眼。惊动了村民,一拥而上的光景,也是乱世一幕。

警报响了,文物局那边顶着压力,才请来考古队。其实这墓啊,元朝时就挨过糟蹋。后来的盗墓贼一层接一层地挖,考古学家进到墓里,看到的却是骨骼零乱不堪,棺木都七零八落。地上还扎了根梨树,那树是寻常品种,地下却把古画墙给缠了。说困窘是真困窘。你想,一个万人敬仰的王,百年之后,只剩下残壁断椁,被村民议论、孩子踩着过路。我那会儿第一次看照片,心头真是哑然。

但偏偏,命运留了个小口子。哪怕被盗得只剩墙皮,墓里还是出土了五百多件文物,墓志铭完整,连名字和生平都刻得清清楚楚。而最珍贵的,是三百多平米的壁画。画上的宴饮、出游、狩猎,衣袍媲美新装,神态活得像临窗照相。你说,和千年前的人对视,谁又能料到互相会心?

其实这墓的位置也稀奇,万亩梨园上面。每逢春天,梨花开得像雪。树根可不管什么界限,直接扎往地底,盘进墓室里。有些壁画,被根须拱出裂痕,白花瓣掉在封土上。地上的是梨树的生机,地下是死者的寂静,隔着六七米土层,竟然缠成了某种默契。

而这回考古,却没把壁画揭下带走修补。怕一动就坏,干脆原址保护。你现在进博物馆,站在玻璃参观区,能看到原始封土——梨树、墙洞和破墓门,横七竖八分割开死生。现代科技也派上了用场。没法下墓室?没关系,VR眼镜带你入画,转身一圈,就是一场王侯生活:夫妇对坐,俊男美妇,身边侍人候着。说起来,徐显秀的夫人画得有点诡异,我第一次还吓了一跳:她好像多了只眼。后来查了,实是画师失了手,补画时再涂一层,这层涂料旧了,三只眼就露出来成了“怪相”。画错了一千四百年,没人去纠正,如今倒成了壁画“名场面”。

东西两侧是鞍马、牛车出行。那时候牛车是贵族标配,讲究稳重。公牛前引,胡人驾车,汉人随行,画面里身份不再截然分明。你细看,都混杂着东西文化的痕迹。徐显秀手上的那枚戒指,就不是中原造,是远道从西域带来的,镜面上刻着希腊赫拉克勒斯,一手手杖一手权能。谁说那个时代闭塞?其实从王侯到家仆,衣、车、饰物见证着各方文化的流动。

墓门原先雕了青龙白虎,象征权威与护卫。后来又被改绘成波斯来的神鸟,衔着瑞草。这“神的荣光”穿越大漠进入中国,成了墓葬的守护灵。你想想,从萨珊波斯到太原王家村,万里风霜,最后安在这座王墓坡下,不知还有几重含义。

博物馆如今只开放到封土参观区,为了防风防潮,也怕人的呼吸和脚步扰了墓里的静寂。你走不进墓室,却可以透过数字化影像,看尽千年前的众生像。博物馆里其实不止徐显秀一个展厅,也有娄睿、九原岗、水泉梁这些北齐重量级墓葬。哪怕是来逛的匆匆游客,都会被某个画面黏住脚步。

让我念念不忘的是娄睿墓的鞍马图。四组画面连成连环画,骑士们马裤一抹一抹,眼里透着锋芒。马是真的有性格——我只看了一眼,居然每匹马都在冲你“打量”,站哪都能把你瞪住。更有意思的是,马在画上拉了粪便,细节真实到甚至有点生活气。谁说千年前的贵族不讲实事?

九原岗的狩猎图更是动感十足。马蹄踏过草地,武士拉弓射箭,鹿群窜逃,猎物身上还流着血。有人觉得古墓美得雅致,其实更像生死之间的角力。狩猎,是游牧民族的传统,壁画就是真实的生活描写。看着那些围猎、奔驰,忽然也觉得自己跟着马蹄节奏喘起了气。

九原岗壁画还有两幅“升天图”,是神话与现实交杂的梦境。仙人骑龙、仙女骑鹤,风伯雨师鼓动云气。《山海经》里的怪兽齐聚——雷公、驳、疆良、毕方,一个个各显神通。画面锵锵烈烈,云龙缭绕,几乎要穿墙而出。你敢说这是祭祀,也是希望吧——人间不安生,死后得有神怪护持。

其他展厅里,还有门楼、门官、宾礼、宴饮,一张壁画连着一段故事,有的是王侯的荣耀,有的是平民的欢愉。要是真闲下时间,可以慢慢走,一幅幅看过去,像是翻着一本千年日记。

你会发现,古人对死亡没有避讳。生死一线,皆用色彩热烈。墓主人躺在地底,壁画包裹着他们的旧日生活——宴会、出游、骏马、神话,和现实并行,虚实交错。你在北齐壁画里瞧见的,未必只是历史,还有人心和命运。事死如事生,是他们的信仰,也是我们现在偶尔会追问的那个老问题:死后,我们会是什么样?

走到馆外,梨花落到鞋面上。风一吹,封土下的静谧仿佛也随之微动。我偶尔想,徐显秀和伺候他的那些侍从,是不是偶尔也听得到地上的喧闹?也许千年之后,我们回头望古人,心里不知不觉地怀念起那个动荡但热烈的世界。生死之间,不过一墙之隔。你说,今天的我们,又会在千年之后留下什么?

来源:认真的书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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