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把我扔进资料室, 全公司都当我是个笑话, 董事长见我却鞠躬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31 19:03 1

摘要:江承佑站起身,五十岁的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与周围西装革履的精英们格格不入。他布满老茧和细小伤痕的双手,在这座光鲜亮丽的玻璃大厦里,显得尤为刺眼。

“下一个,江承佑。”

冰冷的叫号声在鼎盛集团总部大楼的人事部回荡。

江承佑站起身,五十岁的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与周围西装革履的精英们格格不入。他布满老茧和细小伤痕的双手,在这座光鲜亮丽的玻璃大厦里,显得尤为刺眼。

“江承佑是吧?五十岁,高中学历,原精密仪器一厂,八级钳工?”人事经理王莉推了推金丝眼镜,视线像刀子一样在江承佑身上刮过,鄙夷之情毫不掩饰,“谁把你调上来的?”

江承佑沉默着,递上一纸调令。他也不知道,一辈子跟车床、锉刀、千分尺打交道,怎么一纸文件就把他从烟火缭绕的厂区,调到了这冷气森森的集团总部。

王莉扫了一眼调令,嘴角撇得更厉害了。没背景,没关系,一个老工人?这调动绝对是搞错了!她心里瞬间有了判断,这种底层废物,肯定是被哪个环节当垃圾一样踢过来的。

“总部没你的岗位,”王莉靠在真皮座椅上,用笔尖敲着桌面,颐指气使,“看你年纪也大了,重活干不了,技术活……呵,总部的技术活你看得懂图纸吗?这样吧,先去资料室待着,整理整理文件,别到处乱跑给我们添乱。”

她轻飘飘地一句话,就将一个国家认证的八级钳工,贬为了一个打杂的。

江承佑没说话,他习惯了沉默,拿起分配单,转身走向资料室。

他一走,人事部的办公室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天,王姐,这哪来的土老帽?一身机油味,也配进我们鼎盛总部?”

“看他那双手,又黑又糙,怕不是几十年没洗过吧?真恶心!”

“关系户吧?不然这年纪这学历,怎么可能调来总部养老?”

王莉冷笑一声:“什么关系户,就是个没人要的皮球,踢到我们这了。放心,我让他待在资料室,一个月内,他自己就得卷铺盖滚蛋。”

江承佑的耳朵何其灵敏,那些刻薄的议论一字不落地钻进他耳中。他攥了攥拳,那双能感知微米级误差的手,此刻青筋毕露。但他终究还是松开了,一声不吭地走进了那间积满灰尘的资料室。

刚进去,几个年轻员工就抱着几箱沉重的旧文件走了进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喂,新来的,别闲着,把这些文件都搬到地下仓库去。”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用下巴指着江承佑,语气轻佻。

“就是,总部不养闲人,看你也没别的本事,出点力气总会吧?”

他们是故意来找茬的,想看这个老工人的笑话。在他们眼里,这种底层出身的人,就该被踩在脚下。

江承佑看了一眼那几个比他还高的箱子,一言不发,弯下腰,双手稳稳地抱起一箱。那箱子起码有七八十斤重,但在他手上,却像抱起一块泡沫。他气息平稳,脚步扎实,没有一丝晃动。

那几个年轻人愣住了,他们本以为这老头会累得气喘吁吁,甚至闪了腰,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

“切,有点蛮力罢了,还不是个臭工人。”黄毛嘟囔了一句,悻悻地走了。

江承佑的生活,就在这种无声的羞辱和排挤中开始了。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搬运、整理那些无人问津的陈年资料,与满屋的灰尘为伴。同事们路过资料室,都会像看动物园的猴子一样,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快看,那个老钳工,还在搬东西呢,真是精力旺盛。”

“听说他连电脑都不会用,昨天让他发个邮件,他找了半天开机键,笑死我了。”

“迟早得滚蛋,我们鼎盛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江承佑充耳不闻,他只是默默地干着活。三十年的工厂生涯,让他习惯了用行动代替言语。只有在夜深人静时,他才会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两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一个是他,另一个,是鼎盛集团的创始人,如今卧病在床的老董事长——慕长天。

“老慕,你一辈子心血创下的基业,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就在全公司都把江承佑当成一个笑话时,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集团最高层酝酿。

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慕总,今天已经是最后期限了!‘星环’新能源项目的核心部件‘超精密陀螺仪’,良品率还是零!一个合格品都造不出来!欧洲那边的合作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再交不出货,我们不仅要赔付五十亿的违约金,整个鼎盛集团的信誉都将毁于一旦!”

说话的是集团副总裁钱宏博,他挺着啤酒肚,言辞犀利,步步紧逼。

坐在他对面的,是刚接任总裁不久的慕晚晴。她二十六岁,面容精致,气质清冷,是老董事长慕长天的孙女。此刻,她秀眉紧蹙,脸色苍白。

“陆博士,你们技术部到底有没有解决方案?”慕晚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被点名的海归博士陆哲,是技术部的负责人,也是这个项目的总工程师。他扶了扶眼镜,满脸的傲慢被一层冷汗取代:“慕总,这……这不怪我们。陀螺仪的精度要求达到了0.01微米,这已经是现有工艺的极限了。德国最顶级的克劳斯机床都做不到,我们……我们真的尽力了!”

“尽力了?我花上亿年薪请你们回来,不是为了听你们说一句‘尽力了’!”慕晚晴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压力让她几近崩溃。

钱宏博眼中闪过一丝得色,故作痛心疾首地说道:“晚晴啊,不是我说你,你还是太年轻了。当初我就说,这个项目太冒进,现在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我看你怎么跟董事会交代!”

他觊觎总裁之位已久,巴不得慕晚晴出丑。

就在会议室里一片死寂,众人束手无策之际,人事经理王莉忽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她想到了那个被她扔在资料室的老钳工,一个完美的替罪羊。

“慕总,”她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这里倒是有个‘特殊人才’,或许……或许可以让他试试?”

慕晚晴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谁?快说!”

“就是前几天从一厂调来的……一个叫江承佑的老师傅,说是八级钳工,经验丰富。”王莉故意把“老师傅”三个字咬得很重。

“钳工?”陆哲立刻嗤笑出声,“王经理,你是在开国际玩笑吗?我们哈佛、麻省理工的博士团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让一个抡锤子的钳工来试试?他是会给零件做法事,还是会用手搓一个出来?”

会议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哄笑声。

钱宏博更是乐不可支,这个王莉,真是会给他送弹药。他假意呵斥道:“胡闹!王莉,你是不是想让鼎盛的笑话闹得再大一点?把一个老工人叫到最高级别的技术攻关会上,传出去我们都得完蛋!”

慕晚晴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她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王莉却不慌不忙,她早就想好了说辞:“慕总,钱副总,我当然知道这不合常理。但现在不是死马当活马医吗?而且,把江承佑的名字加到参会名单里,万一……我是说万一最后项目失败了,董事会问责起来,我们也可以说,我们已经尝试了所有办法,连最基层的老师傅都请来献计献策了,也算有个交代,不是吗?”

这番话阴险至极,直接把江承佑定位成了那个“我们已经尽力了”的证据,一个用来堵悠悠众口的完美锅炉。

钱宏博一听,立刻明白了王莉的用意,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

慕晚晴心力交瘁,绝望之下,她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麻木地点了点头:“……叫他来。”

五分钟后,穿着一身蓝色工装的江承佑,出现在了金碧辉煌的会议室门口。

当他推开门的那一刻,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惊愕、鄙夷和看戏般的嘲弄。

“这就是你说的老师傅?我看是来总部修水管的吧?”

“穿成这样就进来了?保安是干什么吃的?”

陆哲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对江承佑说:“喂,老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讨论的是价值几十亿的项目,不是你们厂里那些废铜烂铁。图纸你看得懂吗?微米是什么单位你知道吗?”

江承佑的目光平静如水,他扫了一眼会议室里的众人,最后落在了主位上那个面色憔悴的年轻女孩身上。那是老慕的孙女,长得真像她奶奶。

他没有理会陆哲的挑衅,径直走到会议桌前。

慕晚晴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老工人,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她自嘲地想,自己真是病急乱投医。她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把报废的样品和图纸给他看看吧。”

一个助理鄙夷地将一叠厚厚的图纸和几个报废的陀螺仪核心件推到江承佑面前,那动作,像是在施舍乞丐。

江承佑没有立刻看图纸,而是戴上了一副老花镜,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核心零件。

他的动作很慢,很稳。

那双布满老茧的、被陆哲等人嘲笑为“又黑又糙”的手,此刻却像拥有生命一般。他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在零件表面摩挲着,时而捻动,时而轻叩,眼睛微微闭上,仿佛在用指尖的每一寸皮肤去倾听、去感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会议室里,嘲笑声越来越大。

“装神弄鬼!他以为自己是神医号脉呢?”陆哲抱起双臂,冷笑道。

“钱副总,这简直是场闹剧!我建议立刻把他赶出去!”

钱宏博笑眯眯地看着,不说话,他就是要让慕晚晴把脸丢尽。

慕晚晴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了掌心,她感觉自己的尊严正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她正要开口呵斥,江承佑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放下零件,拿起桌上的一支铅笔,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没有在图纸上画,而是直接在那个报废的零件上,轻轻画了三个圈。

“这里,”他的声音沙哑而有力,像砂纸打磨金属,“倒角工艺有问题,应力不均,高频转动下会产生微观撕裂。”

“还有这里,涂层的厚度多了三微米,影响了动态平衡。”

“最致命的是这里,”他指着一个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凹槽,“蚀刻深度差了0.5微米。就是这半个微米,让整个结构彻底报废。”

全场,瞬间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江承佑。

微观撕裂?三微米?0.5微米?

这些词从一个老钳工嘴里说出来,简直比火星人降临地球还要荒诞!

陆哲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老头,你疯了吧!你知道0.5微米是什么概念吗?那是头发丝直径的一百二十分之一!我们的检测仪器是德国进口的,价值上千万,连它都检测不出的问题,你用手摸出来了?你以为你是谁?人肉扫描电镜吗?”

“就是,简直是胡说八道!哗众取宠!”

“把他轰出去!别在这浪费大家时间!”

面对群情激奋,江承佑只是平静地看着慕晚晴,一字一句地说道:“信不信,由你。”

慕晚晴怔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老工人的眼神里,她看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自信和笃定,那是一种沉淀了岁月,经历了无数次考验后才有的宗师气度。

赌一把!

反正已经是绝境了,还能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吗?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心中涌起。

“照他说的做!”慕晚晴猛地站起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陆哲,你亲自带队,立刻去实验室,按照江师傅……指出的问题,修改样品!”

“什么?!”陆哲跳了起来,“慕总,你疯了?你要相信这个神棍,不相信科学?不相信我这个麻省理工的博士?”

“要么照做,要么你现在就给我滚蛋!”慕晚晴的声音冰冷刺骨。

陆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怨毒地瞪了江承佑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我倒要看看,他这个老骗子能玩出什么花样!要是失败了,慕总,这个责任你必须一力承担!”

说完,他带着一群技术人员,气冲冲地拿着修改方案离开了。

会议室里,剩下的人面面相觑。钱宏博和王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幸灾乐祸。他们已经可以预见,一个小时后,慕晚晴将如何被彻底钉在耻辱柱上。

江承佑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下,闭目养神,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一个小时,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陆哲失魂落魄地冲了进来,他手里捧着一个刚刚出炉的陀螺仪,脸色煞白,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慕晚晴颤声问道:“结果……怎么样?”

陆哲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着江承佑,仿佛在看一个鬼魅。他身后的一个技术员抢着冲了上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变了调:“成功了!慕总!成功了!”

他将一份检测报告拍在桌上,指着上面的数据,激动地大喊:“所有参数全部达标!完美!一次成功!良品率……良品率从零,直接飙到了百分之百!”

轰!

整个会议室仿佛被投下了一颗原子弹!

百分之百!

这个数字像一道惊雷,劈在每个人的天灵盖上。

钱宏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王莉更是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手抓来顶锅的废物,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真神!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汇聚到了那个角落里,那个自始至终都一脸平静的老工人身上。

震撼,惊骇,难以置信!

一个靠手摸,就解决了上亿设备、博士团队都搞不定的世界级难题!

这……这还是人吗?!

慕晚晴初尝甜头,对江承佑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亲自将江承佑从资料室请了出来,不仅给他安排了单独的办公室,还授予他“特聘技术顾问”的头衔,直接向她本人负责。

这一举动,在公司内部掀起了轩然大波。

“凭什么?一个老工人,就因为运气好猜对了一次,就能当技术顾问?”

“黑幕!绝对是黑幕!说不定是陆博士他们早就有了方案,故意让他出来作秀的!”

尤其是以陆哲为首的技术部,更是把江承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在他们这些喝过洋墨水、满口都是英文术语的精英看来,江承佑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一个周一的例会上,陆哲再次发难了。

“慕总,陀螺仪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我们遇到了新的瓶颈。”陆哲在投影上展示了一张复杂的零件图,“这是陀螺仪的配套稳压轴,要求表面粗糙度达到Ra0.008级别,也就是镜面效果。我们动用了公司最先进的德国五轴联动数控机床,也只能勉强做到Ra0.012,始终差了一口气。我想请教一下我们新来的江顾问,您有什么高见啊?”

他故意将“高见”两个字说得阴阳怪气,会议室里所有技术部的人都发出了哄笑。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现代精密加工的极限,是纯粹的设备和数据之争。你一个老钳工,总不能用手磨出一个比顶级机床还光滑的镜面吧?

慕晚晴有些担忧地看向江承佑。

江承佑缓缓站起身,走到投影前,仔细看了看图纸,然后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眼珠子都掉下来的话。

“机床不行,就用手。”

“用手?”陆哲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江顾问,您是在梦游吗?用手?您准备用什么?砂纸还是指甲?您知不知道Ra0.008是什么概念?那是原子级别的平整度!”

江承佑没有理他,只是对慕晚晴说:“慕总,给我一间安静的加工室,一套最普通的钳工工具,再给我一块不合格的样品。明天早上,我给你一个结果。”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慕晚晴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我信你。”

“晚晴!你不能再由着他胡来了!”副总裁钱宏博终于坐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这是科学!不是神学!你让一个工人去手工打磨超精密零件,传出去鼎盛集团就要成为全世界的笑柄!”

钱宏博视江承佑为慕晚晴的羽翼,是自己掌控公司的最大障碍。他绝不能容忍这个老家伙一再出风头,巩固慕晚晴的地位。

“钱副总,”慕晚晴冷冷地看着他,“如果江师傅做到了,你又当如何?”

钱宏博被噎了一下,随即狞笑道:“他要是能做到,我……我当着全公司的面,管他叫爷爷!”

“好!”慕晚晴一口应下。

当天下午,江承佑就钻进了公司最角落的一间闲置加工室。

陆哲等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偷偷在门口张望。只见江承佑真的只拿了一些最基础的工具——几把大小不一的锉刀,几张看似普通的研磨膏和油石。

“哈哈哈,真是笑掉大牙,他就准备用这些破烂玩意儿挑战德国科技?”

“等着吧,明天他要是能交出东西来,我把这台机床吃了!”

他们嘲笑着散去,认定了江承佑这次必将颜面扫地。

钱宏博更是暗中授意宣传部的人准备好通稿,标题他都想好了——《集团总裁迷信“土方”,亿万项目沦为儿戏》,准备明天一早就发出去,彻底把慕晚晴和江承佑搞臭。

那一夜,加工室的灯亮了通宵。

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当慕晚晴带着一脸不屑的钱宏博和陆哲等人推开加工室的门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江承佑正坐在工作台前,手里拿着那个稳压轴,用一块鹿皮做着最后的擦拭。

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那个小小的零件上。

瞬间,一道璀璨的光芒反射而出,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那不是金属的反光,那是一面镜子!一面完美无瑕、光可鉴人的镜子!

“这……这不可能!”陆哲踉跄着冲上前,一把抢过零件,将它放到了价值数百万的表面粗糙度检测仪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数据。

当最终结果显示出来时,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行数字——Ra0.005!

比德国顶级机床的极限精度,还要高出一倍多!

“不……不可能……这绝对是幻觉……”陆哲瘫软在地,嘴里喃喃自语,他一生的骄傲和信仰,在这一刻被一个老钳工用最原始的方式,碾得粉碎。

钱宏博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他看着那个闪闪发光的零件,感觉那不是光,而是无数个巴掌,正火辣辣地抽在他脸上。

慕晚晴激动得热泪盈眶,她走到江承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江师傅,谢谢您!”

江承佑只是淡淡地摆了摆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将昨晚用剩下的几块油石收好,那双手,在晨光下,仿佛闪烁着神性的光辉。

“匠神之手”,三十年的磨砺,早已超越了机械的冰冷,达到了人器合一的境界。他打磨的不是零件,而是艺术,是心血,是道。

钱宏博灰溜溜地想溜走,却被慕晚晴叫住。

“钱副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钱宏博浑身一僵,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他看着江承佑,那两个字在他的喉咙里滚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围所有人都看着他,那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最终,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江……江顾问,算你狠!”说完,便狼狈地逃离了现场。

江承佑技惊四座,彻底在公司站稳了脚跟。

但钱宏博并没有善罢甘休。他想不通,一个老工人,怎么可能拥有如此逆天的技术?这背后一定有鬼!他傲慢地认定,江承佑一定是偷了谁的技术,或者他背后有一个团队在支持他作秀。

“给我去查!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出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牛鬼蛇神!”钱宏博对着自己的心腹下达了死命令。

他开始动用一切资源,疯狂地调查江承佑的背景。同时,他联合了竞争对手“天星科技”,企图窃取鼎盛集团的陀螺仪核心技术。他要的不仅是搞垮江承佑,更是要连同慕晚晴一起,彻底踢出鼎盛集团,自己坐上董事长的宝座。

在江承佑的帮助下,“星环”项目势如破竹,很快就迎来了正式投产的庆功宴。

宴会上,灯火辉煌,觥筹交错。慕晚晴作为总裁,意气风发,而江承佑,则被她奉为上宾,坐在主桌。

那些曾经嘲笑过江承佑的同事,此刻都端着酒杯,排着队上来敬酒,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江顾问,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是啊江顾问,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

江承佑只是礼貌性地点点头,他不喜欢这种场合。

就在气氛达到高潮时,钱宏博和陆哲突然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阴谋得逞的冷笑。

“各位,请安静一下!”钱宏博拿过话筒,声音传遍整个宴会厅,“今天,我要当着大家的面,揭穿一个惊天骗局!”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钱宏博得意地看了一眼脸色微变的慕晚晴和依旧平静的江承佑,然后指向陆哲。

陆哲走上前,打开了大屏幕上的一个PPT。

“各位,经过我们技术部日以继夜的调查,我们发现,江承佑顾问所提供的所有技术方案,都并非他的原创!”

PPT上,赫然出现了一份份“证据”。有的是模糊的国外期刊截图,有的是所谓的内部邮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结论——江承佑的技术,是抄袭、窃取自一个国外早已失败的实验项目。

“而我,”陆哲的语气充满了悲愤和委屈,“才是那个发现这些资料,并将其优化成功的人!江承佑,他只是一个窃取我劳动成果的无耻小偷!”

轰!

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惊呆了。反转来得太快,让他们措手不及。

钱宏博接过话头,痛心疾首地说道:“晚晴啊,我知道你爱才心切,但你被这个老骗子给蒙蔽了!他利用你的信任,窃取了陆博士的功劳,欺骗了整个公司!这种人,必须立刻开除,并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他的一番话,煽动性极强。那些刚刚还在对江承佑阿谀奉承的人,立刻调转枪口。

“原来是小偷!我就说一个老工人怎么可能那么厉害!”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太无耻了!”

“滚出鼎盛!骗子!”

慕晚晴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钱宏博:“你……你血口喷人!这些都是伪造的!”

“伪造?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钱宏博冷笑,“慕晚晴,你识人不明,包庇窃贼,已经没有资格再当鼎盛的总裁了!”

他图穷匕见,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江承佑成了靶子,慕晚晴也被逼入了绝境。就在钱宏博和陆哲得意洋洋,以为胜券在握之时,宴会厅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着轮椅,被缓缓推了进来。

“爷爷!”慕晚晴惊呼出声。

来人正是久未露面、一直在家养病的鼎盛集团创始人,老董事长——慕长天!

全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恭敬地看着这位缔造了商业传奇的老人。

钱宏博的脸色瞬间一变,他没想到慕长天会在这时候出现。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心想老头子病得话都说不清了,还能翻起什么浪?

慕长天被推到台前,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江承佑的身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激动、愧疚和无尽的感慨。

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慕长天挣扎着,颤颤巍巍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这个动作,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全场石化的动作。

他对着江承佑,这个被所有人唾骂为“骗子”、“小偷”的老工人,深深地、九十度地,鞠了一躬。

“江……师傅!”

老董事长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沙哑含糊,但在这寂静的宴会厅里,却像一道炸雷,在每个人耳边轰然响起!

钱宏博懵了。

陆哲懵了。

所有人都懵了。

师傅?

鼎盛集团的创始人,身家千亿的商业巨擘,竟然称呼一个老钳工为……师傅?

这是什么情况?!

慕长天直起身,指着大屏幕上陆哲伪造的那些“证据”,激动地说道:“抄袭?窃取?放你娘的屁!”

一句粗口,尽显老董事长的草莽本色和滔天怒火。

“你们知道这些技术图纸的雏形是哪里来的吗?告诉你们,就是三十年前,江师傅用铅笔,在一张香烟壳上画出来的!”

“你们知道鼎盛集团的第一台精密车床是怎么来的吗?是江师傅带着几个徒弟,不眠不休三个月,用榔头、锉刀,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硬生生敲出来的!那精度,到现在都比德国货强!”

“还有我们公司赖以起家的那几项核心专利,专利书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但真正的奠基人,是江师傅!是我死皮赖脸求着他,他才肯出山帮我!他才是我们鼎盛集团真正的技术基石,定海神神针!”

慕长天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上。

他颤抖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份被牛皮纸袋精心包裹的文件,交给身边的孙女慕晚晴。

“打开它,念给这群有眼无珠的蠢货听!”

慕晚晴含着泪,打开了文件。那是一份集团最高级别的股权任命书,签署日期是公司成立之初。

她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念道:“经创始股东会决议,兹聘请江承佑先生为鼎盛集团‘永久技术开拓官’,授予集团百分之十的原始股份,其职级、权限、待遇,与董事长等同!”

与……董事长……等同!

这几个字,像死亡的丧钟,敲碎了钱宏博和陆哲最后的幻想。

他们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原来,他们一直看不起的、想要踩在脚下的,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工人。

而是一个和董事长平起平坐的,活着的传奇,公司的创世神!

全场死寂。

那些刚才还在辱骂江承佑的人,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恐惧、悔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们无地自容。

江承佑缓缓走到慕长天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叹了口气:“老慕,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早就说过,我就是个工人,不喜欢这些虚名。”

慕长天老泪纵横,紧紧抓住江承佑那双粗糙的手:“老江,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当年要不是你,就没有我慕长天,更没有今天的鼎盛!”

身份揭晓的这一刻,全场下巴掉了一地。

谁能想到,全公司最瞧不起的扫地僧,竟然是真正的技术之神,与董事长平起平坐的创业元老!

这种极致的反差,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冲击力!

钱宏博和陆哲的下场可想而知。窃取商业机密、伪造证据、恶意中伤,数罪并罚,等待他们的是冰冷的手铐和漫长的牢狱之灾。

然而,钱宏博在被带走前,却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江承佑,你别得意!我搞不垮你,有人能搞垮你!天星科技已经拿到了我们的部分技术,他们‘优化’过的产品,一定会在国际上把你们彻底踩死!你那套过时的手艺,等着被时代淘汰吧!”

他的话,像一个恶毒的诅咒,也为接下来的风暴埋下了伏笔。

一个月后,德国汉诺威国际工业博览会。

这是全球工业技术领域最高级别的盛会。鼎盛集团携带着“星环”陀螺仪,准备在此次展会上正式亮相,震惊世界。

慕晚晴亲自带队,江承佑作为技术总顾问,也一同前往。

然而,就在鼎盛集团的产品发布会开始前一个小时,他们的竞争对手,天星科技,联合一家欧洲老牌科技巨头,抢先召开了发布会。

他们发布的产品,赫然也是一款超精密陀螺仪,代号“毁灭者”!

更可怕的是,天星科技的CEO在台上,公开展示了“毁灭者”的性能数据。无论是在稳定性、精度还是寿命上,他们的数据都比鼎盛的“星环”高出了15%!

“各位媒体朋友,”天星科技的CEO,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们的‘毁灭者’,是在某个‘友商’的落后技术上,进行了革命性的优化和升级!我们证明了,现代科技,靠的是数据和算法,而不是某个老工匠所谓的‘手感’和‘经验’!”

他的话,矛头直指鼎盛,直指江承佑。

全球直播的镜头下,这番话无疑是对鼎盛集团最赤裸裸的羞辱。

鼎盛集团的展台前,瞬间被各国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慕总,请问你们的产品是否真的技术落后?”

“贵公司是否涉及技术抄袭?”

“听说你们的技术核心是一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老工人,这是真的吗?这是否代表了贵公司技术实力的倒退?”

尖锐的问题像刀子一样刺向慕晚晴,她脸色煞白,几乎站立不稳。公司的股价在发布会开始的瞬间,就已经开始断崖式下跌。

信誉和市场的双重崩溃,就在眼前。

公司所有随行人员都陷入了绝望。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钱宏博那个混蛋,竟然真的勾结外人,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了鼎盛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沉默的江承佑,缓缓地走上了展台。

他穿着一身朴素的工装,在这充满未来科技感的展会上,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但他一站上台,那股沉稳如山的气场,瞬间让嘈杂的现场安静了下来。

“手艺,没有过时不过时,只有精不精。”

江承佑拿起话筒,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他看着不远处天星科技展台上那台正在高速运转的“毁灭者”,平静地说道:“你们的数据,确实很漂亮。但你们忽略了一个最基础,也是最致命的问题——材料疲劳。”

天星科技的CEO闻言,哈哈大笑:“老先生,你在说什么梦话?我们的‘毁灭者’用的是最先进的复合记忆金属,经过了上万次压力测试,根本不存在你说的材料疲劳问题!”

“是吗?”江承佑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任何材料都有极限。你们为了追求极致的数据,强行提升了运转频率,却破坏了材料内部的微观结构平衡。我断言,你这台设备,在极限功率下连续运转,不出十分钟,就会因为核心轴承应力崩溃,当场自毁。”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天星科技的CEO脸色一变,随即厉声呵斥道:“一派胡言!危言耸听!你拿不出证据,就是诽谤!”

“证据?”江承佑笑了,“我不需要证据,因为事实,会是最好的证据。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看一个,什么叫做真正的技术。”

说完,他做出了一个让全世界都为之疯狂的举动。

他让助理搬来一个工作台,上面只放着鼎盛集团的一个标准陀螺仪,以及一套最简单的钳工工具——一把锉刀,几张砂纸,一瓶研磨膏。

“现在,我就用这些东西,现场改造一个零件。然后,让我们的‘星环’和你们的‘毁灭者’,一起极限运转十分钟。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在全世界媒体的直播镜头前,一个五十岁的中国老师傅,要用一把锉刀,挑战一个价值数亿、集现代科技大成的尖端设备!

这简直是疯了!

天星科技的CEO骑虎难下,在全场的起哄声中,他只能咬牙答应:“好!我今天就让你这个老顽固输得心服口服!”

对决,开始!

所有镜头都对准了江承佑。

只见他拿起那个标准的核心轴承,没有图纸,没有仪器,只是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反复触摸。然后,他拿起了锉刀。

“唰……唰……唰……”

锉刀划过金属的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却又稳如磐石。每一次下刀的角度、力度,都仿佛经过了最精密的计算。

五分钟后,他放下了锉刀,用砂纸和研磨膏进行最后的抛光。

整个过程,他气定神闲,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关乎公司生死的豪赌,而是在自家后院里,打磨一件心爱的艺术品。

当他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将改造好的轴承装回“星环”时,刚好过去了九分钟。

“可以开始了。”江承佑淡淡地说道。

两台设备同时启动,功率瞬间被拉到最大!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计时器和两台高速旋转的陀螺仪。

“毁灭者”的数据依旧华丽,转速甚至还在飙升,引来天星科技阵营的一阵欢呼。

而鼎盛的“星环”,在换上江承佑改造的零件后,数据竟然也开始疯狂上涨,很快就追平了“毁灭者”,甚至……还在超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八分钟……

九分钟……

九分三十秒……

就在计时器即将跳到十分钟的时候,异变陡生!

天星科技的“毁灭者”突然发出了“咔嚓”一声刺耳的异响,随即,整个设备剧烈地抖动起来!

“不好!”天星的CEO脸色大变。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毁灭者”的内部,冒出了一股浓烟,外壳瞬间炸裂,无数细小的零件四散飞溅!

极限运转十分钟,分秒不差,当场自毁!

江承佑的预言,成真了!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而另一边,鼎盛集团的“星环”,依旧在平稳地高速运转着,屏幕上的性能数据,最终稳定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值上——比天星科技引以为傲的“优化”数据,还整整高出了30%!

一把锉刀,现场改造,性能飙升30%!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这不是技术,这是魔法!是神迹!

“匠神之手”,技惊四座!

短暂的死寂之后,整个博览会现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上帝!我看到了什么!”

“这是中国功夫吗?!”

“他不是工匠,他是艺术家!是宗师!”

全世界的媒体都疯了,闪光灯像暴雨一样,将江承佑的身影定格成了永恒。他凭借一己之力,用最传统、最纯粹的技艺,上演了一场惊天大逆转,捍卫了“大国工匠”的尊严!

天星科技的CEO瘫倒在地,身败名裂。等待他的,将是窃取商业机密的跨国诉讼和巨额赔偿。

鼎盛集团的展台,瞬间被来自世界各地的订单淹没了。

慕晚晴看着台上那个平静如常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敬佩、感激,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少女般的爱慕。她知道,从今天起,江承佑这个名字,将成为全球工业界一个不朽的传奇。

回国后,江承佑的事迹传遍了大江南北,他被授予“大国工匠”的最高荣誉,无数企业开出天价想要将他挖走,甚至有大学想聘请他当终身教授。

但他都拒绝了。

他向鼎盛集团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在公司内部,设立一个“匠人堂”。

他拒绝了所有高管职位,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成为了“匠人堂”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老师傅。

那些曾经看不起他、嘲笑过他的同事,如今削尖了脑袋,排着队都想挤进“匠人堂”,成为他的学徒,哪怕只是给他递个工具,都觉得是莫大的荣幸。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窗明几净的“匠人堂”里。

江承佑正手把手地教导着一个紧张得满头大汗的年轻学徒,如何正确地使用锉刀。

“心要静,手要稳,”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记住,我们手里的不是冰冷的铁块,而是一个有生命、会呼吸的伙伴。你要用心去感受它,它才会回报你。”

慕晚晴悄悄地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阳光洒在江承佑的侧脸上,为他布满风霜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那双曾经被无数人鄙夷的、布满老茧的手,此刻,正在传承着一种生生不息的、伟大的精神。

他的人生,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那个烟火缭绕的厂区,回到了与机械、与精度为伴的纯粹岁月。

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这个曾经被误解、被轻视的老钳工,用他的一双手,不仅撑起了整个集团的未来,更向世界证明了,真正的匠心,永远不会被时代淘汰。

而他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来源:小模型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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