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说“青楼”，现代人一听，心里八成不是滋味——谁会真愿意说自己家闺女跟这地方沾边？但话说回来，这世上哪有那么简单的黑白之分。要不怎么说，越是“躲着不谈”的地方，越容易飘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要是晚上泡茶无聊，听个老北京人聊八大胡同，保管故事比你茶叶还多，

青楼：从胡同深处到直播间，浮生若梦

你说“青楼”，现代人一听，心里八成不是滋味——谁会真愿意说自己家闺女跟这地方沾边？但话说回来，这世上哪有那么简单的黑白之分。要不怎么说，越是“躲着不谈”的地方，越容易飘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要是晚上泡茶无聊，听个老北京人聊八大胡同，保管故事比你茶叶还多，还悠长。

青楼，这两个字，其实一点都不温柔。青砖灰瓦砌起的墙，挡得住大雪，不挡风声，也挡不住世人的好奇心。小时候家里长辈提起“胡同”，常常绕开那些地名，可小孩的耳朵可聪明，一遍遍记下了：“陕西巷、百顺胡同、砖塔胡同……”名字普通得很，本领却大得很，专门让人失魂落魄。

北京的八大胡同，灯影淡淡，一过晚上，烟火气里就夹了点暧昧。到底什么人能坐定在青楼头牌的帘子后？那可不光是有钱，还得有脸面、有胆子——你若是工地搬砖的，就算试着走进去，铁定被赶出来。别说了，人生里有些门槛，就是让你干瞪眼的。绫罗绸缎油纸伞，光脚的永远碰不着。

而青楼里那些女子，光说“卖笑”未免太薄情了。她们弹得一手琵琶，调笑间背下文人的诗句，也许心底不知存了多少笑里藏刀。你看史书，李师师、苏小小、陈圆圆、赛金花——名字一念出来都像唱戏。可谁知小凤仙见蔡锷第一面的那天，也许心里还在盘算，今天端上的酒够不够香？

当年，那些姑娘和如今的女明星、网红——你仔细琢磨琢磨，真有那么大区别吗？李师师端坐绣房，徽宗皇帝屈驾亲临，温柔乡，英雄冢。陈圆圆一笑，吴三桂翻江倒海，山河易主——这些旧事讲起来，也许让人嗤笑“夸张”，但你敢保证，人在深夜瞧见一点温情，不会舍下一切吗？是人都逃不出个“情”字。

老话说，“窑子归窑子，青楼归青楼”，窑子的女人，值的不是才艺，就是一点皮肉。可青楼头牌，身边都是倚红偎翠的客人，哪个不是诗酒风流？谁家姑娘没想着出人头地，可又有几个能像赛金花一样，用几句德语，把洋人都撩得心花怒放？

人都说四大名妓各有风流，殊不知她们自己的日子也五味杂陈。苏小小传言风流，其实不过杭州西湖堤上一个小小坟头，有谁知她生前盼的是什么？是大侠，还是一个有良心的情人？赛金花风头最劲，回头想想，她真的是“得意”吗？抬起头，冷眼见过多少贵人，当真觉得自己比北平街头的苦力“高贵”多少？

转一转，时间过去了百年，大城市里青砖老巷都快拆没了。可青楼的影子，有时候你走在地铁口，听见姑娘弹吉他、唱流行歌，又有几分相似。少了檀香，多了直播间的氛围灯。靠才艺吃饭，靠脸吃饭，不外如是。和过去那些等待贵人赏识的青楼女子不同，今天的姑娘一部手机自拍杆，身后铺开的，不再是青砖灰瓦，而是像汪洋一样的弹幕和点赞。

你看，有个叫“欢乐小铺子”的网红，拍下了城市桥下的女孩子们。姑娘们的妆容精细，笑意盈盈，音乐响起来，人潮跟着节奏晃脑袋。比起旧时青楼，门槛宽了，全民皆可来；姑娘们的观众，也早不是贪杯的达官显贵，而是千千万万上下班路过的普通人。赏心悦目不在于身份贵贱，哪怕只为了缓解生活的油腻，也好。

但说到底呢？这姑娘们的希望，和李师师们也许并没有太多不同。她们还是会在夜深关掉直播后盼着自己的好运，有没有哪个有钱有权的粉丝能给自己点“明天的希望”？有人说这是“拜金”，可人不都盼着活得有底气、有面子？谁有资格指点谁？

也有人唏嘘：“现在的青楼变了味，何必美化？”又有人不买账：“这不就是低俗、直播擦边吗？”可话说回来，谁规定风月不能雅致？春秋时齐桓公用青楼搞活市场，今天网络平台换了壳子，本质上还是“得技艺者得天下”。

有时我自己也在想，社会对这些姑娘的不宽容里，是不是还藏着点嫉妒？她们凭什么可以轻松年入百万，出门认粉无数？可大家又何尝不在每天996之后，点开直播间，给她们一个“喜欢”？

其实，有些旧事新愁，换汤不换药。头牌花魁，网红主播，说到底，谁不想成为人群里最被记住的那一个？可不是谁都有这个命。才艺、机缘、运气——哪个少了都难。

你要问我怎么看，实在没啥资格评判。各有各的活法嘛。舞台在变，观众在变，梦，却还是梦。说不准哪天，又有一位走红的女孩子成了“名流”，或者一夜消失，谁还记得她的芳华正盛？

世人常道风月无凭，灯红酒绿背后，又有谁不是一地鸡毛？青楼早就进了尘烟，可换一副皮囊，故事依然在继续。至于那些唱和争议、褒贬不一——也只不过，历史上每一个花枝招展的夜晚，身后总有人冷眼旁观，有人拍手叫好。

你觉得，那些女孩，或者她们的故事，到底能不能活出属于自己的春天？天知道。日子如水，各自流淌。说到底，“青楼”这回事，兴许也只是每个人心里的一个投影罢了。

来源：巫师火电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