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退信甩我脸上,院长跪地求我救他父亲,我-手术费一千万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31 22:00 2

摘要:江澈放下手中的最后一根缝合线,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连续二十二个小时,她在这张手术台前,将一个车祸中内脏多处破裂的病人,硬生生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滴——滴——滴——”

刺耳的监护仪提示音,像是催命的符咒,在仁爱第一医院的手术室里回荡。

江澈放下手中的最后一根缝合线,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连续二十二个小时,她在这张手术台前,将一个车祸中内脏多处破裂的病人,硬生生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她摘下沾满汗水的口罩,一张清秀却苍白如纸的脸露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术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科室主任何建成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看都没看病床上的病人一眼,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斥:“江澈!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现在几点了?全科室的晨会,就等你一个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任?还有没有医院的规章制度?”

江澈的脑袋嗡嗡作响,扶着手术台才勉强站稳:“何主任,我刚下手术,病人情况……”

“病人病人!你眼里除了病人还有什么?”何建成不耐烦地打断她,指了指跟在他身后,一脸幸灾乐祸的年轻医生何俊,“小俊早就跟我汇报过了,这台手术是你协助他完成的,主要方案和关键操作都是小俊力挽狂狂澜,你一个住院医,打个下手还打出优越感了?”

何俊是何建成的亲侄子,仗着这层关系,在科室里横行霸道,所有的苦活累活都甩给江澈,一旦出了成绩,功劳簿上写的永远是他的名字。

这次也不例外。

这台高难度的主动脉夹层修复加多脏器联合移植手术,从方案设计到实际操刀,全是江澈一人完成。何俊全程就在旁边玩手机,连止血钳都没碰过。

可现在,功劳成了他的,自己反而因为一台救命的手术,要被批斗迟到。

江澈的心,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一点点变冷,变硬。

“主任,这份手术记录……”她想为自己辩解。

“行了!”何建成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记录本,看也不看就塞给何俊,“你赶紧整理一下,准备申报今年的‘青年医疗之星’。至于你,江澈,马上给我去会议室写一份一万字的检讨!反省一下你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

说完,他拍了拍何俊的肩膀,叔侄二人像得胜的将军一样,扬长而去。

偌大的手术室,只剩下江澈和麻醉师。麻醉师是个刚来的实习生,小声地为她抱不平:“江医生,这也太过分了……”

江澈摇了摇头,没说话。

过分?她早就习惯了。三年来,她就像一头被蒙住眼睛的驴,在这家医院里日夜不停地干活,所有成果都被人窃取,所有黑锅都由她来背。她以为只要自己的技术足够好,总有一天能出头。

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她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向会议室。可还没到门口,就看到院长刘伟东带着一群医院高层,正簇拥着何建成叔侄,满脸堆笑。

“何主任,辛苦了!听说小俊医生又完成了一台教科书级别的手术,真是年轻有为,我们仁爱医院的未来就靠你们这样的栋梁了!”刘伟东的声音洪亮,传遍了整个走廊。

何建成得意地笑道:“院长过奖了,都是小俊自己争气。”

何俊则故作谦虚:“主要是叔叔指导有方,我也就出了点力。”

一群人围着他们,赞美之词不绝于耳,仿佛他们是拯救了世界的英雄。而真正的主刀医生江澈,就像一个透明的幽灵,站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就在这时,刘伟东的目光扫了过来,落在江澈疲惫的身上,眉头瞬间皱起:“这个医生是谁?怎么还穿着手术服到处乱逛?一点形象都没有!”

何建成立刻凑上前,低声告状:“院长,她就是江澈。仗着自己有点技术,目无尊长,无视纪律,刚刚还顶撞我,晨会也无故缺席。”

刘伟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最近医院投资的一家医药公司暴雷,亏损了上千万,董事会正在向他施压,他正愁找不到一个替罪羊来平息怒火。

这个江澈,简直是自己撞到了枪口上。

“我们医院,养不起你这种没有集体荣誉感,还自以为是的闲人。”刘伟东冷冷地看着江澈,从秘书手里拿过一份文件,甩手扔到她脸上。

纸张锋利的边缘划过江澈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

“这是你的解聘通知书,现在、立刻、马上,收拾你的东西,滚出仁爱医院!”刘伟东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响彻全场。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知道江澈不受待见,但谁也没想到,院长会用如此羞辱的方式,当着全院的面开除一个刚刚救了人命的医生。

何建成和何俊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江澈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解聘书,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屈辱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静静地看着刘伟东,那眼神平静得可怕。

三年的付出,换来的就是一句“滚”。

也好。

她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自己的储物柜。身后传来同事们窃窃私语的声音,有同情,有嘲讽,有幸灾乐祸。

这些,她都不在乎了。

她从柜子里拿出自己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一个水杯,一本笔记,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一对儒雅的中年夫妇微笑着看着她,他们身上穿着的白大褂,胸口印着“帝都国家医学中心”的徽章。

这是她的父母,国内最顶尖的医学专家。而她,江澈,云陵江氏医学世家的唯一继承人,从小耳濡目染,一身医术早已青出于蓝。她之所以隐姓埋名来这家三流医院当牛做马,只是想体验一下父母口中“普通医生”的救死扶伤。

现在,这个可笑的梦,该醒了。

她将所有东西扔进一个纸箱,唯独那本厚厚的手术笔记,她翻开,撕下了记录着刚刚那台手术关键思路和技术要点的一页,揉成一团,随手扔进了走廊的垃圾桶里。

就在她抱着纸箱,准备走出这栋令人作呕的大楼时,口袋里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帝都号码。

江澈划开接听,一个恭敬而沉稳的声音传来:“请问,是云陵江氏的江澈教授吗?”

一声“江教授”,让她恍如隔世。

“我是。”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太好了!江教授,我是国家医学中心的秘书长,我代表晏殊晏老向您致电。晏老说,为您预留的首席专家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特聘合同也已拟好,不知您何时方便来帝都履新?我们随时可以派专机来接您。”

晏殊!那个站在华夏医学界金字塔顶端的国宝级泰斗!

江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淡淡地说道:“我现在就有空。”

挂断电话,她抱着纸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仁爱第一医院的大门。

然而,她前脚刚踏出大门,身后,医院内部突然响起了最高级别的“蓝色紧急警报”!

“Code Blue!Code Blue!VIP一号病房,病人突发急性心源性休克,主动脉夹层撕裂!所有心外科专家,立刻到CCU抢救!”

广播里的声音凄厉而急促,医院瞬间乱成一团。

刚刚还意气风发的院长刘伟东,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VIP一号病房住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父亲,一位对医院有过巨大贡献的退休老领导!

他疯了一样冲向重症监护室,只见一群专家围着病床,手忙脚乱,却束手无策。监护仪上的生命体征数据,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危险的边缘滑落。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刘伟东抓住一个主治医生的领子,疯狂咆哮。

“院……院长,是罕见的A型主动脉夹层逆撕,已经影响到了冠状动脉开口,必须立刻手术!但……但是这种撕裂方式我们谁都没见过,手术风险超过99%,根本没人敢动刀啊!”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刘伟东气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心外科的主任满头大汗地跑过来:“院长,我查了类似的病例,全世界只有一例成功的手术记录,主刀医生是……是云陵江氏的传人!可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我们上哪儿请去啊!”

云陵江氏?

刘伟东如遭雷击,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监控!快!给我调出刚才江澈离开医院的全部监控!”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嘶力竭地吼道。

很快,监控画面调了出来。

画面中,江澈面无表情地收拾东西,然后,她从一本笔记上撕下一页纸,揉成一团,扔进了走廊的垃圾桶里。

“快!去那个垃圾桶!快去找!”刘伟东的心脏狂跳不止。

一个护士飞奔而去,几秒钟后,她捏着一个皱巴巴的纸团跑了回来,递给刘伟东。

刘伟东颤抖着双手,缓缓展开纸团。

只见上面用清秀而有力的字迹,清晰地画出了他父亲此刻心脏血管撕裂的精确位置,并且用寥寥数语,写下了一套匪夷所思、却又逻辑严谨到令人拍案叫绝的手术方案——一种他闻所未闻的“无血区逆行穿刺缝合术”。

纸条的最后,还有一行小字:“最佳手术窗口,三十分钟。过期,神仙难救。”

刘伟东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距离江澈离开,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分钟!

他瞬间瘫软在地,脸上血色尽失。他终于明白,自己亲手赶走的,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医生,而是唯一能救他父亲性命的……神!

“电话!快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我求她回来!”刘伟东状若疯癫,掏出手机,疯狂地拨打着江澈的号码。

然而,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他一遍又一遍地打,得到的回应却始终如一。

他被拉黑了。

刘伟东彻底绝望了。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关系,满世界地寻找江澈的下落。整个仁爱医院的高层,也第一次意识到,他们究竟犯下了一个怎样愚蠢到不可饶恕的错误。

而此刻,始作俑者何建成却还在火上浇油。

“院长,您可千万不能被那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他凑到刘伟东身边,压低声音进谗言,“她才多大?怎么可能是那种传说中的神医?我看那张纸条,八成是她从哪本野鸡杂志上抄来的,想故弄玄虚罢了!万一让她回来把老爷子治出个三长两短,我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侄子的前途,何建成决不能让江澈回来。只要江澈不回来,那就死无对证,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大本事。

刘伟东此刻已经六神无主,听到何建成的话,也有些动摇:“那……那你说怎么办?”

“我马上联系省里最权威的心外专家,张博文教授!他可是咱们省心外领域的一把刀,有他出马,肯定万无一失!”何建成拍着胸脯保证。

很快,所谓的“权威专家”张博文被请到了医院。他戴着金丝眼镜,派头十足,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CCU。

可当他看到监护仪上的数据和血管造影的影像后,脸上的傲慢瞬间凝固了。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连连摇头:“不行,完全没法做。这种逆行撕裂,开胸的瞬间就会引发大出血,病人当场就会死在手术台上。这……这神仙也救不了啊!”

刘伟东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张博文擦了擦汗,看着影像图,喃喃自语道:“除非……除非是传说中,已经失传了近百年的‘九转回春针’,先用奇针封住心脉,稳定生命体征,再配合外科手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那只是传说,当世不可能有人会……”

“九转回春针”!

这五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何建成的天灵盖上。他想起江澈的储物柜里,似乎就放着一套古朴的针灸包……一个让他不敢深思的念头,疯狂地冒了出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就在全院陷入一片死寂的绝望之时,医院的上空,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

“嗡——嗡——嗡——”

一架印有“国家卫健委”鲜红标志的军用直升机,正盘旋着,缓缓降落在医院楼顶的停机坪上。

巨大的气流卷起狂风,吹得所有人睁不开眼。

“怎么回事?是哪位大领导来了?”

“天呐,是国家卫健委的专机!”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直升机的舱门打开,一位精神矍铄、仙风道骨的老者,在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警卫簇拥下,缓缓走下舷梯。

“是晏殊!是晏殊晏老!”人群中有人失声尖叫起来。

那可是华夏医学界的泰山北斗,活着的传奇!寻常人想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他怎么会突然空降到他们这个小小的仁爱医院?

刘伟东也顾不上父亲的病情了,连滚带爬地迎了上去,脸上挤出最谦卑的笑容:“晏老!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然而,晏殊看都没看他一眼,锐利的目光在人群中迅速扫过,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他的视线越过所有卑躬屈膝的医院高层,最终,定格在了医院大门外,那个正站在路边,准备打车的纤细身影上。

在全场数百人死寂的注视下,这位国宝级的医学泰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迈开脚步,径直朝着那个身影走去。

他穿过马路,来到那个抱着纸箱的女孩面前。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动作。

他对着那个女孩,恭恭敬敬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江教授,我们来接您了。”

晏殊的声音清晰、洪亮,充满了无限的敬意。

轰!

整个仁爱医院,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江……江教授?

刘伟东和何建成更是如遭五雷轰顶,浑身僵硬,石化当场。

他们看着晏殊身后的秘书,小心翼翼地从江澈手中接过那个破旧的纸箱,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江澈点了点头,表情淡然,仿佛这一切本就理所当然。她看了一眼晏殊,平静地开口:“晏爷爷,你怎么亲自来了?”

一声“晏爷爷”,再次让众人心神剧震!

晏殊苦笑道:“你这丫头,总算肯回帝都了。你爸妈要是知道你在这受了这种委屈,非得把这破医院给拆了不可!云陵江氏的传人,‘九转回春针’的唯一继承者,竟然被人当成抹布一样扫地出门,这要是传出去,整个华夏医学界都要笑掉大牙!”

云陵江氏!

九转回春针!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刘伟东和何建成的心脏上。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们终于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一尊怎样的神佛。

他们赶走的,不仅仅是一个天才医生,而是整个华夏医学界未来的希望,一个能让晏殊这种泰斗都亲自乘直升机来请的……女王!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这时,一阵比“蓝色警报”更加凄厉的警报声,从CCU病房里传了出来!

“滴——滴——滴——哔——”

监护仪上,代表心跳的曲线,变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

“不好了!院长!老爷子的心跳停了!”一个护士连滚带爬地冲出来,哭喊道。

刘伟东浑身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最后一丝理智和尊严,在父亲生命终结的警报声中,彻底崩塌。

他看着正准备转身走向直升机的江澈,那个被他亲手羞辱、赶走的背影,此刻成了他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救赎。

“江……江神医!”

刘伟东发疯似的冲了过去,不顾一切地冲到直升机前。

在全体同僚、在晏殊泰斗、在无数惊愕目光的注视下,这位刚刚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仁爱医院院长,“扑通”一声,双膝重重地跪在了江澈的面前!

“江神医,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狗仗人势!我给您磕头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尽全力,将自己的额头狠狠地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爸!只要您肯出手,我给您当牛做马,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您了!”

声泪俱下的哀求,响彻在停机坪上。曾经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卑微的乞求。

这一跪,不仅跪碎了他自己的尊严,也跪碎了仁爱医院那可笑的傲慢。

所有曾经嘲笑过、轻视过江澈的同事,都羞愧地低下了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何建成和何俊叔侄俩,更是面如死灰,双腿发软,几乎瘫倒在地。他们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江澈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磕头如捣蒜的刘伟东,清冷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她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一出滑稽的戏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对刘伟东来说,都是凌迟。

直到监护室里传来的心肺复苏按压声都变得微弱,江澈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救他,可以。”

刘伟东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但是,我有三个条件。”江澈的声音冰冷如刀。

“别说三个,三百个、三千个我都答应!”

江澈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你,刘伟东,携仁爱医院全体高层,召开新闻发布会,面向全市进行直播,为你们的愚蠢和傲慢,向我公开道歉。”

刘伟东的身体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当着全市的面道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他看着江澈那不容置喙的眼神,只能咬着牙,血从嘴角渗出:“好……我答应!”

江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立刻开除何建成、何俊,并以涉嫌医疗渎职、学术造假的名义移交司法机关,吊销他们的行医执照,终身禁业。”

“不!不要!”何建成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也跪了下来,想要爬过来求情。

但晏殊身后的两名黑衣警卫上前一步,像两座铁塔一样挡住了他。

刘伟东此刻哪还顾得上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没问题!我马上就办!”

江澈的目光扫过刘伟东那张屈辱的脸,缓缓伸出了第三根手指。

“第三,手术费,一千万。现在转账,先付款,后救人。”

一千万!

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这简直是天价!

刘伟东的心在滴血,那几乎是他半辈子的积蓄。但和父亲的命比起来,钱又算得了什么?

他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没有任何犹豫,当场操作转账。

“叮咚。”

江澈的手机收到一条到账信息。

一千万,分文不差。

她收起手机,对晏殊淡淡地说道:“晏爷爷,借您的直升机用一下,送我去趟手术室。另外,我的针,帮我取来。”

晏殊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一名警卫立刻提着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箱,快步送到江澈面前。

江澈接过针箱,在万众瞩目之下,转身走向手术室。她走过刘伟东身边时,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他一丝。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手术室的灯,亮了。

所有人都聚集在手术室外的屏幕前,紧张地观看着。

只见江澈不穿铅衣,不戴繁琐的设备,只是在消毒后,打开了那个紫檀木箱。

箱内,九根长短不一、色泽各异的金针,静静地躺在丝绸上,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她拈起三根金针,快如闪电,稳如磐石,精准地刺入病人胸口的膻中、鸠尾、神封三大要穴。

奇迹发生了!

那条已经拉成直线的心电图,竟然奇迹般地,出现了一个微弱的搏动!

“动了!心跳恢复了!”屏幕外,有人激动地大喊。

紧接着,江澈拿起手术刀,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在病人肋间划开一道不足三厘米的微创切口。

没有喷涌的鲜血,没有混乱的场面。

她的手稳得像一台最精密的仪器,刀尖在狭小的空间内,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进行着缝合、剥离、修复……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暴力而又极致的美感。

十分钟。

仅仅十分钟。

江澈放下手术刀,拔出金针,淡淡地对着话筒说了一句:“手术结束,病人脱离危险。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说完,她脱下手术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手术室。

门外,所有人都像看神明一样看着她,自动为她让开一条道路。

刘伟东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着监护仪上重新变得平稳有力的数据,激动得老泪纵横,又一次想要跪下。

但江澈只是从他身边走过,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记住你的承诺。”

她没有再停留一秒,径直走向楼顶的停机坪,登上了那架一直为她等候的直升机。

螺旋桨卷起巨大的风浪,直升机缓缓升空,向着帝都的方向,呼啸而去。

江澈坐在舷窗边,看着脚下越来越小的仁爱医院,那滩曾经让她深陷其中、满身泥泞的污潭,眼神里没有一丝留恋。

身后,是旧时代的落幕。

前方,是属于她的传奇篇章。

几天后,仁爱医院爆出惊天丑闻。院长刘伟东携全体高层,在全市直播中,向一位名叫江澈的年轻医生九十度鞠躬道歉,声泪俱下地忏悔他们的傲慢与偏见。

紧接着,原科室主任何建成及其侄子何俊,因多起医疗事故和学术造假被立案调查,锒铛入狱,医疗生涯彻底终结。

刘伟东也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引咎辞职,仁爱医院的声誉一落千丈,从此一蹶不振。

那些曾经对江澈冷眼旁观、落井下石的同事们,看着新闻里,江澈被晏殊泰斗亲自授予“国家医学中心首席专家”聘书的画面,一个个肠子都悔青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平日里任劳任怨、被他们随意欺负的小医生,竟然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神龙。

只是,这一切,都与江澈无关了。

在帝都的国家医学中心,她拥有了最顶级的团队,最先进的设备,攻克了一个又一个医学难题。

“云陵江氏”和“九转回春针”的名号,再次响彻世界。

她再也没有回头看过一眼那座让她伤痕累累的城市,因为她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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