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钊、陈独秀为什么只是党的创始人,而毛主席能成为党的缔造者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31 10:48 3

摘要:缔造者与创始人,到底差在哪儿?有人说,这两者就是换个说法,谁创建的组织,就是创始人、缔造者呗。可细琢磨下来,未必这么简单。很多组织,“今朝成立,明日黄花”,一地鸡毛,顶多算个念想。可能把它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活起来,熬过风浪、不被拍死在沙滩上,那才是真正的缔造者

缔造者与创始人,到底差在哪儿?有人说,这两者就是换个说法,谁创建的组织,就是创始人、缔造者呗。可细琢磨下来,未必这么简单。很多组织,“今朝成立,明日黄花”,一地鸡毛,顶多算个念想。可能把它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活起来,熬过风浪、不被拍死在沙滩上,那才是真正的缔造者。想想1921年的中国吧——那年流行搞政党,建的多,散的也快。除了我们常说的共产党,当时还能叫上名号的党派,三天两头冒头,一阵风似的来,又一阵风似的散。谁是真正的“缔造者”,这事儿,还真没那么明白。

总有人以为,大人物的路,总是宏伟敞亮的。实际上,不过是一桩桩破事儿堆起来——没几个人见过刚成立时的小党组织,什么资源都没有,是真穷,是真难。想当年,共产党那几十人,被历史的风口浪尖吹得东倒西歪,也没人敢打包票就能撑下来。你要是穿越回去,四处看看,就会发现同一时期各路小党派,真是一锅粥,鱼龙混杂。今天这家子宣誓成立,明儿那家子一地鸡毛,不见踪影。社会乱,头脑更乱。创始人嘛,倒是不缺,哪儿都有几个乐意当头的,但能养得起“梦想”,总不多。

陈独秀、李大钊——这俩名字只要说出来,年纪大点的都还记得几分,他们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俩人风格全然两样。李大钊像是老北京的柿子,外头皮厚心里甜,讲起道理来掷地有声,总带着几分悲天悯人。那句“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到现在还余音绕梁似的,听着都觉得鼓舞。

陈独秀就不一样了。他骨子里透着桀骜,1915年弄出个《青年杂志》,不到两年,江湖人都晓得这本书把年轻人的脑子搅了个遍。再后来,改叫《新青年》,一帮新知识分子就靠着这刊物,提着灯笼一路往前蹚,什么思想碰撞、潮流浪涌,一茬一茬的,谁也拦不住。

那时候传播主义思想,可不像咱们今天刷个新闻或者发个朋友圈——一个念头,就能几十万人看看。这一路子走得极其艰难。李大钊在北大图书馆工作,经常通宵达旦地翻译外国理论,给后生讲课,一边忙着写文章,一边还得提防警察抽冷子来查水表。流亡、债务、家里头鸡毛蒜皮的事一样都不少,换成常人,早就撂挑子了。

陈独秀脾气爆,但手脚利索,尤其他办新文化运动那会儿,弄得那些老学究头疼不已。可就是有这样一茬人,“不怕丢饭碗,敢跟僵死的旧东西叫板”,硬把一首低吟浅唱的时代,敲出新节奏。他们奔走呼号,炒火了思想,却说到底,能量都投在“笔杆子”上。大家争气啊,写文章写得手都疼,为的是叫这思想星火燎原——可光有“星火”,还真不够顶风冒雪。

到了1927年,这戏剧性一下子推到高潮。谁也没料到,南京政府突然翻脸不认人,上海街头巷尾红色血迹斑斑。短短一年多,风头最劲的党,几乎被一夜清空。想想都脊背发凉,原本将近六万党员,转眼只剩万把人,还都是亡命之徒。说实话,那会儿谁都在咬牙顶着,不然可能和当年那两百多个一拍脑袋成立、再无踪影的党派一样——过期作古,尘归尘土归土。

可转机是什么?很多人说,是毛主席说的那句话——“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这话群众常挂嘴边,但到底什么叫“不请客吃饭”,那年秋天就看明白了。

那回聚会,八七会议,陈独秀已然靠边站,大家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底怎么破局,成了生死存亡的大问题。毛泽东站了出来,他看得很明白。“湖南这次败,说到底,是书生作风误事。”他一拍桌子,“政权靠枪杆子!”这句话,就像在静夜里扔进池塘的一块石头,响得人心一颤。

谁都说理论重要,可毛泽东更在乎“泥里刨食的法子”。他说得直白:“以后非得干一场,拉出队伍,才有出路。”历史就是这么个节骨眼,理论不能当饭吃,书本上的道理得化成真刀真枪。于是秋收起义开了头,一帮年轻人跟着上山,走进井冈山那片大山里。

很多人以为山里只有鸟叫风声,实际山里的苦,只有吃过的人才懂。新兵蛋子们饿肚子,缺枪缺弹,夜里守岗风又大,睁眼怕白狼,闭眼怕内奸。可也就是在那个泥地里扎根的时刻,中国共产党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它有了自己的“护身符”,也有了自己的气质。不是光靠嘴说的先锋队,而是随时可能流血的队伍。

再往后大家都知道了——红军扛过来了,队伍越打越大,像山里野草一样,春风一吹,死一批又长一批,最后愣是活成参天大树。

有时候想,缔造者究竟跟创始人差别在哪里?也许是开头的那一枪——不是谁喊出了口号,而是谁在最危险、最破败的时候,还能咬住牙,给大家找出一条活路。李大钊、陈独秀,他们是点燃了火种,让大地不再暗淡。可这火种要是不小心,随时被风吹散、被雨浇灭。最终是谁把它护住,让它越烧越旺?是那个在泥塘里抡过锄头、踩了泥巴、身上有血汗味儿的人。

有意思的是,很多年后,回头看那份薄薄的讣告、档案,官方给出的定论总是简单。李大钊、陈独秀,写的是“创始人”。但毛泽东这名字旁边,却加了个沉甸甸的“主要缔造者”。这两个词掂量下来,里头有多少曲折、沉浮、误解、牺牲,大概只有经过那个年代的人心里清楚。

我常常想,如果没有那阵秋风,没有那句“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政党还会活下来吗?也许,便悄悄消散在历史的雾气里,像无数个“也曾来过”的名号一样。不过,这么问也没意思,历史没“如果”——每一次关键的转舵,都是有人用命换下来的。

至于“缔造者”与“创始人”这两顶帽子,究竟谁能戴得安稳?也许每次风口浪尖的选择,都得等尘埃落定,后人才敢下结论。只是不知,陈独秀、李大钊他们那时是否也曾在夜里自问:这条路,真能走下去吗?有没有后悔,谁又说得准呢?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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