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血凑五万给妻子家,她砸我脸上骂我穷,我捡起钱-这资助取消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1 18:43 2

摘要:一叠厚厚的钞票被狠狠砸在地上,红色的百元大钞散落一地,像一张张嘲讽的笑脸。

“砰!”

一叠厚厚的钞票被狠狠砸在地上,红色的百元大钞散落一地,像一张张嘲讽的笑脸。

江彻的瞳孔猛然一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江彻!你什么意思?拿这点臭钱来羞辱我们家吗?”

尖锐刻薄的声音来自他的妻子,顾清霜。她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妆容,此刻正满脸嫌恶地指着他,漂亮的脸蛋因愤怒而扭曲。

“谁稀罕你这点臭钱?拿着它我们都觉得丢人!你一个穷工人,也配资助我弟弟创业?”

这里是顾家每周一次的家庭宴会,满屋子的亲戚都在。此刻,所有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刺向江彻,充满了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地上的钱,是五万块。

为了凑齐这笔钱,他瞒着所有人,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去工地扛水泥,甚至……他还去黑市卖了两次血,最后实在没办法,又硬着头皮借了三万块的高利贷。

他做这一切,只是因为顾清霜说,弟弟顾远航要创业,这是他们顾家鲤鱼跃龙门唯一的机会。

可现在,他拼了命换来的一切,却被当成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丈母娘周玉芬抱着胳膊,冷哼一声:“清霜说得没错,我们远航要做的是大生意,你这五万块钱够干什么的?塞牙缝都不够!拿出来不是存心让我们家难堪吗?”

小舅子顾远航站在一旁,嘴角撇了撇,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在他看来,这个窝囊废姐夫能拿出五万块,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但这点钱,确实屁用没有。

亲戚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哎,清霜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就嫁了这么个男人。”

“就是,要钱没钱,要本事没本事,上门女婿当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我要是他,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还有脸来参加家宴。”

这些话像一根根毒针,扎进江彻的骨髓。他缓缓抬起头,视线扫过一张张冷漠、刻薄的脸,最后定格在顾清霜那张让他爱了整整十年的脸上。

可那张脸上,除了厌恶,再无其他。

无尽的疲惫和心酸涌上心头,江彻的身体因为过度的劳累和屈辱而微微颤抖。他张了张嘴,想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卑微地道歉,捡起钱,再想办法去凑更多。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股剧痛猛地从他脑海深处炸开!

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模糊。顾家人的嘴脸和上一世临死前出租屋里冰冷的天花板,开始重叠。

他想起来了。

上一世,就是今天,他卑躬屈膝地捡起了钱,承诺会再去想办法。从那天起,他成了顾家彻底的提款机,直到身体被完全掏空,患上了不治之症。

而在他被赶出顾家,孤独地躺在出租屋里等死的时候,他从电视上看到,小舅子顾远航的公司的确成功了,成了滨海市的商业新贵。

顾清霜穿着华丽的晚礼服,幸福地依偎在一个叫骆振霆的富豪怀里,笑靥如花。新闻主持人称赞顾远航是白手起家的典范,却没人知道,他脚下踩着的,是自己的一条贱命。

那极致的怨恨和不甘,仿佛跨越了时空,与此刻的屈辱融为一体!

江彻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的卑微和祈求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死过一次的彻骨冰寒。

他回来了。

重生回到了1998年,这个决定他命运的转折点!

看着眼前这熟悉又刺骨的一幕,听着顾清霜还在耳边回响的尖叫,江彻忽然缓缓地笑了。

这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嘲弄。

顾清霜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呵斥道:“你笑什么?疯了吗!”

在顾家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江彻动了。他没有道歉,也没有下跪,而是不疾不徐地弯下腰,将散落在地上的钞票一张一张地捡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仿佛在拾起一件珍宝。

捡起最后一张,他将那叠厚厚的钞票在手里拍了拍,吹了吹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然后,他抬起头,平静地看着顾清霜,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得对。”

顾清霜一愣。

只听江彻继续说道:“我的钱,你们不配。”

什么?!

整个客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个向来在顾家当牛做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窝囊废,竟然敢说出这种话?

顾清霜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彻,你……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江彻没理她,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同样目瞪口呆的小舅子顾远航。

“资助,”他顿了顿,嘴角的弧度越发讥讽,“取消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看也不看这家人一眼,转身就走。

他的背影挺得笔直,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坚定,仿佛要将过去十年压在他身上的屈辱,一步一步地踩碎。

“江彻!你给我站住!”

身后传来丈母娘周玉芬气急败坏的尖叫声。

“反了你了!你这个白眼狼!吃了我们家这么多年的饭,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

“姐夫,你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顾远航也急了,他虽然看不起江彻,但这五万块,对他来说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顾清霜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快步追上去,一把抓住江彻的胳膊,嘶吼道:“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们就离婚!”

离婚?

江彻脚步一顿,缓缓回头。

上一世,这两个字是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可现在,再次听到,他只觉得可笑。

他轻轻掰开顾清霜的手指,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好啊。”

只两个字,却像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顾清霜的脸上。

她彻底懵了。

她本以为用离婚威胁,这个爱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会立刻跪下来求饶,可他……他竟然答应了?

趁着她发愣的功夫,江彻已经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将顾家人的怒骂和咆哮,彻底关在了身后。

走出顾家大门,外面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江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口的郁结之气仿佛都消散了不少。

他低头看着手里这叠用命换来的五万块钱,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上一世,这笔钱是顾家崛起的起点,是他屈辱的开端。

这一世,它将是自己商业帝国的基石,是顾家人悔恨的开始!

他没有回家,那个所谓的“家”,只是顾家给他安排的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阁楼。他直接朝着市中心的方向走去。

1998年,一个机遇与挑战并存的黄金年代。

无数未来的商业巨头,此刻还只是刚刚起步的草台班子。而他,江彻,脑子里装着未来二十年的经济脉络,每一个风口,每一次资产暴涨的机会,他都了如指掌!

他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一个叫“老马”的人。

上一世,老马是滨海市证券交易所外的一个“黄牛”,专门倒腾一些普通人接触不到的原始股。后来互联网大潮兴起,这个不起眼的黄牛,成了滨海市第一批靠股市实现财富自由的人。

而江彻记得很清楚,就在这个月,一家日后会成为互联网巨头的公司,正在进行上市前的最后一轮融资,其原始股正在通过各种渠道流出,价格低得令人发指。

这,就是他的第一桶金!

……

与此同时,顾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这个江彻是吃错药了吗?”周玉芬气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指着大门的方向破口大骂,“他以为他是谁?离了我们顾家,他连饭都吃不上!”

顾远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妈!现在不是骂他的时候!他把钱拿走了,我的公司怎么办啊?”

顾清霜脸色煞白地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遍遍回响着江彻那句“好啊”。

她想不通,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男人,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

“清霜,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滚回来道歉!”周玉芬命令道。

顾清霜这才如梦初醒,拿出手机,拨通了江彻的电话。她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觉得江彻肯定是一时冲动,只要自己稍微给个台阶下,他就会立刻屁颠屁颠地回来。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江彻,你现在在哪?”顾清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高高在上,“我命令你,立刻拿着钱回来给远航道歉,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电话那头,江"彻的声音平静无波:“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顾清霜气结,“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你还是我顾家的人!你的钱就应该给我们家花!”

“呵呵。”江彻发出一声轻笑,笑声里满是嘲讽,“顾清霜,收起你那套理所当然的嘴脸吧。从今天起,我江彻赚的每一分钱,都跟你们顾家没有半点关系。”

“还有,离婚协议我会尽快准备好,到时候通知你签字。”

说完,不等顾清霜反应,江彻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顾清霜彻底傻眼了。

他……他竟然真的要离婚?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第一次从她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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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在证券交易所附近的一家小茶馆里,找到了传说中的老马。

他其貌不扬,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正跟几个股民吹嘘着自己手里的“内部消息”。

江彻没有废话,直接将装着五万块钱的包放在桌上。

“马哥,我想买企鹅的原始股。”

老马抬了抬眼皮,打量了一下江彻,看他一身廉价的工装,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小兄弟,知道企鹅是什么吗?就敢玩这个?”

“我知道。”江彻平静地回答,“一家做即时通讯软件的公司,很有潜力。”

老马有些意外,这年头,懂互联网的人可不多。他来了点兴趣:“哦?你有多少钱?”

“五万。”江彻推了推桌上的包。

老马打开包看了一眼,撇了撇嘴:“五万块,少了点。现在一股的价格是三块,而且我这有规定,至少要买两万股起。”

“六万块,我只有五万。”江彻皱了皱眉,这跟他记忆中的价格有些出入。

“那就没办法了。”老马摇了摇头,准备端茶送客。

江彻看着他,忽然开口道:“马哥,你最近是不是在为城南那块地发愁?”

老马端茶的手猛地一顿,锐利的目光瞬间射向江彻:“你怎么知道?”

城南那块地是他全部身家押进去的项目,本以为能大赚一笔,结果政府规划迟迟不下,资金链眼看就要断了,这事只有他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知道。

江彻淡淡一笑:“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下个月十五号,市政府就会公布红头文件,在那块地旁边建一个大型购物中心。你的地,价格至少翻三倍。”

老得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江彻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消息值不值一万块的差价。”

老马死死地盯着江彻,脑子里天人交战。眼前这个年轻人,要么是个疯子,要么就是个有通天背景的神人!

赌一把?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自己就能从破产边缘起死回生!如果是假的,自己也只是少赚了一万块的手续费而已。

“好!”老马一拍桌子,咬牙道,“两万股,五万块,我卖给你!就当交个朋友!”

“多谢马哥。”江彻露出了重生以来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交易很快完成,江彻拿着一份简单的股权转让协议,离开了茶馆。他知道,不出一个月,这五万块,就会变成两百五十万!

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附近的公共电话亭,给老家的父母打了个电话。

上一世,他为了顾家倾尽所有,却连父母生病都没钱寄回去,成了他一辈子的遗憾。

“爸,妈,我过得很好,最近发了笔奖金,给你们汇过去两千块,你们买点好吃的,别舍不得花。”

挂了电话,听着父母在另一头激动又担忧的嘱咐,江彻的眼眶有些湿润。

这一世,他不仅要为自己活,更要让所有爱他的人,都过上好日子!

处理完这些,江彻看了一眼手腕上那块老旧的电子表。高利贷那边,约定的还款日期也快到了。他必须在那之前,把钱连本带利地还上,彻底了结这个隐患。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一个月里,顾家的人几乎把江彻的电话打爆了,但他一个都没接。顾清霜也来他工作的工厂闹过几次,骂他是缩头乌龟,是负心汉。

江彻直接办理了停薪留职,让她们彻底找不到人。

顾家找不到江彻,又没了资金来源,顾远航的创业公司很快就因为拖欠员工工资和房租,宣告破产,还欠了一屁股债。

这天,顾家人正愁云惨淡地坐在客厅里,顾清霜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请问是江彻的家属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凶神恶煞。

顾清霜愣了一下:“我是他妻子,你哪位?”

“你丈夫在我们这借了三万块高利贷,今天到期了,赶紧让他滚过来还钱!不然,我们就卸他一条腿!”

“什么?高……高利贷?”顾清霜吓得手机都差点掉了。

周玉芬和顾远航也听到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个天杀的江彻!他怎么敢去借高利贷?他是不是疯了!”周玉芬尖叫起来。

顾远航更是吓得浑身哆嗦:“姐,妈,这可怎么办啊?高利贷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们会不会找到我们家来啊?”

就在顾家乱作一团的时候,江彻正悠闲地坐在老马的茶馆里。

“江老弟,不,江先生!您真是神了!”老马的态度比一个月前恭敬了一百八十度,亲自给江彻沏着上好的大红袍,“昨天,市政府真的发文件了!我那块地,现在有人出三倍的价格我都不卖了!您就是我的活菩萨啊!”

江彻笑了笑,抿了口茶:“马哥客气了。我的股票怎么样了?”

“您放心!”老马一拍胸脯,“企鹅公司昨天在美国纳斯达克成功上市,开盘价就飙到了二十五美金!折合人民币差不多两百块一股!您那两万股,现在价值四百万!刨去各种费用,您净赚三百多万!”

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江彻的心跳还是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三百多万!

在1998年,这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

他成功了,他掘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

从老马那里办完手续,将巨款存进一张新办的银行卡里,江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还高利贷。

在城西一间破旧的台球室里,江彻见到了放贷的豹哥。

“小子,你还真敢来啊?”豹哥嘴里叼着烟,带着几个小弟,将江彻围在中间,满脸横肉。

江彻面不改色,从包里拿出四万块现金,扔在台球桌上:“三万本金,一万利息,点点吧。”

豹哥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穷酸的小子,竟然真的能拿出钱来。他让小弟点了点,数目没错。

“行啊,小子,挺有本事。”豹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过,我们这的规矩,逾期一天,利息翻倍。你晚了半天,得再加一万。”

这是明摆着要敲诈了。

江彻眼神一冷,他知道跟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他忽然笑了笑,从包里又拿出十万块,拍在桌上。

“豹哥是吧?我这人不喜欢麻烦。这十万块,不是利息,是我跟你交个朋友。”江彻的语气很平静,“我最近准备开家公司,缺几个能办事的人。我看豹哥和兄弟们身手都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跟我干?”

豹哥和他的一众小弟都看傻了。

这小子什么路数?不仅不怕他们,还反过来要招揽他们?还一出手就是十万块?

豹哥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但像江彻这么淡定,出手又如此阔绰的年轻人,还是头一次见。

他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兄弟……不,老板!您想做什么生意?”豹哥的态度立马变了,甚至带上了一丝恭敬。

江彻嘴角微扬:“我要开一家投资公司,专门做风险投资。你们要做的,就是帮我处理一些……生意场上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他看着豹哥,眼神深邃:“跟着我,我保证你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干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营生。”

豹哥的心脏砰砰直跳。他知道,这是个机会,一个能让他洗白上岸,一步登天的机会!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对着江彻一抱拳:“老板!以后我阿豹,就跟你混了!”

……

解决了高利贷的麻烦,还顺手收服了豹哥这支奇兵,江彻的心情很不错。

他用剩下的钱,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写字楼里租下了一整层,注册了自己的公司——“远瞻资本”。

名字很简单,寓意也很明确:他的眼光,永远领先于这个时代。

公司开业那天,江彻特意去商场给自己换了一身行头。当他穿着剪裁得体的名牌西装,从一辆崭新的奔驰车上下来时,整个人已经脱胎换骨,再也看不到半分过去那个卑微工人的影子。

而就在他事业扬帆起航的时候,顾家却迎来了一场灭顶之灾。

高利贷的人找不到江彻,便开始疯狂骚扰顾清霜。他们先是打电话威胁,后来发展到去顾清霜工作的单位拉横幅,在她家门口泼油漆,写满了“欠债还钱”的大字。

顾家人的生活被搅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顾清霜的工作丢了,顾远航被债主追得东躲西藏,周玉芬和老丈人更是连门都不敢出。

“都怪那个江彻!这个杀千刀的!自己借了钱跑了,把烂摊子甩给我们家!”周玉芬在家里歇斯底里地咒骂着。

顾清霜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悔恨。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开始疯狂地给江彻打电话,可电话永远是关机状态。

就在顾家走投无路之际,一个人的出现,让他们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这个人就是骆振霆,滨海市地产大亨骆家的独子,也是顾清霜的大学同学,一直对她穷追不舍。

骆振霆开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出现在了被泼满油漆的顾家楼下。他穿着一身名牌,手捧着一大束玫瑰,姿态优雅地对顾清霜说:“清霜,我听说了你的事。离开那个废物吧,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

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多金的男人,再想想自己现在的狼狈处境,顾清霜的内心动摇了。

“骆少,你……你真的能帮我们?”周玉芬像是抓住了救星,一脸谄媚地凑了上来。

骆振霆轻蔑地笑了一声:“区区几万块高利贷而已,对我来说,不过是一顿饭钱。”

他当场就派人解决了高利贷的麻烦,还给了顾远航一笔钱,让他去还清别的债务。

顾家上下对骆振霆感恩戴德,恨不得当场就把他当成新女婿。

“清霜,你看看骆少,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周玉芬拉着女儿的手,苦口婆心地说,“江彻那个废物算什么东西?给骆少提鞋都不配!你赶紧跟他离婚,嫁给骆少,我们家以后就飞黄腾达了!”

顾清霜看着骆振霆那张充满优越感的脸,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理智告诉她,这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她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

然而,就在顾清霜准备去找律师起草离婚协议的时候,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滨海市的商业圈。

一家名为“远瞻资本”的投资公司横空出世,以雷霆之势,在一个月内接连投资了三家名不见经传的科技公司,豪掷千万,震惊业界。

而这家公司的创始人,赫然就是——江彻!

当顾清霜从朋友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并且看到杂志上江彻穿着西装,意气风发的照片时,她整个人都傻了。

照片上的男人,面容冷峻,眼神深邃,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

这……这还是那个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连头都不敢抬的江彻吗?

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一个巨大的问号,盘旋在顾清霜的脑海里。

骆振霆得知这个消息后,只是不屑地嗤笑一声。

“一个穷工人,走了什么狗屎运,赚了点小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他对顾清霜说,“这种暴发户,根基不稳,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他破产。清霜,你看着吧,我很快就会让他跪在你面前,求你原谅。”

为了在顾清霜面前表现,也为了铲除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情敌”,骆振霆开始动用家族的关系,处处打压江彻的“远瞻资本”。

他先是切断了江彻投资的那几家科技公司的原材料供应,又买通了银行,拒绝给他们提供任何贷款。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江彻的公司陷入绝境。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每一次打压,都像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

江彻投资的都是互联网公司,根本不需要什么实体原材料。至于贷款,江彻手握数百万现金,根本就不缺钱!

不仅如此,骆振霆的打压行为,反而像是在给江彻的公司做免费宣传,让“远瞻资本”的名气越来越大。

江彻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听着手下豹哥汇报骆振霆的种种愚蠢行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蠢货,还活在上个世纪的商业思维里。”

他根本没把骆振霆放在眼里。对他来说,这种依靠父辈荫庇的富二代,不过是他崛起路上一块小小的绊脚石而已。

他真正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然而,江彻的无视,在骆振霆看来,却是赤裸裸的挑衅。

被打脸的骆振霆恼羞成怒,决定给江彻来个狠的。他调查到江彻最近在跟一家国外的芯片公司谈合作,于是立刻动用关系,抢先一步跟对方签了独家代理协议,彻底断了江彻的路。

“我看他这次还怎么狂!”骆振霆得意洋洋地对顾清霜炫耀自己的战绩。

他不知道的是,江彻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那家芯片公司。那家公司技术落后,在未来几年内就会被市场淘汰,江彻跟他们接触,不过是放出的一个烟雾弹而已。

他真正的目标,是另一家刚刚成立,拥有划时代技术的微型科技公司。

当骆振霆花大价钱签下独家代理,以为自己大获全胜时,江彻已经悄无声息地成为了那家未来科技巨头的最大股东。

一进一退之间,高下立判。

骆振霆像个小丑一样,被江彻玩弄于股掌之间,却还浑然不觉。

而另一边的顾清霜,内心的震撼却越来越强烈。江彻的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得如同开了天眼,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并且获得更大的成功。

她开始感到一丝不安和……悔意。

这个被她鄙夷、抛弃的男人,似乎正在以一种她无法理解的速度,蜕变成一个她只能仰望的存在。

压倒她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次偶然的相遇。

这天,顾清霜去一家高档餐厅吃饭,无意中听到了邻桌几个人的谈话。

那几个人,正是江彻以前工厂的工友。

“你们听说了吗?江彻现在是大老板了!开了家投资公司,叫什么远瞻资本!”

“真的假的?就那个闷葫芦江彻?”

“千真万确!我还听说,他当初为了给他老婆家凑钱,连血都卖了!后来还借了高利贷!没想到啊,这种人也能翻身!”

“卖血?真的假的?太惨了吧……”

“卖血”……“高利贷”……

这几个字像炸雷一样,在顾清霜的耳边轰然炸响。

她瞬间想起了那被她扔在地上的五万块钱。

原来……那笔钱,他是这么来的?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他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她家人的贪婪。而她,却用最刻薄的语言,将他的尊严和付出,狠狠地踩在脚下。

一股无法言喻的愧疚和心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当初丢掉的,不仅仅是一个窝囊的丈夫,而是一颗全世界最爱她的真心。

真相的冲击让她彻底崩溃了。

那天晚上,她喝得酩酊大醉,第一次没有理会骆振霆的电话,而是跌跌撞撞地跑到江彻公司楼下。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她就那么站在雨里,仰头看着那栋灯火通明的大楼,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江彻……你出来……我知道错了……”

她一遍遍地哭喊着,声音嘶哑。

可那扇旋转门,始终没有为她打开。

楼上,办公室里,江彻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雨中那个渺小的身影。

豹哥站在他身后,低声问道:“老板,需要我下去把她赶走吗?”

江彻摇了摇头,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不用。让她淋着吧。”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更何况,他很清楚,顾清霜的悔恨,到底有几分是出于爱,又有几分是出于不甘和对财富的渴望。

这场“追妻火葬场”的独角戏,顾清霜一演就是半个月。

她每天都来公司楼下等,风雨无阻。她学着煲汤,送到公司前台,却被直接扔进垃圾桶。她发了疯一样地给江彻打电话,发信息,诉说着自己的悔恨和爱意。

可江彻,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未给过她任何回应。

她的偏执和疯狂,让她成了整个滨海市上流圈子的笑话。

骆振霆也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本以为顾清霜是个高傲的白天鹅,没想到骨子里却如此下贱,为了一个抛弃她的男人要死要活。

“顾清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骆振霆下了最后通牒,“跟我,或者跟他,你自己选。如果你还对他念念不忘,那我们骆家,绝对不会再管你们顾家的死活!”

骆振霆的威胁,让顾家再次陷入恐慌。

周玉芬更是直接跪在了女儿面前,哭着求她:“清霜啊,妈求你了,你忘了江彻那个白眼狼吧!我们家现在全靠骆少了啊!你不能这么自私,毁了我们全家啊!”

亲情的绑架,现实的压力,最终还是战胜了那点迟来的悔意。

顾清霜双眼通红,咬着牙,做出了选择。

她拨通了骆振霆的电话:“我选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说。”

“我要你,让江彻彻底破产!让他一无所有!让他跪下来求我!”顾清霜的声音里充满了因爱生恨的扭曲和疯狂。

她得不到的,就要亲手毁掉!

骆振霆闻言,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哈哈哈!好!清霜,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你放心,很快,我就会让他变成一条死狗,任你处置!”

一场针对江彻的终极阴谋,就此拉开序幕。

骆振霆联合了破产边缘,对江彻恨之入骨的顾家,动用了骆家所有的资源和人脉,精心策划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他们盯上了滨海市即将举行的一场年度土地拍卖会。

其中,位于城东开发区的一块地皮,被他们包装成了一块未来的“地王”。他们买通了内部人员,释放出各种假消息,声称市政府即将把新的行政中心迁往城东,并且会修建地铁直达。

一时间,这块地成了所有开发商眼中的香饽饽。

而骆振霆真正的杀招是,他通过特殊渠道得知,这块地下面有复杂的地质问题,根本不适合大规模开发,开发成本会是正常地块的三倍以上!

“这一次,我要让江彻把底裤都赔进去!”骆振霆在顾家人面前,得意洋洋地宣布着他的计划。

顾远航在一旁兴奋地搓着手:“骆哥英明!江彻那个蠢货,最近靠着投资赚了点钱,肯定得意忘形了,绝对会中计!”

顾清霜坐在一旁,没有说话,但她紧紧攥着的手,和眼中闪烁的快意,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既希望江彻倒霉,又隐隐有一丝不忍。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备受煎熬。

拍卖会当天,滨海市国际会展中心座无虚席,几乎全城的名流富豪都到齐了。

江彻作为商界新贵,自然也受到了邀请。他独自一人坐在前排,神情淡然,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顾清霜和骆振霆坐在不远处,目光像毒蛇一样锁定着江彻。

“看着吧,今天就是他的死期。”骆振霆在顾清霜耳边低语。

拍卖会开始了。

城东那块“地王”作为压轴项目,一出场就引爆了全场的热情。

起拍价五个亿,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千万。

“我出五亿五千万!”

“六个亿!”

“六亿两千万!”

价格一路飙升,各大地产公司的代表争相举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江彻始终没有动静,只是静静地看着。

骆振霆见状,对身边的助理使了个眼色。那助理立刻举牌:“骆氏集团,出价八个亿!”

全场哗然!

一次性加价近两个亿,骆家的财大气粗,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许多实力稍弱的公司,已经开始打退堂鼓。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江彻,终于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号牌。

“远瞻资本,十个亿。”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了这个年轻得过分的男人身上。

骆振霆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计谋得逞的冷笑。

上钩了!

他立刻举牌:“十一亿!”

江彻毫不犹豫:“十二亿。”

“十三亿!”

“十五亿!”江彻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直接将价格抬到了一个令人窒息的高度。

会场里已经彻底安静下来,这已经不是拍卖,而是两个巨头之间的生死豪赌!

骆振霆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十五亿,已经接近他能动用资金的极限。他没想到江彻竟然如此疯狂!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顾清霜,顾清霜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为了面子,也为了彻底踩死江彻,骆振霆咬了咬牙,再次举牌:“十五亿……零一千万!”

他加价的犹豫,已经暴露了他的底气不足。

所有人都看向江彻,等待着他报出下一个天价。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江彻却忽然笑了。

他放下了号牌,对着骆振霆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靠在了椅背上,不再出价了。

“十五亿一千万一次!”

“十五亿一千万两次!”

“十五亿一千万……三次!成交!”

拍卖师的木槌重重落下。

“恭喜骆氏集团,成功拍得城东001号黄金地块!”

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骆振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而来的是无尽的狂喜!他赢了!他用一个绝对的天价,把一个天大的坑甩给了……等等!

他猛然反应过来,最后举牌的是自己!江彻放弃了!

是他,骆振霆,花了十五亿一千万,买下了那块有问题的地!

“不……不可能……”骆振霆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江彻,声音都在颤抖,“你……你算计我!”

江彻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吹了吹,慢悠悠地说道:“骆总,公平竞价,何来算计一说?恭喜你啊,拿下了滨海市未来的地王。”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看到这一幕,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向骆振霆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和嘲笑。

“噗——”

骆振霆一口气没上来,急火攻心,竟然直接喷出了一口血,昏倒在地。

顾清霜和顾家人也全都傻了,一个个面如死灰。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就在众人以为大戏已经落幕时,拍卖师宣布,拍卖会继续。

“下面,我们将拍卖本次最后一块地皮,城西088号地块。这块地原为化工厂旧址,土壤存在一定污染,不适合居住开发,因此起拍价只有……五百万。”

城西那块地,是全滨海市出了名的“废地”,谁买谁倒霉,根本无人问津。

就在所有人以为会流拍的时候,江彻再次举起了号牌。

“五百万。”

全场寂静。

没有人跟他抢。

最终,江彻以五百万的底价,轻而易举地拿下了这块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废地”。

看着江彻签下合同,顾远航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真是个傻子!花五百万买一块垃圾地,他果然是疯了!”

顾家人也觉得江彻是气急败坏之下,胡乱做的决定。

只有顾清霜,看着江彻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第二天,一则重磅新闻,引爆了整个滨海市!

《市政府发布最新城市规划,新的城市中心和交通枢纽将落户城西!》

新闻里,市长亲自指着规划图,而那规划图的正中心,赫然就是江彻昨天花五百万拍下的那块“废地”!

新闻还特别提到,为了保护城市环境,原定开发的城东区域,将被划为永久性绿化带,禁止任何商业开发!

轰!

消息一出,整个滨海市都炸了!

江彻那块五百万的“废地”,一夜之间,价值暴涨百倍,成了名副其实的“地王”!

而骆振霆花十五亿天价买下的“宝地”,则彻底变成了一文不值的绿化带!

骆家,完了!

顾家,最后的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当顾清霜在电视上看到这则新闻时,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她终于明白了。

从始至终,江彻都像一个站在上帝视角的棋手,冷冷地看着他们这些小丑,在他预设好的棋盘上,一步步走向灭亡。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无尽的悔恨,如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她想哭,却发现自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

数年后。

滨海市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一场盛大的商业晚宴正在举行。

江彻作为国内顶级的商业巨擘,自然是全场的焦点。他穿着一身高定手工西装,身姿挺拔,气度非凡。

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位气质温婉、眼含笑意的知性女子。她是国内知名的女企业家,也是江彻的新婚妻子,林微。

“阿彻,刚才陈总还在跟我说,羡慕我找到了你这样的完美伴侣呢。”林微温柔地帮江彻整理了一下领带,眼中满是爱意和崇拜。

江彻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能娶到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而甜蜜。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角落里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女人,不小心打翻了餐盘,红酒洒在了一位宾客的昂贵礼服上。

“你没长眼睛吗!”宾客勃然大怒。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地鞠躬道歉。

江彻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目光微微一顿。

那个狼狈不堪的服务员,竟然是顾清霜。

几年不见,她早已没了当初的光彩照人,岁月和生活的磋磨在她脸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眼神里充满了麻木和卑微。

似乎是察觉到了江彻的目光,顾清霜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

当看清江彻和他身边光芒万丈的林微时,顾清霜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瞬间涌上无尽的屈辱、嫉妒和悔恨。

她下意识地想躲,却被愤怒的宾客一把抓住:“想跑?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赔得起吗!”

江彻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仿佛只是看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挽着林微的手,转身走向了宴会的主席台,准备作为特邀嘉宾发表演讲。

而顾清霜,则被酒店经理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被赶出酒店后,顾清霜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

街边的巨型LED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江彻的财经专访。

主持人问他:“江总,您被誉为我们这个时代的商业传奇,白手起家,眼光独到,请问您成功的秘诀是什么?”

屏幕上的江彻,自信而从容,他对着镜头,平静地说道:“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秘诀,那就是永远不要回头看。无论是错过的机会,还是错过的人。”

“噗通”一声。

顾清霜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冰冷的街边。

她看着屏幕上那个她永远也无法企及的男人,看着他身边那个取代了自己位置的女人,终于发出一声绝望而凄厉的哀嚎。

她知道,她亲手丢掉的,不仅仅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本可以属于她的,完整的世界。

而这个世界,再也不会为她回头了。

夜色渐深,城市的霓虹灯璀璨夺目。

站在世界之巅的江彻,目光早已投向了更远的地方。他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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