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玄武门的日头凛冽像刀！谁也想不到那一天李建成命运的车轮，会从权力的中心滚落到底谷。他高踞太子之位多年，行宫井然有序，就差一步就能穿上黄袍。可惜风云一变，亲兄弟反目，短短数息间，刀剑下的人脉线全部断裂。据最高院档案统计，李建成及其家族在变乱之后，灭门接近殆尽。悲
玄武门的日头凛冽像刀！谁也想不到那一天李建成命运的车轮，会从权力的中心滚落到底谷。他高踞太子之位多年，行宫井然有序，就差一步就能穿上黄袍。可惜风云一变，亲兄弟反目，短短数息间，刀剑下的人脉线全部断裂。据最高院档案统计，李建成及其家族在变乱之后，灭门接近殆尽。悲剧，不夸张，是真的惨烈。
李婉顺在族谱里排名靠后，她的名字本来在皇家没多少存在感。但自从父亲身死，整个世道就像变了脸。她本可以出入宫廷，自由行走，如今却成了阶下囚的后代。这时，不出意外，许多与李建成有关的亲眷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囚禁。李婉顺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个异数。那么她怎么样应对这种翻天覆地？没有无辜，连带着身边人的命运也全都改写掉。
刘应道，这个人本来没什么名气——他父亲刘林甫贵为开国勋臣，但朝堂里讲究根基，出身再好也难敌政治风向。刘应道娶了李婉顺，喜事一桩，但从那以后，仕途就像卡壳了一样。公开的仕宦榜上查不到什么耀眼政绩，他隐身在权力低谷，不主动参加朝觐，不与朝臣交好。看上去懦弱，可也很明智。没人愿意跟刚刚倒台的太子女婿来往，这就是现实。
他们家的生活，就这样小心翼翼地过着。刘应道每日晨昏定省，不张扬不炫耀，更不多说话。天长日久，同僚渐渐发现他不爱凑热闹，人家请喝酒他总不到场。他自己也明白，“不动如山”比野心更能自保。有媒体曾用冷静来形容他，但实际上，哪有真正的冷静？那种谨慎，是恐惧在骨子里生根发芽了。
奇怪的是，这种外人看来凄凉冷淡的生活，在夫妻两人之间却意外地温暖。李婉顺性格柔和，不争不抢，生活起初清贫——她的从前大概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不是锦衣玉食，而是日复一日的低调。两人经年累月相守，够真挚。有记载说刘应道为了不让妻子难过，甚至连儿女的婚嫁都谨慎安排，不留下把柄。他们一生相濡以沫，没有传出绯闻，私下里还彼此依赖。
有人说，这叫命苦，也有人觉得“被动隐世”的李婉顺，其实只是被迫选择了小幸福。刘应道倒像“软骨头”，没有大气魄。但奇怪的地方来了，外界风风雨雨，他们两人的小世界却几乎无懈可击。这份感情，经得起流言蜚语——比起那些权倾朝野转瞬既灭的家族，这样的平凡，反倒成了一种奢侈。
有一份墓志铭明文记载，刘应道为李婉顺亲自撰写，字字句句都是心血。里面没什么高论或华丽辞藻，没有为家族申冤，也没为权位争取什么后路，只是坦诚述说夫妻共度一生的点滴。有人怀疑，历史真的会记得这样普通的情感吗？可至少刘应道相信，这些琐细才是自己活下来最重要的证明。
其实细看整个李建成家族，几乎没有一人善终。权力斗争太冷血，本来大唐的天空已经很阔了，为何偏偏要到手的江山被兄弟反复争夺？这就是命，没得选。六子五女，最后无一例外或杀或囚，活下来的几乎都成了透明人。李婉顺是为数不多被悄悄留在世间的一员，说幸运也算，说不幸又更残酷。
各大高校历史资料馆的数据都已归档，李建成家脉中重要支系在武德九年后几乎中断，官方并未记录大量反扑，似乎大家都被这一场变局打蒙了。刘应道主动避席，明哲保身，这种选择看着很灰暗，也很聪明。但一笔写不出两样人，感情上的事，另当别论。
李婉顺一辈子安于本分，很少在外抛头露面。家里的仆人说她跟丈夫坐井观天、饮食简单从不喊苦。这不稀奇，曾经的皇族都习惯了“忍”字当头。即便日子实在清冷，她偶尔会记起旧事，也不抱怨过往。有知情人透露，她年轻时貌美端庄，嫁给刘应道纯粹是家中撮合。是不是爱情？一开始说不准，后来慢慢过成了依赖，这点倒真还不稀罕。
但反过来看，李婉顺死后，刘应道没有续弦。唐朝的风俗男人纳妾再寻新伴不算什么大不了。但据墓志铭记载，他“止于一生”，这件事实属罕见。坊间议论，这肯定出于真情，也不排除是政治考量。他要是在新朝堂安然再娶一个，完全没必要非守前妻。这不合逻辑，所以，有没有人想过，刘应道内心可能也恨着命运的不公？
也有另一种说法。对于刘应道来说，他也许只是“舍不得折腾”，守着李婉顺，也许只是出于习惯？毕竟人的感情这种事，经年之后，很难再有起伏。再说，习惯变成坚守，总比强迫自己接受新局面更舒服。这样想，其实和当初的选择——“政治自保”如出一辙。是不是很矛盾？
李婉顺活着时，坊间还会传出些流言。有说她性子特别倔，有说是病弱多病，无法生养，有说夫妻二人早就貌合神离。可查唐朝正史，并无利害记载，不得不令人好奇，她的真实人生到底怎样？但就算外界有千百种想象，家中的柴米油盐平平淡淡，外人进不了门。
时人评价，这两位几乎没有政治亮点，历史地位也不突出。但在权力棋局之外，李婉顺和丈夫过的那点烟火情，至少没被谁玷污得面目全非。无声的坚守，反倒让他们成了局外人。也许，有人觉得他们软弱，少了点“祖辈光环”，其实也是活法不同罢了。
政治斗争终究是一场击鼓传花。玄武门流血后，史官冷眼旁观，谁都知道李氏家族以后难有清明之日。但在家宅深墙内，一点不被写入权力谱系的夫妻平凡日常，顽强地存在着。是啊，这到底该怪时代残酷，还是只能怪历史本就无情呢？
李婉顺死得早，年岁不过四十有余。刘应道陪她送终以后，闭门不出，直到晚年才被族人收养。现存的一块墓志，就是对这一切最直白的注脚。不是所有人的人生都轰轰烈烈，一树花开花谢，不过是漫长历史的波澜里一抹细碎色彩，就看你愿不愿意发现这些不起眼的温情碎片了。
最后想想，唐初权谋如棋，却也装得下细水长流。一场浩劫之后，李婉顺和刘应道的“小斗室”没什么辉煌印记，却成了浩荡史河里的小小回音。从某种意义说，他们其实是胜利者。生而有幸，不必问世道。
这就算一段李婉顺的来路和归宿，至于你怎么看，那都是你的事。
来源：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