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间谍到底长什么样？你以为间谍一定是一副西装、墨镜、眉头紧锁的模样吗？其实，很多时候他们就藏在你我身边，甚至可能是那个不起眼的邻居大娘，或者操着熟练手艺的厂里工人。这世道啊，把人琢磨得能装得和真的一样，你说到底有什么好办法能防住？可偏偏，这样的“假面舞会”在当年
间谍到底长什么样？你以为间谍一定是一副西装、墨镜、眉头紧锁的模样吗？其实，很多时候他们就藏在你我身边，甚至可能是那个不起眼的邻居大娘，或者操着熟练手艺的厂里工人。这世道啊，把人琢磨得能装得和真的一样，你说到底有什么好办法能防住？可偏偏，这样的“假面舞会”在当年的西安，可是死活没能演成笑话。
话说上世纪三十年代，日本搞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本事真不小。他们不是光靠刀枪子弹蛮干的主，间谍也给养得精贵得很。听说日产出的每三个钢镚里，就有一个是专门为这些暗地里摸黑的特务留的——这要细算下来，那是许多人的血汗和命，换来的秘密费。如果你问日本人为什么如此舍得，那估计他们也是一边喝着清酒，一边琢磨着如何把中国人搞得更惨。
要说这些间谍到底有多管用？你看看那时候的西安吧。虽说日军没从正面打进来，黄河水像天然的屏障，把一批批日本兵闷在河这头，但你以为躲得过去炮火就安稳了吗？错了，西安人在那几年里，日子过得跟钉在火炕上一样——工厂被炸，街市动荡，谁家都不知道明儿还能不能睡个踏实觉。
事情从1939年的一个寻常早晨说起，也就是大华纱厂那天。厂里女工小李，平常手脚麻利得像转轮，一边纺线一边琢磨今年棉布能不能多派点给前线的弟兄。可天有不测风云，她刚盯着纱布出了神，窗外突然一阵诡异的轰鸣。不用人提醒，大伙都明白，那不是雷声——是日本鬼子的飞机又来了。
爆炸连续响起的时候，什么拼劲、什么热血，一下子都成了泡影。人喊人哭，却怎么也喊不回那些掉落的纱布，那些将要温暖士兵的棉衣。后来一查，本来好端端的工厂，怎么敌人投弹这么准？——只能说，城里有人在替鬼子带路了。
这下，全西安人都开始不安起来。你说外头千万个日本兵算什么可怕，最怕的是身边这“一口井”，无声无息地泄走了大家性命安全。抗战那会儿，间谍压根儿不比汉奸轻巧，反倒更麻烦：他们穿着本地人的鞋，用着本地人的腔调，吃着热包子，心里却背着刀子。
西安那片地，大家都传过个名字——“乌梅”。不是果子，是个让无数人感觉冰凉的名字。日军只要“乌梅”一露面，准保城里就要闹事，炸弹来都跟有导航似的。
调查队不是吃素的，终于盯上了个奇怪的人。说来也怪，那天风高气爽，偏有一个姑娘打着大红伞。她不是怕晒黑，也不是怕下雨，明目张胆地带着这伞在街头乱晃。调查人员只拿眼神暗示，心里可把她的动作琢磨了个遍。果然，这红伞成了日本飞机的信号灯。最后她被一举拿下，身份确认，就是“乌梅”本人。最让人心里堵的，是她竟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问啥她都不答，只认没做错。
一石激起千层浪，“乌梅”伏法的消息传遍西安，人们都说这下可以睡踏实觉了，英雄们才不怕天黑呢。但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没过多久，城里就又出现了第二个“乌梅”，情报依旧在外流转。这回比先前还刁钻了，机关算尽也再抓不住。
时间就这样晃过去。到了日军投降，这个间谍网络还是个谜。西安人只能咬牙忍着。
几十年过去，世界早换了个面孔。西安城里，小剧团也在忙活。故事要从2003年说起，小雪是剧团新人，嗓子亮、心气也高。某天她悄悄唱起了一支歌，导师忽然脸色一变，急忙问她哪学来的。小雪哪懂这些门道，她说只是在家里寻了本旧日记，觉得调子好听就记下来了。导师摇摇头，叮嘱她别唱了，转身忙自己的事。
可你以为小雪年轻，能轻易放过这破旧本子？那你不够了解年轻人的好奇劲。回到家，她蹑手蹑脚地翻开日记，母亲冯秀英一看，脸色一下变了。旧日记本和几张老报纸，被外公藏在铁盒里，这事她小时候都稀里糊涂，扯不上边。只记得1986年外公迁坟，她第一次摸到那盒子，老人还说像军用品。
几年后，小雪把日记上的数字当成乐谱来哼，调子居然和抗战时期的禁曲对上了。冯秀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查报纸才发现，上面正是有关“乌梅”伏法的消息。照片里外公年轻气盛，旁边那个女人脸熟得让她心跳发慌。
你说，照片只能说明曾经认识，可禁曲呢？日记里满满的数字，母女俩费劲分析，才得出秘密。原来那些数字不是暗码，而是曲谱。间谍传情报用的不是汉字密码，而是歌词。哪天有重要行动，日记里就记上一串对应那天轰炸目标的歌调。当时谁也想不到，情报藏在歌里。
冯秀英坐在地上回不过神，小雪也茫茫然。这个铁盒子，原来是她外公的秘密，是那个年头“第二个乌梅”的证据。在这群亲人心里，外公一直是正派人，谁能想到家门之内，竟然是一条线牵着全城命运？
至于那些密码啊操纵，外人后来都说破不了。其实是自己走进了思维的死胡同。我们总想着敌人是按常规出牌，谁能料到间谍搞了首歌把天翻地覆？有时人心最难参透，比数字还难。
断断续续的旧事，咱们谁都说不清楚，有的是被遗忘的，也有在后来的岁月里才冒头。可要问，到底什么才叫“间谍”？是背叛还是生存的选择？那些杀敌保国的军用密码，和锅里冒着热气的杂粮饭，谁更有分量？咱也不敢说清楚，但心里总是堵着一口气。
有些历史，翻过了还要再翻。不仅是日本人，世界上谁都没少干过“见不得人的事”。但是非多少，伤痛多少，后人又能拿什么来数清？到底该不该原谅——恐怕咱们谁也没这个资格替先人指手画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故事讲到这，也没有个真正收尾。遗憾，迷离，惋惜，愤怒，都还在。西安的夜，还是有人烙着旧梦，谁能说哪天就不会再有“乌梅”出现呢？
来源：敏锐橙子7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