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将意外阵亡,总指挥和司令员痛下决心:攻不下此城就去当和尚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1 19:34 5

摘要:“1948年3月10日凌晨,你们真有把握在月内拿下临汾?”徐向前的声音低沉,却压不住屋里烧得正旺的炉火。墙上的油灯晃了一下,王新亭点点头,回答也很直白:“要是拿不下来,我跟您一道去五台山。”

“1948年3月10日凌晨,你们真有把握在月内拿下临汾?”徐向前的声音低沉,却压不住屋里烧得正旺的炉火。墙上的油灯晃了一下,王新亭点点头,回答也很直白:“要是拿不下来,我跟您一道去五台山。”

临汾那座灰黑色的城墙,在汾河雾气和硝烟的衬托下,像一块硬得咬不动的老石头。晋南平原不大,可它是通往太原的咽喉,也是打通陇海路北段的关键节点。临汾若不落,整个华北解放战场便像有根木刺扎在脚底,走一步生疼一步。正因如此,晋冀鲁豫、太岳、晋绥三大军区抽调五万三千余人,把这座城列为三月攻势的首要目标。

敌人的工事层层相套。城垣高近十米,外缘配合兴隆殿、罗刹坡等外围据点形成交叉火力网。守军周边还埋了大量跳雷与钢丝网,暗堡“像上了锁的虎口”,一句老兵的话不算夸张。对一座知根知底的县城尚且如此,更别说临汾这样久经修葺的重镇。

为缩短阵前准备时间,第八纵队二十四旅担任东关和兴隆殿攻坚。旅长王墉提前拿到侦察材料,却觉得噪点太多。3月13日下午,他向八纵纵队部报备后,只带两名警卫悄悄摸往最前沿。王拱作战科长劝过:“旅长,炮声今晚就响,这会儿露面太冒险。”王墉摆摆手:“摸准地形,是救命的事。”语气平常,却透着倔。

兴隆殿地区丘陵起伏不大,沟壑却多。王墉蹲在一处坍塌的土墙后,借望远镜比对地图,刚要记录暗堡火力分布,一颗冷子弹从东南角飞来,擦过墙头后击中他的左颞。三秒钟,他整个人砸倒在干裂的黄土地上,血浸透了作战图。警卫抬回遗体时,王拱呆在原地一句话没说,眼圈却在一瞬间红了。

33岁,一旅之长,加上东北大学土木系的学历,在当时野战军里绝对算稀罕。徐向前曾在日记里写过一句:“王墉,军中少见之才,文而能武。”噩耗送到司令部,徐向前沉了许久,抬眼道:“打一个临汾,损失一员大将,不能甘休。”

当晚19点,炮兵按计划轰击,二十四旅突击分队趁烟尘冲出壕沟,先夺东关外碉堡群。缺口开了十米,原本以为可一鼓而入,却被敌预设的侧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整条壕沟爆破声此起彼伏,却迟迟咬不住敌主阵地。拂晓再攻,还是未得寸进。僵局逼得徐向前停火检讨,他抓住地图用笔狠狠一戳:“换打法,挖坑道。”

坑道作业不比平地突击,需要夜间匍匐进近,挖掘声又不能惊动守军。晋南三月夜里冻风锐利,战士们把棉衣袖口塞进手套,锤镐敲在黏土上只发闷响,汗水沿着帽檐结冰。有人算过,平均每推进一米,要清五十桶土。听着太费力,可没几天就掘出三条暗道,一条直指东关城基。

4月10日下午16点,徐向前、王新亭同时到前沿督战。爆破筒塞满坑道尽头,信号弹划破阴云。轰鸣过后,城墙底部被撕开豁口,像裂嘴。八纵突击营排山倒海冲进去,手雷和刺刀舞成一团。二十四旅的番号被频频呼点,许多老兵嘴里念着“给旅长报仇”几个字,冲得更狠。

敌军顽抗到深夜仍不弃阵。值得一提的是,一支守军企图从西门突围,却被太岳军区部队截个正着。次日清晨,城防体系实际已瘫,剩余守军缩入街巷打巷战,看似死忠,实则气息已乱。5月24日,最后一股百余人的抵抗被扫清,临汾全境宣告解放。城头插起红旗那刻,王新亭抹掉脸上的尘土,朝徐向前笑道:“总指挥,该回营房了,寺院留给有缘人吧。”

人死不能复生,可教训得留住。徐向前随后下令:团以上干部前往最前沿侦察,须经纵、军区批准,随行警卫不少于四人。文件发下去,有战士私下说“这是为王旅长立的纪念碑”。话虽朴素,却透出军人最实在的怀念。

临汾战役以胜收场,却付出5874人的伤亡,其中包含十余名团级以上骨干。一座城市、一位将才,换来太原会战布势和华北解放步伐加速。战争常与代价并存,这并非抽象命题,而是写在一份份伤亡名单里。有人把纸张铺平,会发现密密麻麻的名字后面,都跟着一段断续的亲人记忆和未完的未来。

大战落幕后,兴隆殿被重新修缮,如今只剩几道弹痕默默诉说当年的炽热。偶有参战老兵路过,会停下摸摸墙面,然后快步离开。他们不谈壮烈,也少提悲情,只在饮酒时忽然想起一句话:“攻不下此城,就当和尚。”说完往往哈哈一笑,杯子一碰,酒花四溅。

来源:王哥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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