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老师坚守讲台45年,一次意外摔倒,全村人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26 04:07 1

摘要:村口的柏油路到了学校门口就断了,剩下的是踩了几十年的黄土小道。杨柳村小学的大门是几年前县里统一刷的蓝色铁门,现在门框上的漆已经脱落了一大片,露出了锈迹斑斑的铁皮。

村口的柏油路到了学校门口就断了,剩下的是踩了几十年的黄土小道。杨柳村小学的大门是几年前县里统一刷的蓝色铁门,现在门框上的漆已经脱落了一大片,露出了锈迹斑斑的铁皮。

赵老师还是老样子,六点半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她今年67岁了,个子不高,背有些微驼,头发全白了,却总是一丝不苟地盘成一个发髻。村里人都说她老了也不显老,除了那副老花镜越戴越厚,脸上的皱纹倒是不太明显。

“赵老师好!”

几个早来的孩子向她打招呼,她笑着点点头,习惯性地伸手整理了一下孩子们的衣领。这个动作她重复了四十五年,从当年的粗布衣领到现在的校服T恤,手感变了,但动作如初。

“小李啊,今天语文课你来听听吧,我讲《司马光砸缸》。”赵老师对着新来不久的年轻老师说。

小李连忙点头:“好的赵老师,我一定好好学习您的教学方法。”

赵老师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其实她知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教法,现在有多媒体,有平板电脑,有各种新鲜教具。而她,还是习惯用粉笔在黑板上一笔一划地写字,习惯用讲故事的方式教孩子们做人的道理。

教室里的课桌椅是去年县教育局换的新的,但她的讲台还是那张老旧的木桌,上面的漆已经磨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桌子左上角有个烟灰洞,那是七十年代末有个总爱抽烟的男老师留下的。赵老师每次摸到那个洞,都会想起那个后来去了城里的年轻人。

“小雨今天怎么没来?”赵老师点名时发现少了个孩子。

“他奶奶病了,他妈妈上城里打工去了,他爸爸…他爸爸…”坐在后排的小刚支支吾吾地回答。

赵老师了然地点点头,没再追问。村里人都知道小雨爸爸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前段时间跑了,留下老母亲和孩子。下课后,赵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布袋,里面装着几个鸡蛋和一小袋大米,交给放学的小刚:“帮我捎给小雨奶奶。”

小刚没接:“赵老师,我妈说不要老麻烦您…”

“听话,拿着。告诉你妈,这是我自家鸡下的蛋,吃不完。”赵老师把布袋塞到小刚手里,转身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照片,最中间那张是全村人一起拍的合影,那是赵老师刚来杨柳村的时候。那时她才二十出头,穿着蓝色的确良上衣,站在人群中间,笑得那么腼腆又那么自信。这么多年过去了,照片里的许多人都已经不在了,只有她,还站在同一个地方。

村里人都习惯了赵老师的存在,就像习惯了村口那棵老槐树。没人记得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好像她一直都在那里。她教过的学生已经有三代人了,从最早的七十年代末到现在,村里但凡识字的,几乎都是她的学生。

赵老师的住处在学校后面一间平房里,只有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上摆着一台老旧的收音机,那是八十年代买的,到现在还能用。床头有个小柜子,上面放着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各种药。高血压、关节炎、胃病,这些都是她多年教书落下的毛病。

吃完简单的午饭,赵老师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翻看着下午要用的教案。多年来,她已经把课本背得滚瓜烂熟,但她还是喜欢一遍遍地翻看,琢磨着每一个知识点该怎么讲才能让孩子们更容易理解。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几件晾晒的衣服随风飘动。衣服虽然洗得干净,但颜色都已经褪得发白,有几处还打着补丁。赵老师抬头看了看天,收起了教案,起身去收衣服。

这时,村支书老王骑着三轮车过来了:“赵老师,县里发通知,下周要举行优秀教师表彰大会,点名要您去呢!”

赵老师摆摆手:“哎呀,就别麻烦了。你帮我推了吧,我这还有课要上呢。”

“这哪能推啊?县长亲自打电话到村里来的。”老王从车上拿出一个文件袋,“这是县教育局寄来的邀请函,说是要给您颁发’终身成就奖’呢!”

赵老师接过文件袋,没打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教书是我的本分,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

老王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赵老师,您就去一趟吧,县里的领导很重视呢。”

赵老师没再推辞,只是点点头。等老王走后,她把文件袋放在桌上,继续去收衣服。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墙上,赵老师坐在桌前,这才打开了文件袋。里面除了邀请函,还有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一群年轻人,背景是北京的天安门广场。赵老师的目光落在照片右下角那个穿着学士服的年轻女孩身上,那是四十五年前的她。

她轻轻叹了口气,把照片重新放回文件袋,起身准备下午的课。

傍晚放学后,赵老师像往常一样在校门口送孩子们回家。小明是最后一个走的,他家住得最远,要翻过一座小山。

“赵老师,我送您回去吧!”小明今年上五年级了,个子已经快赶上赵老师了。

赵老师笑着摇摇头:“不用了,你快回家吧,天快黑了。”

小明不放心:“可是听我爷爷说,您最近腿脚不好…”

赵老师正要再次拒绝,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伸手想扶住旁边的树,却没抓住,整个人向前栽去。

“赵老师!”小明大叫一声,冲上去想扶住她,但还是晚了一步。

赵老师摔倒在地,额头磕在了路边的石头上,顿时血流如注。小明吓坏了,大声呼救。正好村里巡逻的老刘听到了喊声,赶紧过来帮忙,用对讲机呼叫了村里的卫生所。

村医老张很快赶到,简单处理后,摇摇头:“伤口有点深,得送县医院。”

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村。大家纷纷放下手中的活,来到学校门口。老支书带头组织了几个壮劳力,用担架把赵老师抬上了村里唯一的一辆小面包车。

“快点开车!”老支书急切地催促司机小李。

小李踩下油门:“放心吧,二十分钟就到县医院!”

车上,老支书看着昏迷中的赵老师,满脸担忧。他想起去年村里争取教育资金的时候,县里领导说经费有限,想撤并杨柳村小学。是赵老师亲自去县里据理力争,才保住了这所只有五十多个学生的小学。

“赵老师这一辈子啊,都给了咱杨柳村…”老支书喃喃自语。

到了县医院,赵老师被紧急送进了抢救室。医生出来后,说需要做CT检查,还需要输血。但是医院血库O型血不足,需要紧急配血。

老支书立刻在村民微信群里发了消息。不到半小时,医院门口已经站满了杨柳村的村民,大家争先恐后地要献血。

“我跟赵老师是同一个血型!”六十多岁的老刘大声说。

“我也是O型血!”四十岁的中年妇女李大姐举起手。

医院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下子涌来了几十个要献血的村民。护士赶紧组织大家排队验血。

这时,县教育局的王局长也赶到了医院。他神色慌张,对老支书说:“赵老师怎么样了?”

老支书摇摇头:“还在抢救。”

王局长不安地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早就让她去城里养老,她就是不肯离开杨柳村…”

老支书疑惑地看着王局长:“你认识赵老师?”

王局长苦笑一声:“认识?我是她的学生啊。”

老支书更疑惑了:“你不是城里人吗?”

王局长摇摇头:“我是嵊州镇的,大学毕业后才来的县城工作。赵老师当年是我们镇高中的尖子生,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本来可以留在北京,却选择回到家乡教书。”

这番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场的村民都惊呆了。

“北…北大?”老刘结结巴巴地重复道,“赵老师是北大毕业的?”

王局长点点头:“不仅如此,她当年可是全省高考状元啊!”

医院走廊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那她怎么会来我们杨柳村这么偏远的地方教书?”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王局长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当年赵老师从北大毕业回来,分配在镇高中教书。教了几年后,她的未婚夫——当时县里的一位领导,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她很受打击,申请调到了最偏远的杨柳村小学。大家都以为她过一段时间就会调回来,没想到一教就是四十五年…”

老支书想起了什么:“难怪当年县里要撤并学校的时候,她能直接找到县长说话…”

“那是当然,”王局长苦笑,“现在的县长是她当年在镇高中教过的学生啊。”

说话间,医生从抢救室出来了:“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但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头部外伤已经处理好了,但她的身体状况很差,长期劳累和营养不良,加上年龄大了,恢复会比较慢。”

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赵老师醒了过来。看到病房里围满了人,她有些困惑:“这是怎么了?”

老支书哽咽着说:“赵老师,您摔倒了,大家都担心您…”

赵老师微微一笑:“没事,小伤而已,过两天我就能回去上课了。”

王局长站出来:“赵老师,您好好养病,学校那边县里已经安排了代课老师。”

赵老师一听就急了:“不行,我班上的孩子们还等着我呢!再说,下周就是小升初考试了,我得给他们最后冲刺…”

王局长摇摇头:“赵老师,您的身体更重要。这次您必须好好休息。”

赵老师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满屋子关切的眼神,终于不再坚持。

接下来的日子,杨柳村的村民轮流来医院照顾赵老师。他们带来自家种的新鲜蔬菜,自家养的鸡下的蛋,还有孩子们亲手画的卡片。

一天晚上,老支书来医院值夜班。赵老师已经好多了,能坐起来说话了。

“老王啊,我听说你们都知道我的事了?”赵老师突然问道。

老支书有些不好意思:“是啊,王局长告诉我们的。赵老师,您真是藏得深啊!北大毕业生,在我们村教了一辈子书,亏我们还以为您就是个普通的民办教师…”

赵老师笑了:“我就是个普通教师啊。那些过去的事,都不重要了。”

老支书认真地说:“赵老师,您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这么多年,您住的那间破平房,吃的那些简单饭菜…村里要是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怎么会让您过那种苦日子?”

赵老师摇摇头:“老王,那不是苦日子。我很幸福。看着一届又一届的孩子从我的课堂走出去,有的上了大学,有的在城里找到了好工作,有的留在村里把日子越过越好…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老支书眼圈红了:“可您本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啊…”

赵老师看向窗外,眼神悠远:“知道吗?我刚来杨柳村的那年,这里连电都没有,教室里点的是煤油灯。第一个冬天,下了场大雪,我带着孩子们一起用树枝扫出一条路来上学。那时候,村里有个叫小刚的孩子,家里特别穷,连铅笔都买不起。我每个月省下一点钱,给他买学习用品。后来他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回到县里工作,成了第一个大学生村官…”

“那是老刘家的儿子,”老支书接口道,“现在已经是县里的副县长了。”

赵老师点点头,继续说:“还有那个叫小红的女孩,她妈妈早逝,爸爸要她辍学回家干活。我去她家一趟又一趟地做工作,还答应给她补课。最后她爸爸同意了,她不仅没辍学,还考上了师范学院…”

“她现在是镇中学的校长了,”老支书说,“每年都回来看您。”

赵老师笑了:“看,这就是我的财富啊。那些孩子们,就是我的孩子。我从来没后悔过我的选择。”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听得见窗外的蝉鸣声。

过了很久,老支书才开口:“赵老师,您知道吗?县里正在筹建教师博物馆,想请您当名誉馆长。”

赵老师摇摇头:“我不去。等我出院了,就回学校继续教书。”

老支书劝道:“赵老师,您都六十七岁了,该退休了。”

赵老师固执地说:“只要我还能站在讲台上,我就不会离开。那些孩子们需要我。”

老支书知道劝不动她,只好叹了口气。

一周后,赵老师出院了。全村人自发组织了一个欢迎仪式,连县里的领导也来了。

回到学校,赵老师看到教室里已经装上了新黑板,讲台也换成了新的。她摸着崭新的讲台,眼眶湿润了。

孩子们欢呼着涌向她:“赵老师,我们想您了!”

赵老师拄着拐杖,站在讲台前,环视着教室里的每一个孩子,微笑着说:“好,今天我们继续上课。”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她银白的发髻上,仿佛给她戴上了一顶闪亮的皇冠。

杨柳村,这个偏远的小山村,因为有了这位北大才女的四十五年坚守,变得与众不同。而她,也在这方黄土地上,写就了自己平凡而伟大的人生。

从城里返乡路过杨柳村的人,常常会看到一幅温馨的画面:一位白发老人,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身边围着一群孩子,她正给他们讲着《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声音柔和而坚定,就像这片土地上流淌了千年的小溪,平凡而不息。

村口的石碑上,新刻了几个字:“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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