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医院赵主任被投诉30次,院长当众发飙,昨天我才知道他的秘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26 04:06 1

摘要:我是县医院西药房的配药员老王,今年五十八,再有两年就退休了。在医院干了三十多年,见过的人和事说起来能填满好几本日记本。不过这回我要说的是赵主任的事。

我是县医院西药房的配药员老王,今年五十八,再有两年就退休了。在医院干了三十多年,见过的人和事说起来能填满好几本日记本。不过这回我要说的是赵主任的事。

赵主任是我们医院外科的,有”铁面刽子手”的外号,在我们县城那是出了名的不好打交道。平日里一张脸像是欠了他家祖产似的,整天板着,没人敢轻易跟他说笑。赵主任干活是一把好手,手术刀用得利索,但那张嘴可没给人留过情面。

“不听医嘱跑来干啥?再吃两天消炎药回家等死算了!”

“你娃不是感冒,是肺炎,去住院部,哪那么多话!”

“老年痴呆,我看是儿女懒得伺候,随便找个由头送医院。”

我听过他说的这些话,刀子似的往人心窝子里扎。每回路过外科诊室,都能看见病人家属红着眼睛出来。

上个月,医院投诉箱爆满,李院长叫办公室把投诉信全拿到会议室,倒出来一看,三十多封,全是投诉赵主任的。李院长摔了茶杯,当着全院干部的面把赵主任骂了个狗血淋头。

“赵德文!你是不是嫌这医院太安静?非得让你把病人都得罪光才痛快?三十封投诉信,三十封!你是破我们县医院纪录了!”

那次会上,我坐在角落,看见赵主任一声不吭,脖子涨得通红,像是有千万句话要说,却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会后,我们几个同事在食堂抓紧扒饭,边吃还边评论这事。

“这赵主任真是活该,对病人家属那副德行,早该治治了。”小张插嘴道。

“可不是,我听说那天有个老太太,白内障手术前签字,他几句话就把人家孙子骂哭了。”放射科的刘医生一边嚼着包子一边说。

我低头吃饭,没接话茬。倒不是因为什么正义感,而是因为我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

五年前,我妹夫得了胰腺癌,在省城医院做了手术,可还是扩散了。那时候,我带着妹妹,扶着瘦得皮包骨的妹夫回了县城。医生说最多撑个把月,让我们回家准备后事。

我想让妹夫最后时光舒服点,就托关系找到了赵主任,问能不能帮忙搞点止痛药。那天,他正在处理病例,头也没抬,说了句”来办公室”。

我掐着点去了他办公室,看见他桌上摆着一盒止痛贴片。

“每天一片,超过剂量不行,会上瘾。”他冷冰冰地说,头也不抬。

我道了谢,问他多少钱。他抬起头,眼圈有点红,挥挥手示意我走。我转身要走,他突然叫住我。

“王师傅,回头把药效记录一下,定期汇报。”

我当时只以为是医生的职业习惯,没多想。

后来每周我都按时去他办公室,给他报告妹夫的情况。说来奇怪,虽然赵主任从不问太多,但每次我去,他桌上总有新的止痛药。

一个月后,妹夫去世了。葬礼那天下着小雨,我在人群后面看见赵主任撑着把黑伞站在远处,静静地看了一会,就离开了。他来了,却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这事过去五年了,我从来没提起过。

回到眼前,自从那次院长发飙后,赵主任开始被调去坐门诊,不让他做大手术了。我有时路过他诊室,总能看见长长的队伍。病人不满意的声音也经常传出来。

“就是不按医保开药,自己掏腰包多花了一百多!”

“七分钟,就看了七分钟,草草开个药方就打发人!”

有天晚上,我加班整理药品,看见赵主任的身影从走廊尽头晃过,很是反常。医院十点后就没什么人了,尤其赵主任这种级别的医生,早该回家。

出于好奇,我跟了上去。他走进了住院部的203房间。这个房间我有印象,住着个老人,没什么亲戚来看,孤零零的。我偷偷从门缝看进去,只见赵主任坐在床边,从包里掏出一个饭盒,还有几样水果。

“李大爷,我给您带了点清蒸鲈鱼,软烂,您吃得动。”

老人虚弱地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赵医生,别费心了。”

“您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外人。”赵主任的声音,我差点以为听错了,温柔得像是换了个人。

这一幕让我震惊不已。第二天我特意去查了查203房的病例,老人姓李,七十八岁,胰腺癌晚期。

这个巧合让我心里一突。

接下来几天,我有意观察赵主任的行踪。每天他门诊结束后,都会到几个特定的病房转转。我去查了那些病房的资料,全是晚期癌症患者,大多是老人,家人来得少。

有一天,我在楼梯间碰见赵主任提着一袋水果往上走。看他脸色不太好,像是没睡够,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赵主任,那个…”我犹豫着开口。

“药房的事?”他皱眉问。

“不是,就是…您最近挺辛苦。”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继续上楼梯。

又过了两周,我一早去上班,发现医院门口停着警车,保安室的老李正跟几个警察说话。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昨晚有人举报赵主任私自给病人开药,涉嫌违规操作。

“那个药是管制类镇痛药,按规定一次只能开三天量,可赵主任给开了两周的量。”老李重复警察的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在这时,李院长开着车来了,看见警车,脸色立刻变了。他上前和警察交涉几句,便让保安去叫赵主任。

不到十分钟,赵主任来了,脸色平静,只是眼中有些疲惫。

“赵医生,有人举报你私自给患者开超量镇痛药,这是违规的,你知道吧?”警察问道。

赵主任点点头:“我知道。”

“那患者是谁?”

“203房的李树林,胰腺癌晚期。”

“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主任没回答,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做过无数次手术的手。

李院长打破了沉默:“那个,警察同志,这事是这样的。这位李树林老人是赵主任的岳父,家庭矛盾,老人一直不认赵主任这个女婿。现在老人病了,家里其他人都不管,只有赵主任来照顾…”

我站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岳父?赵主任有这么大岁数的岳父?而且医院的人都知道,赵主任老婆前年去世了,去世前就跟他分居多年,怎么还有岳父关系?

警察将信将疑地记录着,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警告赵主任不要再违规开药,便离开了。

李院长把赵主任拉到一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赵主任只是点头,然后默默地走向门诊楼。

那天我一直心神不宁,晚上故意留到很晚。果然,赵主任又出现了,这次他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似乎是药品。我悄悄跟上去,他先是去了203房,然后又去了几个病房。

在他离开最后一个病房时,我壮着胆子拦住了他。

“赵主任,我…”

他警惕地看着我:“王师傅,有事?”

“我…知道您在做什么。”我鼓起勇气说,“那些不是您的岳父,对吧?”

赵主任的脸色变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示意我跟他去天台。

初秋的夜风有些凉,天台上只有几把破椅子和满地的烟头。赵主任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媳妇得癌症那年,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我是医生,却眼睁睁看着她疼,什么都做不了。”他的声音有些哑,“医保不给报的药,我买不起太多;能报的药,又有剂量限制。”

我没说话,只是听着。

“后来她去世了,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个大夫,连自己媳妇都救不了,连让她少受点罪都做不到。”

烟灰掉在他白大褂上,留下一个小黑点。

“这事过去后,我就留心那些癌症晚期的病人,特别是年纪大的,家里也不那么管的。我知道他们疼,疼得想一头撞死。”

“所以您…”

“镇痛药,按规定只能开三天的量。可有些患者家里远,子女忙,哪能三天就来一次?有的老人一疼起来,连电话都打不了。”他苦笑一声,“投诉我的,都是些不愿意常来医院,又想让家里老人少受罪的。我让他们多跑医院,他们自然不乐意。”

我突然明白了那些投诉信的由来。赵主任故意对那些有条件常来医院的患者家属态度恶劣,逼他们多来,就是为了按规定一次次开那些止痛药。

“可您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什么?说我违规开药?说我私自照顾那些没人管的病人?”他掐灭了烟,“李院长也是无奈,医院年检快到了,那些投诉信太扎眼。”

原来昨天那番解释,是李院长临时编的,为了帮赵主任解围。

“那个203房的老人…”

“李树林,跟我没血缘关系。他是老党员,一辈子清廉,退休金不多,儿女都在国外,平时打打电话。得了病,也不想麻烦子女,就一个人来住院了。”赵主任叹了口气,“我媳妇临终前疼得在床上打滚,那画面,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夜风吹动他的白大褂,那一刻,我忽然看见他鬓角的白发在月光下格外明显。

第二天是周末,我不上班,但我特意去了医院。在门诊大厅,我看见赵主任的诊室门口排着长队,有人抱怨,有人不满,但赵主任依然板着那张脸,一丝笑容都没有。

“不听医嘱,还看什么病?回去躺着算了!”他的声音从诊室传出来,刺耳又尖锐。

排队的人面面相觑,有人直摇头。

我悄悄走到窗外往里看,只见赵主任对着一位中年男子,指着他的检查单说:“三天来一次,就三天!再远也得来,你爸那情况,要严格监测用药!”

男子不耐烦地说:“我们家离医院有四十多公里,您就不能多开几天的药?”

“不能!规定就是规定!”赵主任寸步不让。

中年男子气冲冲地离开了,嘴里还骂骂咧咧。

而我注意到,在他转身的瞬间,赵主任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疲惫。

我站在走廊上,突然有些鼻酸。

我想起赵主任抱怨过的一句话:“这世上最难救的,不是病,是那些连自己亲人都不肯多看一眼的心。”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赵主任的秘密。他不是不会好好说话,他只是拒绝成为那些推卸责任的人的帮凶。他宁愿当那个被投诉三十次的”恶人”,也要逼着子女们多来医院看看自己的父母。

当天下午,我在住院部看见了赵主任。他刚从203房出来,手里拿着空饭盒。见到我,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赵主任,李大爷今天吃得怎么样?”我主动问道。

他愣了一下,然后微微笑了笑:“好多了,能吃半碗粥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赵主任笑。

走廊尽头的窗户没关严,凉风灌进来,赵主任的白大褂被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随风飘扬的旗帜。

昨天,李树林老人的儿子从国外赶回来了。听说是医院给他发了邮件,说父亲情况危急。其实,李大爷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一段时间。

站在走廊拐角,我看见赵主任和李大爷的儿子说话。

“您就是赵医生?我爸总在电话里提起您,说您照顾他比儿女还周到。”

赵主任摇摇头:“我是医生,这是应该的。”

“我爸的情况…还有希望吗?”

赵主任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时间不多了,能回来就多陪陪他吧。”

年轻人红了眼圈,点点头。

赵主任转身要走,我听见他低声嘀咕了一句:“总算把人盼回来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那些被赵主任”刻意刁难”的家属,那些被他用难听话”逼”回医院的子女,或许正是他最想救的”病人”。

昨天夜里,我在回家的公交车上遇见了赵主任。他坐在车尾,脸上的倦意藏不住。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赵主任,今天辛苦了。”

他转过头看我,疲惫地笑了笑:“这些年,谢谢你没说出去。”

我知道他指的是五年前我妹夫的事。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妹夫临终前,跟我说,那个送药的医生,眼睛里有光。”我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他说,那个医生一定有故事。”

赵主任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过了一会,他突然说:“你妹夫很坚强,从来没喊过疼。”

我点点头:“他怕我妹妹担心。”

“明天,我给203房换药,你要不要一起?”他突然问。

我看着这个被投诉三十次的”铁面刽子手”,点了点头:“好。”

公交车在夜色中行驶,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乘客。窗外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照在赵主任疲惫的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就在这光里,我看见了他眼角的皱纹和微微颤抖的手。那是一双救过无数人,却救不了自己挚爱的手。

有人说,医者仁心。可谁又能想到,有时候,仁心的背后,是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

而赵主任,用他那种近乎偏执的方式,为每一个像他媳妇一样的患者,也为每一个像他一样的家属,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天空。

投诉信可以有三十封,甚至更多。但在这个县城医院的某个角落,有些故事,只藏在夜深人静的病房里,只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绽放。

那些秘密,是赵主任的。也是我们每个人的。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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