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2万买黄金被公公骂败家, 10年后他工厂破产, 竟跪下求我投资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30 22:25 1

摘要: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2024年冰冷的摩天大楼顶层,而是九十年代老旧的筒子楼,墙上挂着一张已经微微泛黄的结婚照。照片里,她笑得羞涩,而身边的男人,陆景明,则是一脸憨厚的幸福。

“啪!”

一个粗糙的巴掌狠狠甩在云舒意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瞬间将她混沌的意识抽离。

“你个丧门星!败家娘们!还敢提买黄金?我们陆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种只会搅事的农村货!”

尖利刻薄的咒骂声像钢针一样扎进云舒意的耳朵。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2024年冰冷的摩天大楼顶层,而是九十年代老旧的筒子楼,墙上挂着一张已经微微泛黄的结婚照。照片里,她笑得羞涩,而身边的男人,陆景明,则是一脸憨厚的幸福。

陆景明……

云舒意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不是已经从自己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顶楼跳下去了吗?怎么会回到这里?这个让她痛苦了半辈子的家?

“妈!你跟她废什么话!景明,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就由着你媳妇这么败家?那两万块可是你豁出命在工地上挣的血汗钱,给她买金疙瘩打水漂玩吗?”

小姑子陆小曼抱着手臂,翻着白眼,语气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云-舒-意!

三个字在脑海中炸开,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1996年!

她重生了!回到了1996年,她刚嫁给陆景明不到一年,因为听了一耳朵国际局势紧张,执意要将家里全部的两万块存款拿去买黄金,而被婆家集体审判的这个下午!

前世,就是因为这件事,她被婆婆李翠兰视作眼中钉,陆景明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她最终妥协了,那两万块钱被小姑子陆小曼巧言令色地“借”去做了服装生意,结果赔得血本无归。

而那之后不到一个月,国际金价因为海峡危机预期,从每克不到一百块,一路飙升!

错过了这次机会,他们家再也没能翻身。后来,陆景明工作的工地发生事故,因为没钱没势,连赔偿金都拿得少得可怜,最后不治身亡。

而她,云舒意,一个农村出来的弱女子,为了给丈夫讨回公道,拼尽了全力。她用了二十八年,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做到了身家百亿的金融女王。

可钱再多又有什么用?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再也回不来了。

孑然一身,了无生趣。所以她选择了结束。

没想到,老天爷竟然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想到这里,云舒意眼中的迷茫和痛苦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淬了冰的锋锐和决绝。

这一世,她不仅要赚到富可敌国的财富,更要守护好她身边这个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我再说一遍,我要买黄金。”云舒意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婆婆李翠兰和小姑子陆小曼,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李翠兰被她看得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你还敢顶嘴?反了天了你!陆景明,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死在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陆景明的身上。

这个身高一米八五的男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装,脸上还沾着些许灰尘,显得有些局促。他看看暴怒的母亲,又看看脸颊红肿的妻子,黝黑的脸上满是心疼和为难。

“妈,你别逼我……舒意她不是那种人……”

“不是哪种人?我看她就是个狐狸精,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陆小曼在一旁煽风点火,“哥,你快表态啊!是要妈,还是要这个败家媳妇!”

这是逼宫!

云舒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记得,前世的陆景明就是在这个时候选择了退让,那句“舒意,要不算了吧”,成了她心里一辈子的刺。

她紧张地看着他,攥紧了拳头。

陆景明紧紧地抿着嘴唇,粗糙的大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他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就在李翠兰以为他要屈服的时候,他却猛地抬起头,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一把将云舒意拉到自己身后,像一堵墙一样护住她,对着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钱是我挣的,我想给我媳妇花,就给她花。我相信她。”

短短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李翠兰和陆小曼目瞪口呆。

更像一道暖流,瞬间冲垮了云舒意心中所有的壁垒。

她呆呆地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眼眶瞬间红了。

二十八年,她听过无数的恭维和赞美,却没有任何一句话,比得上此刻这句朴实无华的“我相信她”。

原来,前世的他不是不信她,只是不懂得如何反抗。而这一世,她的重生,像一只扇动翅膀的蝴蝶,让他提前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好!好!好!”李翠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景明的鼻子骂道,“你个被狐狸精迷了心的不孝子!为了个外人,连妈都不要了!我告诉你,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必须离婚!”

“离就离!”陆景明也上了火气,脖子一梗,“这日子我也过够了!舒意,我们走!”

说完,他拉着云舒意就往外走,竟是要当场分家。

云舒意心中又暖又好笑,这个憨憨,还是这么冲动。但她没有阻止,她知道,今天必须把态度亮出来,否则以后的日子永无宁日。

眼看儿子是铁了心,李翠兰顿时慌了。她撒泼打滚是想拿捏儿媳,可没想把儿子逼走啊。

“你……你敢走一个试试!”她色厉内荏地喊道。

陆景明头也不回,拉着云舒意走进了他们的那间小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是李翠兰和陆小曼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门内,陆景明从床底下的一个铁盒子里,拿出了一叠用布包得整整齐齐的钞票,一股脑塞进云舒意手里。

“舒意,别听我妈她们的。这是我们全部的积蓄,两万块,一分不少。你想买啥就买啥,赔了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再去工地上多搬几个月的砖,就都挣回来了。”

他看着她红肿的脸,眼里满是愧疚和心疼,“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云舒意握着那厚厚一沓钱,感受着上面属于他的体温,前世今生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踮起脚,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陆景明瞬间僵住了,脸涨得通红,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景明,”云舒意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谢谢你。你记住,从今天起,我云舒意,绝不会再让你和我们的家,受半点委屈!”

第二天一早,云舒意不顾婆婆杀人般的目光,毅然决然地去了市里最大的金店。

1996年,国内的黄金市场还未完全放开,金价被严格管控,大约在98元一克。两万块,她几乎是倾尽所有,买下了足足204克黄金。

当她把一袋沉甸甸的金条带回家时,整个陆家都炸了锅。

“疯了!真是疯了!”李翠兰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造孽啊!我们陆家这是娶了个什么玩意儿啊!两万块啊,就换了这么一堆破铜烂铁!”

陆小曼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云舒意:“嫂子,你可真行。我哥在工地上风吹日晒,一天才挣几个钱?你倒好,眼睛不眨就全花了。这要是跌了,我看你拿什么跟我哥交代!”

云舒意懒得理她们,只是将黄金小心翼翼地收好。

她知道,接下来一个月,她只需要做一件事——等待。

这一个月,云舒意在陆家的日子简直是水深火热。李翠兰和陆小曼变着法地给她脸色看,饭桌上更是指桑骂槐,把她贬低得一无是处。

“有些人啊,就是命贱,天生不是享福的命,给她金山银山也能败光。”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我哥看上她什么了,脸蛋长得一般,屁股也不大,看着就生不出儿子。”

面对这些恶毒的言语,云舒意充耳不闻。她的心早已在二十八年的商海沉浮中,磨炼得坚如磐石。这些跳梁小丑的叫嚣,于她而言,不过是苍蝇嗡嗡。

只有陆景明,每天下工回来,都会偷偷给她带一根巷子口的烤红薯,或者几颗糖炒栗子,笨拙地哄她开心。

“舒意,别理她们,等咱们赚了钱,就搬出去住。”

云-舒-意每次都笑着点头,心中却在倒数着日子。

终于,一个月后的一天,市晚报的头版头条,用加粗的黑体字刊登了一则新闻——《海峡局势突变,国际避险情绪升温,黄金价格一夜暴涨!》

云舒意知道,时机到了。

她没有声张,第二天独自一人去了金店。此时的金店已经人满为患,所有人都挤在柜台前,兴奋地讨论着金价。

挂牌价已经从98元一克,飙升到了123元一克!

短短一个月,涨幅超过25%!

云舒意没有犹豫,她将手中204克黄金全部抛售,换回了整整两万五千零九十二块钱。

扣除本金两万,净赚五千零九十二块!

在1996年,一个普通工人的月薪不过四五百块,五千块,相当于一个工人不吃不喝干一整年的收入!

当晚,陆家的饭桌上,气氛一如既往的压抑。

李翠兰照例阴阳怪气:“哎,也不知道咱们家那堆‘破铜烂铁’怎么样了,不会是生锈了吧?那可是两万块啊,买多少猪肉,够我们吃好几年了。”

陆小曼也跟着附和:“妈,你就别提了,一提我哥就心烦。反正某些人是没心没肺,花了钱也不心疼。”

陆景明埋着头,一声不吭地扒着饭,显然也是压力巨大。

云舒意放下筷子,没有说话,只是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钞票。

她将那崭新的五千块钱,不急不缓地分成了两沓,然后——

“啪!”

一声脆响,她将其中一沓钱,重重地拍在了饭桌上。

桌上的碗筷都跟着跳了一下。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李翠兰的咒骂声卡在了喉咙里,陆小曼的白眼翻到一半也僵住了,两人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死死地盯着桌上那沓红色的“老人头”。

“这是……这是什么?”李翠兰的声音都在发颤。

“赚的。”云舒意的声音依旧平静,“黄金卖了,本金两万,这是赚的五千。妈,这里是两千五,你和爸拿着,改善一下生活。剩下两千五,我和景明留着。”

她把另一沓钱推到陆景明面前。

陆景明也看傻了,他愣愣地看着桌上的钱,又看看云舒意,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

“真……真的赚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云舒意对他笑了笑,那笑容里,有释然,有骄傲,更有无尽的温柔。

李翠兰和陆小曼的表情,简直比调色盘还要精彩。震惊、难以置信、贪婪、嫉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们的脸都扭曲了。

尤其是陆小曼,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在她眼里土里土气、一无是处的农村嫂子,怎么就真的靠“破铜烂铁”赚到了这么多钱?五千块!她盘算着要开的服装店,全部本钱也就要这么多!

李翠兰的反应最快,她一把将那两千五百块钱抓进怀里,像是生怕飞走一样,脸上的表情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堆满了菊花似的笑容。

“哎哟!我的好儿媳!我就知道你是个有福气的!你看你,赚钱了也不早说,妈这一个月还老说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她一边说,一边热情地给云舒意夹了一筷子肉,“快吃,多吃点,看你都瘦了。”

这变脸的速度,让云-舒-意心中冷笑。

果然,在这个家里,钱才是最好的通行证。

这次打脸,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自打云舒意“点石成金”之后,她在陆家的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翠兰不再骂她是“丧门星”,而是张口闭口“我家舒意有本事”,陆小曼也不敢再当面给她白眼,只是眼神里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云舒意对此毫不在意,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将手里的两万五千块,变成二十五万,两百五十万上。

她知道,属于中国的黄金时代,即将拉开序幕。

1996年,房地产市场还未迎来井喷,大多数人还挤在单位分配的筒子楼里。而在云舒意的记忆中,她现在所在的这个三线城市江城,市中心边缘有一片巨大的棚户区,叫“南门塘”。

最多再过两年,这里就会被规划成江城未来的CBD,地价会像坐上火箭一样,翻着跟头往上涨。前世,无数人因为在这里有一套破房子而一夜暴富。

这就是她的下一个目标。

她开始频繁地往南门塘跑,那里的房子大多是几十年的老破小,产权混乱,本地人避之不及。但在云舒意眼里,那遍地的瓦砾,都是闪闪发光的金子。

她的异常举动,自然又引起了家里的注意。

“嫂子,你天天往南门塘那种穷地方跑干嘛?那里又脏又乱的,全是下苦力的人住的。”这天吃饭时,陆小曼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看中了那里的几套房子,准备买下来。”云舒意淡淡地说道。

“什么?!”

饭桌上,除了陆景明,所有人都惊得放下了筷子。

“买房子?买南门塘的破房子?”李翠兰的嗓门又高了八度,“舒意啊,你是不是赚钱赚糊涂了?那地方的房子狗都不要,你买来干嘛?钱多烧得慌啊!”

“就是啊嫂子,”陆小曼也急了,“你手上有钱,不如借我一点,我早就看好了市中心女人街的铺子,准备开个服装店,保证比你买那破房子强一百倍!”

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云舒意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小曼,做生意有风险,买房子稳妥。”

“稳妥个屁!”陆小曼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连忙找补,“我的意思是,那地方的房子怎么可能升值嘛!嫂子,你就是运气好蒙对了一次,别真把自己当股神了。”

这时,一个陌生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小曼说得对,投资可不是靠运气的,那是一门科学。”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一袋水果,脸上带着一丝自矜的微笑。

正是陆小曼的未婚夫,在银行上班的钱卓。

钱卓在陆家人眼里,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名牌大学毕业,在银行工作,每天西装革履,说话都喜欢中英夹杂,是标准的“社会精英”。

“钱卓来啦!快坐快坐!”李翠兰见到准女婿,立马笑脸相迎。

钱卓将水果放下,很自然地坐到陆小曼身边,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云舒意:“早就听小曼说嫂子眼光独到,靠倒腾黄金赚了一笔。不过嫂子,黄金属于避险资产,它的涨跌和国际局势挂钩,有很大的偶然性。而房地产,尤其是南门塘那种没有开发价值的地段,属于绝对的不良资产,谁碰谁倒霉。”

他侃侃而谈,言语中充满了专业人士对门外汉的优越感。

“哦?那依你之见,什么才是好的投资?”云舒意饶有兴致地问道。

“当然是股市!”钱卓的眼睛亮了,“现在可是遍地黄金的好时候!就拿我最近一直在研究的一只股票‘深蓝科技’来说,技术领先,概念新颖,绝对是未来的龙头股!我已经让我爸妈把家底都投进去了,不出半年,至少翻一倍!”

深蓝科技?

云舒意听到这个名字,差点笑出声来。

她太熟悉这只股票了。前世,这只“深蓝科技”是2024年金融圈最著名的笑话之一。它靠着虚假的概念和伪造的财报,在短短半年内将股价炒上了天,然后轰然崩盘,无数跟风的散户血本无归,倾家荡产。而它的庄家,最后也因为非法集资和金融诈骗被判了无期。

没想到,这个自诩为“投资高手”的钱卓,竟然把它当成了宝。

看着钱卓那副志得意满、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亿万富翁的模样,一个将计就计的念头在云舒意心中悄然成型。

她故作犹豫地说道:“股票……我也不懂啊,风险是不是太大了?”

“不懂才要学嘛!”钱卓见她似乎被说动了,更加来劲,“嫂子,不是我吹,我在银行信息最灵通。你要是信我,就把钱交给我,我保证,让你赚得比买黄金多得多!”

“真的吗?”云-舒-意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那当然!我钱卓什么时候骗过人?”他拍着胸脯保证。

旁边的陆小曼也赶紧敲边鼓:“就是啊嫂子,钱卓可是专业的!比你瞎猫碰上死耗子强多了!你就把钱给他,让他带你发财!”

一家人,一唱一和,都把她当成了那个没见过世面、容易被忽悠的农村妇女。

云舒意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为难的样子:“可是……我还是觉得买房子踏实。要不这样吧,钱卓,你不是说那‘深蓝科技’肯定涨吗?你先帮我盯着,要是真像你说得那么好,我就把买房子的钱拿出来,跟你一起投。”

她这是在欲擒故纵。

钱卓果然上钩了,他自信满满地笑道:“行!嫂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到时候别后悔自己进场晚了就行!”

接下来的日子,云舒意不再提买房子的事,而是用手里的两万五千块,悄悄在南门塘全款买下了一间临街的小院子和两间相邻的平房。因为地段太差,价格便宜得惊人。办完所有手续,她手里还剩下一万多块钱。

而钱卓,则像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都在陆家人面前吹嘘“深蓝科技”的股价又涨了多少。

“看见没!昨天又涨了五个点!我投进去的十万块,现在已经变成十二万了!”

“今天又是一个涨停!我说了吧,这就是一只金牛!”

李翠兰和陆小曼听得两眼放光,看向钱卓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再看云舒意的眼神,则充满了惋惜和嘲讽,仿佛在说:看吧,让你不听专家的,错过发财的机会了吧?

云舒意只是笑笑,不说话。

她每天去证券公司开的那个小小的散户大厅坐着,但她看的不是“深蓝科技”,而是另一只毫不起眼的股票——“茅台”。

是的,就是后世那个市值万亿的股王。

1996年,它还只是一只无人问津的白酒股,股价常年在十几块钱徘徊。

云舒意用剩下的一万多块,以均价15元的价格,全部建仓买入。

她知道,这只股票,在未来二十多年里,会给她带来超过百倍的回报。这才是真正稳妥的、可以穿越牛熊的价值投资。

时间一天天过去,“深蓝科技”在庄家的刻意拉抬下,股价果然一路高歌猛进,从最初的5块钱,一路涨到了20块,足足翻了四倍!

整个江城的股民都为之疯狂,钱卓更是成了陆家人口中的“股神”。

这天,他意气风发地来到陆家,将一张银行存折拍在桌上:“小曼,这是我给你买‘三金’的钱!二十万!看到了吗?这就是投资的魅力!”

陆小曼激动得抱着钱卓又亲又跳,李翠兰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钱卓享受着众人的追捧,目光轻蔑地瞟向云舒意:“怎么样嫂子?现在后悔了吧?你要是当初听我的,现在至少也赚了七八万了。不过现在进场也不晚,我得到内部消息,‘深蓝科技’马上要公布重大利好,股价至少还要再翻一倍!这可是最后上车的机会了!”

他的语气,充满了施舍的意味。

云舒意知道,收网的时候到了。

她装出追悔莫及的样子,急切地问道:“真的吗?那……那我手里还有一万块,来得及吗?”

“一万块?”钱卓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嫂子,一万块能干什么?杯水车薪。你要是真想赚大钱,就把你买房子的钱拿出来,我听说你那几套破房子,现在转手卖掉,也能卖个两三万吧?凑够五万块,我带你玩一票大的!”

他图穷匕见了。他根本不是想带云舒意赚钱,而是嫉妒她之前赚了钱,想把她拉下水,看她亏钱的笑话,以此来证明只有自己才是对的。

甚至,他可能还存着让她亏光本钱,再也无法和陆小曼比较的心思。

人心,何其险恶。

“好!”云舒意“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我明天就把房子卖了!钱卓,这次我全听你的!”

“这就对了!”钱卓得意地笑了。

第二天,云舒意并没有去卖房子,而是去了证券公司。

她看着“深蓝科技”那根高高在上的阳线,以及下面疯狂涌入的买单,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

她没有买入,而是在当时还非常冷门的期货市场,用一万块钱作为保证金,加了十倍杠杆,开了一张价值十万块的“深蓝科技”融券做空单。

融券做空,就是赌它下跌。跌得越狠,她赚得越多。

这在当时,是普通散户根本无法想象的操作。

做完这一切,她回了家,开始安心等待审判日的来临。

三天后的一个周一,号称要公布“重大利好”的深蓝科技,却在开盘前,突然发布了一则澄清公告——“公司近期并无任何未披露的重大事项”。

与此同时,证监会网站挂出了一则调查通知,直指深蓝科技涉嫌财务造假和市场操纵!

消息一出,市场哗然!

上午九点半,股市开盘。

“深蓝科技”的股价,没有任何悬念地,一字跌停!

巨大的卖单像山一样死死地封在跌停板上,根本没有任何成交量。所有买了这只股票的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天,一字跌停。

第三天,还是一字跌停!

连续三个跌停,股价直接从20块,腰斩到了10块!

整个陆家,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钱卓彻底慌了,他每天守在电话机旁,疯狂地给他的“内部消息”来源打电话,但对方早已关机失联。他那投入了全部身家的股票账户,市值每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

陆小曼整天以泪洗面,李翠兰也急得嘴角起了燎泡。

“钱卓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要涨到四十块吗?”

“我怎么知道!”钱卓双眼布满血丝,烦躁地吼道,“妈的!被那帮狗庄家骗了!”

而此时的云舒意,却在证券公司,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期货账户。

短短三天,她的做空单,已经为她带来了超过五万元的浮盈!

她没有平仓,因为她知道,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一周后,“深蓝科技”财务造假的证据被坐实,公司董事长被警方带走。

复牌当天,股价再次连续跌停。

又过了两周,当跌停板终于被打开时,“深蓝科技”的股价,已经从最高的20元,跌到了不足2元,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垃圾股。

钱卓投入的十几万本金,亏得只剩下不到一万块。

他彻底崩溃了。

这天晚上,他失魂落魄地来到陆家,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完了……全完了……”他喃喃自语。

陆小曼哭着扑上去:“钱卓,到底亏了多少?没关系,钱没了我们再挣!”

“不是钱的事……”钱卓面如死灰,声音颤抖,“我……我挪用了银行的公款……”

什么?!

陆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挪用公款,这可是要坐牢的!

“你……你挪了多少?”李翠兰颤声问道。

“五……五十万……”

五十万!

在1996年,这是一个足以压垮任何一个普通家庭的天文数字。

“钱卓!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陆小曼的天塌了,哭得撕心裂肺。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云舒意,缓缓开口了。

“你挪用的公款,是不是也投进了‘深蓝科技’?”

钱卓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怨毒:“是你!一定是你!是你这个扫把星害了我!要不是你当初问我,我怎么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他竟然开始倒打一耙。

“呵呵。”云舒意冷笑一声,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陷入癫狂的男人。

“钱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从你动了贪念,想把我当傻子一样算计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证券公司的交割单,轻轻放在桌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钱卓疑惑地拿起那张纸,只看了一眼,他的瞳孔就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那是一张融券做空的平仓单。

做空标的:深蓝科技。

开仓均价:19.8元。

平仓均价:1.9元。

开仓数量:5000股。

盈利总额:捌万玖仟伍佰圆整!

八万九千五百块!

钱卓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几乎要停止跳动。

他做梦都没想到,在他疯狂唱多“深蓝科技”的时候,这个被他视为农村土包子的女人,竟然反手做空,精准地吃到了最大的一波跌幅!

她不是不懂,她什么都懂!她一直在看戏!看他像个小丑一样,一步步走向深渊!

“你……你……”他指着云舒意,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什么?”云舒意的眼神冷得像冰,“我只是用你教我的‘科学’,赚了点小钱而已。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在南门塘买的那几套破房子,上周市政规划下来了,要拆迁。按照补偿标准,我那几套房子,大概能赔付四十多万现金,或者等面积置换成未来的新楼盘。”

轰!

又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陆家所有人的头顶。

四十多万!

李翠兰和陆小曼已经彻底傻了,她们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这接二连三的巨大信息冲击。

原来,真正的小丑,是她们自己。

她们引以为傲的“精英”女婿,亏得倾家荡产,还要坐牢。

而她们一直看不起的农村儿媳,却在谈笑间,赚到了她们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财富。

强烈的对比和冲击,让她们的脸火辣辣地疼,比当初云舒意挨的那一巴掌,还要疼上一万倍。

“噗通”一声。

钱卓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不是跪云舒意,而是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完了。

没过几天,银行的人就找上了门,钱卓因为挪用公款罪,被警察带走了,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牢狱之灾。

陆小曼哭过闹过之后,也彻底认清了现实,跟钱卓解除了婚约。

经此一役,云舒意在陆家的地位,已经不是提高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封神。

李翠兰对她,再也没有了婆婆的架子,而是小心翼翼,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和畏惧。她再也不敢在云舒意面前大声说话,生怕这个财神爷一生气,就不管他们了。

云舒意也懒得跟她计较,她将拆迁款到账后,立刻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买了一套大平层,带着陆景明搬了出去,彻底远离了陆家的鸡毛蒜GLISH。

搬进新家的那天,陆景明像个孩子一样,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跑来跑去,摸摸这个,看看那个,眼中充满了新奇和喜悦。

“舒意,我们……我们真的住在这里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他抱着云舒意,激动得像个孩子。

“当然是真的。”云舒意靠在他坚实的胸膛里,心中一片安宁,“景明,我说过的,以后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嗯!”陆景明重重地点头,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妻子,眼神里除了爱,更多了深深的崇拜和信赖,“舒意,以后家里的事,都听你的!”

云舒意笑了。

她知道,属于他们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时间一晃,便是十年。

2006年,中国经济腾飞,日新月异。

这十年里,云舒意凭借着对未来的精准预知,踩中了时代的每一个风口。

她用拆迁款作为启动资金,在全国各大一线城市房价还处于洼地时,疯狂扫楼,囤积了大量优质房产。

她在互联网泡沫破裂,无数人恐慌抛售时,重仓买入了当时还叫“企鹅”和“阿狸”的股票。

她投资了尚在襁褓中的智能手机产业链,扶持了未来的新能源巨头。

她的财富,如同滚雪球一般,以一种普通人无法想象的速度疯狂膨胀。但她始终保持着低调,除了陆景明,没有人知道,这个看起来温婉娴静的家庭主妇,实际上是一个掌控着庞大财富帝国的隐形女王。

而陆景明,也在云舒意的安排下,辞去了工地上的工作。他虽然不懂金融和投资,但他为人踏实、忠厚,云舒意便出资让他成立了一家建筑公司,专门承接工程。在他的管理下,公司以“用料扎实、绝不拖欠工人工资”而闻名,生意越做越大,他也从一个普通的工地工人,成长为了一名受人尊敬的企业家。

夫妻俩相敬如宾,恩爱有加,成为了江城商界的一段佳话。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陆家的其他人。

云舒意的公公陆建国,原本是国营机械厂的一名老技术员。九十年代末的下岗潮中,他仗着自己有技术,和几个工友一起,凑钱盘下了濒临破产的厂子,自己当了老板。

创业初期,靠着一股拼劲和时代的红利,工厂的生意确实红火了几年。陆建国也因此变得趾高气扬,时常在家族聚会上,以长辈和“成功人士”的姿态,对陆景明和云舒意指点江山,言语间总带着一股“你们小打小闹,还得看我”的优越感。

李翠兰更是母凭子贵,觉得小儿子陆小峰和丈夫才是陆家的顶梁柱,大儿子陆景明夫妇,不过是运气好赚了点钱,上不得台面。

而陆小曼,在经历了钱卓的事件后消沉了几年,后来嫁给了一个普通公务员,日子过得不好不坏,但每每看到云舒意和陆景明,眼中的嫉妒和不甘都从未消减。

云舒意对这一切,都淡然处之。她从不与他们争辩,也从不显露自己的真实财力。她知道,夏虫不可语冰,跟一群活在过去、眼界狭隘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然而,时代的浪潮,从不为谁停留。

进入21世纪后,随着科技的进步和产业的升级,陆建国那个以传统手工业为主的机械厂,开始变得举步维艰。设备老化、技术落后、管理混乱,再加上市场竞争日益激烈,工厂的订单越来越少,连年亏损。

到了2006年,工厂已经到了濒临破产的边缘,拖欠了工人大半年的工资,银行的催债电话更是天天打爆。

陆建国愁得头发都白了,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却根本拉不到一笔投资。

最终,在山穷水尽之际,他想到了一个人——他那个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大儿媳,云舒意。

这天,一场所谓的“家族会议”在陆家老宅召开。

云舒意和陆景明赶到时,陆建国、李翠兰、陆小曼夫妇,还有小儿子陆小峰,全都坐在客厅里,一个个愁眉苦脸,气氛压抑得可怕。

看到他们进来,李翠兰像是看到了救星,立马迎了上来,拉着云舒意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舒意啊,你可来了!你可得救救我们陆家啊!你爸的厂子快不行了,要是再没钱,工人们就要闹事,银行就要来封厂了啊!”

陆建惯国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但那紧锁的眉头和颓丧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小曼也放下姿态,哀求道:“是啊嫂子,我们知道你和大哥有本事,这些年肯定攒了不少钱。你就帮帮爸吧,那厂子可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啊!”

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核心意思只有一个:要钱。

陆景明心地善良,看着父亲一夜苍老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他看向云舒意,想说什么,却被云舒意一个眼神制止了。

云舒意平静地走到主位上坐下,环视了一圈众人,淡淡地开口:“厂子的情况,我了解一些。管理混乱,产品没有竞争力,就算现在投钱进去,也不过是填个无底洞。爸,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她的语气很平静,却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戳中了问题的核心。

陆建国的老脸一红,嘴硬道:“胡说!我的厂子底子还在!只要有资金周转,马上就能起死回生!”

“是吗?”云舒意轻笑一声,“既然这么有信心,那你为什么不去银行贷款,或者找其他投资人?”

一句话,噎得陆建国哑口无言。

他何尝没找过,但那些银行和投资机构,一个个都精明得像猴,看了工厂的烂账之后,都把他当瘟神一样躲开了。

眼看父亲下不来台,小儿子陆小峰忍不住了,他站起来指着云舒意说道:“大嫂!你怎么说话呢!我们现在是求你帮忙,不是让你来教训我爸的!说到底,你也是陆家的人,陆家的产业倒了,你脸上就有光吗?你现在有钱了,帮衬一下家里不是应该的吗?”

“帮衬?”云舒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小峰,我问你,这些年,你爸的厂子赚钱的时候,分过一分钱给我们吗?你们住别墅、开好车的时候,可曾想过‘帮衬’一下我们?”

“我……”陆小峰被问得面红耳赤。

“还有你,陆小曼,”云舒意的目光转向小姑子,“十年前,你巧言令色,骗走了景明的两万块血汗钱,至今分文未还。今天,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要求我‘帮’你爸?”

“你……”陆小曼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最后,云舒意的目光落在了公公陆建国的身上,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爸,我再问你一句。十年前,当我和景明想买黄金,想买房子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我们是瞎胡闹,是不务正业。当钱卓那个骗子把牛皮吹上天的时候,你又是怎么说的?你说那才是真正的投资。你的眼界,你的判断力,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被证明是错的。现在,你凭什么认为,我应该拿我的钱,去为你失败的决策买单?”

一番话,字字诛心。

整个陆家,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云舒意这番毫不留情的诘问,说得无地自容。他们这才惊恐地发现,眼前这个女人,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农村媳妇了。她的气场,她的言辞,都带着一种让他们感到窒息的压迫感。

陆建国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当面羞辱过。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够了!云舒意!我承认我老了,我眼光不行!但你别忘了,你嫁的是我儿子,你花的钱,也是我儿子赚的!我让他拿钱救我,天经地义!”

他这是准备撒泼耍赖了。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陆景明急了,他刚想替妻子辩解,却被云-舒-意再次拦住。

云舒意看着陆建国,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爸,你真的以为,我们家现在这点产业,是靠景明那家建筑公司赚来的?”

陆建国一愣:“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云舒意摇了摇头,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这是我名下部分资产的清单,你们可以看一看。看完之后,再告诉我,我有没有资格,坐在这里,跟你们谈条件。”

众人疑惑地将那份文件传阅起来。

只看了一眼,所有人都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般,呆立当场。

“盛世集团……30%股权……”

“企鹅控股……原始流通股500万股……”

“江城CBD壹号公馆……房产32套……”

“沪市汤臣一品……”

……

清单上的每一个名字,每一个数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他们贫瘠的认知里,炸开了惊涛骇浪!

他们或许不知道这些股权和房产到底价值多少钱,但光是“盛世集团”、“企鹅控股”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就足以让他们明白,这份清单背后的财富,是一个他们连想象都无法企及的天文数字!

陆小曼的手都在抖,她指着清单,声音颤抖地问:“这……这怎么可能……嫂子,这些……都是你的?”

“准确地说,是我和景明的共同财产。”云舒意纠正道。

李翠兰已经瘫软在了沙发上,她嘴唇哆嗦着,看着云舒意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而陆建国,他的手死死地抓着那份清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他引以为傲的那个破工厂,在这份清单面前,渺小得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

他所谓的“成功”,所谓的“家业”,在云舒意真正的财富帝国面前,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一直看不起的儿媳,竟然才是这个家里,真正的,深不可测的巨擘!

巨大的羞辱和震撼,彻底击垮了陆建国最后的尊严。

他看着云舒意,嘴唇蠕动了半天,终于,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这个固执了一辈子的老人,“噗通”一声,朝着云舒意,跪了下去。

“舒意……算爸求你了……救救陆家吧……”

这一跪,跪碎了他所有的骄傲。

也跪碎了陆家最后的体面。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老泪纵横的公公,云舒意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前世,陆景明死后,他们也是这般冷漠,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晦气。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建国,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爸,你起来吧。你的请求,我拒绝。”

什么?!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都下跪了,她竟然还拒绝?

“为什么?!”陆建国猛地抬头,眼中满是血丝和不解,“我们是一家人啊!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一家人?”云舒意笑了,笑中带着无尽的嘲讽,“在我被你们指着鼻子骂‘败家娘们’的时候,你们跟我谈过‘一家人’吗?在景明为了维护我,差点跟你们断绝关系的时候,你们跟他谈过‘一家人’吗?”

“现在,你们走投无路了,想起我们是一家人了?晚了。”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愈发冰冷:“不过,厂子,我会收购。”

陆家人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希望。

但云-舒-意接下来的话,却将他们彻底打入了地狱。

“我收购工厂,不是为了拯救陆家,而是为了那些被你们拖欠了半年工资,等着钱救命的工人们。他们,是无辜的。”

“从明天起,我会派专业的团队接管工厂。工厂将进行彻底的改制,所有老员工,都可以根据工龄和贡献,获得工厂的股份,成为工厂的主人。至于你们……”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陆建国、陆小峰、陆小曼等人。

“你们陆家所有的人,都将被彻底踢出管理层。这家工厂,以后跟你们,再没有一毛钱关系。”

这,才是她最终的审判。

不是简单的金钱施舍,而是从根源上,剥夺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

诛心!

陆建国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陆家,彻底完了。

故事的结局,没有任何意外。

云舒意以雷霆手段收购并改制了机械厂,在注入了新的资金和技术后,老旧的工厂焕发了新生,工人们拿到了拖欠的工资和宝贵的股份,对云舒意和陆景明感恩戴德。

而陆家,则彻底失去了经济来源,从所谓的“老板”之家,变回了普通的市民。没有了工厂的光环,他们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陆建国经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李翠兰和陆小曼,也不得不放下身段,为了生计而奔波,尝尽了人间的冷暖。他们时常会想起当年那个下午,如果他们没有那么短视和刻薄,或许又是另一番光景。但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

几年后,云舒意和陆景明以夫妻的名义,成立了国内最大的工人安全保障慈善基金会,致力于改善工人的工作环境,为工伤家庭提供援助。

他们的名字,不再出现在财富榜上,却出现在了无数普通工人的心里。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他们位于山顶的别墅花园里,陆景明从一个精致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小小的,被精心打磨过的金币。

“舒意,你看,我还留着呢。”陆景明笑着将金币递给她。

云舒意接过金币,入手温润。她知道,这就是当年那两万块钱买的黄金,后来被她熔铸成了这枚独一无二的纪念币。

金币的一面,刻着1996的年份。

另一面,只刻了四个字。

——“我相信你”。

她看着身旁这个笑容依旧憨厚温暖的男人,眼眶微微湿润。

重生一世,富可敌国,执掌风云,都不及此刻,他眼中的万丈星光。

这,才是她两辈子,都想守护的,最珍贵的宝藏。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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