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24年翻译被AI替代失业,去送外卖时,顾客听到我说话愣住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1 06:53 1

摘要:我做了24年翻译,熟练切换中英德三语,曾经在国际会议上为各国大佬做同声传译,风光无限。

我做了24年翻译,熟练切换中英德三语,曾经在国际会议上为各国大佬做同声传译,风光无限。

可AI一来,我的职业生涯就像被按了删除键,彻底清零。

无奈之下,我穿上外卖制服,骑着电动车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只为给儿子攒够大学学费。

那天大雨滂沱,我站在金海大厦门口,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手里拎着凉透的外卖。

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指着我鼻子骂:“你们这些没文化的外卖员,就知道耽误时间!”

我低头道歉,却无意间用德语说了句“抱歉,路上太堵了”。

他愣住了,瞪大眼睛:“等等,你一个外卖员,怎么会讲德语?!”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办公室里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谁在外面说德语?快让他进来!”

我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竟是联合国助理秘书长。

01

大雨哗哗地下个不停。

我站在金海大厦的门口,外卖箱里的饭菜早就没了热气。

我穿着被雨水浸透的制服,和那个穿着笔挺西装的年轻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们这些送外卖的,真是半点时间观念都没有!”那个金融白领指着我鼻子骂道,“害我在同事面前丢了面子,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低着头,雨水顺着帽檐滴到地上,湿漉漉地砸出一小片水花。

“实在抱歉,路上太堵了,耽误了时间……”我低声解释。

“堵车?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他的声音更响了,带着几分不屑,“你们这些没文化的送外卖的,就只会找借口推卸责任!”

没文化的送外卖的。

这句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我的心窝。

半年前,我还在这个大厦的28层,为跨国企业的老板们做同声传译。

那时候,这些金融精英见到我,都会礼貌地喊一声“徐老师”。

可如今,我却被一个可能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指着鼻子责骂。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咬紧牙关,把外卖递到他手里。

我得保住这份工作。

儿子小杰的大学学费还差八千块,房租下个月也该交了。

一个51岁的男人,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

“下次再这样,我直接投诉你!”他一把抢过外卖,转身就消失在电梯里。

我站在雨里,盯着电梯门关上的背影,久久没动。

那一刻,我真想冲上去告诉他:你知道吗?我曾经为国际组织的领导做过口译!

但我终究没开口。

因为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人工智能把我们这些老翻译全挤出了行业。

自从ChatGPT问世,我们多年的专业积累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02

回到外卖站点时,我整个人都湿透了,像只落汤鸡。

老李看到我这副模样,赶紧递过来一条毛巾,脸上带着关切。

“徐哥,你这是咋了?又遇到难缠的顾客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多说话,只是默默擦着脸上的雨水。

老李47岁,初中毕业,但为人特别实在,待人真诚。

从我第一天来送外卖,他就对我格外照顾,像个大哥一样。

“徐哥,我知道你是个有学问的人。”老李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可现在这世道,不管是搬砖的还是送外卖的,都得凭本事吃饭,咱得看开点。”

搬砖的,送外卖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从同声传译到外卖员,这落差真是天上地下。

“老李,我没事,就是今天雨太大,路不好走。”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些。

老李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我的过去,但从不多问一句。

这是底层人的默契,从不轻易揭开别人的伤疤。

“行了,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还有单子等着你呢。”老李摆摆手。

我换下湿衣服,骑上电动车往家赶。

一路上,那个年轻人的话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没文化的送外卖的。

如果他知道,我精通英语、德语和西班牙语三种语言。

如果他知道,我曾在国际会议上为各国政要翻译过讲话。

如果他知道,我的专业能力曾经让无数人敬佩。

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时代变了,AI来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注定要被淘汰。

03

到家时,儿子小杰正在客厅里埋头写作业。

他一看到我湿漉漉的样子,赶紧放下笔站了起来。

“爸,你怎么淋成这样了?小心感冒啊!”他的声音里满是担心。

我心里一暖,觉得有些安慰。

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从没让我操过心。

“没事,就是雨下得有点大。”我换了鞋,走向厨房,“饿了没?我给你下碗面条吧。”

“爸,我不饿。”小杰跟在我身后,语气坚定,“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别真的病了。”

看着儿子关切的眼神,我的鼻子突然有点酸。

这孩子考上了顶尖大学的语言系,本该前途无量。

可因为我的失业,连学费都成了问题。

“小杰,学费的事你别操心,爸会想办法解决的。”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稳重。

“爸,要不我去打工吧?反正现在还没开学……”小杰小声提议。

“不行!”我的语气不自觉地重了,“你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其他的事不用你管!”

小杰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默默走回了客厅。

看着他瘦弱的背影,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这孩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让我发过火?

都怪我没用。

51岁了,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

04

深夜,我坐在阳台上抽着烟,烟雾在夜色里散开。

手机里翻着各种招聘信息,但适合我这个年纪的工作少得可怜。

要么是当保安,要么是做清洁工,再不然就是送外卖。

我想起半年前的那天。

翻译公司的经理把我们十几个老翻译叫进会议室。

“各位,公司要转型了。”他语气客气,但意思很明确,“AI翻译技术已经很成熟,成本比人工低得多……”

就这样,我们多年的翻译经验被一台机器取代了。

回想过去的风光日子,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

那时候,我在各种国际会议上穿梭,和各国政要、商界大佬打交道。

每次翻译完,客户都会夸:“徐老师,您的专业水平真是太厉害了!”

可现在呢?

我连一个小白领的脸色都得看。

手机突然响了,是老张教授打来的。

“明远,最近过得怎么样?”老张的声音还是那么和蔼。

老张是我大学时的导师,今年76岁,住在养老院。

“还行吧,张老师。您的身体还好吗?”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几年。”老张笑着说,“明远,明天有空吗?我想当面跟你聊聊。”

我心里一紧,感觉有什么大事。

“好的,张老师,我明天下午过去看您。”

挂了电话,我隐隐有些不安。

老张从不会无缘无故找我见面。

难道是小杰背着我联系了老师?

05

第二天下午,我请了半天假,去了养老院。

老张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头发全白了,但精神头还不错。

“明远,坐吧。”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有点紧张,坐下后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张老师,您找我有啥事?”我试探着问。

“小杰昨天来找过我。”老张开门见山,“这孩子告诉我,你现在在送外卖。”

果然。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

“张老师,我……”我支支吾吾想解释。

“别急着解释。”老张摆摆手,语气平静,“我想问你,你现在过得开心吗?”

开心?

我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哪还有什么开心?

“张老师,时代变了,AI什么都能干,我们这些老家伙注定要被淘汰。”我苦笑着说。

“是吗?”老张看着我,目光深邃,“你真觉得你多年的专业积累就一文不值了?”

我沉默了。

说不值,那是假的。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容不得我多想。

“明远,我想给你讲个故事。”老张缓缓开口,“四十年前,我刚开始教书时,也遇到过技术冲击。那时候录音机刚流行,很多人说老师要被机器取代了。”

“可结果呢?”老张的语气带着一丝笑意。

“结果证明,机器永远代替不了人的情感和智慧。”他的眼神坚定,“明远,别轻易否定自己的价值。”

别轻易否定自己的价值。

这句话像一束光,照进了我灰暗的内心。

“可是张老师,现在的AI真的很强大……”我还是有些不自信。

“强大是强大,但它有它的局限。”老张笑了笑,“你知道AI永远学不会的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茫然地看着他。

“人文情怀,文化底蕴,还有只有人类才有的那种温度。”老张的语气斩钉截铁。

离开养老院时,老张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

也许,我真的不该这么快就放弃自己。

06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没去接外卖单。

我坐在书房里,翻出了那些压箱底的专业书。

《高级口译实务》、《跨文化沟通技巧》、《国际会议翻译指南》……

这些书陪了我24年,上面满是我手写的笔记,记录着我的职业轨迹。

我随手翻开一本,看到当年写下的批注。

“翻译不仅是语言的转换,更是文化的桥梁。”

是啊,我怎么忘了自己当初的信念?

AI确实能翻译,但它能理解文化背景吗?

它能感受到语言背后的情感吗?

它能在关键时刻做出人性化的判断吗?

我开始在网上查最新的翻译行业信息。

发现虽然很多基础翻译被AI取代了,但高端翻译项目依然需要人工。

尤其是涉及文化、外交、情感的复杂翻译,AI还远远不够格。

也许,我真的还有机会。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明天的外卖订单。

“金海大厦28层,国际商务公司……”

看到这个地址,我愣了一下。

这不就是我以前常去的那个地方吗?

07

第二天中午,我又来到金海大厦。

这次不是去28层做翻译,而是送外卖。

人生真是讽刺,像是绕了一个大圈。

电梯里,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外卖制服,电动车头盔,保温箱……

和半年前的西装、公文包、翻译耳机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到了28层,我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外卖到了。”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开门的是个年轻女孩,像是新来的前台。

“谢谢,总共多少钱?”她礼貌地问。

“42块。”我答道。

她付了钱,我正准备离开。

突然,办公室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周志强。

那个AI公司的技术总监,就是他害我丢了工作。

“……我们的AI翻译系统完全可以取代人工,成本低,效率高,还不会出错!”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

还不会出错?

我差点笑出声。

就在上周,我看到新闻里说,某国际会议上,AI把“和平发展”翻译成了“军事扩张”,差点引发外交纠纷。

但现在的我,只是个送外卖的,没资格发表意见。

“你知道那些被淘汰的老翻译现在干啥吗?”周志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嘲笑。

我停下了脚步,心跳加快。

“干啥?”有人好奇地问。

“送外卖!哈哈哈……”周志强大笑起来,“前几天我还真遇到一个,就在这楼下。一个50多岁的老头,以前还是什么资深口译员,现在骑着电动车送外卖,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狼狈。

这个词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真的假的?翻译变成外卖员?”有人惊讶地问。

“千真万确!我还特意跟他聊了两句,啧啧,那尴尬劲儿……”周志强说得眉飞色舞,“你们说,这是不是活该?死守着老技术不放,不被淘汰才怪!”

死守老技术。

活该被淘汰。

我的手攥成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如果不是为了小杰的学费,我真想冲进去跟他理论。

“周总说得对,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有人附和道。

“可不是嘛!现在还有人说AI翻译不如人工,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周志强的声音更加得意,“我就想问问那些被淘汰的老家伙:你们几十年的翻译经验,能比得上我们几行代码?”

几十年的经验,比不上几行代码。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我。

我转身离开,再也不想听下去。

也许他是对的。

也许我们真的过时了。

也许24年的坚持,真的毫无价值。

08

那天晚上,我彻底崩溃了。

我坐在小区花坛边,手里拿着外卖箱,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一个51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24年的专业积累,就这样被人嘲笑。

24年的职业尊严,就这样被人踩在脚下。

我还有什么价值?

周志强的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

狼狈。

活该被淘汰。

24年经验比不过几行代码。

也许,我真的该认命了。

也许,我真的只适合送外卖。

“爸?”

小杰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赶紧擦掉眼泪,转过身。

“小杰,你怎么下来了?”我故作平静。

“我看你好久没回家,担心你,就下来看看。”小杰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爸,你是不是遇到啥事了?”

我摇了摇头,强装没事。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低声说。

“爸,如果送外卖太累,咱们就不干了。”小杰的声音很轻,“大不了我晚一年上学,先打工攒点钱……”

“不行!”我又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我说过,你的任务是读书,其他的你别管!”

“可是爸,我不想看你这么痛苦……”小杰的声音带着哽咽。

他的话让我心如刀割。

这孩子从小这么懂事,什么时候让我操过心?

“小杰,爸不痛苦。”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爸只是在想,怎么给你更好的生活。”

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爸,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小杰犹豫了一下,“你后悔选翻译这个专业吗?”

后悔吗?

如果没被AI淘汰,我当然不后悔。

可现在……

“不后悔。”我还是这样回答,“翻译让我见识了很多,也帮过很多人。”

“那你为什么现在这么痛苦?”小杰追问。

我沉默了很久。

因为我觉得自己没用了。

因为我觉得24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价值。

“小杰,有些事你现在还不懂。”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

其实,是我自己不明白。

我不明白在这个AI时代,我还能做什么。

09

命运总在你最绝望的时候,给你一点希望。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一个特殊的送餐订单。

“星辉酒店1210房间,客人姓施密特,备注:重要国际会议,请务必准时送达。”

外国人的名字,还是重要会议。

我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

星辉酒店是市里顶级的五星级酒店,我以前常在这里为商务会议做翻译。

可现在,我只是来送外卖的。

到了1210房间,我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脸上满是焦急。

“您好,外卖到了。”我用中文说道。

“哦,终于来了!”他的中文带着浓重的德国口音。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德语。

“该死的AI翻译又搞砸了!它把‘合作框架’翻译成了‘竞争协议’!这会议还怎么开?”

我精通德语,一下子听明白了他在抱怨什么。

这不正是我最擅长的领域吗?

施密特先生看起来焦虑万分,盯着电脑屏幕皱着眉头。

“先生,您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我忍不住用德语问了一句。

“我的助理临时回国了,明天有个非常重要的会议……”他转过身,突然愣住了。

“等等,你刚才用的是德语?”他惊讶地盯着我。

我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用了德语。

“是的,先生,我会一点德语。”我平静地回答。

施密特先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外卖员会讲德语?”他几乎不敢相信。

“这没什么奇怪的,先生,我以前是专业翻译。”我淡淡地说。

我的回答让他更加震惊。

“真的吗?那你一定能帮我!”他激动地说,“这份文件对明天的会议至关重要,可AI翻译得一塌糊涂……”

他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份文件。

我走近一看,是一份关于国际能源合作的协议。

AI翻译得确实很糟糕。

专业术语错误百出,语法乱七八糟,连基本的商务用语都翻错了。

“先生,我可以帮您重新翻译。”我主动提出。

施密特先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太好了!你愿意帮忙吗?这对我太重要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期待。

我点点头,放下外卖箱,开始翻译。

24年的专业积累在这一刻全部迸发出来。

我不仅纠正了AI的错误,还根据中德两国的文化差异,调整了措辞。

“‘技术合作’在这个语境下,应该翻译成‘技术共享’,这样更能体现合作的意图……”我边翻译边解释。

“‘质量标准’这里,要考虑德国人的严谨习惯,措辞得更精准……”我继续调整。

“这个条款涉及知识产权,必须用法律术语,AI翻得太随意了……”我一条条修改。

施密特先生听得非常认真,不时点头表示赞同。

四十分钟后,我完成了初步翻译。

“太完美了!简直无可挑剔!”施密特先生激动地说,“这才是真正的专业水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施密特先生,您好,我是联合国亚太事务部的负责人……”电话里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

我愣住了。

联合国负责人?

施密特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他接起电话:“负责人,一切都准备好了。我找到了一位非常出色的翻译……”

他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说:“是的,他救了明天的会议。”

挂断电话后,施密特先生转向我,表情严肃。

“先生,我得正式介绍一下自己。”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证件。

我一看,上面写着:联合国助理秘书长 Dr. Klaus Schmidt。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联合国助理秘书长?

这得是多大的大人物?

而我,一个送外卖的,竟然在为联合国助理秘书长做翻译?

施密特先生看出我的震惊,笑了笑。

“是的,我是联合国助理秘书长,负责亚太地区的国际合作事务。”他认真地说,“明天的会议关系到亚太地区的能源合作,意义重大。”

我的手都在发抖。

这种级别的会议,以前只有顶尖翻译才能参与。

而现在,机会就摆在我面前。

“先生,您刚才的翻译展现了真正的专业能力。”施密特先生看着我,语气坚定,“我想正式邀请您担任明天会议的首席口译员。”

首席口译员?

联合国级别的首席口译员?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小时前,我还是被人嘲笑的外卖员。

半小时后,我却被联合国助理秘书长邀请做首席口译。

这种反差,简直像在做梦。

施密特先生继续说:“这次会议有十几个国家的代表参加,需要中英德三语翻译。基于您刚才的表现,我相信您完全能胜任。”

中英德三语翻译。

这正是我最擅长的领域!

但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先生,您确定吗?我现在只是个送外卖的……”我声音有些颤抖。

“职业没有高低之分。”施密特先生打断我,“重要的是专业能力,而您刚才展现的水平,正是我们需要的。”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

联合国助理秘书长 Dr. Klaus Schmidt。

“如果您愿意,明天上午9点,请到市会议中心报到。”他继续说。

“报酬方面,按照联合国标准,单日费用是……”他报出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数字。

这一天的翻译费,相当于我送外卖四个月的收入!

而且,这还只是开始……

施密特先生看着我震惊的表情,微笑着说:

“徐先生,如果这次合作顺利,我们还有一系列后续项目需要您参与。”

“这将是一个改变您人生的机会。”

“但现在,我需要您给我一个答复……”

说到这里,他的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变得严肃。

“抱歉,这个电话我必须接,是纽约总部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Hello, this is Klaus Schmidt……”

电话里传来英语对话,我听得出,那边的人在询问明天会议的准备情况。

施密特先生用英语回答:“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找到了一位完美的口译员……”

就在这关键时刻,他转过身看着我,电话还在通话中。

“徐先生,我需要您现在就给我答复。”

“您愿意重返翻译行业,成为联合国项目的专职口译员吗?”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时说不出话。

这个机会来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

从外卖员到联合国口译员,这种跨越简直像天方夜谭。

但它就真真切切地摆在我面前。

施密特先生还在等我的回答,电话那头的人也在等待。

这一刻,决定着我的人生方向。

这一刻,决定着我是继续送外卖,还是找回我的职业尊严。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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