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酒后撞了人 姐姐连夜卖房还债 却在派出所遇见当年被拐走的父亲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25 11:08 2

摘要:我抽烟的方式和我爹一模一样,先敲三下烟盒底,然后叼在嘴上,右手掏火机时左手挡风,点着后深吸一口,眯着眼睛把烟慢慢吐出来。烟雾缭绕中,我总觉得能看见我爹的影子。

我抽烟的方式和我爹一模一样,先敲三下烟盒底,然后叼在嘴上,右手掏火机时左手挡风,点着后深吸一口,眯着眼睛把烟慢慢吐出来。烟雾缭绕中,我总觉得能看见我爹的影子。

这习惯跟了我二十多年,从我十四岁偷摸学会抽烟那天起。

我叫李大山,今年四十二。这名字是我爹取的,说是”大”有福气,“山”能稳当。可我这辈子,福气没沾上,稳当倒是真稳当,除了我爹那档子事,日子平平淡淡,波澜不惊。

我是县城玉龙小区的住户,干了十五年的出租车,熟悉这座小城的每一条路,包括那些年久失修的背街小巷。

“有事您说话。”我把烟掐了,对着对面的民警小刘说。

他翻着记录本,欲言又止:“大山,这事,你家小舅子酒驾把人撞成轻伤,对方要十五万,私了。”

“十五万?”我愣了一下,“那不是我家小舅子,是我姐夫,我亲姐姐的老公。”

小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记错了记错了,你姐夫叫啥来着?”

“周建军。”

“对对对,周建军,他现在醉得不轻,人家家属来了,闹得挺凶。”

“我姐呢?”

“一个女的跟着来了,说是去卖房子筹钱。”

我叹了口气。周建军这个人,自打娶了我姐周兰,没少惹事,酗酒、打架、赌博,样样俱全。要不是我姐心软,早该离婚了。

“山子,你来啦!”周建军醉醺醺地冲我摆手,“这事兄弟我顶着,不、不麻烦你姐…”

他话没说完,又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看着他油腻的头发和发福的身材,心里一阵厌烦。这就是我姐二十年如一日照顾的男人,让她放弃了当老师的梦想,过着省吃俭用的日子。

“对方家属在哪?”我问小刘。

“那边办公室,你姐正跟他们谈呢。”

我走到隔壁,透过玻璃窗看见我姐伏在桌上哭,嘴唇发抖。即使到了这个年纪,她还是那个在我记忆中为了我少吃一口饭的姐姐。

“十五万,我们真的拿不出来,”她抽泣着说,“我刚联系了房产中介,我们那套60平的房子,首付8万,还有7年房贷没还完…”

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后脑勺微微秃着,穿着一件发白的灰色外套。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他好像被我姐的话打动了,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沉地说:“那十万行不行?但必须今天…”

那声音让我心头猛地一跳。

很熟悉,又很陌生。

像是小时候被褥里藏着的糖果,像是老屋墙角的那盏煤油灯,像是…爹的声音。

不,不可能。我爹已经失踪二十七年了,是被人贩子拐走的,早就…

“山子,这事我来处理,你先回去吧。”姐姐看见我,擦了擦眼泪站起来。

那个中年男人转过身来,看见我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嘴唇微微颤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你…你是…”他艰难地开口。

我定定地看着他的脸。虽然比记忆中苍老了很多,但那双眼睛,那道眉毛上的疤,那鼻子的形状…

“爹?”我颤抖着喊出这个二十七年没叫过的称呼。

屋子里一片寂静。

姐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又看了看他,突然捂住了嘴:“爸?真的是您吗?”

男人慢慢站起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背后的灯光。他的手在微微发抖,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兰儿…大山…”他的声音哽咽了。

那一瞬间,二十七年的时光如洪水般涌来。

那是1997年的夏天,我爹去邻镇收酒厂的账,说好三天就回来。一周过去了,没有消息。十天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

我妈带着我和姐姐去报了案,但那时候没有监控,没有手机,警方也只是在册登记,随后不了了之。

一个月后,村里有人传言,说看见我爹和镇上的寡妇孙氏一起去了南方。孙寡妇是大胸女人,我爹经常去她家收账。流言像野草一样蔓延开来。

我妈信了,整夜整夜地哭,最后得了一场大病,撒手人寰。临终前,她拉着我姐姐的手说:“你爹不要我们了,以后你要照顾好弟弟…”

我姐那年十七岁,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到镇上的食品厂干活养活我。我刚上初中,不明白为什么爹会突然消失,只知道从此以后,家里没了顶梁柱,日子艰难得像嚼蜡。

后来有传言说我爹是被人拐卖到南方的矿上当了苦力,死在了矿难里。也有人说他欠了赌债,被人沉江了。各种版本,真真假假,久而久之,我都不愿去想了。

只记得每年清明,姐姐都会拉着我去我爹和我妈的合葬墓前上香,虽然那里面只有我妈一个人。

“爹,您…这些年去哪了?”我艰难地开口。

他低头看着地面,嘴唇嚅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姐姐已经泪流满面,一边抹泪一边哆嗦着问:“您…您知道我们找了您多久吗?妈…妈都…走了二十多年了…”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全是震惊:“你妈…小花…死了?”

小刘和另一位同事站在旁边,一头雾水,相互使着眼色。

“要不…你们先回家谈?这里不太方便…”小刘小声说。

我姐点点头:“爸,您先跟我们回家…那个,撞人的事…”

“已经没事了,医药费我出。”爹擦了擦眼角,声音沙哑地说,“你们…你们的老公…我看完了医院的诊断,那小伙子没什么大碍,就是赶上我今天心情不好,讹了点钱。”

我姐愣住了:“您是…那个被撞的人?”

爹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去食堂吃碗面,被他撞了一下,裤子都没破,我就…”

“老李,这事儿…有点复杂啊。”旁边一个胖民警打断他,“要不改天再叙旧?今天这案子得…”

“张队,这是我女儿和儿子,失散二十多年了。”爹转向胖民警,语气忽然变得恭敬,“那小子撞我这事,就算了吧,我不追究了。”

“这…不合规定啊。”张队皱眉道。

爹走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张队的表情从为难到惊讶,最后变成了恭敬。

“那行,李老板您办完私事随时联系我。”他客气地说。

姐姐拽了拽我的袖子,眼神里满是疑惑。

我同样一头雾水。李老板?我爹在他们眼里是什么身份?

我和姐姐决定先送周建军回家。爹犹豫了一下,说他自己先去县城的锦江大酒店住一晚,明天再见面谈。

姐姐没有逼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了他的手机号码。

回家路上,姐姐一言不发,眼泪断断续续地流。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爹真的回来了,那么妈这些年的怨恨、痛苦,还有我们姐弟俩吃的苦,又该如何解释?

第二天一早,爹打电话让我们去锦江大酒店。我开出租车载着姐姐去了,一路上,她紧张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那是她最好的一件,已经穿了五年了。

锦江大酒店是县城最好的酒店,普通套房就要五六百一晚。爹住在顶楼的行政套房,一进门,我和姐姐都愣住了——宽敞明亮的客厅,真皮沙发,落地窗外是整个县城的景色。

爹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像个成功的商人。他见我们来了,局促地站起身,示意我们坐下。

“你们…都长这么大了。”他声音哽咽,“兰儿,你小时候老嚷着要当老师,实现了吗?”

姐姐摇了摇头,眼里又有泪水在打转:“我初中都没念完…”

爹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像是在强忍什么。

“那天…我去收账,回来的路上被几个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广东了,被卖给了一个运煤的老板。”爹说着,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深深的伤疤,“逃了几次,都被抓回来了,打断了腿…”

他的话让我和姐姐震惊不已。那些年我们恨他不告而别,却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后来老板死了,他儿子接手,人倒是不错,看我做事认真,慢慢放宽了管制。我攒了点钱,又结识了几个朋友,就开始做点小生意…”

爹说着,脸上的表情逐渐从痛苦变成了怀念。

“五年前,我终于攒够了钱,想回老家看看。结果一问,家已经拆了,你妈的墓也找不到了。邻居都说你们早就搬走了,去了哪里也不知道…”

姐姐忍不住抽泣起来:“爸,您不知道,我们找您找得多苦…妈她…整日以泪洗面,得了一场怪病…”

“我知道,我都知道…”爹的声音哽咽了,“我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你们的下落,找了好几个私家侦探,都没消息。直到昨天,老天爷让我在派出所遇见了你们…”

他说着,站起身,从卧室拿出一个旧皮箱。打开后,里面全是发黄的照片——我和姐姐小时候的照片,妈年轻时的照片,全家一起去照相馆拍的合影…

照片中间夹着一张纸,展开来看,上面整整齐齐地写着一串名字,每个名字旁边都标注着”已询问”、“无线索”等备注。那是我们县城的人名,有些我认识,有些不认识。

姐姐拿起一张照片,那是我三岁生日时的合影。照片上,爹抱着我坐在板凳上,姐姐站在一旁,妈在后面微笑着。那是我们唯一的一张全家福。

这些照片,这些备注,这些痕迹,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事实——爹这些年,一直在寻找我们。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个场景。八岁那年,邻居家杀猪,我馋得不行,爹回来时给我带了一块猪头肉。他说”大山,爹不在的日子,你要照顾好你妈和姐姐。”

当时我以为他是出差的常规叮嘱,现在回想起来,或许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危险。

“这些照片,还有您小时候玩的陀螺,我一直带在身边…”爹哽咽着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我的眼泪。

“您…现在是做什么生意的?”姐姐小心翼翼地问。

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如何回答:“我有几家小工厂,做些电子零件,供应给深圳的几家大公司。”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从他住的酒店和穿着来看,生意应该不小。

“怪不得那个警察队长对您那么客气…”我忍不住说。

爹苦笑一下:“我这次回来,是想在县城投资建个厂。前几天刚跟县里签了协议,那个张队是负责接待的。”

我和姐姐面面相觑。二十七年过去了,当年那个靠收酒厂账养家的农村汉子,现在已经是能和县领导平起平坐的企业家。

“现在,我想把厂子交给你们打理。”爹突然说,“我老了,想回老家看看。你姐夫…那个周建军,酒喝得不少啊…”

提起周建军,姐姐的脸色变了变:“他这些年…越来越不成器了。”

“要离婚吗?”爹直接问道。

姐姐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算了,都这么多年了,再说还有个儿子…”

爹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老房子早就拆了,我们带爹去了我姐现在住的地方——县城郊外一个老旧小区的二楼,六十平米的两室一厅。墙角还挂着2018年的日历,已经泛黄了。茶几上有一套发黄的瓷茶具,是我和姐姐当年送给妈的生日礼物。

爹站在客厅中间,环顾四周,眼泪终于决堤。

“对不起…对不起…”他跪在地上,声音哽咽,“让你们受苦了…”

姐姐冲过去扶他:“爸,别这样…”

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二十七年的恨意和思念,在这一刻化作了复杂的情感。我想起妈临终前的眼神,想起姐姐为了养我放弃学业的日子,想起自己少年时代无数个等待爹回来的夜晚…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生活从不会按剧本走,人生没有完美结局,有些伤痕永远无法愈合,但我们依然要继续前行。

周建军醒酒后,一脸震惊地听着我们讲述这段奇遇。出乎意料的是,他对爹表现得异常恭敬,甚至主动提出戒酒。

“爸,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兰儿,再也不喝酒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着爹的金表。

我在心里冷笑,但也没拆穿他。人性就是如此,在利益面前,丑陋与光鲜只有一线之隔。

两天后,爹带着我们去看了他准备建厂的地方——县城南面一块三十亩的地皮。他说要建一个电子元件加工厂,主要生产手机零部件,初期投资两千万。

“这厂子,就登记在你俩名下。”爹说,“我这辈子挣的钱,不就是为了你们吗?”

我心里五味杂陈。如果不是那场意外,我们或许会过上普通但幸福的生活;如果不是那场意外,爹或许不会成为现在的富商;如果不是那场意外,妈或许还在我们身边…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去了县城最好的饭店吃饭。菜上了一大桌,有鱼有肉。爹给我和姐姐倒酒,周建军主动说不喝了,我姐让他喝点儿,他就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

爹看着我们,脸上是满足的笑容。但当他的目光落在空着的第六把椅子上时,眼中又闪过一丝痛楚。

那是妈的位置。

半年后,厂子建起来了,取名”小花电子”,是妈的名字。姐姐负责行政,我负责销售。周建军呢,爹给了他一个保安队长的职位,倒也安分了不少。

爹定期从南方过来视察,每次来都要去看妈的坟,一坐就是一下午。有一次我去接他,远远看见他对着墓碑自言自语,像是在诉说这些年的经历。

“大山,”他回来的路上突然对我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但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我点点头,想起那个夏天他说过的话——“大山有福气,将来一定有出息。”

生活终究会有各种各样的波折,但我想,只要家人团聚,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至于那个把爹拐走的人贩子,警方一直没有线索。爹说,他当年被卖到广东后,就没见过那些人了。这或许是我们心头永远的疤,但随着时间流逝,疼痛会慢慢淡去。

就像县城那条年久失修的老街,尽管满是坑洼,但每天清晨,依然有人撑着伞,踩着水坑,走向生活的远方。

来源:易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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