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嫂失业后摆摊卖凉粉 结果一个军官买了50碗,她认出是当年那个兵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5 11:40 1

摘要:春雨后的黄土路旁,堂嫂的凉粉摊子歪歪扭扭地站在那儿。县城的下坡处,一个十字路口,路灯前年就坏了,没人修。我骑着三轮车经过,总会在堂嫂那儿停一会儿,有时候喝碗凉粉,有时候就是坐坐,说几句话。

春雨后的黄土路旁,堂嫂的凉粉摊子歪歪扭扭地站在那儿。县城的下坡处,一个十字路口,路灯前年就坏了,没人修。我骑着三轮车经过,总会在堂嫂那儿停一会儿,有时候喝碗凉粉,有时候就是坐坐,说几句话。

上个月,县城的纺织厂垮了。二十年的工龄,堂嫂拿到一张结算单,七千三百四十二块六毛钱。堂嫂盯着那个数字看了好久,把纸折了三折,塞进了褪了色的钱包里,那钱包是她结婚时买的。

“做啥去?”我问她。

她摇摇头,没出声。第二天,堂嫂就在十字路口摆了个小摊,卖起了凉粉。

凉粉是什么时候学会做的?我问过。她说是在厂里师傅家学的,那师傅是凉粉世家,手艺是祖传的。堂嫂在师傅家干杂活十几个周末,才把手艺偷学到手。说起来,她做凉粉的时间比在纺织厂上班还要早。

摊子很简单,一个三轮车改的,左边放料,右边是切板,中间是个老式的煤气罐,罐子上套着锈迹斑斑的铁圈,用来固定凉粉锅。锅是铝的,磕了几个坑,但堂嫂说这样的锅最好使,散热快,凉粉出锅就是脆生生的。

堂嫂的手艺不错,我是真心这么觉得的。她的凉粉和别人不一样,用的是绿豆和荞麦面混起来打的,出锅后晾凉,切成指头粗的条,浇上她自己熬的红油辣椒和蒜泥,香得很。县城里的人都说堂嫂的凉粉好,但生意还是不算太好,一来这地方偏,二来县城里卖凉粉的太多了。

堂嫂每天早上四点起来备料,凌晨五点出门,摆到晚上九点收摊。一天下来能挣个七八十,碰上下雨天,就白忙活了。

堂哥走得早,摔伤了腰在医院躺了半年,后来发了烧,走了。那时候堂嫂三十二,儿子才七岁。之后厂里给了个卫生员的活,专管车间打扫和厕所清洁,工资比流水线上的低,但好在稳定。

“厂子垮了也好,”有一天我送她回家,她突然说,“小成也长大了,上个月入了城,在家具厂做学徒。”

小成就是她儿子,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说读不进去。堂嫂没怪他,孩子的爹不在了,少一个人管教,读不好也正常。

“他还给我寄钱回来呢,”堂嫂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汇款单,“上个月一千二,我都没舍得花。”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她家的水泥台阶上,院子里晾着几件湿衣服,滴水的声音啪嗒啪嗒。空气里有茉莉的香味,是堂嫂门前那棵老茉莉树开花了。

“有时候想想,日子也过得太快,”她望着天上的星星,“你堂哥要是还在,今年也五十了。”

我不太会安慰人,只好拍拍她的肩膀。

“行了,不说这些,”她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灰,“明天还得早起呢,你也早点回去吧。”

那是四月初的事。

五月的一天,下了一场大雨,雨停后空气特别好,连远处菜市场的腥气都闻不到了。那天我骑三轮去县中心送货,回来时顺道去堂嫂那儿。

远远地,我就看见她的摊子前站着几个人,穿的都是军装,挺板正的那种。我寻思是不是城管来了,赶紧骑过去。

“怎么回事啊?”我问站在旁边的卖烤红薯的老刘。

老刘正津津有味地看热闹,“不知道,那个当官的点了五十碗凉粉,要打包带走。”

我走近点看,是真的,那军官模样的人身后站着几个年轻兵,手里都提着塑料袋,里面装满了打包好的凉粉。

我正纳闷,就看见堂嫂站在摊子后面,表情特别奇怪,像是看见了鬼。她死死地盯着那个军官,手还在不停地切凉粉,但明显心不在焉,凉粉切得歪七扭八。

“您…您是…”堂嫂的声音有些发颤。

那军官笑了笑,四十出头的样子,个头不高,但很精神,脸上有几道细细的皱纹,眼睛却亮得发光。

“我姓周,周建国,二十年前在你家借宿过一晚上,去西北执行任务的路上。”

堂嫂的刀掉在了切板上,发出”咣当”一声。

“我记得,”她说,声音很轻,“那年你才二十出头,刚当兵没几年,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说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住在我们村子里一晚上。”

军官点点头,“是啊,那次任务很重要,我们整个班都冒着大雨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到你们村子时已经又冷又饿。”

我看着堂嫂和这个军官,有点懵,这是什么情况?

“你堂哥…还好吗?”军官有些迟疑地问。

堂嫂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刀,“走了,八年了。”

军官的脸色变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节哀。他是个好人。”

那天晚上我没回家,在堂嫂家门口的小板凳上坐到了很晚。她给我讲了这个故事。

二十年前,她和堂哥在村里开了个小杂货铺,生意不好不坏,刚够维持生活。有天晚上下着大雨,一队士兵来到村里,说是执行任务路过,要找地方住一晚上。村长把他们分散安排到几户人家里,堂哥堂嫂家里住了一个年轻兵。

那兵姓周,瘦瘦的,脸上还有些青春痘,话不多。堂嫂炒了几个家常菜,又蒸了馒头,那兵吃得特别香,说是几天没吃上热乎饭了。晚上堂哥拿出珍藏的半瓶白酒,和那兵一人喝了几小杯。酒过三巡,那兵才说自己是去执行一个特殊任务,很危险,但很重要。

第二天一早,那兵就走了,临走时塞给堂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若有缘再见,必当厚报”,还有一个名字:周建国。

“后来我们就搬到了县城,再也没见过他,”堂嫂说,眼睛望着远处,“这么多年了,谁能想到他还记得…”

第二天中午,堂嫂没去摆摊。那个周建国军官请她去了县里最好的饭店吃饭。我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只知道回来后堂嫂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他说要帮我,”晚上堂嫂在我家门口拦住我,“说可以让小成去他们部队当兵,还能帮我在县城找个工作。”

“那挺好啊,”我说,“他现在可是当官的了。”

堂嫂摇摇头,“我拒绝了。”

我愣住了,“为啥?这么好的机会。”

“人家是客气,我们哪能真麻烦人家,”她低着头整理衣角,“再说小成在家具厂挺好的,年轻人要自己闯,我也不想欠人情…”

我知道堂嫂就是这样的人,倔,从不肯麻烦别人。堂哥走后,村里人劝她改嫁,她不肯;亲戚要出钱帮她,她也不要。

第三天,我特意去堂嫂摊子那儿转了转,想看那个军官还会不会来。没看见军官,但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里坐着两个穿制服的人。

“那是军官派来的,”老刘神秘兮兮地告诉我,“听说是来保护你堂嫂的。”

我笑了,“保护啥啊,她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谁知道呢,”老刘挠挠头,“反正那车一早就来了,就停在那儿。”

一连几天,那车都在那里。我问堂嫂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只是摇头,说不知道。

又过了几天,周建国来找堂嫂谈了一次。那天下午,他没穿军装,就一件普通的衬衫和西裤,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他们在堂嫂的小摊前谈了两个多小时,周围的小商贩都偷偷往这边看。

“你真要拒绝?”后来我听老刘说,周建国临走时这么问堂嫂。

“嗯,”堂嫂点点头,“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们自己能行。”

周建国叹了口气,拍了拍堂嫂的肩膀,转身上了那辆黑色轿车。那车走后就再也没来过。

这事本来就该这么结束了。但一个星期后,堂嫂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份文件和一块军用手表。文件是堂哥二十年前参加一项秘密任务的证明,那次任务堂哥帮助军方传递了重要情报,立了大功。军方一直想找到他表彰,但因为村子搬迁,一直没找到人。

手表后面刻着四个字:“国恩家报”。

那天晚上,堂嫂把堂哥的照片拿出来,放在桌上,点了三根香。她跪在照片前,把那块手表放在照片旁边,低声说了很久的话,我没听清。

第二天早上,堂嫂没去摆摊,而是换上一件干净的衬衫,戴上那块军表,坐上了去市里的长途汽车。三天后她回来,手里拿着一份工作合同——县粮食局的门卫,每月工资两千三,有五险一金。

“怎么回事?”我问她。

她笑了笑,指了指手腕上的表,“欠了二十年的人情,总该还一点。”

后来我听街坊说,堂嫂去找了周建国,但没接受让小成当兵的好意,只请他帮忙介绍了这个工作。

堂嫂的凉粉摊还在那个十字路口,不过只在周末摆了。每到傍晚,收摊时,她总会抬头看看天空,然后拍拍手腕上的表,自言自语地说一句”时间到了”。

我问她为什么执意戴那块手表,明明市场上能买到更好更漂亮的。

“这不是普通的表,”她说,“这是堂哥的功劳,是我们家的荣誉。”

上周小成回来看堂嫂,我在她家吃了顿饭。小成长高了,也壮实了,说家具厂的活他已经熟悉了,老板还夸他手巧。席间堂嫂拿出那份文件和手表给小成看,告诉他爸爸的事。小成看完,眼圈红了。

“我爸真的做了这么重要的事?”

堂嫂点点头,“咱们家祖上都是老实人,但老实人也有硬骨头。你爸那次冒着大雨带情报,走了一夜的山路,脚上都是血泡,第二天还坚持去送。”

小成端起杯子,默默地喝了一口水,然后说:“妈,我想去当兵。”

堂嫂愣了一下,随后笑了:“好,妈支持你。”

那天晚上,我骑着三轮车送小成回家具厂。路上他问我:“姨夫,你觉得我去当兵行吗?”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当然行,你爸当年能做的事,你一样能做到。”

他点点头,眼睛亮亮的,在路灯下闪着光。

昨天,堂嫂告诉我,小成报名参军的申请通过了,下个月就要去体检。她说这话时神情很平静,但我看得出来,她很骄傲。

“你堂哥若是在九泉之下知道了,肯定也会高兴的,”她一边擦摊子一边说,“一家人,终归是要有个传承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脸上,那一刻,堂嫂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开了。

“明天还摆摊吗?”我问。

“摆啊,怎么不摆,”她笑着说,“日子还长着呢。”

我看着她手腕上那块旧表,闪着温暖的光。

有时候想想,这世上的情分,就像堂嫂的凉粉,看似简单,却需要很多心思。有的人一碗就够了,有的人,却要买上五十碗,才能把二十年前的一顿饭一张床报答。

我也不知道那个周建国现在在哪儿,做什么。只知道县城这个小小的十字路口,堂嫂的凉粉摊子,见证了这场跨越二十年的重逢。

每当我路过那里,总会想起堂嫂切凉粉的动作,麻利而坚定,就像她的人生一样,不管刀疤还是坑洼,都是她自己走出来的路。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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