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种的辣椒被人嫌土气 一位教授找上门来 如今她家辣椒卖到了国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25 03:28 1

摘要:石板沟村十里八乡都知道三婶的辣椒,又香又辣,做剁椒鱼头绝了。可村里年轻人都说这辣椒没啥出息,种着玩儿罢了。三婶倒也不反驳,只是每年照样在自家那块三分地上精心侍弄她的辣椒。

石板沟村十里八乡都知道三婶的辣椒,又香又辣,做剁椒鱼头绝了。可村里年轻人都说这辣椒没啥出息,种着玩儿罢了。三婶倒也不反驳,只是每年照样在自家那块三分地上精心侍弄她的辣椒。

三婶姓赵,闺名叫赵秀兰,因家里排行老三,村里人都叫她三婶。她今年六十出头,满头白发,身子骨硬朗,手上的茧子跟土地一样结实。每年春耕时,路过她那块地的人总能看见她戴着顶草帽,弯着腰,一点一点把辣椒苗种下去。

三婶家的辣椒有些怪,不是现在市面上常见的线椒、朝天椒,而是一种当地人叫”指甲辣”的老品种。这种辣椒个头不大,形状像人的指甲盖,成熟后红艳艳的,煞是好看。三婶说这是她爷爷那辈传下来的,据说还是民国时期从四川那边引进的。

“种这玩意儿干啥,连个像样的辣椒酱都做不出来。”三婶的侄子小建从城里回来,路过菜地时没好气地说道。小建在县城一家电子厂打工,穿着一身名牌,戴着蓝牙耳机,手上的苹果手机晃得人眼花缭乱。

三婶不答话,只是用带着老茧的手指轻轻抚过一棵小辣椒。地头上停着一辆破自行车,车篮里放着半瓶矿泉水,水瓶外面套着一条褪色的毛巾。天上飘着几朵白云,一只麻雀落在田埂上,歪着脑袋看着他们。

“现在讲究规模化种植,你看隔壁李大爷,全改种草莓了,一年收入十几万。”小建把手机塞进口袋,拿出香烟,没给三婶递,自己点了一根。

“我种这辣椒不为挣钱。”三婶摘下一顶草帽扇了扇风,脸上的皱纹里藏着细密的汗珠,“这辣椒跟了我四十多年了,比我那死鬼老头子还靠谱些。”

三婶的老伴儿五年前走了,是村里为数不多通了自来水还保留水井的人家。井台上总放着她老伴儿用过的搪瓷杯,杯子有些掉瓷了,但三婶从不换。她常说:“这井水泡的茶,隔夜也比自来水好喝。”

“你这地,又偏又小,辣椒又是老品种,能有啥出息?”小建抽完烟,烟头随手一弹,落进田埂的杂草中。三婶眼疾手快,走过去捡起来,塞进口袋里那个皱巴巴的塑料袋中。

“地里不乱扔东西。”三婶说,声音不大,却有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劲儿。

小建撇撇嘴,没再说话,走了。

三婶继续低头侍弄她的辣椒。阳光暖暖地照在她黑红的脸上,她似乎在跟辣椒说着什么悄悄话,风吹来,把话语散在了空气里。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

那天下午,村口停了一辆黑色越野车,车上走下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像是卖保险的。他拿着一个笔记本,上面画着一株辣椒的图案,问村里人谁家种的是”指甲辣”。

村里人都觉得新鲜,有人指着三婶家的方向:“赵秀兰家种,不过就那么点儿,估计不够卖。”

那人叫周教授,是省农业大学的,专门研究辣椒品种的。村里人这才知道,原来三婶种的这”指甲辣”在辣椒学界可是个宝贝,是一种快要失传的地方品种,带有独特的香气和辣度,而且能耐储存,风味越放越浓。

周教授敲开三婶家的门时,三婶正在院子里晾晒辣椒。她家的院墙上挂着几串红彤彤的辣椒,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院子角落里有个老式电风扇,上面蒙着一层灰,不知道多久没用了。屋檐下挂着几只葫芦,是三婶的老伴儿当年种的,已经挂了好多年。

三婶看到陌生人,警惕地问:“找谁啊?”

周教授自我介绍后,拿出那本笔记,翻到画着辣椒的那页:“请问这是您种的辣椒吗?我们找这个品种已经找了三年了。”

三婶眯着眼看了看那图,点点头:“是我家地里的,不过没多少,种着自己吃。”

二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桌子一角缺了块,用报纸垫着。三婶沏了壶茶,茶叶是自己晾晒的,有点苦,周教授却喝得津津有味。旁边的水缸里养着几尾小鱼,偶尔蹦出水面,溅起小小的水花。

“您这辣椒可不简单。”周教授说,“这是珍稀的地方品种,不仅有特殊的香气和口感,还含有一种特殊的辣椒素,对某些疾病有独特的药用价值。现在全国可能就剩您这一家还在种了。”

三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露出几颗已经不太整齐的牙:“就这破辣椒?年轻人都嫌它没用呢。”

“农业也讲究’基因多样性’,这些老品种是宝贵的种质资源。”周教授说着专业术语,三婶听不太懂,但她知道自己的辣椒被人看重了。

周教授要收集种子带回学校保存研究,还说要在实验基地试种。他拿出一份合同,说要付三婶”种质资源费”,金额不小,足够三婶买个新电视了。

三婶犹豫了。她看着院子里晾晒的辣椒,陷入了沉思。那些辣椒见证了她大半辈子的生活。年轻时,她和老伴一起种这辣椒,晒干了卖给镇上的菜贩子,赚点零花钱。后来,儿子上大学,她做了一罐罐的辣椒酱,让儿子带到学校。再后来,老伴走了,儿子在大城市工作,很少回来,她就一个人照料这些辣椒,就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得考虑考虑。”三婶说。

周教授留下名片,说随时可以联系他。

第二天一大早,三婶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一大包东西,去了镇上。回来时,她买了一个新手机,还请村里的年轻人教她怎么用微信。

一个星期后,周教授又来了,这次带了两个学生。三婶已经决定同意合作,但她有个条件:“种子可以给你们,但我要继续种我的辣椒。”

周教授爽快地答应了,还说这正合他意。他希望能保留这种辣椒的原生态种植方式,记录传统农民的栽培技术。

就这样,三婶的小菜地成了大学的”实验基地”之一,周教授的学生经常来观察、记录、取样。三婶乐呵呵地教他们怎么选地、怎么播种、怎么施肥,这些年轻人认真记录的样子让她想起了自己远在城市的儿子。

村里人都觉得稀奇,纷纷来打听。三婶也不藏着掖着,把周教授说的话告诉大家。有人信,有人半信半疑。

“就那辣椒?能值几个钱?”村口的老张摸着下巴说,“周教授是不是看三婶一个人可怜,故意给点钱安慰她?”

三婶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依旧每天侍弄她的辣椒。不同的是,她会用新买的手机拍下辣椒的生长变化,发给周教授看。

初秋时节,三婶的辣椒丰收了。红彤彤的辣椒挂满了枝头,像一串串小灯笼。周教授带着一个外国人来了,说是国外的辣椒研究专家。那外国人戴着草帽,鼻子晒得通红,看到三婶的辣椒,连连竖起大拇指,还用蹩脚的中文说:“Very good!非常好!”

三婶不好意思地笑了,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像田里的沟垄。那天,她做了一桌子菜,有剁椒鱼头、辣椒炒肉、辣椒炒蛋,都用她种的辣椒做的。外国人吃得满头大汗,却还是竖着大拇指说好。

吃完饭,三婶拿出一个旧盒子,里面装着她特意挑选的辣椒种子,交给周教授。那盒子是她老伴儿用过的烟盒,上面的花纹已经模糊,但被她擦得很干净。

“这是最好的种子,我挑了好几天。”三婶说,手轻轻抚摸着那盒子,好像在抚摸一件珍宝。

周教授接过盒子,郑重地放进包里。临走时,外国人送给三婶一个礼物——一本外文辣椒图鉴,里面居然有她种的”指甲辣”的照片。三婶虽然看不懂上面的文字,但她认出了自己的辣椒,高兴得合不拢嘴。

今年春天,周教授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他们用”指甲辣”培育出了新品种,准备在国际辣椒品种登记处注册,品种名就叫”秀兰”,取自三婶的名字。

更让三婶惊讶的是,国外的辣椒公司看中了这个品种,要收购部分种植权。这意味着,她的辣椒可能会种到大洋彼岸去。

“三婶,您的辣椒要出国了!”周教授笑着说。

三婶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种了一辈子地,从没想过自己会和”国际”扯上关系。

消息很快传遍了村子。那些曾经说三婶辣椒”没出息”的人,现在都用一种惊讶的眼光看着她。村里的大喇叭还专门播了这个”光荣事迹”。

侄子小建也闻讯赶来,一进门就问:“三婶,听说您要发财了?那辣椒真值钱啊?”

三婶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厨房拿出一罐自制的辣椒酱:“尝尝吧,今年的新酱,比去年的香。”

小建尝了一口,辣得直吸气,却又忍不住再吃一口:“真香!这味儿,城里买不到。”

“这辣椒啊,跟人一样,有它自己的脾气。”三婶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的田野,眼神悠远,“你外公种它,你爷爷种它,我种它,它就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一代一代传下来。现在好了,它要走出去,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院子里的老水井映着蓝天白云,三婶搪瓷杯里的水面微微荡漾。远处,一辆拖拉机轰隆隆地开过,扬起一路尘土。

三婶并没有因为辣椒”出名”而大肆扩大种植面积。她依然种着那三分地的辣椒,只是按照周教授的建议,采用了一些新的种植技术,让辣椒长得更健康。

周教授帮她注册了商标,开了个小加工坊,雇了几个村里的妇女一起做辣椒酱、辣椒粉,包装上印着”指甲辣”的图案和”秀兰”的名字。这些产品通过网络销售,居然供不应求。

三婶的儿子从城市回来了,辞掉了工作,说要帮母亲打理这个小事业。三婶起初不同意,觉得儿子在城市有稳定工作多好,但儿子坚持己见:“妈,您看不出来吗?您这辣椒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去年冬天,三婶收到了一个特别的礼物——一张照片,是周教授从国外朋友那里收到的。照片上,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孩正在超市里挑选辣椒,货架上摆着的正是包装上印有”秀兰”字样的辣椒制品。

三婶把这张照片贴在了堂屋正中,照片旁边是她和老伴的合影。每次有客人来,她都会指着照片,骄傲地说:“看,我的辣椒卖到国外去了!”

村里人都说三婶有福气,“种了一辈子地,临了老了还出了名”。三婶却说:“不是我有福气,是这辣椒有灵性。它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几十年,如今要走出去看看更大的世界了。”

最近,三婶在周教授的帮助下,申请了一项”非物质文化遗产”——“指甲辣”传统种植技艺。现在,每逢周末,总有城里人慕名前来,看三婶的辣椒园,品尝她做的辣椒酱,听她讲辣椒的故事。

小建也不再嫌三婶的辣椒”土气”了,反而主动帮忙打理网店,还在抖音上发三婶种辣椒的视频,粉丝居然有十几万。

三婶对这些新鲜事物似懂非懂,但她知道,自己守护了大半辈子的辣椒,如今有了新的生命。这让她每天早上醒来,都盼望着赶紧下地,看看她的辣椒今天又有什么新变化。

有时候,天刚蒙蒙亮,村里人就能看到三婶弯着腰在辣椒地里忙活的身影。她的白发在晨光中泛着银光,就像辣椒叶上的露珠一样闪闪发亮。

“三婶,您这么大年纪了,歇着吧,让年轻人来干!”村里人劝她。

三婶摇摇头,笑着说:“我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辣椒。现在它要走出大山,我得送送它。”

三婶的菜园子旁边,多了一块试验田,那是周教授的学生们在研究新的种植方法。三婶常常站在地头,看着这些年轻人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欣慰。

“好好干,这辣椒啊,不只是辣椒,是咱们祖祖辈辈的心血。”三婶常这样对那些年轻人说。

石板沟村的夏天来了,辣椒地里绿意盎然,三婶的笑容比辣椒花还要明媚。她知道,再过几个月,新一季的”指甲辣”又要红透枝头,而它的种子,将飞往更远的地方,在异国的土地上生根发芽。

就像她经常对儿子说的那样:“人这辈子啊,能把一件小事做好,就算没白活。”

而三婶,她把种辣椒这件小事,做成了一件大事。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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