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七十大寿甩来旧红包“认孙”,我亮出的文件让全场静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30 19:34 2

摘要:抽油烟机的轰鸣里,我握着锅铲的手直打颤。砂锅里的红烧肉正咕嘟冒泡,酱红的汤汁裹着肉块翻涌,一滴油星子“滋啦”溅在手腕上,疼得我猛地缩了下胳膊——这可是我今早特意去菜市场挑的三层五花肉,想着婆婆最爱浓油赤酱的味儿。

抽油烟机的轰鸣里,我握着锅铲的手直打颤。砂锅里的红烧肉正咕嘟冒泡,酱红的汤汁裹着肉块翻涌,一滴油星子“滋啦”溅在手腕上,疼得我猛地缩了下胳膊——这可是我今早特意去菜市场挑的三层五花肉,想着婆婆最爱浓油赤酱的味儿。

“素芬,红烧肉好了没?”婆婆王秀兰的声音从客厅飘过来,比平时多出几分刻意的轻快。我抬头透过玻璃门望过去,她正坐在主位上,银镯子在胳膊上晃出细碎的光,手里攥着个红塑料袋——是上周我陪她逛超市买鸡蛋用的,边角还沾着点干了的蛋清,黄巴巴的。

“就好就好。”我应着,用漏勺把肉块小心码进青花瓷盘,撒了把翠绿的葱花。往年婆婆生日,这道菜我得在厨房耗大半天,她总说“素芬烧的肉,比饭店的还香”。可今儿个,我望着油亮的肉块,喉咙突然发紧。

客厅里传来脆生生的笑声。我端着盘子出去时,就见个圆头圆脑的小男孩正扒着周明远的膝盖,眼睛像两颗浸了水的黑葡萄。周明远弯腰摸着他的头,嘴角咧得能看见后槽牙——结婚十年,我从没见他这么笑过。

“素芬,这是小乐。”婆婆招了招手,红塑料袋窸窸窣窣响,“你明远哥前两年跑外地业务,跟人……有了这孩子。那女的上个月没了,就剩小乐一个。”

瓷盘“当”地磕在餐桌上,红烧肉的热气腾地扑上来,熏得我眼眶发酸。周明远抬头看我,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小姑子明珠嗑着瓜子,金粉指甲盖儿闪得人眼花:“嫂子,小乐可乖了,刚才还帮我剥橘子呢,指甲都没抠破。”

“妈,您这是……”我的声音抖得像筛糠,“明远,你没什么要解释的?”

周明远站起来,裤缝笔挺——是我今早用蒸汽熨斗仔细熨过的。他伸手想碰我手背,我偏头躲开了。“素芬,我也是刚知道。那女的去年联系我说孩子病了要手术费,我给过钱,可她没说……”

“没说孩子是你的?”我打断他,后颈凉得发麻。三年前周明远去成都谈项目,一去半年,回来时说项目黄了,我还抱着他说“钱没了再挣”。合着那半年,他不是谈项目,是跟别的女人养孩子?

婆婆突然塞给我个红包,边角都磨起了毛——这是去年春节她给我和明远的,我收在抽屉里没舍得用。“素芬,妈知道委屈你。可小乐没妈疼,你和明远结婚十年没孩子,正好……”

“妈!”我捏着红包的手指发僵,“我和明远没孩子是因为输卵管堵了,这些年跑医院、喝中药,您不是不知道。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孙子,您让我怎么认?”

婆婆的腰弯得更厉害了,扶着椅背直叹气:“我七十了,就想死前看眼重孙。小乐那眉眼,跟明远小时候照片一模一样,错不了。你要是认了,咱们家还是热热闹闹的。”

小乐突然拽我衣角,身上飘着股淡淡的奶香味,应该刚洗过澡。“阿姨,奶奶说你会给我买变形金刚。”他仰着脸,眼睛亮得像撒了星星,“我妈妈说变形金刚会保护小朋友。”

我的心尖猛地一疼——周明远五岁时的照片里,他也是这么仰着脑袋,拽着婆婆的围裙要水果糖。那时候婆婆总说:“我们明远将来肯定是个有担当的汉子。”

“素芬,算我求你。”周明远突然单膝跪地,声音哑得像砂纸,“我对那女的没感情,就是一时糊涂。小乐是无辜的,你当他是侄子,成吗?”

我蹲下来平视小乐,他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应该是刚才洗脸没擦干净。“小乐,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呀?”

“李建国!”他脆生生地说,“妈妈说爸爸在天上摘星星,等我长大就能见到他了。”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周明远猛地站起来,脸色白得像墙皮:“小乐,你记错了……”

“没记错!”小乐急得从裤兜掏出张照片,“妈妈手机里有,爸爸穿蓝色工装,抱着我在公园拍的!”

照片有点模糊,能看清穿蓝色工装的男人抱着小乐,背景是公园里的樱花树。周明远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这是他说谎时的老毛病,结婚十年,他说“今晚加班”“和老陈喝酒”时,耳朵准红得像煮熟的虾。

我从包里摸出个牛皮纸袋,指尖触到纸边的毛刺。“明远,你去年给那女的打了三次钱,每次五万。”我抽出转账记录,“对方账户名李芳,和小乐出生证明上的母亲一致。李芳的丈夫李建国,三年前工地坠楼死了,赔偿金四十万,都在她账户里。”

周明远后退两步,撞翻了茶几上的茶杯。茶水溅在小乐的新衬衫上,他哇地哭起来。婆婆抖着手去抱他,银镯子磕在桌角,“当”的一声,像敲在我心上。

“你……你什么时候查的?”周明远声音发颤。

“上个月你说去南京出差,我在医院碰到李芳了。”我打开纸袋,抽出份亲子鉴定报告,“她抱着小乐做检查,医生说‘孩子O型血,你A型,那爸爸该是O型或A型’。可你是AB型,怎么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

客厅静得能听见窗外蝉鸣。婆婆抱着小乐的手慢慢松开,红包“啪”地掉在地上,十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滚出来——这是她攒了半年的买菜钱,我上个月还见她蹲在菜市场捡别人不要的菜叶。

“素芬,我……”周明远想拉我,我侧过身躲开了。

“你骗我就算了,连妈都骗。”我指着婆婆花白的头发,“她早起去菜市场捡菜叶,说要给小乐攒零用钱;上周把金戒指卖了,说要给小乐交学费——可这根本不是你的孩子!”

婆婆突然蹲下来捡钱,背佝偻得像张揉皱的纸:“我就想……就想有个孩子喊我奶奶。明远说这是他的种,我信了……”

小乐还在哭,眼泪鼻涕糊在脸上。我抽了张纸巾给他擦脸,他 hic 着说:“阿姨手好软,像妈妈。”我喉咙发紧,轻声说:“阿姨带你去买变形金刚好不好?”他抽抽搭搭地点头,小手攥住我手指,暖乎乎的。

出门时,周明远追上来:“素芬,你要去哪?”

“去派出所。”我把亲子鉴定递给他,“李芳涉嫌诈骗,你给的十五万得追回来。至于我们……”我望着客厅墙上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我穿着白纱,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等法院传票吧。”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小乐的手心汗津津的。风从楼梯间吹进来,带着楼下绿化带的青草香。我突然想起,十年前的今天,也是这样的风,周明远举着玫瑰在楼下等,说:“素芬,嫁给我吧,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

幸福?原来都是骗我的。

出小区门时,小乐突然仰起脸:“阿姨,你笑起来比妈妈好看。”我摸摸他的头,没说话。

风掀起我衣角,我望着马路上的车水马龙,突然明白——婚姻里最凉的,从来不是爱人的欺骗,而是连最亲的人都跟着骗你,还让你笑着接下那把扎进心口的刀。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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