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盛唐大明宫的权力漩涡到现代商海的资本博弈,武则天与宗馥莉,两位相隔千年的女性,在“夺权”这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走出了相似的坚韧与智慧,也因时代语境的差异,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博弈逻辑。她们的故事,本质上都是对“男性主导领域”的突破,是女性在权力游戏中对“正统性”
跨越千年的铿锵:宗馥莉与武则天的夺权镜像
从盛唐大明宫的权力漩涡到现代商海的资本博弈,武则天与宗馥莉,两位相隔千年的女性,在“夺权”这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走出了相似的坚韧与智慧,也因时代语境的差异,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博弈逻辑。她们的故事,本质上都是对“男性主导领域”的突破,是女性在权力游戏中对“正统性”与“掌控力”的双重争夺。
武则天的夺权之路,始于“名分”的突破。她以唐太宗才人身份入宫,后凭借智谋成为唐高宗皇后,却不满足于“后宫之主”的局限。当时的李唐王朝,“男尊女卑”的礼教根深蒂固,“女主临朝”被视为逆天而行。武则天的第一步,是借唐高宗体弱之机“垂帘听政”,以“二圣临朝”的形式突破后宫与朝堂的界限,逐步熟悉朝政运作、培植亲信势力——她提拔许敬宗、李义府等寒门官员,打击长孙无忌等关陇贵族集团,用十年时间瓦解了传统士族对皇权的牵制。这与宗馥莉的“铺路阶段”高度相似:宗馥莉归国后,并未直接接手娃哈哈核心权柄,而是从创新事业部起步,主导“AD钙奶焕新”“电商渠道拓展”等项目,既以业绩证明能力,又借机安插自己培养的管理人才,逐步稀释父亲宗庆后旧部的影响力。二者都深谙“先立事、再立威”的道理,避免了一上来就挑战既有权力格局的风险。
在“巩固权力”的核心阶段,两人都展现出“铁腕”与“柔性”并存的策略。武则天在唐高宗去世后,先后废黜中宗、睿宗,面对李唐宗室的叛乱与朝臣的非议,她一方面派军平定徐敬业叛乱、诛杀裴炎等反对派,用铁血手段震慑异己;另一方面又通过“殿试”“武举”扩大选官范围,让底层士人有机会跻身朝堂,以此争取广泛支持,同时借助佛教“弥勒下生”的舆论造势,为自己称帝制造“天命所归”的合法性。宗馥莉在宗庆后去世后面临遗产之争时,同样双线作战:法律层面,她凭借两份正式遗嘱强硬反击宗继昌等人的诉求,聘请顶尖律师团队拆解对方证据漏洞;企业层面,她迅速关停非核心工厂、调整管理层,将物流、营销等关键部门交给嫡系掌控,同时推出“经销商扶持计划”,用利润分成稳定外部合作渠道,更通过“年轻化品牌升级”赢得年轻消费者与资本市场认可,以商业成绩夯实权力基础。
但时代的差异,让两人的“夺权终点”与“权力本质”截然不同。武则天的夺权目标是“称帝”,是对最高政治权力的终极占有——她打破“女性不能称帝”的历史铁律,改国号为周,成为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其权力本质是“个人集权”,依赖于个人威望与特务政治的结合。而宗馥莉的夺权目标是“企业掌控权”,是对商业帝国的有效传承与革新——她并非追求“一言堂”,而是通过引入职业经理人、推动数字化转型,将娃哈哈从“宗氏家族企业”向“现代化企业集团”转变,其权力本质是“基于制度的控制权”,依赖于股权结构与治理体系的支撑。
更深刻的区别在于“对抗的对象”。武则天对抗的是“整个男权礼教体系”,她的每一步都在挑战千年传统,最终虽登上帝位,却在晚年面临“还政李唐”的历史惯性,身后更留下“无字碑”的争议。宗馥莉对抗的是“家族内部的利益分歧”与“企业转型的阻力”,她所处的现代社会虽仍有性别偏见,但“女性执掌大企业”已非禁忌,她的挑战更多来自商业竞争与内部治理,而非系统性的性别压迫。
从武则天到宗馥莉,女性的“夺权”之路已从“颠覆制度”转向“融入制度并重塑规则”。但不变的,是她们突破局限的勇气、审时度势的智慧,以及在权力博弈中对“自我价值”的坚定捍卫。这两位跨越千年的女强人,用各自的经历证明:权力从不是“天生赋予”,而是“主动争取”的结果,无关时代,只关初心与能力。
来源:白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