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我离开团长妻子后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3 00:24 2

摘要:那漫长的五年,每一天都是煎熬。然而,我的妻子秀英和女儿亭亭,成了我坚持下去的唯一信念。她们的声声鼓励,跨越万水千山,支撑着我熬过了这段暗无天日的时光。我满心感激,想着出狱后一定要拼命工作,给她们安稳富足的生活。

在高考录取通知书抵达的前夕,命运却跟我开了个残酷至极的玩笑。我被警察无情地铐走,就此开启了在大西北长达五年的劳改生涯。

那漫长的五年,每一天都是煎熬。然而,我的妻子秀英和女儿亭亭,成了我坚持下去的唯一信念。她们的声声鼓励,跨越万水千山,支撑着我熬过了这段暗无天日的时光。我满心感激,想着出狱后一定要拼命工作,给她们安稳富足的生活。

直到那个平常的傍晚,我听到了妻子和女儿的对话,却像被重锤狠狠击中。

“妈妈,你跟爸爸说别再来学校接我了,太丢人啦!同学们都笑话我爸爸是劳改犯呢!”亭亭的声音带着不满和委屈。

“当年你把他和小叔的录取通知书偷偷换了,我就说别把祸事引到你爸身上!”秀英的话语里,满是无奈和后悔。

“现在好了,同学们都笑话我的爸爸是个劳改犯呢!”亭亭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躲在门外,只觉得天旋地转。原来,我视作珍宝的幸福家庭,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这时,秀英摸了摸亭亭的脑袋,认真地说:“当年你奶奶知道真相后,被气得一病不起,很快就去世了,妈妈心里一直愧疚。所以,等你小叔一毕业,我就打算去为你爸平反。咱们欠他太多了,以后你要多听他的话,咱们娘俩守着他,好好弥补他。”

亭亭皱着小脸,不情愿地点点头。这些话,一字一句,像锋利的刀刃,直直刺进我的心脏。我落荒而逃,泪水再也不受控制,肆意流淌。

回想起当年,25岁的我被下放西北农场劳改,在那片黄土地上,我的青春和希望被一点点消磨。30岁刑满释放回到家乡,等待我的却是高考落榜的消息,还有母亲病逝的噩耗。父亲嫌我丢人,扔给我一根粗绳,让我自行了断。

是秀英和亭亭,她们用温暖的怀抱和鼓励的话语,将我从绝望的深渊中拉了出来。“建国,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我和亭亭会一直陪着你。”秀英的眼神坚定而温柔。亭亭也用她稚嫩的小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爸爸不哭,我和妈妈会保护你!”她们的爱,曾是我黑暗生活里唯一的光。

可如今,我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们为了继弟陈志伟精心布置的局。我以为的温暖,不过是她们施舍的怜悯。

我失魂落魄地把刚买的烤鸭扔进垃圾桶,那曾经是亭亭最爱吃的。回到家,亭亭像往常一样扑进我怀里:“爸爸!”我慌乱地抹了抹脸,这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紧紧抱住她。

“爸爸,你眼睛怎么红红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亭亭一脸担忧,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

秀英也紧张起来,握住我的手,上下打量:“建国,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淡淡说道:“外面风大,吹的。”

秀英把我的手捂在手心里,轻轻吹气,她的目光还是那么温柔。可此刻,我却忍不住怀疑,这温柔是不是也是假的?

“我有些饿了。”我强压着内心的波澜,故作平静地说。

秀英赶忙进厨房下面,亭亭也跟进去帮忙。我的目光落在樟木箱上的糕点盒,那是秀英每晚都会偷偷翻看的。我拿下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本日记,日期是1978年,正是我在农场受苦的时候。日记里,满是秀英对陈志刚炽热的爱意。

“志刚,你的笑容是我生活里唯一的盼头,温暖又明亮。”

“志刚,没有你,我的生活就没了色彩,像没有星星的夜空。”

曾经,我暗示过她,羡慕那些会写情书的人,她却只是头也不抬地叫我少看西方小说。我以为她内敛,原来,她只是不爱我罢了。盒子里还有数不清寄往京北的信件,邮票被她保存得整整齐齐,最底下是一张三人在京北大学门口的合照。陈志刚穿着学士服,意气风发,秀英和亭亭的目光都紧紧追随着他,那眼神里的爱意,刺痛了我的双眼。

因为她们的私心,陈志刚成了受人尊敬的医生,而我,却成了人人唾弃的劳改犯。

吃过晚饭,秀英照例去给我切水果,亭亭主动去打洗脚水。曾经让我无比感动的场景,如今却让我脊背发凉。

第二天,我去民政局提交了离婚申请,又去银行取出母亲留给我的存款和给亭亭攒的学费,买了一张两天后去广城的火车票。

回去的路上,我撞见了秀英、亭亭和陈志刚。他们一左一右牵着亭亭的手,亭亭蹦蹦跳跳,开心极了,那活泼的样子,我从未见过。秀英也满面春风,他们看起来才更像一家人。

看到我,秀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亭亭也收起了笑脸。陈志刚却神色如常:“哥,这么早就下班了?今天我生日,嫂子说要带我去伯母家庆祝,一起来啊。”

秀英连忙解释:“妈今天一个人在家,她特意交代,志刚生日她要亲自操办。”

亭亭扯着我的袖子撒娇:“外婆做了好多好吃的,爸爸也去吃顿好的。”我心里一阵冷笑,陈志刚昨天才调来军区医院,他们分明是迫不及待要见面,拿我当幌子罢了。

我点点头,秀英这才松了口气。秀英开着军用卡车,陈志刚熟练地抱起亭亭,先一步上了副驾驶座。我心里一阵落寞,从前秀英从不让我坐她军区的车,说军区有规定,不能搞特殊。我怕影响她,不管刮风下雨,都骑着那辆生锈的二八大杠。现在我才明白,她的特殊待遇,从来都是留给陈志刚的。

陈志刚捂着嘴,假惺惺地说:“哥,没座了,要不你蹲后车斗?”

秀英有些为难地看着我:“今天志刚生日,你就……”

没等她说完,我便独自去后院推出单车。秀英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可还没等她开口,就被陈志刚打断:“嫂子,我好饿呀,你快开车嘛。”秀英不再犹豫,开车离去。

等我赶到时,他们已经开饭了。秀英递给我一碗牛肉面:“建国,我特意给你留的,你最爱吃的牛肉面,趁热吃。”

我冷冷地推开:“我牛肉过敏。”这么多年,我每次去食堂都用自己的肉票给她们打牛肉,可她们却从未注意过,我一口牛肉都没吃过。

秀英尴尬地笑了笑:“怪我,是我记性不好。”可她却记得陈志刚不爱吃葱,每次都一根根帮他挑出来。

丈母娘厌恶地瞪着我:“这个不吃那个不吃,一个劳改犯还当自己是个宝呢,秀英肯要你,你就该烧高香了!一来就摆张臭脸,我们林家欠你的?真倒胃口!”在她眼里,陈志刚职业光鲜,能给林家撑面子,而我,不过是个有污点的男人,一文不值。

从前,面对丈母娘的数落,秀英和亭亭还会帮我说话,可现在,秀英只顾着听陈志刚说话,眼里满是爱意,亭亭则满脸崇拜地夸着他,陈志刚的表情都有些飘飘然了。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放下碗筷,平静地说:“那就离婚吧。”

“你还敢顶嘴!”丈母娘怒不可遏,端起一碗热汤就朝我泼来。滚烫的汤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刺痛着我的皮肤。

陈志刚大叫一声,秀英和亭亭这才把目光转到我身上。秀英匆匆扫了我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便急忙检查陈志刚,生怕有一滴汤汁溅到他身上:“志刚,有没有被烫到啊?”

亭亭也立刻凑过去,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讨好道:“小叔最爱干净了,可不能沾上脏东西。”

陈志刚冲我得意地一笑,温和地说:“谢谢嫂子和亭亭,我没事。”

我站在原地,身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一言不发地走向厕所,丈母娘还在身后不屑地嘲讽:“又没烫掉你一层皮,装什么装!”

我刚拧开水龙头,陈志刚就跟了进来,双手叉腰,一脸挑衅:“陈建国,别装了!从小到大,我抢走你什么,你都一副清高样。现在看到自己老婆女儿满心都是我,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换录取通知书、送你去劳改场又怎样?我只要说句话,她们娘俩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就连你那短命的妈,也得倒霉!”

我浑身一震,止不住地颤抖。陈志刚见状,得意地笑了:“你被抓走后的第五年,你妈发现了我和你老婆的事,你老婆就把她关到废弃茅厕,没多久她就饿死了。对了,还是你女儿亲手锁的门呢!你妈死的那晚,你老婆和女儿在国营饭店给我办毕业晚会呢!”

我难以置信地后退几步,只觉得天崩地裂。为了陈志刚,她们竟然能对我的亲人下此毒手。

我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要打他。他早有防备,大喊一声,反手拽住我,把我摔在他身上。下一秒,亭亭冲进来,狠狠咬住我的手臂,我疼得冷汗直冒,却舍不得还手,最后被她活生生咬下一块肉。

亭亭张开双臂,护着陈志刚:“坏爸爸,不许欺负小叔!”

秀英用力推开我,心疼地把陈志刚抱进怀里。陈志刚立马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嫂子,我好心帮哥哥清理身上的污渍,他看见你给我买的手表,就要抢走,抢不过就骂我是勾引你的鸭子。”

秀英阴沉着脸,怒斥我:“陈建国,你太过分了,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关到禁闭室去!”

我捂着血淋淋的手臂,冷笑道:“我当然信,我进监狱不就是拜你所赐吗!”

秀英眼神闪过一丝慌张,但仍理直气壮:“那是你活该,谁叫你手脚不干净。”

丈母娘朝我脸上吐口水:“呸!做了偷鸡摸狗的事,还当自己清白呢!”

我挣扎着爬起来,秀英这才注意到我流血的伤口。她下意识想扶我,陈志刚却大声嚷嚷:“嫂子,我浑身都好痛啊。”秀英不再犹豫,带着亭亭,搀扶着陈志刚上了车。他们离去的背影,彻底击碎了我对他们最后的一丝幻想。

我一路跌跌撞撞赶到卫生所,路过一间高级病房时,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笑声。透过门缝,我看见秀英和亭亭紧张地围在陈志刚身边。陈志刚看到我,讥讽一笑:“嫂子,我真的没事,你们快回去看看建国吧,他比我更需要你们。”

秀英却不以为意:“没事,他一向能忍,不过是流了点血,不会有什么大碍。”

亭亭也点头:“对啊,我只想守着爸爸,不想回去看陈建国,每次他用长满老茧的手碰我,我都觉得恶心。”

我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她们难过,可听到亲生女儿喊别人爸爸,我的心还是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亭亭出生那天,秀英难产大出血,我在手术室外急得团团转,最后甚至强闯手术室,只为确保她们母女平安。从照顾产后的秀英,到哺育襁褓中的亭亭,每一步我都亲力亲为,自问作为父亲,我问心无愧。

陈志刚笑了笑,温声说:“那就留下吧。”亭亭红着脸捂住眼睛,秀英脸上也泛起红晕,很快,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病床发出嘎吱的声响。我捂住耳朵,飞奔到窗口拿药。

回到家,简单包扎好伤口,我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又将一封举报信放在了政委办公室。

第二天中午,秀英和亭亭才回来。秀英对亭亭使了个眼色,亭亭便跑过来给我捏肩膀:“爸爸,我们送小叔的路上碰到了爷爷,所以在医院陪了他一晚上,现在才回来。”

我不禁苦笑,上周我爸才上门要了钱回了老家,后天才会回来。她们母女俩配合得如此默契,也不知骗过我多少回。我懒得揭穿,直接掏出离婚协议:“上个月的电费账单,你签好字拿去单位报销。”

秀英见我没追究,爽快地签了字。她抱住我,语气放软:“今天中午我说的话是过分了,我向你道歉,也替亭亭跟你说声对不起。昨天是志刚生日,我才送了他一块表,就是亲人之间的礼物,没别的意思。”

看着她脖颈上触目惊心的吻痕,我只觉得一阵恶心,刚想推开她,却突然感到浑身发热。

“建国,你怎么这么烫?”秀英一惊,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发烧了。”

亭亭听到我咳嗽,立刻跑去倒热水。秀英匆忙穿上外套:“我去医务室拿药。”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嘈杂的呼喊声:“着火了!快救火啊!”秀英脸色骤变,穿着拖鞋就冲了出去,亭亭也扔下水杯跟了出去。她们奔向的方向是陈志刚的宿舍,可火势明明离那儿还有一条街。我觉得无比可笑,原来,无论平时装得多好,在真正在乎的人面前,她们还是会原形毕露。不过也好,这下不用再找借口离开了。

我翻出家里剩下的中药,熬好服下,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阳光洒进屋子。我留下一封手写信,提着行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与此同时,秀英才从陈志刚的床上起身。她懊恼地捶了捶脑袋,想起我还发着烧,便打算去供销社买我爱吃的麦乳精。没想到,在路口拐角处,她碰上了刘政委。刘政委将举报信狠狠甩到她脸上,愤怒地斥责:“你怎么能让陈建国同志蒙受如此大的冤屈!纪委会已经调查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抖音首页搜小程序[榴莲小故事],输入[s7278]看全文。

来源:shappe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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