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侍童到探险家:麦哲伦用一张羊皮航海图,把世界从“方”画成了“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30 00:41 2

摘要:他小时候基本都在王宫走廊里晃荡,给葡萄牙的伊莎贝拉王后当侍童时,总爱盯着墙上挂的世界地图发愣——那些标着香料群岛、黄金海岸的红线条,就跟一条条勾人的小蛇似的,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1480年春天,葡萄牙波尔图旁边的萨布罗萨小镇,有个叫费迪南德·麦哲伦的小子出生了,他家是没落的贵族。

他小时候基本都在王宫走廊里晃荡,给葡萄牙的伊莎贝拉王后当侍童时,总爱盯着墙上挂的世界地图发愣——那些标着香料群岛、黄金海岸的红线条,就跟一条条勾人的小蛇似的,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16岁那年,他被挑进了航海事务厅,第一次摸到那羊皮航海图,手指头都激动得直哆嗦。

图上的罗盘针指的是那些没人去过的远方,就跟他心里那股想往外闯的劲儿似的,怎么压都压不住。

之后七年,麦哲伦跟着葡萄牙的远征队在非洲东海岸跟阿拉伯人干仗,在印度果阿的集市上见过胡椒堆成小山似的,又在马六甲的橡胶林里被荷兰兵的炮弹崩伤了膝盖。

腿肚子上那道从大腿根连到小腿的疤,后来成了他没事摸剑的时候总爱蹭的地方。

1512年,他一身伤、一身灰地回了里斯本,结果在葡萄牙航海圈里根本混不开——葡萄牙国王曼努埃尔正忙着派船队去东方找香料群岛呢,哪会把一个伤兵说的“从西边也能到香料群岛”当回事儿。

1517年深秋,麦哲伦在西班牙塞维利亚的档案馆里翻《托尔德西里亚斯条约》的副本。

这条约是1494年西班牙和葡萄牙在一个叫托尔德西里亚斯的小镇签的,俩人要把地球对半分——一条看不见的线,葡萄牙拿东边,西班牙拿美洲。

可麦哲伦偏不信邪,觉得从美洲西边开船,照样能到香料群岛。

他找到西班牙国王查理五世的财政大臣,把自己的航海计划往橡木桌上一铺:五艘船,270个船员,从塞维利亚出发,穿南海,直接到摩鹿加群岛(就是香料群岛)。

国王在文件上盖了印,麦哲伦偷偷攥紧了拳头——这下,他总算能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世界地图上了。

1519年8月10号,桑卢卡尔-德巴拉梅达港的海水荡起小波浪。

旗舰“特立尼达号”的帆在风里张得满满的,跟只准备飞的大鸟似的。

麦哲伦站在船尾的甲板上,看着五艘船一艘接一艘离港:“圣安东尼奥号”上坐着贵族少爷,“维多利亚号”拉着压舱的干鱼和面粉,“康塞普西翁号”和“圣地亚哥号”是跑得快的快船,最小的“圣地亚哥号”上,挤了30来个半大孩子——小厮。

这些孩子都在8到15岁之间,大多是加的斯贫民窟里的孤儿,被水手们拿一块面包哄上船的。

14岁的胡安·罗德里格斯算少数“体面人”——他爹是塞维利亚的商人,托关系让他来船上学航海,结果现在正缩在底舱的吊床上,闻着发霉的木桶和老鼠屎味,胃里跟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船上的日子就跟个密不透风的笼子。

小厮们每天凌晨三点就得爬桅杆,在晃悠的帆桁间调帆,海风又咸又冷,手冻得直裂口,血都渗进帆布里;白天扛火药、搬绳子,晚上就蹲在厨房角,捡点面包渣子和菜根填肚子。

当官的住上面的舱房,吃烤羊肉配奶酪,水手们就只能啃硬邦邦的黑面包,喝没味道的淡水。

有天夜里,“维多利亚号”的小厮安东尼奥·西诺维斯被水手粗暴地拽下床,打翻了刚打来的水桶——他的手指被桶沿划破,血珠子滴在甲板上,跟颗孤零零的星星似的。

11月27号,船队过赤道的时候,麦哲伦在日志里写:“海水颜色变了,天上有信天翁飞。”可高兴劲儿没一会儿就没了,葡萄牙的三艘船在后面追呢!麦哲伦赶紧下令往加那利群岛那边绕,在浓雾里才甩掉了葡萄牙船。

12月6号,船队总算到了巴西海岸。

船员们第一次见着陆地,有人激动得跳海里,结果被暗流卷走了——大海可不管你多想要它,从不会温柔待人。

1520年8月,船队在南美洲东海岸晃悠了快三个月,吃的开始不够了,坏血病也跟着传开了。

有人牙龈出血,身上起紫斑,连麦哲伦的罗盘都开始不准了。

10月21号大清早,瞭望手突然喊:“有陆地!”那是一串连着的岛,麦哲伦拿刀子在岩壁上刻了日期,这就是后来叫“麦哲伦海峡”的水道。

10月21号到11月28号,船队在窄窄的海峡里走得要命,有时候船身擦着礁石直冒火星子,有时候还得让人拉着船在泥地里挪。

这时候,“圣安东尼奥号”的船长带着一半人跑了,要开船回西班牙。

麦哲伦气得快炸了,拿铁链把剩下的船都锁上,跟所有人说:要么一起到香料群岛,要么就死在这海上!

11月28号那天,太阳冲破云层,五艘船总算驶出了海峡,眼前是一大片望不到边的海。

麦哲伦看着那平静得跟镜子似的海水,给它起名叫“南海”。

但这片南海比他想的还狠:三个月没见着陆地,船员们就靠饼干渣子、面粉渣子活着,有的甚至啃起了帆布。

1521年3月,“特立尼达号”的瞭望手看见岛了,胡安·罗德里格斯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他在日志里画下岛的样子,旁边写着:“谢天谢地,我们还活着。”他们到的是菲律宾群岛。

麦哲伦想靠传教和做生意打开局面,在宿务岛跟部落首领西拉诺谈好了,就带了40个船员去旁边的麦克坦岛。

1521年4月27号黎明,几百个拿着长矛、盾牌的土著突然冲出来,麦哲伦的士兵还没来得及举起火枪,就被捅倒了。

他最后看见的,是土著首领拉普拉普的脸——这小子拒绝信基督教,拿长矛戳穿了他的胸口,血把浅滩的沙子都染红了。

麦哲伦死了之后,“特立尼达号”的船长胡安·塞巴斯蒂安·埃尔卡诺接手指挥。

他带着“维多利亚号”和“康塞普西翁号”硬撑着往前走,结果“康塞普西翁号”在香料群岛附近触礁沉了,“特立尼达号”回西班牙的路上又被葡萄牙人抓了。

1522年9月6号,“维多利亚号”总算回到了桑卢卡尔港,船上就剩18个破衣烂衫的活人。

他们带回来的丁香和肉豆蔻,卖的钱是这次航行花的20倍。

麦哲伦的航行证明了地球是圆的,但这18个人回来,更让人看到了大航海时代的另一面:贵族的野心、商人的贪心,还有底层船员的血和泪。

在“特立尼达号”的航海日志里,有行字被划掉了:“今天,安东尼奥·西诺维斯因为反抗,被打了二十鞭子。”1522年西班牙议会的记录里,埃尔卡诺的报告还提到了“萨拉蒙事件”——船东安东尼奥·萨拉蒙因为欺负小厮安东尼奥·西诺维斯,被判处死刑,尸体直接扔海里了。

这些被藏起来的细节,就像暗礁似的,沉在历史的深海里,提醒我们:当人类第一次把目光投向远方的时候,脚下踩着的,是无数被碾碎的尊严和生命。

来源:角度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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