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妈,刘秀娥,翘着兰花指,补充了一句:“这只是彩礼,图个吉利。”
我一个在别人眼里平平无奇的程序员。
我的相亲对象,钟琳,当着我的面,轻飘飘地报出了一个数字。
“八十八万。”
她妈,刘秀娥,翘着兰花指,补充了一句:“这只是彩礼,图个吉利。”
她们以为吃定了我这个“老实人”。
她们不知道,这场相(演)亲(戏),导演,其实是我。
一场好戏,即将开场。
01
“顾安是吧?我们家钟琳的情况,王姨都跟你说了吧?”
坐在我对面的中年女人——刘秀娥,用挑剔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那感觉,不像丈母娘看女婿,倒像是在菜市场挑拣一头待宰的猪。
我点了点头,挤出一个尽量显得憨厚老实的微笑:“嗯,王姨都说了,钟琳小姐是老师,特别好。”
旁边的钟琳,也就是我今天的相亲对象,听到夸奖,矜持地撩了下头发,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傲慢。
她从见面开始,就没正眼瞧过我,一直在低头刷着手机,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刘秀娥呷了一口咖啡,姿态优雅,但说出的话却市侩得让人掉下巴。
“我们家钟琳,从小就是当公主养的,没吃过一点苦。所以呢,男方的经济条件,我们是肯定要考虑的。”
我心里冷笑,戏肉来了。
“阿姨您说的是,应该的。”我继续扮演着那个唯唯诺诺的好好先生。
“嗯,你明白就好。”刘秀娥很满意我的态度,她放下咖啡杯,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响起。
“彩礼嘛,我们也不多要,就按我们这儿的规矩来,八十八万,图个发发发,吉利。”
八十八万!
饶是我心里早有准备,也被这个数字震了一下。
我看到钟琳终于舍得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挑衅,似乎在看我如何应对这个“下马威”。
我深吸一口气,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当年我创业最难的时候,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也就借到了五十万。
现在,一场婚事,光彩礼就要八十八万?
这不是结婚,这是卖女儿。
刘秀娥看我沉默,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嫌多啊?我跟你说顾安,我们家钟琳可是有很多人追的,要不是看你老实,工作也还算稳定,我们根本不会来见你。”
“我女儿嫁给你,那是你高攀了,懂吗?”
“这八十八万,买的是我们家钟琳后半辈子的保障,也是考验你这个做男人的诚意!”
她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我的自尊上。
我抬起头,迎上她咄咄逼人的目光,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不,阿姨,您误会了。”
我说:“八十八万,不多。”
我的回答,让刘秀娥和钟琳都愣住了。
她们显然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程序员,竟然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刘秀娥脸上的轻蔑瞬间转为狂喜,连看我的眼神都热切了几分。
“哎哟,我就说嘛,小顾是个实在孩子!”
钟琳也放下了手机,第一次正眼看我,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仿佛在重新评估我的价值。
我心里却在冷笑,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端起面前的白开水,喝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
“不过,阿... ...”
我的话还没说完,刘秀娥就迫不及待地打断了我。
她似乎生怕我反悔,紧接着又抛出了一个更让我意想不到的要求。
这个要求,让我彻底看清了她们母女的嘴脸。
也让我下定决心,要陪她们把这场戏,演到最精彩。
02
“彩礼的事就这么定了!”刘秀娥一拍桌子,满面红光,好像那八十八万已经揣进了她兜里。
她话锋一转,眼神又变得锐利起来。
“但是呢,光有彩礼还不够。我们钟琳嫁过去,总不能跟着你租房子住吧?”
来了。
我心里门儿清,这彩礼只是开胃菜,后面的才是正餐。
我故作惊讶地问:“阿姨,我名下有套房子,虽然不大,但也是全款买的,两室一厅,我们两个人住足够了。”
那是我创业初期,为了让爸妈安心,用第一笔盈利买下的房子,地段和户型都还不错。
谁知,刘秀娥听完,发出一声夸张的嗤笑。
“两室一厅?你那破房子也好意思拿出来说?”
她旁边的钟琳也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妈,现在谁还住那种老破小啊,同学聚会说出去都丢人。”
我心里一沉,那房子是我所有奋斗的见证,在她们眼里,却成了“老破小”和“丢人”的代名词。
刘秀娥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宣布:“婚房,必须重新买!市中心,一百四十平以上的大平层,全款,房产证上必须只写我们家钟琳一个人的名字!”
只写钟琳一个人的名字?
这已经不是狮子大开口了,这是把我当成了傻子和冤大头。
我强压着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阿姨,市中心一百四十平的房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刘秀娥再次把“诚意”两个字挂在嘴边,仿佛这两个字就是她予取予求的尚方宝剑。
“再说了,你不是程序员吗?我听说你们这行很赚钱的,年薪没个百八十万,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钟琳也在一旁帮腔:“对啊,我闺蜜嫁的老公,也是做IT的,人家婚房直接买的别墅呢!你总不能比别人差吧?”
我看着这对一唱一和的母女,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场拙劣的双簧。
她们对我一无所知,却敢如此理直气壮地对我进行财富上的绑架和人格上的贬低。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王姨当初介绍的时候,说钟琳是个温柔贤惠的小学老师,现在看来,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我没有立刻反驳,而是顺着她们的话往下说:“阿姨,买新房没问题,写钟琳的名字也没问题。车呢?钟琳是老师,上下班总得有辆代步车吧?”
我主动提到了车,这让刘秀娥母女俩更是喜出望外。
刘秀娥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哎呀,还是小顾你想得周到!我们家钟琳眼光就是好!”
钟琳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得意,冲我抛了个媚眼,那感觉,仿佛我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车嘛,也不用太好的,宝马5系就行了,白色,我们家钟琳喜欢。”刘秀娥轻描淡写地说道。
八十八万彩礼,一套市中心大平层,一辆宝马5系。
我粗略算了一下,这套“结婚套餐”下来,没有一千万根本拿不下来。
她们这是把我当成移动金库了?
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但眼底却一片冰冷。
“没问题。”我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刘秀娥和钟琳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她们以为,这场谈判,她们已经大获全胜。
她们甚至已经开始商量,订婚宴要定在哪家五星级酒店,请柬要用什么款式。
她们完全没注意到,我看似顺从的眼底,一抹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我慢悠悠地开口:“阿姨,钟琳,你们提的要求,我原则上都同意。毕竟,结婚是大事,不能委屈了女方。”
“不过……”我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她们瞬间紧张起来的表情,心里觉得无比痛快。
03
“不过什么?”刘秀娥的声调立刻高了八度,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
钟琳也收起了笑容,紧紧地盯着我。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水杯,看着她们,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过,我爸妈那边,可能需要你们亲自去说服一下。”
听到只是我爸妈,刘秀娥明显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胜券在握的表情。
“嗨!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她大包大揽地说道。
“你爸妈不就是普通的退休工人嘛,思想可能有点老旧,我去跟他们好好‘沟通沟通’,保证没问题!”
她特意在“沟通沟通”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那股子傲慢和不屑,毫不掩饰。
我心里冷笑,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就是要看看,你们的吃相,到底能有多难看。
我故作为难地说:“我爸妈比较固执,他们觉得彩礼就是个形式,没必要搞得这么夸张。而且他们很喜欢我现在住的房子,觉得那是我的心血……”
“哎呀,老一辈人的思想就是这样,跟不上时代了!”刘秀娥不耐烦地打断我,“你把地址给我就行,我保证让他们开开心心地同意这门婚事!”
“那……好吧。”我装作一副孝顺又无奈的样子,把父母家的地址给了她。
刘秀娥拿到地址,如获至宝,当场就表示,第二天就带着钟琳登门拜访。
这场荒唐的相亲,就在这样诡异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王姨的电话。
“小顾啊,怎么样啊?跟钟琳聊得还行吧?我跟你说,那姑娘可是个好姑娘,多少人抢着要呢!”王姨的声音里充满了热情。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彩礼的事……她们没为难你吧?”王姨试探着问。
“没有,刘阿姨人很好,我们谈得很愉快。”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嘛,你们俩肯定有缘分!”
挂了电话,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好姑娘?有缘分?
真是讽刺。
我直接开车回了公司。
“苍穹数据”是我三年前和几个兄弟一起创立的公司,如今在行业内也算是小有名气。
我平时低调,穿衣打扮也从不讲究,所以外人根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去相亲的原因,我想找一个不看重我身外之物,真心爱我这个人的女孩。
可惜,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助理小陈看到我回来,立刻迎了上来:“顾总,您回来了。这是城南那个项目的最新资料,您看一下。”
我接过文件,随口问了一句:“小陈,帮我查个人。”
“好的,顾总,您说。”
“钟琳,第二师范附小的老师。还有她母亲,刘秀娥。我想知道她们所有的背景资料,越详细越好。”
小陈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专业地点了点头:“明白,最晚明天早上给您。”
我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灯火辉煌,却照不进某些人内心的黑暗。
刘秀娥,钟琳,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
那我就搭个台子,让你们演个够。
我倒要看看,当你们精心编织的美梦,被我亲手戳破时,你们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第二天,我特意请了假,没有去父母家,而是躲在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里,用手机连接了家里的监控。
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04
上午十点,刘秀娥和钟琳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了我家楼下。
刘秀娥穿了一件貂皮大衣,尽管天气并不冷,钟琳则挎着一个最新款的名牌包,两人打扮得珠光宝气,与这个朴素的老小区格格不入。
她们一路上仰着下巴,眼神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妈,这就是他家啊?也太破了吧!”监控里传来钟琳压低了的抱怨声。
“忍忍吧,等结了婚,这破地方咱们一辈子都不用再来了。”刘秀娥安抚着女儿。
我爸妈早已在家里等候,为了迎接她们,我妈特意买了很多新鲜的水果和昂贵的茶叶。
门铃响起,我爸打开门,热情地将她们迎了进去。
“哎哟,亲家母,快请进!快请进!”我妈笑着打招呼。
刘秀娥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连正眼都没看我妈一眼,自顾自地在客厅里转悠起来,眼神像X光一样,扫视着家里的每一件摆设。
“亲家,你家这房子,面积不小,就是装修太老气了。”她捏着鼻子,仿佛空气里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我爸的脸色有些尴尬,我妈连忙打圆场:“是是,老房子了,比不上你们城里的洋房。”
“何止是比不上。”刘秀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等我们家钟琳嫁过来,这房子肯定是要重新装修的。墙纸得换成进口的,地板得换成实木的,还有这套沙发,太土了,直接扔掉!”
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女主人在吩咐下人。
我爸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钟琳则像个公主一样,坐在她妈旁边,连口水都懒得喝,不停地玩着手机。
寒暄了几句,刘秀娥终于进入了正题。
“亲家,彩礼八十八万的事,顾安都跟你们说了吧?”
我妈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说了是说了,不过亲家母,这个数目是不是……有点太高了?我们就是普通的工薪家庭……”
“高?”刘秀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亲家母,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家钟琳是什么条件?硕士毕业,正式编制的老师!长得又漂亮!八十八万,那是打了折的友情价!”
“再说了,这钱又不是给我们的,是给孩子们的小家庭当启动资金的,最后还不是花在你们儿子身上?”
这话说得真是冠冕堂皇。
我爸是个老实人,不善言辞,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来。
我妈还想再争取一下:“那……能不能再商量商量?我们这边最多能拿出……”
“没得商量!”刘秀娥斩钉截铁地打断她,“八十八万,一分都不能少!另外,市中心的大平层,还有宝马车,这些顾安都答应了,你们做父母的,可不能拖后腿啊!”
我爸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你们这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
这句话,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刘秀娥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她没想到我这个老实巴交的父亲,竟然敢当面顶撞她。
钟琳也惊愕地抬起头,手机都忘了玩。
我通过监控看着这一切,知道导火索已经被点燃了。
刘秀娥反应过来后,勃然大怒,她指着我爸的鼻子,尖声叫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儿子都同意了,你个老东西在这插什么嘴!”
“我们家钟琳能看上你儿子,那是你们家祖坟冒青烟了!不知好歹的东西!”
她的话越说越难听,各种污言秽语都冒了出来。
我妈被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都红了。
我爸更是气得嘴唇哆嗦,指着门口,大吼道:“滚!你们给我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一场本该是亲家见面的温馨场景,彻底演变成了一场不堪入目的闹剧。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助理小陈发来的消息。
我点开一看,上面是关于钟琳和刘秀娥的详细调查资料。
看完资料,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原来如此。
我立刻拨通了我爸的电话。
“爸,别生气,让她们闹。”我的声音异常平静,“您就跟她们说,她们提的条件,我们家全都答应了。”
电话那头的父亲愣住了,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05
“儿子,你疯了?!”我爸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爸,您相信我。”我压低声音,语气却异常坚定,“您就按我说的做,告诉她们,一切都好商量,先稳住她们。就说……我马上就到家。”
挂了电话,我看着监控里那张牙舞爪的刘秀娥,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鱼儿,已经上钩了。
我爸虽然不解,但出于对我的信任,还是选择了照做。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对我妈使了个眼色。
我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重新挤出笑容,对刘秀娥说:“亲家母,您别生气,老头子他就是这个臭脾气,不会说话。”
“是我们没考虑周到,孩子们的事情,确实该由孩子们自己做主。”
“您先消消气,喝口水。顾安他马上就回来了,等他回来,我们再好好谈。”
刘秀娥见我爸妈态度软了下来,以为他们是被自己的气势镇住了,脸上的怒气稍减,重新坐回了沙发上,但姿态依旧高傲。
“哼,这还差不多。”
钟琳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妈,跟他废什么话,不行就算了,我还约了人做指甲呢。”
“你懂什么!”刘秀娥瞪了她一眼,“煮熟的鸭子,还能让他飞了?”
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通过监控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不紧不慢地喝完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咖啡。
我在等,等她们的贪婪和傲慢,发酵到顶点。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才掐着点出现在家门口。
“爸,妈,我回来了。”
我推开门,故作惊讶地看着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这是……怎么了?”
刘秀娥一看到我,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开始告状:“顾安你可算回来了!你快评评理!我们好心好意上门拜访,你爸妈这是什么态度?!”
我爸妈一脸愧疚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拍了拍我爸的肩膀,示意他安心,然后转向刘秀娥,脸上挂着歉意的微笑。
“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我爸妈他们就是思想传统,一时没转过弯来,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一边说,一边给钟琳使了个眼色。
钟琳心领神会,拉了拉刘秀娥的胳膊:“妈,算了,叔叔阿姨也不是故意的。”
我顺势说道:“对对,阿姨,钟琳,要不这样,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今天中午我做东,请你们去‘天悦府’吃饭,就当是给你们赔罪了。”
“天悦府”是本市最高档的餐厅之一,人均消费四位数起步。
听到这个名字,刘秀娥的眼睛瞬间亮了,脸上的怒气也烟消云散。
“这还差不多,算你小子有诚意。”
一场风波,似乎就这么被我轻易化解了。
在去餐厅的路上,刘秀娥还在喋喋不休地吹嘘她女儿有多优秀,以后我们结婚了,我应该如何感恩戴德。
我全程微笑着点头,扮演着一个完美的“金龟婿”。
到了天悦府的包间,点完菜,我终于图穷匕见。
我看着对面的母女,微笑着说:“阿姨,钟琳,你们提的彩礼、房子、车子,我回去仔细想了想,都没问题。”
她们的脸上,绽放出胜利的笑容。
“我全都答应。”
我顿了顿,迎着她们惊喜又贪婪的目光,缓缓地,抛出了我的重磅炸弹。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刘秀E和钟琳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们死死地盯着我,等待着我的下文。
这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而我,就是要在这最精彩的时刻,按下暂停键。
她们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是我的猎物。
那份足以让她们身败名裂的调查资料,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手机里。
我提出的这个条件,将会是她们美梦破碎的开始。
这个条件,究竟是什么?
我点头答应88万彩礼和房子车子后,提出的这个惊人条件,到底是什么?
刘秀娥母女俩贪婪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手机里那份调查报告,写了些什么,足以让她们从天堂跌入地狱?
接下来,我将如何一步步揭开她们的假面,上演一场酣畅淋漓的打脸大戏?
付费解锁后续章节,见证一个“老实人”的绝地反击,保证让您大呼过瘾,看清人性的 gerçek面目,收获满满的正能量!
06
包间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中央空调轻微的送风声。
刘秀娥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褪去,显得有些滑稽,她试探着问:“什……什么条件?”
钟琳也紧张地捏紧了手里的筷子。
我拿起桌上的茶壶,慢悠悠地给她们俩各倒了一杯茶,滚烫的茶水冒着白气,模糊了我的表情。
“我的条件很简单。”
我放下茶壶,抬起头,目光在她们脸上扫过,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这八十八万彩礼,以及房子和车子的钱,可以算是我婚前借给你们家的。”
“什么?借?”刘秀娥的嗓门一下子拔高,差点把桌子掀了。
“顾安,你这是什么意思?彩礼哪有借的道理!你是在耍我们吗?”
钟琳的脸色也变得铁青,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我却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阿姨,您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我说的‘借’,不是让你们还钱。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签一份协议。”
“协议上会写明,这笔钱是我自愿赠与钟琳,用于改善你们的生活。但是,协议里会有一个附加条款。”
我看着她们,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条款内容是:如果我们的婚姻在十年内存续,这笔钱就相当于送给你们了。但如果,因为钟'琳'的原因,导致我们婚姻破裂,那么,钟琳需要将这笔钱,以及等值的房产和车辆,全数返还给我。”
“另外,”我补充道,“为了公平起见,这份协议,需要进行婚前财产公证。”
我的话音刚落,包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刘秀娥和钟琳都傻了,她们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这个人。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看起来任人宰割的“老实人”,竟然会提出如此精明,甚至可以说是苛刻的条件。
这哪里是结婚,这分明是给她们套上了一个长达十年的“紧箍咒”!
过了好半天,刘秀娥才反应过来,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姓顾的!你安的什么心!你这是在防着我们家钟琳吗?你根本就没想好好过日子!”
“你这是对我们家钟琳人格的侮辱!我们是那种骗钱的人吗?!”
她义愤填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钟琳也气得眼圈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顾安,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想用钱来控制我!”
看着她们俩声泪俱下的表演,我差点就笑出声来。
骗钱的人?
我点亮手机屏幕,打开了小陈发给我的那份资料。
“阿姨,您先别急着发火。”
我把手机转向她们,屏幕上,是一张张转账记录和聊天截图。
“我只是觉得,婚姻是需要建立在信任和真诚的基础上的。”
“比如,钟琳小姐的上一段感情,不就是因为彩礼问题没谈拢,才分手的吗?”
“我听说,当时男方家已经给了二十万的定金,但钟琳小姐临时加价,要求再加一辆三十万的车,最后才不欢而散。那二十万定金,好像到现在都还没退给人家吧?”
我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钟琳的心上。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秀娥的骂声也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她不明白,这些她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事情,我是怎么知道的。
07
“你……你调查我?”钟琳的声音都在颤抖,眼神里充满了羞愤和恐惧。
“谈不上调查。”我收回手机,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我只是想对我未来的妻子,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谨慎一点,总没有错。”
我的目光转向刘秀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阿姨,我还了解到,您平时很喜欢打麻将,手气好像不太好,上个月在棋牌室,就输了将近五万块钱吧?”
“您儿子,也就是钟琳的弟弟,钟凯,今年大四,马上就要毕业了。但他好像并不着急找工作,天天泡在网吧里,还欠了不少网贷,对吗?”
我每说一句,刘秀E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她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冷汗顺着额角滑落,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些,都是她们家最隐秘的丑事,是她们急于用钟琳的婚姻来填补的窟窿。
现在,这些丑事被我当众赤裸裸地揭开,她们所有的伪装和骄傲,瞬间土崩瓦解。
包间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母女俩,现在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蔫头耷脑,一言不发。
服务员开始上菜了,精致的菜肴摆了满满一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但此刻,谁还有心情吃饭呢?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东坡肉,慢悠悠地品尝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菜不错,你们也吃啊,别客气。”
刘秀娥和钟琳哪里还吃得下,她们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恐惧,还有一丝……祈求?
她们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她们想象中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沉默了许久,还是刘秀娥先开了口,她的声音嘶哑,态度也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小……小顾啊,你看……这都是误会。”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们家钟琳,就是有点小脾气,被我给惯坏了。彩礼的事,是阿姨不对,是阿姨太心急了。”
“其实八十八万,确实太多了,我们再商量,再商量……”
钟琳也低着头,小声附和:“对……对不起,顾安,我之前态度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看到她们瞬间变脸的样子,我心里只觉得一阵恶心。
早干嘛去了?
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阿姨,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进她们的心里。
“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欺骗和算计。”
“本来,如果你们坦诚相告,家里的困难,我可以帮忙。钟凯的工作,我也可以想办法。”
“毕竟,如果真成了一家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但是,你们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把我当成傻子,当成提款机。”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
“所以,游戏结束了。”
“这顿饭,算我请的。吃完,我们就各回各家,以后,再也不要联系了。”
说完,我转身就准备离开。
就在我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钟琳突然冲了过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我。
“顾安,你别走!”她带着哭腔,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不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那个协议,我签!我马上就签!”
为了留住我这个“金龟婿”,她已经彻底放下了所有的尊严。
可惜,太晚了。
08
我轻轻地,但却异常坚定地,掰开了钟琳的手。
我转过身,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钟琳小姐,你搞错了一件事。”
“我之所以愿意陪你们演这场戏,不是因为我有多喜欢你,更不是因为我离了你不行。”
“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答案。”
“我想看看,在金钱的考验面前,一个人的人性,到底能有多么不堪一击。”
“现在,我已经有答案了。”
我的话,像一把无情的刀,彻底斩断了她最后一丝幻想。
钟琳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
刘秀娥也反应了过来,她扑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开始撒泼打滚。
“你不能走!你把我们家钟琳的名声都搞坏了,你得负责!”
“大家快来看啊!这个男人玩弄感情,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她开始在包间里大声嚎哭,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逼我就范。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我冷冷地看着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
从我进这个包间开始,录音就一直开着。
“阿姨,您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我这里可都录着呢。包括您怎么漫天要价,怎么侮辱我父母,怎么承认自己赌博,还有你儿子欠网贷的事。”
“您是想让我把这段录音,发到你们小区的业主群,或者钟琳学校的教师工作群里吗?”
刘秀娥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惊恐地看着我手里的手机。
她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还有这一手。
“你……你无耻!”她哆嗦着嘴唇骂道。
“彼此彼此。”我淡淡地回敬了一句,“跟你们母女俩学的。”
我不再理会她们,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和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走出天悦府,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这场荒唐的相亲闹剧,终于结束了。
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甚至有些丑陋,但我不后悔。
它让我更加看清了现实,也让我更加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的,是一份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感情。
是一个能够和我并肩站在一起,共同面对风雨,而不是只想着从我身上索取的伴侣。
我相信,那个人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着我。
而我,只需要做好自己,耐心等待。
几天后,我听说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新闻。
第二师范附小的一位姓钟的老师,因为家庭原因,主动辞职了。
还有人说,在市中心某个高档小区的门口,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和保安大吵大闹,说自己的女婿住在这里,结果被人家当成骗子给赶了出来。
我只是笑了笑,关掉了新闻页面。
生活,还要继续。
我的公司接到了一个大项目,我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我以为,这件事就会这么过去,我和那对奇葩母女,将再无交集。
但一个月后的一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突然找到了我的公司。
他的出现,让这场已经落幕的大戏,又掀起了一丝新的波澜。
09
那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开视频会议,助理小陈敲门进来,表情有些古怪。
“顾总,楼下有位先生找您,他说他叫钟凯,是……是钟琳小姐的弟弟。”
钟凯?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资料上那个沉迷网吧、欠了一屁股债的年轻人形象。
他来找我干什么?
我皱了皱眉,对小陈说:“让他上来吧。”
几分钟后,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弱,面色蜡黄,眼神却透着一股子执拗的年轻人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他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就是“苍穹数据”的老总,随即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有惊讶,有尴尬,还有一丝……愤怒。
“你就是顾安?”他开口问道,语气很不客气。
“是我,请坐。”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钟凯没有坐,他站在那里,死死地盯着我:“我姐和我妈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事?”我明知故问。
“你别装了!”钟凯的情绪有些激动,“自从上次和你吃完那顿饭,我们家就全乱了!我姐丢了工作,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妈到处借钱,麻将也不打了,人也憔ें了十几斤!”
“追债的天天堵我们家门口,墙上都被泼了红油漆!这些……都是因为你!”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控诉,心里没有丝毫的愧疚。
“钟凯,你觉得这些是因我而起?”我看着他,反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你们自己吗?”
“如果你的母亲不好赌,如果你不欠那么多网贷,如果你的姐姐不那么拜金和傲慢,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吗?”
“我只是掀开了那块遮羞布,让你们看到了自己生活的真相而已。”
我的话,让钟凯哑口无言。
他涨红了脸,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因为他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显得痛苦而迷茫。
“那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他喃喃自语。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心里突然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他和钟琳、刘秀娥不同,在他的眼睛里,我还能看到一丝年轻人该有的挣扎和不甘,而不是彻底的麻木和贪婪。
也许,他还有救。
我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路,是你自己选的。想怎么办,也只能靠你自己。”
钟凯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绝望:“靠我自己?我能怎么办?我没钱,没工作,除了打游戏,我什么都不会……”
“那就去学。”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从现在开始,戒掉游戏,去找一份工作,哪怕是送外卖,当服务员,先养活自己。”
“然后,把你欠的钱,一笔一笔地列出来,制定一个还款计划。只要你肯干,总有还清的一天。”
“至于你的姐姐和母亲,她们也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个坎,需要你们一家人自己去跨。”
钟凯愣愣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对他说这些。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这是我一个朋友,他开了家职业技能培训学校。如果你真的想改变,可以去找他。学费,我可以先帮你垫付,但这是我借给你的,以后你要连本带息地还给我。”
我看着他,郑重地说道:“钟凯,记住,能拯救你的,从来不是别人,只有你自己。”
钟凯拿着那张薄薄的名片,手却在微微颤抖。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眼神里的迷茫和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站起身,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知道我的这番话,这张名片,能否真的改变他的人生。
但我知道,我给了一个迷途的年轻人,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至于他能否抓住,就看他自己了。
10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
我们依然在各自的领域里努力奋斗,互相扶持,共同成长。
有一次,沈玥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突然蓝屏,里面的很多重要资料都急需导出。我们跑了好几家维修店,都说主板烧了,数据很难恢复,就算能恢复,价格也极其高昂。
最后,一个朋友给我们推荐了一家新开的工作室,说那里有个技术大牛,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我们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找了过去。工作室不大,但收拾得窗明几净,各种专业的设备井然有序。
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年轻人接待了我们,他看起来很专注,甚至有些不苟言笑。
“请把电脑给我吧。”他接过电脑,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开始检测。
他的手指在键盘和各种工具上翻飞,动作娴熟而自信。我和沈玥在一旁看着,都觉得他非常专业。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抬起头,对我们说:“主板有个芯片虚焊了,问题不大。数据可以百分之百恢复,电脑也能修好。”
我们顿时松了一口气。沈玥感激地说:“太好了!师傅,真是太谢谢您了!”
年轻人脸上露出了一丝腼腆的微笑,当他抬起头,目光与我对视的那一刻,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
是他。
钟凯。
眼前的他,与一年前那个颓废、迷茫、充满戾气的年轻人判若两人。他的眼神变得沉稳而坚定,身上有一种靠手艺吃饭的匠人特有的踏实感。
“顾……顾总?”他显然也认出了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真的是你?”我惊讶地问。
他点了点头,低声说:“是我。”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沈玥察觉到了什么,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钟凯,没有多问。
钟凯默默地继续修理电脑,动作比刚才更快了。又过了二十分钟,他把修好的电脑推到我们面前,开机,运行,一切正常,所有文件都完好无损。
“好了。”他说。
“多少钱?”我问。
“不用了,”他连忙摆手,“就当是……就当是还你的人情。”
我摇了摇头,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钱,放在桌子上。
“不,这是两码事。一年前我借你的是钱,你现在用你的技术为我提供了服务,这是你应得的报酬。你的手艺,值这个价。”
我的话,似乎触动了他。他看着桌上的钱,眼圈微微有些发红。
他收下了钱,然后对我说:“顾总,能……能跟你聊几句吗?”
我点了点头。
我和他走到了工作室外面的走廊上。
“谢谢你。”他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这辈子都毁了。”他看着远方,缓缓地说,“那天从你公司离开后,我拿着你的名片,想了很久。我把所有的游戏账号都卖了,还了一小部分债,然后就去了那家培训学校。”
“刚开始真的很难,我什么都不会,每天学到半夜。但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半年后我毕业了,技术还不错,就跟两个同学合伙开了这家工作室。现在生意还行,网贷……上个月刚刚还清。”
说到“还清”两个字时,他的脸上,绽放出一种如释重负的光芒,那种光芒,比任何金钱都更加耀眼。
“我妈和我姐呢?”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钟凯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我妈,去找了份超市理货员的工作,每天很辛苦,脾气也收敛了很多,再也不打麻将了。我姐……后来嫁给了一个外地人,彩礼要了二十万,听说过得不太好,男方家里对她很苛刻。她也很少跟我们联系了。”
他说得很平淡,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其实,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你们真的结婚了,我们家会是什么样?可能会得到很多钱,但……我和我妈,可能就真的废了,会变成一辈子都吸血的寄生虫。”
他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所以,顾总,你那天不仅是拒绝了一场错误的婚姻,其实……也算是救了我们。”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什么。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我当初一个为了自保和反击的举动,却在无意中,改变了一个年轻人的命运轨迹。
告别了钟凯,回家的路上,沈玥握着我的手,轻声问:“他就是那个……弟弟?”
我“嗯”了一声。
她感叹道:“你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我笑了笑:“我只是给了他一个选择,路,是他自己走出来的。”
回到家,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里感慨万千。
那88万的彩礼,像一块巨大的试金石,试出了人性的贪婪与丑陋,但也意外地点亮了一个年轻人迷途知返的道路。
它让我明白,真正的财富,从来不是银行卡上的数字,而是正直的品格,善良的内心,以及面对困境时,不放弃自我的勇气。
它也让我懂得,婚姻的本质,不是一场交易,更不是扶贫,而是两个独立灵魂的彼此吸引和相互成就。
就像我和沈玥。
我转过头,看到她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温柔得像一幅画。
她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回头对我一笑。
那一刻,我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
我的人生剧本,曾经差点被别人带偏,但幸好,我始终是那个执笔的导演。
而我最好的作品,就是现在的生活。
窗外,夜色渐浓,城市华灯初上。
我知道,属于我的,最极致、最动人的情感故事,才刚刚开始。
创作声明:本文章为凭空构思,与现实无关。所使用的网络素材及配图均属虚构呈现手法,文章人名、地名、公司、故事场景等内容旨在增强叙事效果旨在服务叙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知悉。
来源: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