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逼我拿三十万给小叔买房,我攥存折冷笑:他能给我送终?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9 19:32 2

摘要:厨房抽油烟机嗡嗡作响,我颠着锅铲翻炒青椒肉丝,油星子"滋啦"溅到手腕,烫得我猛地缩了下胳膊。婆婆端着空菜篮进来,蓝布围裙的带子在腰后松松打了个结,发顶的白发比上个月又密了些,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银白。

厨房抽油烟机嗡嗡作响,我颠着锅铲翻炒青椒肉丝,油星子"滋啦"溅到手腕,烫得我猛地缩了下胳膊。婆婆端着空菜篮进来,蓝布围裙的带子在腰后松松打了个结,发顶的白发比上个月又密了些,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银白。

"素芬啊,"她凑到我身边,声音压得像说体己话,"强子处了个对象,那姑娘说没房不结婚。"

我手一抖,半勺盐"哗啦"撒进锅里。青椒在热油里"刺啦"作响,混着婆婆的话往耳朵里钻:"首付要六十万,强子自己攒了二十,还差四十万呢。"

"妈,"我关了火,铲子往灶台上一搁,"强子送外卖一年挣七八万,两年就能攒够这三十万了吧?"

婆婆搓着围裙角,指甲缝里还沾着早上摘菜的绿泥:"他那点钱哪够啊?再说人家姑娘要全款房,贷款压力大,嫌不踏实。"她突然攥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粗糙的老茧传过来,"素芬,你和建军这些年攒的钱,借妈三十万,就当帮强子一把。"

我抽回手,走到水池边掬了把冷水拍在脸上。镜子里的脸泛着青白,眼角细纹里还沾着刚才溅的油星。水池边堆着儿子的数学卷子,红笔圈着"补课费2800";还有建军上个月的降压药发票,三百六,医保报了一百八,自费部分还压在抽屉底下没敢跟他提。

"妈,"我擦了擦手,从抽屉最底层摸出存折。蓝色封皮磨得发毛,里面还夹着儿子百日照——那是六年前,我们挤在老破小的客厅拍的,背景墙是用报纸糊的。翻开最后一页,数字刺得我眼睛发疼:62,457。"我和建军攒了六年,就这么点。"

婆婆凑过来看,枯瘦的手指点着数字:"这不是有六万多吗?再凑凑,三十万总能补上。"她声音突然软下来,像哄孩子似的,"素芬,你忘了?当年强子上职高,还是你把结婚时的金镯子卖了凑的学费。"

我喉咙发紧。那年我24岁,和建军挤在十平米的出租屋,啃了三个月馒头就咸菜。那金镯子是婆婆给的见面礼,内侧刻着"百年好合"四个小字。卖镯子那天,典当行师傅翻来覆去看了十分钟,说最多给三千。我攥着皱巴巴的钞票在公交站哭,建军蹲在旁边一根接一根抽烟,半盒红塔山抽完了,地上落了一地烟头。

"妈,"我摸着存折上的折痕,"强子上回处对象,您给了十万首付;我和建军买老破小时,您说'年轻人得自己奋斗'。那房子厕所漏得跟水帘洞似的,我们拿塑料布搭了半年棚子,儿子出生那天,床头还滴着水,我抱着孩子躲在床尾,建军举着塑料盆接漏。"

婆婆不说话了,指甲在围裙上抠出个毛球。窗外梧桐叶沙沙作响,混着楼下收废品的吆喝声飘进来。我想起上周六,婆婆拎着保温桶出门,我问去哪儿,她说给强子送饺子。那天我在厨房吃凉透的剩菜,看见保温桶里装得满满当当——两盒饺子,一盒牛肉馅,一盒韭菜馅。她走前说:"强子胃不好,得吃热乎的。"

"素芬,"婆婆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等强子成了家,肯定记着你的好。等你们老了,他给你们养老。"

我盯着她发颤的手。去年冬天我发烧39度,建军在工地赶工走不开,是强子骑电动车送我去的医院。寒风刮得我脸生疼,他把唯一的棉手套塞给我,自己冻得耳朵通红。到了急诊室,他跑上跑下挂号取药,额头上全是汗,边跑边回头喊:"嫂子你坐着,我马上回来!"当时我还想,这小叔子比亲儿子还贴心。

可现在他说要全款房,说姑娘要"安全感"。我摸着存折上的数字,想起上个月儿子扒着我胳膊说:"妈,同学都用新款手机,我也想要。"我咬着牙给他买了个二手的,他捧着手机笑:"妈,这就行,够用。"可前几天我起夜,看见他躲在被子里,用旧手机偷偷刷同学的朋友圈,屏幕光透过被子漏出来,像颗小月亮。

"妈,不是我不帮强子。"我指了指茶几上的降压药盒,"建军这药得长期吃,一个月就得好几百;儿子明年上高中,择校费至少得准备两万。"我喉咙发涩,"再说了,要是我把钱都拿出去,等我躺床上动不了那天,强子能像现在送我去医院那样,天天给我端屎端尿吗?"

婆婆的脸一下子白了。她转身往客厅走,拖鞋在地板上拖出刺啦刺啦的声响。我听见她压低声音打电话:"强子啊,你嫂子说手里就六万多,不肯借......"

那晚建军回来,我把事儿跟他说了。他蹲在阳台抽烟,火星子一明一灭。"咱妈不容易,"他掐灭烟头,"强子那对象是幼儿园老师,条件确实不错,这房要是谈不拢,说不准就黄了。"

"那我和儿子呢?"我翻出儿子的补课费单子,"上个月交学费,你找老周借了两千,这月发工资得赶紧还;你这血压药,这月的钱还没着落呢,再拖下去要出事儿的。"

建军沉默了。路灯透过纱窗照进来,照见他鬓角的白发——比上个月又多了几缕。我们结婚十五年,他从工地小工熬成塔吊司机,我从超市理货员做到组长,日子刚攒下点钱,妈又来要钱了。

三天后,强子来家里吃饭。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外卖服,裤腿沾着泥点,手里提了箱最便宜的纯牛奶。"嫂子,"他把牛奶往桌上一放,塑料箱角撞得哐当响,"我对象说,要是能全款买房,她就同意年底结婚。"

我盛了碗西红柿鸡蛋汤递给他:"强子,你攒了二十万,加上咱妈的养老钱,再贷点款不行吗?一个月还个三四千,压力也没那么大。"

强子咬着筷子头:"贷款压力大,一个月得还四千多。我送外卖,雨里雪里跑,一个月也就挣七千,除去房租吃饭,剩不下几个钱。"他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小时候蹲在我脚边要糖吃时那样,"嫂子,你最疼我了,对吧?"

我鼻子发酸。小时候强子发烧,我背着他走了三站路去社区医院,他伏在我背上直哼哼;他职高毕业找不到工作,是我厚着脸皮求超市王经理,给他找了个搬运工的活;他第一次送外卖被顾客骂"废物",躲在楼梯间哭,是我买了碗热汤面,蹲在他旁边一口口喂他吃。

可现在他说"最疼我",却要我拿全家的养老钱给他买房。我摸着兜里的存折,想起上周在超市遇见的王阿姨——她儿子把她赶出家门,现在天天在超市门口捡纸箱。她拉着我的手掉眼泪:"素芬啊,咱们女人,得给自己留口饭吃,别等老了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强子,这钱我不能给。"我把存折推过去,指着茶几上的全家福——那是去年全家去公园拍的,儿子笑出了虎牙,建军晒得黝黑的脸上挂着笑,"你看,这是你哥,这是你侄子,还有我。咱们这个家,得往前看。"

强子的脸一下子沉了。他"腾"地站起来,牛奶箱骨碌碌滚到墙角:"嫂子,你变了!"他摔门出去时,门框上的全家福晃了晃,玻璃裂了道细纹——像道疤,横在我们三个人的脸上。

婆婆当晚就收拾行李回了老家。走的时候,她把存折"啪"地拍在桌上:"行,算我白养了你们!"我蹲在地上捡她掉的降压药,药瓶上贴着便利贴,是强子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妈,记得每天吃一片,别忘。"

现在我坐在厨房,看着窗外的梧桐树。风把叶子吹得哗啦啦响,像极了那年卖金镯子时,公交站台的风——也是这么凉,这么扎脸。茶几上的存折还在,蓝色封皮泛着旧旧的光,里面夹的百日照有点卷边了。儿子的数学卷子被风吹得翻页,"补课费2800"的红笔字忽隐忽现,像在提醒我什么。

建军在客厅看新闻,电视里正播着"房价又涨了"的新闻。我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子——去年结婚纪念日,建军用三个月奖金给我买的,内侧刻着"平安"两个小字。镯子有点松,我往腕子里推了推,凉丝丝的,像他当年握我手的温度。

有时候我想,要是把钱给了,强子真能给我养老吗?可要是不给,婆婆和强子会不会记恨我一辈子?这六万多块攥在手里,像块烧红的炭,烫得人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你们说,如果是你,这钱给还是不给?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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