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央视热播剧《生万物》里宁绣绣被劫的戏码,看得人后背发冷。土匪要五千大洋赎人,坐拥七百亩地的宁学祥算来算去:救女儿要花钱,退婚丢面子,卖地伤根本 —— 最后竟把 “舍不得地” 排在了 “舍不得女儿” 前面。这哪是父亲的犹豫,分明是把亲闺女当成了账本上可权衡的筹码
央视热播剧《生万物》里宁绣绣被劫的戏码,看得人后背发冷。土匪要五千大洋赎人,坐拥七百亩地的宁学祥算来算去:救女儿要花钱,退婚丢面子,卖地伤根本 —— 最后竟把 “舍不得地” 排在了 “舍不得女儿” 前面。这哪是父亲的犹豫,分明是把亲闺女当成了账本上可权衡的筹码。
有人说宁学祥是吝啬,可吝啬的背后藏着更刺骨的真相:在不少娘家眼里,女儿从来不是需要守护的人,而是待价而沽的资产。未出嫁时是 “别人家的媳妇”,得攒着嫁妆换门好亲事;出嫁时是 “泼出去的水”,彩礼要够补贴儿子、撑家族脸面;真出了事,先算的不是女儿的安危,是救她要耗多少家底、会折多少体面。
宁绣绣被绑上山时,娘家在算地和钱的账;她被退婚时,娘家没替她争过半句公道;直到封大脚 —— 一个外人 —— 扛着风险上山救人,她才看清:所谓娘家,早把她的生死荣辱,折成了能跟土地、彩礼对等的砝码。后来她嫁给封大脚,哪是冲动?是寒透了心后的清醒:比起把她当资产的娘家,救她命的人才把她当个人。
现实里这样的 “宁绣绣” 还少吗?
我妈结婚时候,问我们家要的彩礼全部让我姥姥拿去给我大舅娶媳妇用了,我妈一分钱彩礼没带走,到了我们家之后唯恐我奶奶和我父亲说难听话,于是每天拼命干活。但幸运的是,婆家人一句微词也没有,给足了我妈面子,也让我妈很感动。
我小姨15岁订婚之后,问婆家要的彩礼全部用来给我小舅盖房子娶媳妇用了。等我小姨大一点时候,感觉不满意她的结婚对象,但我姥姥没钱退亲,因此坚决不同意退婚。小姨结婚基本就等于进了一个火坑。
我二姨的俩闺女,小学毕业就去南方务工,挣的钱全部寄回家给我二姨,我二姨攒起来给她儿子买房子娶媳妇。到俩姑娘出嫁时候,我姨只是简单准备了几床被子当陪嫁,其余再无值钱的东西给闺女。
我小姨的闺女,问婆家要的彩礼全部让我二姨用来给她儿子还房贷,甚至于用彩礼钱买的一辆电动车也不让她骑。
命运在一代代女性身上轮回。传统男权社会、父权社会对女性的轻视从不是明目张胆的打骂,是藏在 “为你好” 里的算计,裹在 “亲情” 里的冷漠。宁学祥嘴上说 “舍不得女儿”,行动上却把女儿的命排在七百亩地后面;有些父母嘴上说 “疼闺女”,却在女儿最需要支撑时,先护住家里的 “根”、手里的 “利”。他们从没想过,女儿不是账本上的数字,不是换体面的工具,是会疼、会怕、会寒心的活生生的人。
更讽刺的是,很多姑娘直到被轻视到绝境,才彻底看清娘家的温情面纱。我一个同学工作之后,自己除了维持基本生活,剩下的全部存款都给了娘家,给了父母哥嫂子,两年一共给了娘家十几万。等到我同学结婚时,娘家的陪嫁就是几床被子,等我同学婚后生病手术,在医院躺了一周,婆婆和老公在医院伺候,娘家人没有一个人去医院看望,倒是婆婆家的亲戚全部去医院看望。同学的妈妈说:你那不是小毛病吗?我不去看你,我去看你还得你嫂子开车送,太麻烦了。同学的泪当场就流出来了。十几万的金钱买不到娘家的爱,在她需要的时候,娘家人能不能给她一点可以看见在乎!
就像宁绣绣,若不是被父亲的冷漠逼到绝路,若不是被退婚时娘家连句硬话都不敢说,或许还会抱着 “父亲只是舍不得钱” 的幻想。可现实哪有那么多 “只是”?舍不得钱,本质是舍不得为女儿花这个钱;怕丢面子,本质是怕女儿的事影响家族的体面。
那些被娘家轻视的姑娘,后来大多活成了两种样子:要么像宁绣绣一样,彻底斩断对娘家的幻想,靠自己选一条生路;要么在 “顾念亲情” 的绑架里反复内耗,一边怨娘家的冷漠,一边又忍不住为娘家付出。可前者需要多大的勇气?后者又要承受多少委屈?
宁绣绣的故事不是旧时代的特例,是藏在无数家庭里的真相:当娘家把女儿的价值,换算成彩礼、嫁妆、联姻的筹码时,所谓亲情早成了裹着糖衣的算计。但愿每个姑娘都能看清:真正的娘家,从不会把你的安危排在利益后面;若遇不到这样的娘家,就像宁绣绣一样,选那个把你当人看的人,活成自己的依靠。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刻?明明是家里的一分子,却像个外人一样被权衡、被忽视?是未出嫁时被要求 “让着弟弟”,还是出嫁后回娘家成了 “客人”?来聊聊吧,那些藏在亲情里的轻视,说出来才不疼。
来源:舀一池星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