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3-14日，冷空气结束，气温回升，南方仍以降雨天气为主

摘要：春天的脚步，一晃就来了。天还没彻底暖和，前天那场小雨还在地上留着印子，街上的人已经开始琢磨今年哪天去郊外种棵树。你说，这大地一年一度的绿色仪式——其实背后还藏着一桩不太平的故事。你以为“植树节”简单，就是种树，实际上，这事跟中山先生、跟历史上的纠葛、纪念和妥协

春天的脚步，一晃就来了。天还没彻底暖和，前天那场小雨还在地上留着印子，街上的人已经开始琢磨今年哪天去郊外种棵树。你说，这大地一年一度的绿色仪式——其实背后还藏着一桩不太平的故事。你以为“植树节”简单，就是种树，实际上，这事跟中山先生、跟历史上的纠葛、纪念和妥协，都缠在一起。种树是为了表面上的希望，春风一吹，谁又记得最早的种树人其实是一位风雨人生的斗士。

说起来，最早“植树节”为啥定在清明？你要是翻翻老照片，1915年那会儿，刚刚换了朝代，社会上还乱着，大大小小的政令一阵一阵卷过来。那时候谁也没空考虑种树，但孙中山硬是拍着桌子定下了日子。为什么？一半是觉得这土地太光秃了，一半，也有种让后人安稳扎根的心思。谁心里不惦记着个“根”？但定了日子，风黄雨雪，却挡不住人心里的不安。

等到1928年，故事又起了波澜。这年离孙先生走了不过三年，上海街头还挂着白色挽幛，国民政府忽然说，咱们得好好纪念一下，让3月12日成为植树节。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不只是纪念烈士，更像是一种历史的清算——用种树的名义，把一段沉沉的往事埋进泥土，让新芽穿过白色愁云。你说种树只是种树，但当时的局势，却是“树上生新叶，地下藏旧恨”。老百姓不管那么多，只知道天气转暖，官府又在忙活什么仪式，日子总归要过。

时间再跳远些，到了1979年。那个年代，邓小平已经重新站出来了，国家要变样，人人都在为明天奔跑。这个点，植树节提前成了国家的“大事”——全国人大一纸命令，每年3月12日，举国种树。你说，这命令出台的时候，邓小平是不是又想起自己年轻时被流放、被边缘、又从泥里爬出来？或许他心里想着：“种一棵树，哪天都能长回来。”人的命运跟树其实没什么差别，砍掉一截，春天还会再发芽。

我小时候在老家住，春天植树节那天，各家门口都扎堆种柳树。年纪大的人一边种一边骂天冷——“今年又冻手了，还早得很，咋又叫我们种树？”后来柳条抽芽了，大人小孩拢在树下乘凉，有人偶尔提一句“这节是孙中山定的”，转头又觉得“都是哪家哪家头头定了，关咱啥事”。可今年天气预报一说降温，南方还要下雨，小北风一刮，种树又变成了个人的小事：穿多点，手不冻坏，种一棵就是一棵。

你说，植树节背后，是不是都绕不开那两种心情。一种是真琢磨种出新绿——土地是要靠人活着才有希望。另一种，就是纪念——把一段不容易的历史埋进春天里，悄悄长出嫩芽。人活一生，总有点过不去的坎，有些事不能明说，好像树下的根，深深埋在土下，没人看见，可它总在支撑着什么。

说到天气，今年的春冷比去年要重些。中东部那几天，气温一路往下掉，南方还要冷到骨头里。你要说，这是不是命运的暗示？所有能反复的，都在影响着人们的行动。有时候看新闻，老家那条河，大雪后结了冰，当地说要种柳树防护堤岸。天知道，哪一棵会不小心成了风灾后的幸存者，哪一棵就这样冻死了。春天的复苏，总夹着一点冒险。

而降雨那块，福建、江西、湖南……这几个地方每年春天一到，不知道要打多少把伞，穿多少件外套。衣服穿多了，怕晒，穿少了，怕冷。人其实都在春天和旧冬天之间博弈。你细想一想，这种纠结，不也像这些历史节日——说是纪念，转身又只剩下各家各户的琐细——怕感冒、怕衣服弄湿、怕路滑摔倒。

想远了，春天这场大戏，和每个小人物也有关系。你家那只猫，下雪天赖着暖气，不愿意出门。隔壁小学生日记里说，春天到了，柳树冒芽，自己也想种一棵。小动物从洞里钻出来，蜜蜂叮叮咚咚飞个不停。有的人春天忙着种地，有的人只是站在小区楼下发呆。都一样，等的不过是今年那第一抹绿。

“春东风雨夏水多。”这个古老说法，讲的是春天的风和雨其实影响着夏天的运气。说不定哪年春雨太猛，夏天水涝，没有收成。又说不定，东风少了，夏天晒得厉害，人人都怪老天爷。今年冷了，明年又热了——有些事古今一样，连着人的命。孙先生定下植树节，邓小平又让全中国一起种树，背后是希望，也是算计。种树是是非非都不说破，大家只管泥巴沾手，种一棵今年的树。

你问我春天是不是最值得期待的时候？我就想起老家那棵槐树，爷爷年轻时种下，说是纪念一家人团聚，后来搬家了，槐树还在。他偶尔回去看看，叨叨。今年又要种树，换了多少代人，天还是这么变幻。春天暖一点冷一点，人的心事一年年变，土地都不拒绝新绿。

所以说，种树是极普通的事，但普通里藏着不普通的人生。孙中山那时怎么想的没人知道，或许他就想着，给后代多留点绿。邓小平呢？在风雨飘摇的时候让全国一起上山种树，多少也是一种“我还敢赌一把未来”的执拗。我们不过是走在春天里的一条小路上，一边看天冷，一边种树。春天来了，万物生发，但那些在风里行走过人的心事，春天能叫醒吗？

留言区里大家聊今年的气温，有人说冷，有人说暖。其实更冷的或更暖的，往往不是穿衣这件小事，而是人在季节变换之下的期待和忐忑——今年种的树能不能活下来？下一个春天，它会不会再长新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