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外派4年后,家里只剩我和岳母相依为命,一个雷雨夜我崩溃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28 10:35 2

摘要:“桦南,你是不是嫌我碍眼?那我明天就搬走!” 陈玫纱抹着眼泪,抓着徐桦南的胳膊,烛光下脸涨得通红。

“桦南,你是不是嫌我碍眼?那我明天就搬走!” 陈玫纱抹着眼泪,抓着徐桦南的胳膊,烛光下脸涨得通红。

外面雷声轰隆,家里黑沉沉的,徐桦南愣在厨房。

4年前林若雪去伦敦拼事业,就剩他和岳母守着老房子。

日子早就绷得像根弦一样,直到昨晚的那场吵架,终于爆发了。

陈玫纱收拾行李要走,徐桦南却在她留的菜谱里,翻到张字条。

上面的字看得他手直抖……

01

雷声像炸弹一样在窗外炸开,雨点砸得玻璃哗哗响,厨房里烛光摇晃,映出岳母陈玫纱泪汪汪的脸。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手指甲掐进肉里,胸膛起伏,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和微醺的酒气。

“徐桦南……”她声音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像在颤抖,眼神却像憋了四年的火,烧得我心跳乱成一团。

我整个人愣住,脑子嗡嗡响,像被雷劈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四年来,我和岳母陈玫纱挤在这套老房子里,日子像绷紧的琴弦,随时会断。

我想倒带回去,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我叫徐桦南,37岁,在国企当技术员,家就在这座小城里。

老婆叫林若雪,银行职员,比我小两岁,我们结婚六年了,还没孩子。

她四年前为了升职,争取到一个去伦敦分行的机会,收拾行李那天,家里安静得让人心慌。

林若雪眼圈红了,却咬牙说:“这机会不是谁都能抓到的,我得去试试。”

她还拉着我,低声说:“桦南,你表面粗枝大叶,其实心里细,我妈会照顾你的。”

我嘴上说支持,心里却像吞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陈玫纱,林若雪的妈,58岁,退休前是中学语文老师,性格直得像把刀,说话快,带点本地口音。

她不像我想象中那种唠叨的老太太,身材匀称,走路挺得笔直,头发染成深棕色,齐肩短发总是收拾得干净利落。

她皮肤保养得好,脸上几乎没皱纹,穿衣讲究,春秋天总能看见她穿长裙,喷着淡淡的香水,指甲涂着浅粉色指甲油。

林若雪常开玩笑,说她妈看着比她还年轻,逛街时别人还以为她俩是姐妹。

陈玫纱搬进来前,独自在老房子翻看林若雪小时候的照片,偷偷抹泪,在日记本上写:“若雪走了,桦南一个人我不放心,得过去陪着。”

她来的那天,拎着个小行李箱,站在门口说:“你俩都不在家,这房子不能空着。”

我心里有点发怵,一个大男人跟这么个精致又强势的岳母住一块,怎么想怎么别扭。

02

四年前,林若雪走的那天,我送她到机场,她抱了我一下,说:“我尽量每两个月回来一次,视频别忘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知道,她那股事业心会让她把这话抛在脑后。

回到家,陈玫纱已经开始收拾,厨房里锅碗叮当响,她穿着条米色家居裙,动作麻利得像个年轻主妇。

她做的饭菜清淡,摆盘跟餐厅似的,筷子摆得整整齐齐,还说:“吃饭得有点仪式感。”

我吃不惯,嘴里淡得像嚼纸,背着她偷偷点麻辣烫,躲在房间吃。

我在电脑里建了个加密文件夹,记下跟她的日常:“她嫌我鞋乱放,语气像训小孩,烦。”

陈玫纱有强迫症,洗手间的毛巾得叠成方块,鞋架上一点灰都不行。

我有次把袜子扔在沙发上,她拿过来,笑着说:“大男人得讲卫生。”

我听得出她语气里的不屑,脸上一热,没吭声。

她还嫌我抽烟,阳台上总飘着她衣服的香水味,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点烟。

她每天早起,穿着运动服去小区跳广场舞,回来还敷着面膜看书,灯下皮肤白得晃眼,像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她加入舞队后,成了小区的焦点,跳舞时裙摆飞扬,引来不少老头老太太的夸赞。

有次一个退休老干部想约她单独跳,她直接拒绝,回来跟我抱怨:“那老头真烦,我跳舞是为锻炼,不是给人看。”

我忍不住笑,说:“阿姨,你这魅力挡不住啊。”

她瞪我一眼:“少贫嘴,管好你自己。”

这话让我有点尴尬,也让我第一次觉得她对外界的评价其实挺敏感。

我们交流不多,她晚上看杂志或者刷手机,发些下午茶和健身的自拍到朋友圈,姐妹们夸她“冻龄女神”。

我懒得搭理,躲在房间打游戏,她跳舞做美容,我俩各过各的,家里安静得像没人住。

03

日子一天天过去,矛盾像沙子一样堆起来,磨得人心烦。

陈玫纱洗衣服非得手洗,说:“洗衣机洗不干净,衣服得细心对待。”

有次她洗我的衬衫,不小心染上了她毛衣的蓝色。

我一看傻了,脱口而出:“这可是我开会穿的衣服,咋整?”

她眼圈红了,摔门回房,扔下一句:“你嫌我多事,我以后不管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洗衣前从我口袋里掏出一张旧车票,是我和林若雪第一次约会坐的长途车票。

她没提,却更认真地洗衣服,像想通过家务弥补女儿不在的空缺。

我的抱怨让她觉得努力白费,气得在房间抹泪。

还有一次,她熬了冬瓜汤,我嫌淡,偷偷加了点酱油。

她进厨房闻出来了,直接把锅端走,冷冷地说:“吃不惯就别喝,我不逼你。”

我火气上来,拍桌子说:“我都快四十了,用不着你管!”

她脸色一变,转身回房,门关得震天响。

那天晚上,我们谁也没吃饭,屋里静得像没人。

我半夜抽烟,听到她房间亮着灯,隐约有电话声,她哽咽着对闺蜜说:“我是不是不该来这家?折腾半天没人领情。”

我想敲门道歉,站在门口却没勇气,退回阳台一根接一根抽烟。

第二天早上,桌上多了盘我爱吃的韭菜盒子,她却眼角带泪,没看我一眼。

我们谁也不肯先低头,日子像冷战,空气里全是火药味。

我开始在文件夹里写更多:“她管我像管学生,我快憋疯了。”

林若雪偶尔视频,问我们过得咋样,我总说:“挺好,妈跳舞挺开心。”

其实我心里堵得慌,家不像家,像个临时凑合的旅馆。

04

时间久了,裂痕里也冒出点别的苗头。

陈玫纱开始买我爱吃的辣条和可乐,装作不经意放桌上。

我有次帮她修了客厅的吊灯,她塞给我一瓶冰镇绿茶,嘴上却说:“别老玩手机,眼睛得保护好。”

她的58岁生日,我从林若雪那听说,偷偷买了盒她爱吃的枣泥糕,放在厨房没留名。

她看到后愣了半天,晚饭时多夹了块红烧肉给我,冷冷地说:“多吃肉,补力气。”

我没提糕点的事,她也没说,我们心照不宣,气氛却没缓和多少。

有次林若雪视频信号断了,我在客厅抽烟,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陈玫纱端来杯热茶,问:“工作不顺?还是若雪又忙了?”

我没忍住,吐槽了领导的挑刺和对林若雪的思念,说:“她忙得连句话都没空说,我像被扔下的狗。”

她静静听完,说:“她忙,你也得撑着,别让她回来操心。”

这话让我心里一暖,但嘴上没吭声,怕一开口就露了怯。

她有次在阳台晾衣服,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笑着说:“老了,风都欺负我。”

我顺口说:“你这哪老,别人还以为你是若雪姐呢。”

她愣了一下,笑得有点不自然,说:“少拍马屁,抽烟少点。”

这点小互动让我觉得,她也许没那么难相处。

但我们还是僵着,她管我管得紧,我烦她烦得深,谁也不肯先服软。

林若雪视频越来越少,有次我打过去,她说:“开会呢,晚点聊。”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坐在阳台,烟抽了半包,心里空得像被掏了。

陈玫纱推门出来,皱眉说:“少抽点,对肺不好。”

我没理她,她叹口气,关上窗,低声说:“不开心就说,别憋着。”

我心里一酸,差点掉泪,但硬是没吭声。

那天夜里,我睡不着,梦里全是林若雪收拾行李的背影。

醒来看到她房间还亮着,估计她也没睡好。

05

那天晚上,家里突然断电,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我收到林若雪的语音:“最近忙疯了,过几天打给你。”

我心情糟透了,喝了两瓶啤酒,陈玫纱皱眉把空瓶收走,没吭声。

断电后,我在客厅摸索,翻出一把手电筒,电池却快没电,光发蓝。

陈玫纱从厨房拿来两根蜡烛,点燃后烛光照在她脸上,皮肤白得晃眼,眼神却疲惫得像老了十岁。

“估计小区跳闸了,等等应该来电。”我说。

她没理我,低头收拾桌上的碗,动作慢得像没了力气。

我烦躁地坐沙发上玩手机,电量却快没了,外面雷声轰隆,雨点敲得玻璃乱响。

她突然站在我面前,语气冲得像点着的炮仗:“你就打算这么过?手机、烟,你还有啥正经事?”

我火气蹭地上来:“你觉得我碍眼,你回自己家去!”

她用力把碗扔进水池,瓷器撞得刺耳,扭头瞪我,眼圈红了:“你以为我想跟你挤这儿?我走了你就舒服了?”

我也吼回去:“那你走,谁拦着你了?”

她愣住,像被扇了一巴掌,屋里静得只有雷声。

她转身回房,门摔得震天响,我听到她在翻箱倒柜,还有低低的抽泣。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乱成一团,心却空得像被掏了。

其实我知道,她一个女人,守着空房子也不容易。

她收拾存折时,翻到一张林若雪小时候的全家福,低语:“若雪,我是不是不该来?”

我在门外听到,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想敲门却退到阳台抽烟。

烟被雨淋湿,点都点不着,我气得骂了自己一句。

她又出来,把剩菜倒进垃圾桶,锅碗洗得干干净净,手上沾了水,头发乱得像没睡好。

她抬头看我,想说什么,最后却咽了回去。

我走过去想帮忙,她一挥手:“不用你假好心。”

我没吭声,心里却堵得像塞了棉花。

那天夜里,电没来,我睡床上翻来覆去,隔壁她的灯还亮着,估计又失眠。

06

第二天早上,桌上留了张纸条:“早饭在锅里,不吃拉倒。”

我看了一眼,没胃口,粥凉了也没动,抓起包就去上班。

一整天脑子里都是昨晚的争吵,像根刺扎在心口。

中午林若雪发微信,问:“家里咋样?”

我打了好半天字,最后只回了句:“挺好,妈最近跳舞跳得开心。”

其实我心烦得想砸手机。

下班回家,屋里没人,陈玫纱的鞋也不在,我心一慌。

发微信没人回,打电话是“关机”的机械女声。

我急得在屋里转圈,怕她真生气离家出走。

她平时最怕一个人走夜路,不会真走了吧?

一个多小时后,她拎着一大袋菜和水果回来,脸色差得像没睡好,眼角还有泪痕。

她没看我,钻进厨房,切菜的声音咔咔响,像要把案板劈碎。

我想过去说点软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晚饭她做了我爱吃的辣子鸡丁,还给自己煮了碗青菜面。

我夹了块鸡,想说谢谢,她却冷冷来一句:“你不是说不用我管?以后自己弄。”

我被呛得筷子差点掉桌上,胃里翻江倒海。

她吃了两口就回房,门关得轻轻的,像没力气。

我一个人坐餐桌前,心里全是后悔和委屈。

其实我知道,我们俩都太倔,谁也不肯先低头。

她有她的伤心事,我有我的脾气,家早就不是家了。

晚上雷声又起,我靠在沙发上发呆,林若雪发来张自拍,笑得勉强,问:“你和妈真没事?”

我看着屏幕,手指半天打不出字。

07

第二天早上,我头晕得像没睡,厨房里陈玫纱已经做好早饭,桌上两碗小米粥,几根油条。

她背对我坐沙发上,电视开得老大,新闻联播的声音在屋里乱撞。

我喝了口粥,淡得像水,想说点啥,又咽了回去。

她盯着电视,连头都没回,空气里全是火药味。

吃完饭,我准备出门,她突然站起来,冷冷说:“晚上早回来,别老喝酒。”

我点点头,心里却不是滋味。

她这话不是关心,是习惯了当“家长”,啥都要管。

那天工作不顺,领导批我方案写得烂,我憋了一肚子火。

下班路上,我去了家小酒馆,喝到头晕才回家。

一开门,陈玫纱站在玄关,满脸不耐烦:“说了别喝酒,你咋就不听?”

我火气顶上来:“我多大了,还用你管?你又不是我妈!”

她眼圈红了,咬着嘴唇没让泪掉下来,门一摔,回房去了。

我知道自己说重了,但那一刻就是憋不住。

晚上我靠在沙发上,窗外雨又下起来,淅淅沥沥。

她房间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断断续续,听得我心烦。

快十点,她跑出来,穿着家居服,头发乱得像鸟窝,眼睛哭得肿了。

她站在我面前,声音嘶哑:“你是不是觉得我多余?在这儿就是个麻烦?”

我心里堵得慌,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她又说:“你要觉得我碍事,明天我就搬走!”

说完她转身回房,门摔得震天响。

我靠在沙发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烟,脑子里全是她哭的样子。

其实她一直活得体面,出门打扮得漂漂亮亮,从没在人前掉过泪。

今天哭成这样,我第一次觉得她其实挺脆弱。

08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想跟她道歉,可她已经出门。

桌上留了张便签:“你自己吃,我出去一天。”

我看着纸条,心里空得像丢了魂。

那天工作还是出错,领导又批了我一顿,我魂不守舍。

下班回家,屋里没人,快九点她才回来,胳膊上挂着一堆菜和水果。

她进门没理我,钻进厨房,锅碗叮当响。

我想帮忙,她冷冷说:“不用。”

我只好回房,靠着床发呆,听着厨房的动静,心里乱得像麻。

晚饭她做了我爱吃的鱼香肉丝,自己吃碗青菜面。

桌上俩人没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吃完饭,我过去想帮忙洗碗,她只说:“不用。”

我躲回房间,门关上,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夜里十一点,外面雨下得更大,闪电把屋里照得一亮一亮。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全是乱糟糟的画面。

突然听到厨房“啪”一声,她摔了个盘子,声音大得吓人。

我跑出去,她蹲在地上捡碎片,眼泪一串串往下掉。

她看见我,抹了把泪,咬牙说:“我没事,你回去。”

我站在那儿,心疼得像被刀割,却没动。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家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林若雪不在,我们俩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谁也救不了谁。

我翻出和林若雪的聊天记录,全是“忙”“加班”“晚点聊”。

我想打电话,可又怕她听出我声音不对。

最后啥也没干,一个人在黑屋子里发呆。

09

快凌晨,陈玫纱房间的灯还亮着,我听见她低低的哭声,心一下子空了。

我想敲门说句对不起,可走到门口,手举起来又放下。

屋里空气像冻住了,外面雷声滚滚,雨还在下。

我坐在床上,五味杂陈,脑子里全是她的泪脸和摔盘子的声音。

突然,一声巨雷劈下来,灯光闪了几下,家里又断电了。

黑暗里啥也看不见,只有雨点砸窗的声音和远处的车鸣。

我心慌得不行,也不知是怕黑,还是怕这死寂的空气。

我摸到客厅,想找根蜡烛,手电早没电,手机也只剩5%的电。

气得我一脚踢在茶几上,疼得直吸气。

陈玫纱房门“咔哒”一响,她穿着睡衣,手里拿根没点燃的蜡烛,脸色白得像纸。

她没看我,去厨房找火柴,动作慢得像没睡醒。

她点燃蜡烛,烛光把她侧脸映得发亮,头发乱得像没梳。

她小心递给我一根,声音平淡:“别乱跑,小心磕到。”

我接过蜡烛,手抖得厉害,喉咙像堵了块石头。

我们俩在客厅站了好久,谁也没说话,雷声一阵比一阵响。

雨水顺着窗缝滴进来,地板上积了小水洼。

她突然说:“睡不着就去厨房拿杯牛奶。”

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点哑。

我没吭声,转身进厨房,其实是想躲开她的眼神。

我倒了半杯牛奶,她却跟了进来,厨房小得挤不下俩人。

她靠在门口,低头沉默,像在憋什么话。

最后她叹口气,说:“你不用啥都憋着,你难受,我也难受。”

我一听这话,火气蹭地上来:“你以为我不想好好过?天天管我、挑我毛病,我怎么舒服得了?”

她抬头瞪我,眼睛里全是委屈和怒火:“你以为就你难受?我也一个人撑着,若雪走了,就剩我们俩,我找谁说话?还不是怕你把日子过砸了,若雪回来心疼!”

我彻底崩了,所有憋了四年的火全冲上来:“别总拿若雪说事!她走了四年,家早就不是家了!你在这儿管我骂我,你自己不想走吗?”

她眼泪刷地掉下来,声音抖得像筛子:“你以为我不想回自己家?我每天都在想,图啥?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话像把钝刀捅进我胸口,我整个人愣住,动不了。

屋里静得诡异,只有雷声在轰鸣。

她背过身,肩膀一抽一抽,擦了把泪,整个人僵住。

她转回来,盯着我,呼吸急得像喘不上气,嘴唇微微发抖。

她突然冲过来,抓住我手臂,指甲掐进肉里,胸膛贴上来,烛光下脸红得像烧起来。

她泪还没干,眼睛却像有团火,死死盯着我,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香水味和酒意。

“徐桦南……”她声音低哑,一字一顿,手指缓缓划过我手腕。

雷声轰隆,厨房门被风拍得震响,我心跳乱成一团,脑子一片空白。

10

雷声还在窗外炸响,厨房的烛光摇晃得像要灭了,陈玫纱的手指还掐着我的手臂,眼神像火,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想推开她,可手却像被钉住,动不了。

她突然松开手,后退一步,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声音低得像耳语:“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转身跑回房间,门“砰”地关上,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厨房,烛光映得地板上影子乱晃。

我心跳还没平,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眼神,像绝望又像别的什么,我不敢细想。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像是老天在嘲笑这屋里的荒唐。

我回到沙发,点上一根烟,烟雾呛得我咳了好几声。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四年我们俩像在演一场没人看的戏,谁也不知道结局。

我翻出手机,想给林若雪打电话,可屏幕上她的最后一条消息还是“晚点聊”。

我盯着那三个字,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

陈玫纱房间里没动静,灯灭了,估计她也睡不着。

我靠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雷声一波接一波,像在催我做决定。

可我能决定什么?这个家早就碎得拼不回来。

11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空气潮得像能拧出水。

我起床时,陈玫纱已经在厨房忙活,桌上放着两碗稀饭和一盘咸菜。

她背对我,低头切葱,刀声咔咔响,像在跟谁赌气。

我坐下喝了口粥,淡得像白水,想说点啥,可喉咙像被胶粘住。

她突然转过身,眼睛红肿,语气硬邦邦:“昨晚的事,你别多想,我就是喝多了。”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没敢看她眼睛:“嗯,知道了。”

其实我知道,她那句“喝多了”是借口,可我也不敢戳破。

吃完饭,我抓起包就去上班,脑子里全是昨晚她贴近我的那一瞬。

公司里,我心不在焉,报表做错了两处,领导皱眉说:“桦南,你最近怎么老走神?”

我低头道歉,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沉得要命。

下班路上,我特意绕远路,买了包陈玫纱爱吃的核桃酥,想缓和气氛。

回家时,她正在阳台收衣服,背影瘦得像一阵风能吹倒。

我把核桃酥放桌上,说:“给你买了点吃的。”

她转过身,瞥了一眼,没吭声,眼神却软了点。

晚饭她做了我爱吃的糖醋排骨,饭桌上却安静得像没人。

我夹了块排骨,想说点啥,她却低头吃饭,像在躲我。

吃完饭,她收拾碗筷,我过去帮忙,她冷冷说:“不用,你忙你的。”

我没坚持,回房盯着电脑,文件夹里又多了一行:“她今天没骂我,可我更慌了。”

12

接下来几天,家里像蒙了层雾,谁也不提那晚的事。

陈玫纱还是早起做饭,摆盘精致,毛巾叠得像教科书。

但她话少了,连平时嫌我抽烟的唠叨都没了。

我试着主动点,帮她修了阳台漏水的窗框,她点点头,说:“谢了。”

这声“谢了”让我心里一暖,可也更空,像少了点什么。

周末,林若雪终于打来视频,画面里她穿着西装,背景是伦敦的办公室。

她笑得疲惫:“桦南,最近忙疯了,你和妈还好吧?”

我挤出笑:“挺好,她跳广场舞跳得可带劲。”

陈玫纱在旁边切水果,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没抬头。

挂了视频,我心里酸得像泡了醋。

陈玫纱把一盘苹果递过来,低声说:“若雪瘦了,你得多劝她休息。”

我点点头,喉咙堵得说不出话。

那天晚上,我翻出和林若雪的结婚照,照片里她笑得像朵花,我却像个傻子。

陈玫纱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本旧相册,说:“看看这个,里头有若雪小时候的照片。”

我接过来,翻到一张她和林若雪在公园的合影,笑得一模一样。

我忍不住说:“你俩真像姐妹。”

她笑了一下,眼神却黯淡:“老了,哪比得上她。”

这话让我心里一紧,想安慰却不知怎么开口。

她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一张全家福说:“这是若雪爸还在的时候拍的,那会儿日子多好。”

她声音哽咽,我第一次听她提起老岳父,胸口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我低声说:“阿姨,你别多想,若雪回来会好起来的。”

她摇摇头,擦了把泪:“回来?她忙得连家都忘了。”

13

日子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在暗暗发酵。

陈玫纱开始早出晚归,说是跟姐妹去学瑜伽,其实我知道她在躲我。

有次我下班早,去超市买菜,想做顿饭缓和气氛。

回来时,她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屏幕上是林若雪朋友圈的自拍。

我试着说:“我今天做饭,你歇会儿。”

她抬头看我,眼神复杂:“不用,你忙你的,我来。”

她语气平静,可我听得出里头的疏远。

晚饭我做了个乱炖,味道一般,她吃了两口,没吭声。

饭后她洗碗,我站在厨房门口,想说点啥,她却说:“早点睡,明天还上班。”

我点点头,回房又打开那个加密文件夹,写下:“她不骂我了,可我宁愿她骂。”

那天夜里,我梦到林若雪回来,站在门口却不进来,笑得冷冷的。

醒来时满头汗,陈玫纱房间的灯还亮着,隐约有抽泣声。

我站在她门口,想敲门,手却像灌了铅。

第二天,她留了张纸条:“我去姐妹家住两天,你自己照顾好。”

我看着纸条,心像被掏空,家里安静得像没人住过。

我打她电话,关机,发微信没回,急得我在屋里转圈。

晚上她没回来,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烟抽了半包,脑子里全是她哭的样子。

14

第三天,陈玫纱终于回来了,拎着一袋水果,脸色比平时更差。

她进门没看我,直接去厨房,切菜的声音又响起来,像在发泄。

我忍不住说:“阿姨,你这两天去哪了?我担心死了。”

她停下刀,背对我,低声说:“我怕再待下去,咱们俩都得疯。”

我心一沉,想解释,可话卡在喉咙里。

晚饭她做了我爱吃的红烧鱼,可筷子没动几下就放下,回房去了。

我一个人吃完,碗都没洗,靠在沙发上发呆。

手机响了,是林若雪的语音:“桦南,我可能要多待一年,项目还没完。”

我听完,手抖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我冲到陈玫纱房间,敲门喊:“阿姨,若雪说她还要多待一年!”

她开门,脸色白得像纸,眼睛红肿:“她跟你说了?”

我点点头,胸口像被刀捅:“她忙得连家都不想要了!”

陈玫纱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打转:“她爸走的时候,也说忙,忙到最后人没了。”

她这话像雷劈在我头上,我第一次知道老岳父是过劳去世的。

我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乱麻。

她擦了把泪,低声说:“桦南,我不怪你,可这家我待不下去了。”

我心慌得像要炸开,脱口而出:“别走,我错了,那晚是我不对!”

她摇摇头,声音哑得像碎了:“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想明白。”

她转身回房,门关得轻轻的,像没了力气。

15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陈玫纱已经收拾好行李,一个小箱子放在玄关。

她穿着平时那件米色长裙,头发扎得整齐,像要出门旅行。

我站在客厅,喉咙干得像着火:“阿姨,你真要走?”

她没看我,低头整理包:“我回老房子住,你自己保重。”

我心像被撕开,想拉住她,可脚像钉在地上。

她拎起箱子,走到门口,回头说:“若雪回来,你告诉她,我不怪她。”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像被抽空,瘫在沙发上。

家里安静得像坟墓,连楼下的狗叫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翻出手机,给林若雪发消息:“妈走了,说你忙得忘了家。”

她过了半小时才回:“怎么回事?你和妈又吵架了?”

我没回,盯着屏幕,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客厅喝酒,啤酒罐堆了满桌。

我打开加密文件夹,删了所有记录,只留下一句:“家没了,我也不知道咋办。”

窗外又开始下雨,雨声像在笑我这四年的窝囊。

16

几天后,林若雪打来电话,语气急得像火烧:“桦南,你到底怎么回事?妈为什么搬走?”

我攥着手机,声音哑得像沙子:“她觉得待在这儿是多余的。”

林若雪沉默了好久,低声说:“我下个月回来,咱们好好谈谈。”

我苦笑:“谈啥?这家早就散了。”

她没说话,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烟灰掉了一地。

陈玫纱搬走后,我去她老房子找过她,门锁着,邻居说她去了外地亲戚家。

我站在她家门口,脑子里全是这四年的点滴:她叠毛巾的样子,做饭时的背影,还有那晚她哭着抓我手臂的眼神。

我突然明白,她不是多余,是我从没试着懂她。

我回到家,翻出她留下的那本相册,里面夹着一张纸条,字迹工整:“桦南,别怨若雪,她有她的路。”

我看着纸条,眼泪砸在纸上,晕开一片。

17

一个月后,林若雪真的回来了,拖着行李站在门口,瘦得像变了个人。

她一进门就问:“妈呢?她真走了?”

我点点头,喉咙堵得说不出话。

她红着眼,坐在沙发上,低声说:“我以为我去伦敦是为了咱们的未来,没想到把家弄丢了。”

我看着她,想说点啥,可胸口像堵了块石头。

那天晚上,我们并排坐着,像陌生人,谁也没说话。

林若雪翻出相册,看到陈玫纱留的纸条,泪水刷刷往下掉。

她哽咽着说:“妈为了我才来陪你,我却忙得忘了她。”

我低声说:“不怪你,是我没管好这个家。”

她摇摇头,抱住我,哭得像个小孩。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四年我们都在逃避,逃避这个家的空,逃避彼此的伤。

18

几天后,我和林若雪一起去找陈玫纱,她住在乡下亲戚家,院子里种满了花。

她看到我们,愣了一下,笑得有点不自然:“你们咋来了?”

林若雪扑上去,抱着她哭:“妈,我错了,我不该扔下你们。”

陈玫纱拍着她的背,眼睛红了,却没掉泪:“傻丫头,妈不怪你。”

我站在旁边,低声说:“阿姨,对不起,那晚是我不对。”

她看我一眼,摇摇头:“都过去了,回去好好过日子。”

我们劝她回城,她却说:“这儿清静,我住得惯。”

离开时,林若雪哭得像个泪人,我心里也像压了块石头。

19

回到家,我和林若雪试着修补这个家,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开始在家办公,尽量多陪我,可我们的话还是少得可怜。

有天晚上,我翻到陈玫纱留下的菜谱,试着做了道她常做的清炒藕片。

林若雪吃了一口,眼圈红了:“妈做的比你好。”

我笑笑,心里却酸得像泡了醋。

那天夜里,雷声又响起来,我站在阳台,点上一根烟。

林若雪走过来,靠在我肩上,低声说:“桦南,咱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我看着窗外的雨,没说话,胸口像被刀割。

这个家,像是拼不回的镜子,裂缝还在,哪怕我们多努力。

来源:百合谷追寻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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