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扭曲与亚伯兰宗教的是与非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8 06:29 2

摘要:“人性的扭曲”是一个极其深刻且复杂的命题,不仅涉及心理学、社会学、哲学甚至神经科学,更触及宗教、哲学、历史和人类心理的核心。它通常指人类天然拥有的共情、良知、尊严等美好特质,在内外因素作用下被腐蚀、异化甚至走向反面的过程。这种扭曲很少突然发生,更像一首逐渐走调

“人性的扭曲”是一个极其深刻且复杂的命题,不仅涉及心理学、社会学、哲学甚至神经科学,更触及宗教、哲学、历史和人类心理的核心。它通常指人类天然拥有的共情、良知、尊严等美好特质,在内外因素作用下被腐蚀、异化甚至走向反面的过程。这种扭曲很少突然发生,更像一首逐渐走调的交响乐,始于微小的音符失调,最终完全失去原有的和谐。而亚伯拉罕宗教(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作为塑造世界文明的重要力量,其对人性的影响是双刃剑,既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参与对人性的提升与规范,也存在潜在压抑与扭曲人性的一面,这也让“人性扭曲”的探讨更具多维度的复杂性。

一、扭曲的驱动力量:外部环境与内在选择的合谋

人性的扭曲通常是外部恶劣环境和个体内在选择共同作用的结果。

极端环境压力会激活人最原始的“生存模式”,当面临生存资源匮乏、持续危险等情况时,道德和共情等高阶人性会被视为奢侈品而搁置。就像战争中,有的平民会为了一块面包而告发邻居;集中营里,也会出现为了生存而遵循丛林法则的情况。

系统性的扭曲激励也会推波助澜。如果一个系统,比如某种组织文化、社会制度,奖励告密、背叛等恶行,惩罚诚实、善良等善行,那人性向恶的方向发展就会显得更“划算”。比如畸形的业绩考核可能导致员工不择手段,官僚系统或许会鼓励阿谀奉承而非真才实干。而亚伯拉罕宗教若与政治权力结合形成庞大的制度性等级体系,宗教领袖可能利用教义维护自身特权、控制信徒、打压异己,这种制度性宗教对权力的巩固与滥用,扭曲的已不仅是人性,更是宗教本身,使其从解放灵魂的力量异化为压迫的工具。

意识形态的绝对化则会将某一种理念推到极致,使其绝对化、神圣化,进而把人标签为“敌人”或“工具”。亚伯拉罕宗教中强烈的一神论和“特选子民”“唯一真教”观念,若被绝对化解读,容易衍生出“我们vs他们”的二元对立思维,这便为将“他者”去人性化提供了神学借口,异教徒、无神论者或其他教派信徒可能被视为“迷失的”“不洁的”甚至“该下地狱的”,为宗教歧视、迫害和暴力(如十字军东征、宗教裁判所、极端恐怖主义)提供了土壤。

创伤的循环与传递也不容忽视。受过伤害的人,未必都会因伤痛更共情他人,也可能因未愈合的创伤而认同施害者,通过伤害更弱者来重获掌控感。就像童年被虐待的孩子,长大后有可能成为虐待者,或是重复被虐待的关系模式。

逐步的脱敏与适应是很多人陷入扭曲的路径。恶行很少一步到位,往往始于一句谩骂、一次小额贪污这样的小事,然后逐步升级。每走一步,人的心理防线就会重新设定一次,最终接受曾经无法想象的事。从收一份小礼物到收巨款贿赂,从网络暴力一句到参与大规模人肉搜索,都能看到这样的过程。

此外,长期的价值虚无也是重要推手。当社会或个体陷入价值真空,找不到生活的意义与精神的锚点时,人性中的美好特质便容易失去支撑。一些在物质丰裕却精神贫瘠环境中成长的人,可能会为了寻求刺激而做出虐待动物、恶意破坏公共设施等扭曲行为——他们并非受极端生存压力所迫,而是因内心无寄托,将伤害他人或事物当作填补空虚的畸形方式。

二、扭曲的心理过程:内心是如何一步步失守的

在外界压力下,人的内心会启动一系列心理机制来为自己“辩护”,以减少认知失调,这个过程本身就是扭曲。

去人性化是最关键的一步。当人不再将对方视为有情感、有家庭、有尊严的“人”,而是当作一个数字、一个标签、一个害虫、一个符号时,一旦完成这种转化,一切残忍的行为就失去了心理障碍。纳粹称犹太人为“老鼠”,卢旺达大屠杀中胡图族称图西族为“蟑螂”,网络暴力中称对方为“圣母”“杠精”都是如此,而亚伯拉罕宗教中对“非信徒”的排他性认知,本质上也是一种去人性化的心理起点。

道德合理化是常见的心理辩护。人会为自己的行为寻找“高尚”的理由,比如“我这样做是为了公司利益”“是为了净化队伍”“是为了教育他”,进而将自己的行为重新框架为一种“必要之恶”甚至“善行”。就像亚伯拉罕宗教中,一些极端行为会被冠以“为了信仰”“遵循神意”的名义,以此实现道德上的自我合理化。

在《圣经》记载中,上帝命令亚伯拉罕带儿子以撒到摩利亚山上去作为祭品献祭,亚伯拉罕听从了命令,在他看来,这是遵循上帝旨意,即便这一行为从人性角度看极其残忍,但他用对上帝的信仰和服从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依据 。

亚伯兰献祭儿子是信仰上刺破人心的类似案例,如果没有真实的信仰,而只是一种迷信,后果可能是悲剧性的。

责任分散与服从权威会让人逃避道德负罪感。“我只是在执行命令”“大家都这么做”“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这些说法其实是在将责任推给系统、上级或群体,以此免除个人的道德负担。斯坦福监狱实验和米尔格拉姆电击实验就深刻揭示了这一点,而在宗教语境中,“服从神意”“遵循教会指令”也可能成为责任分散的借口,让个体在参与不当行为时弱化自身的道德负罪感。当宗教组织下达一些违背常理的指令时,部分信徒可能会以服从神意或教会指令为由,心安理得地执行,而不考虑行为本身的善恶。

自我价值的极端外求会让人变得偏执。当一个人无法从内部,也就是自我认可中建立稳定价值时,就会极度依赖外部来源——极端追求权力、财富、他人的崇拜或恐惧。这种扭曲的补偿机制会使人变得贪婪、冷漠、控制欲极强,因为永远觉得不够。

还有“认知窄化”也不可忽视。在扭曲的轨迹中,人会逐渐收缩自己的认知范围,只接纳能印证自身恶行合理性的信息,排斥所有可能引发道德反思的声音。比如某些参与传销的人,深陷其中后会对亲友的劝阻充耳不闻;而亚伯拉罕宗教中的教条主义者,将经典和教义视为绝对、无误、不容置疑的真理,会扼杀批判性思维和自由探索的精神,历史上科学(如日心说)和哲学常因挑战宗教权威而受到压制,信徒被要求“信”在先,“理解”在后,这正是认知窄化的体现,会导致认知上的封闭和僵化。

同时,亚伯拉罕宗教中“罪”文化的过度内化也会引发特殊的心理扭曲。对“罪”的极度强调,尤其是对与生俱来的“原罪”(基督教)或对细微过失的严格规训,容易导致信徒产生病态的羞耻感、恐惧和自恨。他们可能将正常的人性需求(如性欲、愤怒、自我主张)视为邪恶,进行过度压抑,从而产生严重的心理冲突、焦虑和自我认同障碍,这是宗教语境下内心失守的典型路径。

三、扭曲的终点:几种常见的人性扭曲形态

持续的扭曲过程,可能会塑造出几种可怕的“非人”状态。

绝对的冷漠者,共情能力完全关闭,他人的痛苦无法引起其任何心理波动,视众生为蝼蚁,这是人性被掏空的状态。

狂热的信仰者,被某种极端理念完全占据,自我思考能力丧失,为了实现那个“伟大目标”,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任何具体的人,这是人性被置换的状态。亚伯拉罕宗教中被极端教义裹挟的信徒,就可能陷入这种形态,将“维护信仰”的极端目标凌驾于具体人的生命与尊严之上。就像一些极端宗教恐怖分子,为了所谓的宗教理想,不惜发动暴力袭击,造成大量无辜人员伤亡。

享乐的掠夺者,彻底信奉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从操纵、剥削和掠夺他人中获得快感和力量感,这是人性向兽性退化的状态。

破碎的依附者,自我完全破碎,通过依附强者、欺辱弱者来寻找存在感,他们憎恨却又渴望成为施害者,这是人性被击碎后畸形重组的状态。

还有“伪善的表演者”也值得关注。这类人并未完全泯灭良知,却选择用伪装的善意掩盖扭曲的内核。他们可能在公开场合大谈道德与公益,私下里却做着损人利己的勾当——比如某些表面热衷慈善的企业主,背地里却通过偷税漏税、压榨员工来积累财富。在宗教场景中,也可能存在一些表面恪守宗教仪轨、宣扬教义,实则利用宗教谋取私利、控制他人的人,他们清楚善恶的边界,却刻意模糊它,用表演出的“善”来粉饰真实的“扭曲”,这种形态比纯粹的冷漠或狂热更具迷惑性。

另外,受亚伯拉罕宗教中对个体自主性与现世生活贬抑的影响,还可能出现一种“被动宿命者”的形态。当教义被过度解读为强调顺从神意、否定自我(“舍己”),或将现世生活仅仅视为通往彼岸的测试与考验时,人可能削弱承担现世责任、改善现实社会的动力,个体的创造力、自主决策和享受合法现世快乐的能力被抑制,生命变得被动和宿命,这也是人性被扭曲的一种表现。

四、亚伯拉罕宗教对人性的影响:一体两面

亚伯拉罕宗教对人性的影响具有双重性,既存在正面影响,也有负面影响 。

(一)正面影响:对人性的提升与规范

亚伯拉罕宗教的许多教义和实践,旨在对抗人类本性中的自私、暴力与无序,致力于提升人的精神性和道德感。

1. 提供道德绝对性与普世价值的基石:引入了基于神意的绝对道德律法(如《十诫》、《登山宝训》、伊斯兰教法)。这为社会提供了超越部落、种族和时代局限的普世道德标准,如“不可杀人”、“不可偷盗”、“爱邻如己”。为人类社会建立了坚实的道德底线,遏制了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促进了正义、诚实、怜悯等价值观的传播,为大型社会的合作与信任提供了基础。在日常生活中,这些道德准则约束着信徒的行为,使得社会秩序更加稳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加和谐。

2. 确立人类尊严与平等的神圣性:三大宗教均教导“人是按神的形象所造”(犹太教、基督教)或“人是安拉在大地上的代治者”(伊斯兰教)。这赋予了每个人不可剥夺的神圣尊严。这一观念是后世人权思想(人人生而平等)的重要来源。它从根本上否定了一些古代文明中将人视为工具或奴隶的合法性,为反对压迫、追求平等提供了强大的神学依据。在历史进程中,许多争取人权和平等的运动都受到了这一宗教观念的启发和支持。

3. 内在化的道德监督与良知培养:强调“罪” 的概念和最终由神审判的信念。这促使信徒不仅在外在行为上,更在内在思想(如贪婪、仇恨)上进行自我审视和约束。它培养了一种高度的良知(Conscience) 和自律精神,鼓励人们超越法律条文,追求更高的内在美德,实现了道德从外部强制到内部自觉的升华。信徒会时刻反思自己的行为和思想是否符合教义要求,从而不断完善自我。

4. 提供终极意义、希望与慰藉:为人类的苦难、死亡和不公提供了一个神义论的解释框架(一切皆有神意,最终会得到公正的审判和补偿)。在面对无常、痛苦和死亡时,这种信仰能提供巨大的心理慰藉和韧性,防止人陷入绝望、虚无或愤世嫉俗,鼓励人在逆境中保持善良和盼望。当人们遭遇挫折和困境时,宗教信仰给予他们精神支撑,让他们相信未来会有希望和转机。

(二)负面影响:对人性的潜在扭曲与压抑

当宗教教义被绝对化、制度化、政治化后,其本身也可能成为扭曲人性的机制。

1. “罪”文化的过度内化与自我压抑:对“罪”的极度强调,尤其是对与生俱来的“原罪”(基督教)或对细微过失的严格规训。容易导致病态的羞耻感、恐惧和自恨。信徒可能将正常的人性需求(如性欲、愤怒、自我主张)视为邪恶,进行过度压抑,从而产生严重的心理冲突、焦虑和自我认同障碍。一些信徒可能因为对“罪”的恐惧,而不敢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和需求,长期的压抑对身心健康造成极大伤害。

2. 排他性与“非信徒”的去人性化:强烈的一神论和“特选子民”/“唯一真教” 观念,容易衍生出“我们vs他们”的二元对立思维。这为将“他者”去人性化提供了神学借口。异教徒、无神论者或其他教派信徒可能被视为“迷失的”、“不洁的”甚至“该下地狱的”,这为宗教歧视、迫害和暴力(如十字军东征、宗教裁判所、极端恐怖主义)提供了土壤。历史上,因宗教排他性引发的冲突和战争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灾难。

3. 教条主义对理性与质疑精神的压制:将经典和教义视为绝对、无误、不容置疑的真理。这扼杀了批判性思维和自由探索的精神。历史上,科学(如日心说)和哲学常因挑战宗教权威而受到压制。信徒被要求“信”在先,“理解”在后,可能导致认知上的封闭和僵化。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不敢对宗教教义和传统观念提出质疑,科学和文化的发展受到阻碍。

4. 对个体自主性与现世生活的贬抑:过度强调顺从神意、否定自我(“舍己”),或将现世生活仅仅视为通往彼岸的测试与考验。可能削弱人们承担现世责任、改善现实社会的动力。个体的创造力、自主决策和享受合法现世快乐的能力可能被抑制,生命变得被动和宿命。一些信徒过于关注来世,而忽视了当下的生活和社会责任,缺乏积极进取的精神。

5. 制度性宗教对权力的巩固与滥用:当宗教与政治权力结合,形成庞大的制度性 hierarchy(等级体系)。宗教领袖可能利用教义维护自身特权、控制信徒、打压异己。它扭曲的已不仅是人性,更是宗教本身,使其从解放灵魂的力量异化为压迫的工具。在一些历史时期和地区,宗教机构成为权力的象征,宗教领袖为了维护自身利益,不惜牺牲信徒的权益和社会的公平正义。

五、核心辩证:关键在于诠释与实践

问题的根源往往不在于宗教经典本身,而在于人类的解读和实践。

同一本经典,两种力量:《圣经》中既有“爱你的仇敌”的教导,也有灭绝异族的战争记载;《古兰经》既强调“对于宗教,绝无强迫”,也有对不信道者严厉的经文。

决定其影响是正面还是负面的,是信徒和宗教团体如何选择、强调和诠释这些经文:选择慈悲、爱与公义的诠释,就能引领社会走向文明和宽容;选择律法主义、排他性和暴力的诠释,就会成为分裂和压迫的借口。

六、人性的捍卫与复元:我们可以做什么?

认识到人性如何被扭曲,正是为了守护和修复它,这需要个体和社会的共同努力,对于亚伯拉罕宗教对人性的影响而言,核心也在于诠释与实践,问题的根源往往不在于宗教经典本身,而在于人类的解读和实践。

要永不停止自我觉察,时刻反思自己的行为和动机,警惕那些“微小的妥协”和“理所当然的借口”,问问自己:“我是否正在将某人‘去人性化’?”对于宗教信徒而言,更要反思自己对教义的解读是否陷入极端、是否压抑了正常的人性需求,避免在“遵循信仰”的名义下失去自我觉察。

要有意识地培养共情,主动去了解不同立场、不同背景的人的故事和感受,打破内心的隔阂与偏见。亚伯拉罕宗教的教义中本就有“爱邻如己”等倡导共情的内容,将这些内容落到实处,能有效对抗宗教可能带来的排他性。

要建立并坚守道德底线,无论环境如何,在心中为自己划下绝对不可逾越的红线,比如“绝不为了利益主动伤害无辜”“绝不参与群体性的暴力”。对于宗教信徒来说,需在宗教教义与普世道德间找到平衡,不将宗教规训凌驾于基本的人性道德之上。

要赞美并鼓励善行,在社会和社群中,大力赞扬那些在压力下依然保持正直、善良和勇气的行为,让善行得到正向激励。就像亚伯拉罕宗教若选择慈悲、爱与公义的诠释,就能引领社会走向文明和宽容,要让这样的正向诠释成为主流。

要创造更健康的环境,从家庭、学校到职场,努力构建一个奖励诚信、包容异见、保护弱者的环境,从根本上减少人性扭曲的诱因。对于宗教环境而言,要避免宗教与权力过度结合形成压迫性体系,让宗教回归精神引导的本质。

同时,要保持对“日常之恶”的警惕。很多时候,人性扭曲并非始于惊天动地的恶行,而是从对“日常之恶”的默许开始——比如对身边职场霸凌的沉默、对商家缺斤少两的习以为常、对网络上随口一句侮辱性评论的纵容。这些看似微小的“不在意”,会逐渐弱化内心的道德敏感度。

人性的脆弱性正是其珍贵之处——它无法被标准化生产,只能在每一个个体的选择与坚守中得以存续。历史的阴影提醒我们,扭曲并非遥不可及的传说,而是潜伏在每个人身边的可能。而它的反面,那种朴素的、坚定的善良,也从未在人类故事中缺席。每一次对不公的沉默、对弱小的欺凌,都在将人性推向扭曲的深渊;而每一次微小的抵抗、无声的善意,则是对它最有力的捍卫。对于亚伯拉罕宗教而言,其最终对人性产生何种影响,不取决于抽象的教义,而取决于每一代信徒能否以谦卑、自省、与时俱进的精神,从中汲取智慧的精华,同时警惕其被用来服务于人类权欲和恐惧的可能性。毕竟真正需要被审视和净化的,或许永远是人类自身,而非信仰的对象。

结论:

亚伯拉罕宗教对人性的影响是一体两面的。它如同一把强大的利器,既能雕刻出人性中最崇高、最无私的面向,也能斩伤人性中自然、多元和自由的部分。

它既是对抗人性之恶(贪婪、暴力、虚无)的堡垒,其本身若被滥用,也可能成为制造新形式之恶(偏见、压抑、不宽容)的工场。

其最终效果,不取决于抽象的教义,而取决于每一代信徒能否以谦卑、自省、与时俱进的精神,从中汲取智慧的精华,同时警惕其被用来服务于人类权欲和恐惧的可能性。真正需要被审视和净化的,或许永远是人类自身,而非信仰的对象。

来源:海棠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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