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大师的画图极限，苏联留下的中亚火药桶，锁死三国发展

摘要：狗血的故事，中亚地图上一目了然。在西边，看着土库曼、哈萨克、乌兹别克的国界线，就像孩子拿直尺随手一划；可一到了东面，诸如费尔干纳盆地，国境线立马变得像杂技团的表演——绕着圈子打结、拧成麻花、藏着飞地。你要问为什么边界会画成这样？唉，有些事儿，越看越像是老苏联给

狗血的故事，中亚地图上一目了然。在西边，看着土库曼、哈萨克、乌兹别克的国界线，就像孩子拿直尺随手一划；可一到了东面，诸如费尔干纳盆地，国境线立马变得像杂技团的表演——绕着圈子打结、拧成麻花、藏着飞地。你要问为什么边界会画成这样？唉，有些事儿，越看越像是老苏联给玩儿后手。

其实初一瞧，还以为这盆地的好东西都让乌兹别克给捞走了。费尔干纳，有点像中亚的大鱼塘——水好，地厚，能种、能养，还能聚人。可要说乌兹别克，虽然盆地肥沃的地大部分划归了他们，可他们家平时待的地方还在西头，真正跟这块宝地打交道不痛快：一路山连着山，到处是翻岭过坳，不是一天能到的“办事路”。而那个最关键的出口，嘿，苏联时期，硬生生划给了塔吉克，苦盞这座城市就在出口卡着，不急不慢，守着一把“通道钥匙”。

故事要说到盆地的边边上，那一圈更麻烦。全是吉尔吉斯斯坦的地盘，人家住在高处，说话带风，还掌控着所有能淌水下山的河流头子。你要说谁能一家独大？不成。谁都没全拿，谁都给对方留了把柄，说白了就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也别想着过于放肆地开发啥。这也怪苏联人迷恋制衡，专门留了个“让你们斗斗”的局。

乌兹别克实在没辙，只能花冤枉钱找中国师傅帮忙，硬是在大山里掏了条卡姆其克隧道，像根针扎进隔阂，把西部和盆地连上。你如果去锹铲工地上瞅一眼，能看到中国人那一身泥一身汗，光是岩爆区就险到让人胆颤。断层七道，碎石十里，三年打通，真是拿命搏出来的通路。乌兹别克松快了点气，但这盆地的麻烦，远没到完章。

这片地方啊，其实说究竟，天生就是个受宠命。三面大山环围，南北一拉有一百七十公里，东西还要再涨三百，海拔不高不低，刚好适合种地。西头敞口，水汽能进来，雨呢，又被东部山卡着，分钟就掉下来。水流冲进盆地，带着细土，在冲积扇上留给农田、草场和城镇做家底——上哪找这么一块地方？

你看地图，整个中亚百分之零点五的地儿，挤着大约中亚人口的七分之一，全蹲在了一块小盆地里。乌兹别克这边挤了近千万，别家塔吉克吉尔吉斯也跟着拥挤。别看人多，这几家往往比西部那些大片荒漠更穷——那地方油多地干，养活人富裕。盆地三国，沿山、沿河，但有水没钱，有人没出路。极端的贫困下，塔吉克、吉尔吉斯这俩缩在了亚洲人均GDP的底线边上，连千元都难。

好地方往往早早生出文明的根。成千上万年前，这种地方经常就是“三线城市”的雏形：水齐、地好、兵荒马乱来得晚，粟特人、佛教徒、希腊大妞、伊斯兰商队交替上阵，留下神像、陶俑、废墟和形形色色各种建筑。你今天走街串巷，随处可见圆顶清真寺和像极了神秘电影里的门廊。老祖宗扎根于此，靠的是水、地和低处养活的希望。

偶尔有点闲聊，就感慨一句：跟中国结缘的历史，一场卡特万大战，耶律大石那年兴兵，西辽就在这儿站稳了脚。国运又多活了一百年，把盆地“中亚心脏”的名头又往后提了一把。再说巴布尔，莫卧儿王朝的祖师爷，年纪轻轻，二十出头就从这儿带着兄弟伙杀进了北印度。命运有时太奇异，一块盆地竟然能装下如此多的英雄和传奇。

这地方的人，自古到今，其实也没那么明确的民族划分。住山上的和住盆地的，习惯都跟生产方式挂钩，最早你种地我是牧羊，你忙农忙我就去赶集。苏联一来，攒成了民族，大刀阔斧一划，各捏出一套文字、报纸和广播。原本淡泊的身份认同，突然被推到前台。无数纠葛都是这样“硬分”的结果。

最要命的资源，水。中亚这块地，水都是从天山、帕米尔、兴都库什那一带的雪融下来，谁家山高站着谁管得宽。苏联时代倒是能靠中央分配，想啥给啥。锡尔河和阿姆河两路水，用水配额一刀切，夏天放水，棉花丰收；冬天蓄水，做电力。但这都得搭配着天然气调节，吉塔两国放水换下游的燃气，一到联盟解体，这麽细致的调度没人再收拾了。

如今，大坝成了各家开火的底牌。吉尔吉斯那边一言不合，扬言炸水库就能把乌兹别克的费尔干纳泡成水乡。盆地里的飞地也让人头疼——哪怕是市井小民都懂得，这像三角债：你欠我的，他欠你的，扯不开，剪不断。苏联当年其实有空间，能把民族归居区迁走，把悬而未决问题简单了却，可偏偏没做。新世纪苏联一走，邻里剩了大麻烦。

边界怪事不只中亚一隅。再瞧瞧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那边，也是飞地拿来当砝码，隔离隔绝打得天昏地暗。人为的分割，埋了数不尽的雷，一到大事时，谁家都有随时爆炸的可能。

有一点，中国人常念的理儿——发展是一剂解药。你只要弄好经济，土里的事儿就能变成桌面的事儿，慢慢摆平。可这一块地三国独立了三十多年，整天闹腾，其实还是发不起来。苏联的工业遗产耗得底裤都掉了，除了乌兹别克还留点儿生产，剩下的基本就靠天吃饭。最怪的是，妇女地位往下滑，生育率却又猛地往上窜，人口越来越多，却没有足够的饭碗。吉尔吉斯的比什凯克，1990年生育率1.9，现在蹿到3.1。塔吉克更是一竿到底，穷都穷死了，人口还是破千万。山国里只适合住的人地有限，多出来的年轻人只能宽进窄出，或打黑工或淌极端思潮，社会隐患一天比一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