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的生活作风有没有问题?秘书直言:也有别人看不到的一面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27 23:55 2

摘要:她的秘书曾直言:江青有着别人看不到的一面,这不禁引人好奇,在那看似光鲜却又充满神秘色彩的生活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从她独特的饮食起居习惯,到对身边工作人员近乎苛刻的要求,从她在各种场合对环境因素的奇特“禁忌”,到那些在特定时刻流露出的鲜为人知的

在特殊的历史时期,江青曾以其独特的政治形象出现在公众视野之中。

她在政治舞台上的种种行径,广为人知且备受争议。然而,在其政治角色的背后,江青的日常生活作风同样呈现出复杂多面的特质。

她的秘书曾直言:江青有着别人看不到的一面,这不禁引人好奇,在那看似光鲜却又充满神秘色彩的生活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从她独特的饮食起居习惯,到对身边工作人员近乎苛刻的要求,从她在各种场合对环境因素的奇特“禁忌”,到那些在特定时刻流露出的鲜为人知的情感……

江青的一天,从午后开始。每天下午一时左右,这对她而言是“早晨起床”时刻。

起床前,她先打铃召唤护士。护士需迅速将漱口水、麦片粥用托盘端至床边,放置于床头柜,再拉开半边厚窗帘,透进些许光亮。她身着睡袍半躺床上,护士协助漱口、喂粥,接着换上另一件睡袍,由护士搀扶着完成一系列洗漱、换装流程,才移步办公室。

办公时间极短,多则一小时,少则几分钟,期间还会吃水果。之后,打铃让警卫员准备散步,散步形式多样,步行、乘车、骑马皆可。散完步前往17号楼,或打扑克,或看电影,偶尔打乒乓球,折腾一两个小时后,警卫员估摸着她累了,便给她服用镇静药。

下午4时左右回住楼吃午饭,饭后再服一次镇静药睡午觉。6时左右起床,若中央有会便参会,无会则看半小时文件,随后又开启户外散步或骑马、17号楼娱乐模式。约8时回住楼吃晚饭,晚饭后常约陈伯达、康生等看外国电影,有时拉影视界人士陪看,美其名曰学习,看原声影片还得配翻译,偌大礼堂常仅寥寥数人,甚至只有她自己。

若外出参会,无论多晚归来,都要去17号楼看一两部电影才回住楼。不想睡就再打一两个小时扑克,回住楼前服第一次安眠药,回楼后洗澡、漱口、解大小便,接着服第二次、第三次安眠药,护士还得在床头柜备一份备用,大约凌晨4时才入睡,昼夜颠倒,将时间切割成以自我享乐为中心的碎片。

从起床到入睡,江青几乎每一步都需他人伺候。起床时,她怕伤心脏,要护士轻轻托起;穿衣,从里到外包括贴身短裤,护士得按次序穿好拉平;穿好后,护士要向她报风向、风力、温度。穿鞋袜时,她连脚都懒得抬,护士跪地服务,穿快了被骂动作粗野、让她紧张出汗,穿慢了又被指责故意磨蹭、用软刀子杀人,左右不是。

上床前,护士帮她脱衣换睡袍拖鞋,搀扶去卫生间,驾着她坐特制木墩洗澡,护士手持喷水蛇管均匀喷洒,水温、水流稍有差池,她便骂人,水速快说刺疼皮肤,慢说故意让她着急出汗。她将自身完全置于被伺候的“贵族”位置,把他人的服务精度要求到极致,稍有不满便辱骂相加。

江青吃饭堪称“精细到极致”的挑剔。饭菜要清淡且有营养,炒菜烧汤不准用骨头、味精,却又得有骨头汤和味精的鲜味;鸡蛋只要蛋清,嫌蛋黄含胆固醇;雏鸡要半斤的,老母鸡要七至十斤的;鱼切头去尾只吃中间;螃蟹只要公的,称母蟹胆固醇高;菠菜做菜泥,芹菜抽丝,豌豆剥老皮,豆芽掐头尾;饭菜温度必须适度,不烫嘴也不能不热,还得中西餐兼顾,吃点心要法国、德国、俄国式。

喝水也讲究,温度不能稍凉或烫,一次因水稍烫,她便破口大骂,喷水摔杯。吃水果同样有要求,苹果、梨切长条泡温水,温度不适口就骂人,把食物的处理和食用,变成一场对他人耐心与细致的极致考验。

在穿戴与居住上,江青也尽显“贵族”做派。衣服样式繁多,中式、西式、古式俱全,大衣细分长、短、中,单、夹、棉,还有便装、军装;内衣数量惊人,稍有汗渍就换,每天换十几次,换内衣时护士擦身劲大劲小都不行,备用毛巾得有四五百条且松软。

她关注世界名人穿戴,见马科斯夫人衣服特别,便让服装部门仿“唐三彩”赶制黑色绣花连衣裙、云头鞋,还特制三种发型假发头套,只为攀比。

住房要求高大宽敞,各类大房间一应俱全,冬有暖气夏有空调且恒温,活动区域铺地毯,连卫生间都不例外,美其名曰有脚步感、摔倒不摔坏;窗子玻璃四层,窗帘三层(纱帘、绸帘、厚绒帘),室内颜色追求柔和,入住前用紫外线消毒,把居住环境打造成一个封闭、讲究且只为满足她个人感官与安全需求的“贵族空间”。

江青的这些生活起居细节,将个人欲望凌驾于他人劳动之上,以繁琐、苛刻的要求,勾勒出特殊历史时期中,权力滋养下扭曲的“贵族式”生活图景,尽显其自我中心与对常规生活秩序的背离,成为一段值得反思的历史切片。

江青的“四怕”——怕风、怕声、怕冷怕热、怕光,绝非简单的生理禁忌,而是她凭借特殊身份对工作人员进行精神控制与刻意刁难的工具。这些近乎荒诞的要求,将日常照料变成了无休止的煎熬,让身边人时刻处于高度紧张的困境之中。

第一,江青十分怕光。

江青对光线的挑剔到了令人费解的程度。大白天在室内看文件,必须将三层窗帘拉得密不透风,连光线柔和的落地灯都要罩上黑布,床头柜的台灯更是要用厚绿布遮挡,仿佛见不得一丝光亮。她在各地的“行宫”均以暗色调为主,上海住所的灯光、家具全是绿色,宛如幽深洞穴,工作人员独处时都心生胆怯,她却自诩舒适。

可一旦身处公共场所,强光便成了她的“宠儿”。接见红卫兵时,聚光灯与闪光灯交替闪烁,她满面红光地挥手致意;会见外宾时,摄影灯的强光直射,她依旧谈笑风生。这种对光线的选择性恐惧,不过是她拿捏他人的手段——在私人空间里,用黑暗逼仄考验下属的耐心;在公众视野中,借强光炫耀权力的荣光。

第二,江青十分怕声。

钓鱼台10号、11号楼本是京城少有的静谧之地,四周被公园、建筑环绕,连蝉鸣风声都成了奢侈品。但江青总能从这片寂静中捕捉到“无法忍受”的声响:细雨敲窗、枝叶摇曳,甚至工作人员衣服的摩擦声,都能让她捂耳皱眉,勒令砍树赶蝉、禁止穿鞋行走。在她面前,呼吸要轻、动作要缓,连说话声都得精准控制,大则震得“脑仁疼”,小则“听不清”,快则“不尊重”,慢则“故意烦躁”,左右皆是错。

然而,当高音喇叭里响起红卫兵的口号,她会跟着手舞足蹈;乘坐轰鸣的伊尔18型飞机时,她能安然打扑克;甚至在高射炮阵地指挥齐射,震耳欲聋的炮声中,她还笑称“抢拍了好镜头”。这种对声音的双重标准,暴露了所谓“怕声”的本质:并非生理敏感,而是用严苛要求彰显自己的绝对权威。

第三,江青十分怕冷怕热。

江青对温度的控制欲近乎偏执。冬天要21.5度,夏天需26度,上下误差不得超过0.5度,却又宣称“我的感觉才是标准”。当温度计显示精准时,她会弯腰从下方看表,或踮脚从上方读数,利用视觉误差制造两三度的偏差,以此证明“温度表是假的”。

更荒唐的是,她能在严冬深夜拍摄雪景数小时,也能在海南岛海水里浸泡半天;既能在30多度的聚光灯下给林彪拍照,也能在广州酷暑中游玩七小时——所谓的“怕冷怕热”,不过是心情不佳时找茬的借口。

工作人员时刻紧绷神经,既要精准调控室温,又要揣摩她瞬息万变的“感觉”。温度计被摔碎是常事,“利用温度残害我”的斥责更是家常便饭,温度表上的每一格刻度,都成了权力倾轧的战场。

第四,江青十分怕风。

“针大的孔,斗大的风”,江青将风称作“杀人不见血的刀子”,把挡风上升到“阶级感情”的高度。钓鱼台的住房本就门窗严密,她额外加装两层玻璃与密封门,却仍时常惊呼“有贼风”,逼得工作人员点烟观察烟柱动向。找不到风源时,便斥之为“不忠”;烟柱笔直仍觉有风,就怒骂“这里有鬼”。护士晓舟因找不到风源,竟被她扔出剪刀追杀,幸得躲闪及时才免于受伤。

可她的“怕风”极具选择性:乘坐40海里时速的鱼雷快艇时,能站在最高处拍摄浪花;海风呼啸中,她嫌船速太慢,连声催促“加速”。这种矛盾背后,是对他人的刻意折腾——用无形的“风”作为武器,让工作人员在无休止的排查与担心中,时刻感受她的绝对掌控。

江青的“四怕”,实则是“四不怕”的镜像。她不怕公众场合的强光噪音,不怕极端天气的奔波劳累,唯独将私人空间的细微感受无限放大,用荒诞要求考验下属的服从底线。这些看似琐碎的“禁忌”,本质是权力异化下的精神虐待,让日常照料沦为一场永无止境的煎熬,也暴露了她以自我为中心、肆意践踏他人尊严的扭曲心性。

03 附庸风雅又吝啬

1970年春季的一天,江青突然提出前往北京市宣武区新华街荣宝斋。荣宝斋因康生常来赏玩文房四宝而被江青知晓。荣宝斋工作人员见江青到来十分惊愕,“文革”期间江青声名显赫,此次主动前来,她表现得比较兴奋,称自己是来看文房四宝,若觉得需要还可能选几件带回。一位工作人员赶紧叫来领导陪同参观。

江青看到明清时期的砚台、清朝御墨、毛笔、高级宣纸,以及各朝代书法家与画家的字帖、名画等,十分感兴趣,看一件就舍不得放下,还指着喜爱的宝物说“这个我要,这个我也要”。陪同人员虽暗觉她每月200多元工资,全花光也没多少存款,买不起这些,但没人敢提醒,最终她选了10件左右装上汽车。

上车后,杨银禄壮着胆子提醒江青这些文房四宝可能很贵,江青却瞪他,称喜欢这些东西,钱不够可向主席要稿费,指责杨银禄多此一举。次日,江青询问杨银禄选的文房四宝价格,杨银禄去荣宝斋得知清单合计600元且是降价后的价格,便拿回清单给江青。江青看后皱眉想了一会儿,称太贵不要了,让马上还回去,还抱怨这几件“破东西”不值六七百元,是荣宝斋敲她竹杠,自己没钱又不好向主席开口,所以作罢。

还有一次,坦桑尼亚国家元首来华访问,送江青一个精美的象牙盒,25厘米长、15厘米宽。江青兴奋端详许久,想感谢对方,让杨银禄给总理秘书钱嘉栋打电话,让其给外交部说,由外交部转达感谢。

之后,江青又让杨银禄找人做小木盒陈列象牙盒,杨银禄建议做得粗糙不如裸摆,江青理解后,又想在象牙盒里层镶银子,杨银禄担心花钱多浪费,建议不镶,江青却不高兴,斥责杨银禄干涉自己,称凡是自己喜欢、高兴做的事,花多少钱都不叫浪费,对党来说,自己高兴、健康工作最重要,这是金钱买不来的,还让杨银禄快去办镶银子的事。

杨银禄把毛主席和江青的管理员吴连登从中南海请到钓鱼台10号楼,交代装饰象牙盒的事,吴连登领会意图。杨银禄询问吴连登江青的存款,得知基本无存款,大概两三百元。二人商定用最少代价装饰盒子,因装饰费超存款不好。

20天后,吴连登带回装饰好的象牙盒,江青看后满意,询问花费,得知花了250元,瞬间翻脸,称没想到这么贵,自己印象里银子便宜,质疑杨银禄,让其拿发票查看。看到发票小写250元、大写贰佰伍拾元且注明成本费后,江青仍很吃惊,指责杨银禄没坚持意见,称秘书应为领导把关,杨银禄和吴连登都有责任,杨银禄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些事充分体现出江青附庸风雅又吝啬的特点。

04 不为人知的一面

江青对工作人员的苛刻甚至迫害是事实,但不知道她生活中是不是还有另一面。

根据秘书回忆,江青曾坦言:“你们来替我服务,是组织上安排的。我生过病,植物神经紊乱,有眩晕症,没法自己起床、穿衣服,只好麻烦你们动手。就用你们的体力劳动,换我能更好地做脑力工作。”

她偶尔会说起延安的日子:听毛主席作报告时,自己如何专注地记笔记;在延安演戏时,主席到后台看她,见她穿得单薄,便脱下大衣给她披上。

“共产党员结什么婚呢?”她曾这样感慨,又补充道,“结婚千万别找年龄差太大的,不会幸福。我和主席年龄差得多,现在想见一面都难,还得层层请示。”

谈及家庭,秘书听她说起过父亲——那个做大车轮的手艺人脾气凶暴,常打骂母亲和她,有时打得她嘴里出血。小时候日子苦,脚生冻疮,衣服都缝得宽大,袖子卷起来才能穿,只为多穿几年。深夜洗漱时,她也会聊起姐姐和女儿,话语里藏着惦念,秘书只是默默听着。

除了家事,她偶尔也会提及一些人和事。秘书始终沉默着,不插话、不表态,只是低头做事。

她还对秘书说过,父亲脾气暴躁,母亲常遭打骂。在上海时,自己有时穷得只能买个小烧饼充饥。作为单身女性行动不便,演艺界的朋友曾做过她的保镖。

江青手很巧,织毛衣的手艺尤其好,身上的围腰便是早年自己织的。有一次她轻声对秘书说:“现在老了,眼睛花了,手也笨了,帮我织个围腰吧。”秘书便应了她的请求。

她提起在延安时常织毛衣,毛主席的毛衣都是她亲手织的,还给康生织过。大生产运动里,她织得又快又好。“我的织法和别人不一样。”她边说边给秘书示范,“先织领口,再从肩膀往下织,这样穿起来舒服。”

有一次,铃声响起,秘书进去时却见她哭得伤心,正用小毛巾不停地擦着眼泪鼻涕。秘书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只指着一本书哽咽着说不出话——那是本《闻一多全集》。秘书给她擦了汗、换了干衣服,又端来茶水,她喝了几口才止住哭,轻声说:“我听过闻一多的课,一想起他就难受。”原来她在青岛大学时听过闻一多讲课,后来闻一多被国民党特务暗杀,这份伤痛始终藏在心底。在秘书看来,那一刻的悲伤,或许是她少有的真情流露。

参考资料:

秘书披露:文革时期江青生活作风有没有问题?——中新网

保健护士谈江青——中华文摘

来源:温读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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