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借我三万不还 妻子含泪转走全部积蓄 一年后法院传来消息我泪崩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0 07:58 3

摘要:那年夏天,格外闷热。小区里的香樟树叶子耷拉着,像是没了精神。我家的老空调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制冷效果差得很,费电倒是一流。

那年夏天,格外闷热。小区里的香樟树叶子耷拉着,像是没了精神。我家的老空调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制冷效果差得很,费电倒是一流。

李大勇来敲门时,正赶上我和老婆吵架。吵什么呢?还不是那台老空调。我嫌贵不想换,她说再这么用下去电费能顶一台新的。我俩谁也不让步,就听见门铃响了。

“老李啊,这大热天的,有事?”

李大勇站在我家门口,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衫,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他的眼睛有些躲闪,手里攥着个卷成一团的纸袋,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

“老赵,有点事想跟你商量。”他搓着手,鞋子在门垫上蹭来蹭去,“能借点钱吗?”

老婆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半拧开的矿泉水瓶。

“三万块,急用,下个月就还。”李大勇的声音很低,像是怕别人听见。

说起这个李大勇,我们做了十几年邻居。他家就在我家楼上,平时关系还算可以,逢年过节一起搓两把麻将,遇上谁家有事也会互相帮衬。不过最近两年见面少了,听说他儿子上了大学,日子也就紧了起来。

“是不是儿子学费的事?”我问。

李大勇摇摇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不是,是我妈得了脑梗,住院了,要手术。”

“怎么不走医保?”老婆插了一句。

“额度用完了,之前住过一次。”李大勇叹了口气,“唉,这些事说来话长。”

老婆和我对视一眼,没再问下去。这种时候,问得太多反而显得不近人情。

我们家也不富裕,就是普通工薪阶层。我在县里一家建材厂上班,老婆在超市当收银员,两份工资加起来勉强能维持生活,存款也就七八万。儿子刚高中毕业,准备上大学,正是用钱的时候。

我犹豫了一下,老婆却先开口了:“要不我去取?”

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叠钱,好像比三万多一点。李大勇接过钱,手有点抖。

“下个月一定还,利息好商量。”

老婆摆摆手:“别提什么利息,能帮就帮。”

其实啊,当时我心里有些不踏实,但看着李大勇那副焦急的样子,又不好多问。再说了,我和老婆都有工作,手头紧一点还能挺过去。

当晚,我们躺在床上,空调依旧嗡嗡作响。

“你说李大勇会不会是赌博欠债了?”老婆突然问。

“瞎说什么呢,人家母亲病了。”

“那你见过他母亲吗?他妈不是早就…”

老婆的话没说完,我们家的顶灯突然闪了两下。停电了。窗外的霓虹灯也都灭了,整个小区陷入一片漆黑。老婆把话咽了回去,我们也不再讨论李大勇的事。

一个月很快过去,李大勇没来还钱。两个月过去,他家好像人去楼空,敲门没人应。我去物业打听,保安摘下耳机,漫不经心地说:“啊,李大勇那小子啊,好像搬走了,钥匙都退了。”

这下老婆坐不住了:“我就说他不对劲!咱们得报警。”

“别急,找找他的电话,问问情况。”

我翻出手机通讯录,拨了好几个李大勇的号码,全是空号。我又跑到他工作的公司——一家小型建筑公司,前台的小姑娘告诉我,李大勇早就离职了,半年前的事了。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里放着春晚重播,虽然已经是四月份了。老婆把一碗面放在我面前,面上飘着两片青菜,连荷包蛋都没有。

“钱不够儿子交学费了。”老婆的声音有点发抖。

儿子考上了省城的一所不错的大学,学费加生活费一年得三四万。我们本来计划拿存款支付第一年,后面边工作边供。现在这三万没了,计划全乱了。

“要不…咱先缓一年?”我咬着嘴唇,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爸,我不想复读了。”儿子捏着筷子,筷子在碗边敲出清脆的声响。

那段时间,小区里人们走动时会躲着我。物业贴了新的告示,说最近有诈骗分子,让大家提高警惕。看告示的人三三两两,指指点点。我低着头从他们身边走过,感觉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

老婆没有指责我,但她眼圈总是红红的。她加了夜班,每天早出晚归。有一次我起夜,看到她对着银行卡发呆,卡片在她指尖转来转去,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我们去了派出所,警察记录后说会立案调查,但也提醒我们:“私人借贷,没有借条,很难办啊。”

“可我们有监控啊,小区门口的,拍到他带着钱出去的。”我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警察翻了翻记录本:“那天停电了,监控没拍到。”

是啊,那天晚上停电了。就像是专门为李大勇安排的一样。

日子还得过。儿子最终还是去了大学,我们东拼西凑,靠亲戚借了一些,勉强凑齐了学费。老婆把手机换成了老年机,说是不小心摔坏了新的,但我知道她把智能手机卖了。我戒了烟,不是因为健康,是因为一包烟十几块钱,省下来可以买半斤猪肉。

中秋节那天,小区门口摆了几张桌子,物业请大家吃月饼。我和老婆去晚了,只剩下几块五仁的,没人喜欢。我们还是拿了两块,慢慢地啃着,仿佛在嚼蜡。

一个小孩子从我们面前跑过,手里拿着个亮闪闪的风车,在夕阳下旋转出五彩的光芒。老婆看着那个小孩,眼睛里有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把钱取出来了。”老婆突然说。

“什么钱?”

“咱们的公积金,提前支取了。还有我爸妈留给我的那点。”她低着头,“全部,六万多。”

我愣住了,这是我们最后的救命钱。

“干嘛?”

“起诉李大勇,走法律程序。”

我没想到老婆会做这个决定。她平时胆子小,连超市多找她五块钱都不敢去退。

“值得吗?万一…”

“值得。”她打断我,“不是为了钱,是为了咱们的尊严。”

第二天,老婆找了个律师,一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办公室在一栋老旧的商品房里,门口堆着废弃的纸箱和空酒瓶。

“证据不足啊,”律师翻看着我们带来的材料,“没有借条,没有监控,连转账记录都没有。”

“可是,有人证啊,我们两口子都亲眼看见的。”

律师笑了笑:“自己人的证词,法院不会采信的。”

就在我们准备放弃的时候,律师突然问:“你知道李大勇的身份证号码吗?”

老婆想了想:“知道,之前一起报名小区门球比赛,登记过。”

有了身份证号码,律师很快查到了李大勇的踪迹。他在另一个城市买了房,开了家小公司,生活得挺滋润。

起诉书递交上去后,我们的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轨。老婆的精神好了很多,连做饭都有了胃口。我重新学会了笑,虽然笑容还有些僵硬。

冬天来了又走,春天又来了。我家阳台上种的几盆吊兰,不知怎么活过了冬天,抽出了新芽。老婆说这是好兆头。

一年后的某个周二,我正在厂里搬砖,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是赵先生吗?这里是市中级人民法院,您起诉的案件有了结果。”

我的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掉进搅拌机。

“判了!赢了!”我冲回家,老婆正在擦桌子,抹布在桌面上划出一道道水痕。

“法院判李大勇十天内归还我们三万元,再加上这一年的利息和精神损失费,一共四万二!”

老婆愣住了,抹布从她手中滑落。然后她蹲下来,捂着脸,肩膀轻轻抖动。

“你…你哭什么啊?”我手足无措。

“没…没什么…”她抬起头,眼泪和笑容混在一起,“就是…就是觉得值了。”

那天晚上,我们久违地下馆子,点了两个菜,还要了瓶啤酒。老婆说想喝点小酒,这是我们认识二十年来她第一次说想喝酒。

天已经黑了,街上的霓虹灯一盏一盏亮起来。我们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电器店,橱窗里摆着最新款的空调。

“等钱到了,咱换个新空调吧。”我说。

老婆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是先把儿子的学费准备好吧。”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喂?”

“老赵,是我,李大勇。”电话那头,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和一年前判若两人。

我的心突然揪紧了。老婆凑过来,我把手机开成了免提。

“法院的判决我收到了。钱,我会还的。但能不能…给我宽限些时间?”

“你不是挺有钱的吗?买房开公司的。”老婆忍不住插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房子是按揭,公司是挂靠,其实我一直在打工。”

“那三万块呢?”我问。

“我妈确实住院了,但不是脑梗,是肺癌晚期。手术费不止三万,后来又做了化疗,前前后后花了十几万。我东拼西凑,借了很多人的钱…”

“所以你就骗我们?”老婆的声音提高了。

“不是骗…我当时真的打算还的。后来我妈病情恶化,我只能带她去省里的大医院。医药费像黑洞一样,多少钱都不够。我…我走投无路了。”

电话里传来抽泣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听到了呼吸机的声音。

“你妈…现在怎么样?”我下意识地问。

“走了,三个月前。”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她临走前,叮嘱我一定要还清所有债,做个干净人。”

老婆和我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

李大勇继续说:“我这个月发工资,先还你们一万,剩下的我分期还,可以吗?再给我点时间…”

“李叔叔?”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爷爷让你去吃饭了。”

“好,马上来。”李大勇对着远处说,然后又对我们说,“我丈母娘家,临时住在这。”

挂断电话后,我和老婆站在夜色中,谁都没动。路灯下,我发现老婆的头发里已经有了几根白发,在霓虹灯的映照下微微发亮。

“信他吗?”老婆问。

我没有立即回答。公交车停在我们面前,车门开了又关,司机疑惑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驶去。车尾的红灯在夜色中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拐角处。

“信吧。”我说,“反正法院判决在那,他不还,我们还可以申请强制执行。”

老婆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他妈真的得了肺癌吗?”

“不知道。”

“他真的会还钱吗?”

“这个,也不知道。”

我们继续走着,路过一家正在装修的店铺,门口堆着瓷砖和水泥袋。工人们离开后,一只花猫跳上水泥袋,在上面踩出了几个爪印。

“其实,”老婆突然开口,“我爸当年也是肺癌。”

我知道这件事,但老婆很少提起。

“花了十几万,最后还是没留住人。”她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嗯。”

“要是当时再多点钱,去北京的大医院,会不会…算了,都过去了。”

我们拐进小区,保安室的电视里正播着春晚,虽然已经是夏天了。老保安戴着老花镜,聚精会神地看着,甚至没注意到我们进来。

“这事,怎么和儿子说?”老婆问。

“实话实说呗,就说咱们官司赢了,他答应还钱了。”

“他要是问为什么不强制执行呢?”

我想了想:“就说…咱们还不至于逼人太甚。”

老婆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儿子长大了,会理解的。”

第二天,我正准备出门上班,门铃响了。打开门,地垫上放着一个信封,没有署名。我拆开一看,里面是一万块钱,整整齐齐的红色钞票,还有一张写着”谢谢”的便条。

我把钱和便条递给老婆,她看了看,把钱放进抽屉,便条却小心地夹在了家庭相册里。

“这是第一笔,还有三万二。”她嘟囔着,好像在记账。

“嗯,慢慢来吧。”

一周后,我在楼下碰到物业经理,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手里总是拿着个对讲机,虽然从来没见他用过。

“哎,赵师傅,听说你们官司打赢了?”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

“嗯,判了。”

“李大勇那小子,跑得挺远的啊。”

“也不算远,就在邻市。”

物业经理点点头:“那小子挺可怜的,听说他妈真的癌症晚期,卖房子卖车子都不够治。”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他走之前来退房,喝多了,哭着说的。我以为他编故事呢,没想到是真的。”

我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物业经理看我发愣,拍拍我肩膀:“行了,钱要回来就好。这年头,借钱容易要钱难啊。”

晚上,我把物业经理的话告诉了老婆。她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觉得是真的吗?”

“可能是吧。”

老婆点点头,去厨房拿出一个罐子,里面装着我们平时省下的零钱。她倒出来数了数,有两百多。

“明天去超市买点东西,我想做顿好的。”

“什么日子啊?”我问。

“没什么日子,就是想吃点好的。”她把罐子放回原处,“对了,儿子说这个周末回来,我们去接他吧。”

“嗯,去接他。”

我走到阳台,点燃一支烟,这是我半年来第一次抽烟。楼下的广场上,几个老人在跳广场舞,音乐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小区的香樟树又高了一截,枝叶茂盛,遮住了半边天空。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那天夜里的停电。也许只是巧合,也许是什么更深的安排。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生活还在继续,就像阳台上的吊兰,经历了冬天,又迎来了春天。

几天后,我收到一条短信,是李大勇发来的:“下个月工资发了,再还你们一万。谢谢理解。”

我把手机递给老婆看,她读完,默默地把洗衣机的温度从40度调到了30度。

“省点电。”她说,“日子还长着呢。”

是啊,日子还长着呢。阳光穿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看着老婆忙碌的身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安心。这一刻,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能一起面对。因为这就是生活,有起有落,但总要向前。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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