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望京城第一恶女 自六岁起 我便心系裴郁 可他满心满眼只有未婚妻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8 22:17 2

摘要:为了得到他的喜欢,我可以描眉画脸,柔细腰肢,无所不作,无所不为。

《鱼米海棠》

我是望京城第一恶女。

自六岁起,我便心系裴郁,可他满心满眼只有未婚妻苏泠。

于是,我杀了苏泠,绑了裴郁,夜夜折磨。

直到那天,他明明看见了衣柜里的人,依旧与我亲re。

我心中一惊,意识却逐渐朦胧。

阖眼之前,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阿若,我终于得到你了……」

1

我叫上官若,是望京城第一恶女。

打骂家丁,惹是生非,狗眼看人低,是我常干的事情。

不过,我最常干的事情——是勾引裴郁。

为了得到他的喜欢,我可以描眉画脸,柔细腰肢,无所不作,无所不为。

可是他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未婚妻苏泠。

我受不了自己的付出白费。

于是,我杀了苏泠,绑了裴郁,夜夜折磨。

上官府内,裴郁一袭白衣,身上全是伤痕,血渍渐渐浸出,颇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我上前挑起他的下巴:「郁哥哥,你现在可愿从我了?」

裴郁一脸阴鸷,却反抗不了我。

只能用力把头偏开,不愿与我对视,也不发一词。

所幸,我现在还有些耐心。

于是让侍卫抽了把椅子,坐在了裴郁的对面,耐心劝诫:「郁哥哥,苏泠已经死了,你要为她守一辈子寡吗?」

提到苏泠,他终于有了反应。

恶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上官若,你真恶毒。」

我蹭了蹭手中黏上的血渍,冲他一笑:「郁哥哥,整个望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恶毒,不用你提醒。」

顿了一秒,又补充道:「既然你还没想清楚,那就再想想吧,放心,我有的是时间。」

说完后,我便离开了这个阴暗潮湿的地牢。

但皮鞭和木棍抽打的声音,依然从里面传了出来。

裴郁的闷哼声里满是隐忍与痛苦。

我很心疼,但我没办法。

谁叫他不听我的话呢?

为了他能早日解脱,我只好叫侍卫打得再重一些,再重一些。

第二天清晨,我再去为他上药。

让他记得我的好。

2

可裴郁似乎很抗拒我为他上药的事情。

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好脸色。

甚至还狠狠抓住了我纤细的手腕,咬牙威胁:「别碰我,我嫌脏。」

我委屈至极。

泪水从眼眶涌出,声音哽咽:「郁哥哥,我就你这一个男人,怎么脏了?」

细小的汗珠从他的皮肤上渗出。

我知道他疼。

于是止了泪水,软语劝道:「郁哥哥,你讨厌我不要紧,但现在如果不上药,伤口便会溃烂,会更痛的。」

也会更丑的。

男人变丑了,我可不要。

他像是终于听进去了我的话,不再反抗,咬着牙忍受我的手帕在他的背部一寸一寸地抚过。

晚上挨打,白天上药。

这样的日子熬了一个月,裴郁终于受不住了。

月黑风高时。

我的婢女跪在床边:「小姐,裴公子想见你一面。」

我掀开了床帘:「哦?现在?」

婢女点头称是,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我起了身,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拉了起来,问:「你是新来的小泠吧?伺候我更衣。」

小泠是机灵的。

很快便为了拿来了新衣,又搭配好了珠钗。

对着铜镜整理时,我仔细地观察了她的容貌,确实姣好可人。

于是对她说:「泠这个字不好,我不喜欢,以后唤你小铃吧,铃铛的铃。」

小铃似是有些不愿,但也不敢反抗。

不再折腾,她扶着我往地牢去。

见到裴郁时,已是三更。

他似乎很想见我,忙向我奔来,可惜腿上缠着笨重的锁链。

脚踝已经磨出了些血。

我有些心疼,上前扶住他:「别动了,我先给你上点药吧。」

这一次,他没有撇开我的手,反而攥紧了我纤细的手腕。

干到起皮的唇瓣微动:「上官若,我服软。」

3

我以为自己是幻听。

毕竟裴郁向来高不可攀,不可一世。

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屈服?

我没接话,怔怔地看着他,想要看出什么端倪来。

可裴郁眼底全是看不懂的神色。

见我一直沉默,他又开了口:「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后半生我们就互相折磨一辈子……」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倒也甚合我意。

我抬起了手,指尖刮过裴郁的脸颊,轻轻抚摸。

果然,只要我想得到的东西,都能得到。

无论过程如何。

不到月余。

裴郁身上的伤已经大好。

小玲带他到了我的闺房之中,让他好生服侍我。

我看出了他眼底的不悦。

但手上解衣带的动作依然没停。

真是一个别扭的男人。

磨到最后,我有些不耐烦,主动勾上了他的脖子。

开始细细亲吻他的嘴角。

qing动之时,对面的衣柜却传来了异响。

谨慎的裴郁瞬间回了头,对上了衣柜缝隙里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

蠢物。

净儿会坏事。

我有些发凉,用脚尖勾了一下裴郁。

他依然不为所动。

见这情景,今天是成不了了,于是我捡了床边落下的衣裙,准备换衣出去。

裴郁却倏地回了头,有些暴力地扯掉我刚穿好的小衣,又一头埋在了锁骨处。

我忍不住地出声:「郁哥哥,轻一点……」

言语中尽显娇mei。

接着,又是一声声微弱的闷哼。

……

因为太过疲累,我的意识却逐渐朦胧。

阖眼之前,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阿若,我终于得到你了……」

4

待我睡足醒来后,已是晌午。

身旁的裴郁已不见人影,只是被褥上还有些许余温,证明昨晚的那些缠绵真切。

我的小腹还有些酸痛,起身一看,底下是一抹鲜红。

格外刺眼。

这男人还真是无情。

不过转念一想,我自己也舒服了,便不想再计较太多。

总之,即使我得不到他的心,也终于得到人了。

还不算太糟糕。

思绪越飘越远,对面的衣柜突然发出了一声响动,将我拉回。

昨夜,屋内的声音响了多久,苏泠便听了多久。

我慌乱着穿好衣裙,小跑到对面将衣柜打开,又把塞在她口中的手帕拿了出来。

「我以为裴郁会不顾一切来救你呢。」

这是真心话。

面对我的嘲讽,苏泠只是冷哼了一声:「你以为你们有了肌肤之亲,他就会爱你了吗?」

我摇摇头,心底漫过一丝凄凉。

顿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心说下去:「现在大家都以为你已经被我折磨死了,不如我给你些银两,你走吧,别再回来了。」

苏泠的呼吸一沉,眼神却更加坚定:「不,我不走。弑母之仇,不共戴天。我的事,你还是别管了。」

说完后,她又指了指我锁骨处的红痕:「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先操心操心自己。」

我有些不自然,将衣服往上拢了拢。

接着,我唤来了小玲,为她备了一辆马车,送她离府。

临走之际,我拉住了苏泠的衣袖:「我只一个要求,别伤害裴郁。」

她没有立刻挣脱我,眼角尽是笑意。

「上官若,你可真爱他。」

「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别爱人太深,否则会伤了自己。」

5

想着苏泠的话。

我魂不守舍地回到了院中。

只见裴郁一袭白衣,在凉亭里抚琴。

我主动走上前去:「裴郁,昨晚你都看见了吧。」

他依然埋着头,没有回答。

我不甘心,继续追问:「在苏泠的注视下,和我亲re,你感觉如何?」

裴郁终于抬了头,嘴角带笑:「感觉……很刺激。」

我从未想过是这样的回答。

一瞬间,我知晓我从未认识过真正的他。

真相太过luo露,我的身子发了软,瘫坐在软席上。

裴郁却兴致大好,指尖拨动着琴弦,曲调也愈加激进。

直至一声异响——

倏地断了一根琴弦。

裴郁的手指也被断弦割伤,鲜血直流。

我忙叫来了家丁:「去请郎中。」

又凑上前去,用自己的手帕将他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

裴郁盯着自己的手指,像是没有痛感。

我很无奈,转头打算去看院中的花草,却看见了一脸犹豫不决的小玲。

于是,我将她唤到了跟前:「怎么了?有事情就说。」

小玲这才支支吾吾地开了口:「裴大人……回京了。」

这话,我听明白了,裴郁自然也能听明白。

可是他依旧不为所动。

我便撑着下巴,望向他,喃喃自语:「裴郁,你父亲要来救你了,我又得有好一阵儿见不到你。」

意外地,裴郁回应了我。

「你放心。」

「他不会来的。」

6

我的确没有等来裴衡。

却等来了裴衡的续弦小周氏。

为表周到,我还是吩咐小玲为她泡上了一壶好茶。

她却没有给我留情面:「上官小姐,我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

「我们裴家书香门第,世代清明。你一个商贾之女,自然是与我们裴郁万万不相配的。」

「其实我本不想来叨扰的,但无奈我家大人公事繁忙,所以家事只得我来处理……」

没等她说下去,我便打断了她:「裴夫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祖上也是从商的吧?」

用两百石米捐了个小官做。

便开始忘本了。

被我戳破后,小周氏的表情上有些挂不住。

面容更加狰狞:「你这丫头,真是没教养!谁允许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

可惜,我并不吃她这一招。

「裴夫人,我与裴郁既无定亲,您又算我哪门子的长辈呢?」

说完后,我端起了茶杯,从容地品了一口茶。

接着,我便下了逐客令:「裴郁不在我这,您还是请回吧。」

见我这般冷漠,小周氏自是气极,竟在我的府中与我动起手来。

拉扯之间,我的衣袖不慎被她损坏,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小臂。

小周氏紧盯着一处,然后发出了一阵恶笑。

她眼疾手快,狠狠攥住我的手腕,又高高举起向众人展示。

「上官若,你今年才十六,就没了守宫砂。」

「身子不清白的姑娘,放眼望京城就无人敢娶,你还痴心妄想嫁入我们裴家?」

这下换我生气了。

于是,我使足了劲儿,挣脱了她的束缚。

又眸底含泪,软着声音哭诉:「裴夫人,我为何会没了清白,您该去问裴郁。」

见我哭得梨花带雨,小周氏彻底慌了。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她带着婢女灰头土脸地逃了。

我止住了哭声,呵斥众人散去。

裴郁这才慢悠悠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笑着为他倒了一杯茶,招呼他坐下后。

才缓缓开口:「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整个望京城,郁哥哥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我的话音刚落,他倏地凑近,与我鼻尖抵着鼻尖。

笑意难掩:「我为何要应对?」

「能娶到望京城第一巨贾之女,是裴某的荣幸。」

我这才彻底地反应了过来。

不可置信地问:「所以,你的目标一直都是我,那又何必假惺惺地执着于苏泠,白白受了一个月的折磨?」

裴郁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拉住我的手心,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

缱绻半刻,他才缓缓开口:「我不挨点打,阿若怎么会心疼我?」

一时,我被气笑:「望京城人人皆道我是疯子,现在看来,你才是真正的疯子。」

裴郁也不恼,依旧把玩着我的手心。

「那我们疯子配疯子,正合适。」

……

一夜过后。

全城流言四起,皆道裴郁负心薄幸,毁了人清白,却不想负责。

裴衡最重声誉。

无奈之下,他去苏家退了婚,又命人抬了二十箱聘礼来到府中,亲自替他儿子求娶。

能与裴府结亲,我的父亲自是欣喜万分,替我应下。

我也是很欢喜的。

毕竟裴郁是我自小便倾心的人。

只是,面对裴家的这一举动,城中的流言又换了风向。

他们皆道我配不上才华横溢的裴郁,是使了手段爬上了他的床,逼迫他与我订婚的。

他们还可怜苏泠是个苦命人。

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

为达目的,不计后果。

我从小便是这样的一个人。

几句乱飞的唾沫星子,根本不会影响到我。

于是,我开始欢欢喜喜地等待大婚之日。

而父亲只我一个独女,不愿让我委屈。

大手一挥,从库房挪了千两黄金白银,为我筹备。

可是,在我们最忙碌之时。

苏泠出现了。

7

她开门见山:「上官若,你帮我一件事情。」

「为何?」我仍对着铜镜画眉,并没有看她。

苏泠顿了顿,显得底气不足:「如果你帮我,那上次你将我关了一个月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那一个月。

我骗裴郁她已经死了,实际上一直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她。

只是不让她与裴郁碰面而已。

我自认为这没什么,却还是问了下去:「帮什么忙?我可不会和郁哥哥退婚喔。」

她抿了抿唇,声音很轻:「我想再见裴郁一面。」

我知道她从未爱过裴郁。

也知道她因为裴衡的薄情,恨透了他们一家。

不过,我还是答应了。

这些隐藏在体面背后的风雨,总该做个了结。

华灯初上,繁楼。

我趴在隔壁厢房,偷偷听着裴郁与苏泠的对话。

即使只有一墙之隔,我仍然听不真切。

小玲站在我身后,有些无奈:「小姐,你既然如此介意,当时为何要答应呢?」

我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继续趴在墙边偷听。

虽然有些可笑,但我就是想知道裴郁对苏泠,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以及,同为女子,我想帮一把苏泠。

苏泠的母亲原是万春楼的花魁。

裴衡花言巧语哄骗了她,为她赎身,将她养在了外面。

而他的正头娘子,当时已经身怀六甲。

裴衡便两边哄骗着。

直至临盆,才发现裴衡养了个外室,一时情绪激动,难产而死。

只留下了一个男婴。

便是裴郁。

亡妻一出丧期,裴衡便娶了小周氏,还对裴郁不管不顾,只丢给奶娘将养。

小周氏是个巧言令色的,哄得裴衡心花怒放。

渐渐对花魁娘子也失了兴致。

苏泠的母亲深感失落,便独自出走,直至遇到了外出的苏尚书。

两人一见如故,感情骤升。

不久后,便有了苏泠。

直至裴衡回过神儿来时,苏泠已经五岁了。

他接受不了苏泠母亲的「背叛」。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写了封信送到苏府,将苏泠母亲骗了出去。

年幼的苏泠觉得母亲深夜外出,甚为奇怪,便偷偷跟了上去。

只见裴衡与母亲起了争执。

推搡之中,裴衡掏出了一把匕首,直直地捅向了母亲。

然后抽身逃走。

直到人影渐远,苏泠才敢哭着跑出去,发现母亲流了好多血。

那些血透过衣裙,流到了草地上。

鲜红一片。

苏泠母亲攥住她纤细的手腕,说了最后一句话。

「别告诉你父亲……他会介意……」

为了遵循母亲的遗愿。

苏泠只好瞒下了这个秘密。

而这场多年前的城郊杀人案,一直没有突破。

我能知晓这些。

一半是因为我以为裴郁喜欢苏泠,为了解裴郁的喜好,而去彻查了她这个人。

另外一半是,苏泠被我「关」在上官府的那一个月里,她亲口告知我的。

不过,我生性多疑。

听完这段悲戚的经历后,我更加困惑。

「既然你要报弑母之仇,那为什么非要嫁给裴郁呢?你也不喜欢他,这样白白耽误了自己。」

苏泠一字一句:「若我不进裴府,又如何近得了那狗官的身?」

她的话很有道理,可我仍有疑问:

「照你这样说,你只是一个外室女,那你如何能与裴府结亲?你的嫡姐们不闹脾气吗?」

苏泠的眉眼弯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当然是——靠父亲疼我。」

是了。

在这个吃人的世上。

我们身为女子,若没有些心机手段,如何能生存下去?

思绪回拢。

我才后知后觉,裴郁与苏泠已经结束了谈话。

因为隔壁厢房已经静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准备离去,却倏地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抬头一看,竟是裴郁。

他的声音微哑:「阿若,这些时日没有见面,你有没有想我?」

来源:米花说漫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