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贺子珍去南昌居住,方志纯得知后召见护士,提出一个要求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27 01:08 2

摘要:如果说上海这座城市已经是贺子珍心头的第二个家,那江西老家的味道,她还是舍不得放下。你说,人到了这个年纪,是不是总要回头看看来路?可她也纠结:走了上海的日子,回南昌那帮子老同事、老姐妹会不会还记得我,还是…只是关系不错的客气话?

1958年,初夏。

如果说上海这座城市已经是贺子珍心头的第二个家,那江西老家的味道,她还是舍不得放下。你说,人到了这个年纪,是不是总要回头看看来路?可她也纠结:走了上海的日子,回南昌那帮子老同事、老姐妹会不会还记得我,还是…只是关系不错的客气话?

其实,贺子珍在上海住了差不多快十年。有的人一到一个地方,就能扎根长大;可她呢,身子安在了上海,心思却还是绕着江西那座小城兜圈。外头总有人说大城市好,可她心里清楚,那些熟悉的老桥老树、小路灯火,没有一样能替代童年时的泥土气。江西省委里一帮子都是老相识,方志纯算是最亲,还当过她老班长;杨尚奎的名字,贺子珍一听就乐,有事没事就去喝杯茶聊两句;还有那个管农业的刘俊秀,永新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有泪汪,连媳妇们都常掐着胳膊说说家长里短。

她琢磨着,就这样吧,背着箱子搬回南昌住住,看看到底有没有当年的影子。说实话,这主意她不是一天两天才动的念头,只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别的都放下,这回就顺着心走。上海的领导倒也厚道,没多说什么,还给她打包票:“老太太,随时想回来,咱上海还是您的家。”江西那帮老同志就更不用说,简直把她当成功臣似的,安顿地欢天喜地。

收拾行李的那天,贺子珍有点不舍,又忍不住想快些见到江西的老面孔。你要说人心软吧,有时候比窗台上旧花剥落还容易。那年头南昌还没现在这么热闹,她被安排在三纬路一处小楼,二层带花园,院里能种点菜。住下来之后,院墙都觉得亲切,她常坐在楼上发呆,想起过去走过的硬路、歪路,都化在窗外的风里了。

刚到南昌的几天,省委那边同事陆陆续续来看她,带来一些家常物、问候,还有些不着边的回忆。说起方志纯这个人,老班长的身份确实挂在心头。1949年那年,他陪她去过上海,还一起见了陈老总。你看啊,时间说远不近,友情却是越磨越真;贺子珍对他没什么戒心,见面聊个几小时都嫌短。

人老了有点小毛病在所难免,方志纯就起了心:还是应该给她安排一个能照应起居的“自家孩子”。队里开始张罗,最后找到一个刚毕业的小护士,叫卢泮云。别看她年纪不大,实际手脚利索,做事认真。第一次见省委的首长,卢泮云脸红了整张脸,紧张得手都冒汗。

方志纯人倒是很随和,见小姑娘紧张,还安慰一句:“别怕啊,今天来就是信得过你。”一句话就把卢泮云悬着的心放下半截。再细听下去,任务其实不算太难,说白了,就是要她去照顾贺子珍,但身份却要改头换面——不是护士,是方志纯的“侄女”。

这种安排,其实也有点小心思。贺子珍这些年心境复杂,精神时好时坏。老同事都懂她,不愿让她觉得自己成了重点“照料对象”,怕她又多想,心里添堵。所以说是侄女,贺子珍容易接受,不会多问,小小的善意,反倒更能让她安心。

卢泮云听明白了,立刻点头答应。说实话,当护士干这活不稀罕,可要扮个亲戚,却不是人人都能演得真。等一切安排妥当,方志纯亲自带着卢泮云去了贺子珍住的小楼。

进屋见了面,方志纯笑着介绍,说这孩子是自家的侄女,在屋里帮着干点杂活。“人不多嘴,老实又聪明。”贺子珍嗯了一声,顺势拉住卢泮云的手,鼻头一酸。这种场面,谁都知道气氛有点感人,但又没人明着说。

卢泮云心里原本有些紧张。一看贺子珍这人倒亲切,没架子,她屁股还没坐热呢,人已经琢磨着怎么帮贺子珍把房间里床褥铺好,茶水端好。慢慢地,白天晚上如影随形。厨房烧水、院里剪枝,贺子珍都会跟着卢泮云说一两句,还时不时问上一句“你家里人怎么样”,生怕新来的姑娘在南昌住得不习惯。

最让我动心的,是这两个人真渐渐成了一对像母女似的搭档。有时候贺子珍饭吃得慢,卢泮云就小声地催一句:“阿姨,菜要凉了。”贺子珍眨眨眼,其实心里明白,这姑娘不是啥真正的侄女,可她也只字不提,把所有温情都当成弥补二十年少有的亲情。

院子里,小楼的木地板总是有点旧。贺子珍有时候坐下来发呆,看着太阳西斜,卢泮云给她披上外套。没人多说什么,可这情景,说破了都还不如留在空气里的那点温柔。

偶尔江西那群老同事来访,坐在院子里打牌、聊天、蒸米糕。卢泮云帮忙倒茶,贺子珍就说:“咱这侄女手巧。”方志纯在一旁悄悄乐,他知道,这份子虚乌有的亲缘,或许也是时代的遗憾。贺子珍未必真的信得一辈子,可这几年里,她的心终归有了个可以卸下的寄托。

后来日子慢慢过去,有新的旧事夹杂进来。这栋二层小楼里,春天种满的腊梅,夏夜会飞进蝴蝶。贺子珍有时候窗前发呆,卢泮云就在厨房忙。要说这生活,也没啥轰轰烈烈,却有点真实的温度。

人与人之间,到底是靠什么维系?是长久的信任,还是一点点藏起来的善意?方志纯安排卢泮云,说是侄女,究竟是圆了贺子珍的梦,还是也顺手温暖了自己的一段回忆?卢泮云未必明白全部,但她懂得,每天为人烧水煮饭,其实也是给自己找了一道平淡里最不平淡的路。

而贺子珍,坐在南昌的夏天、秋天,一杯茶一盏灯,天黑了心里也没有太多光。她会不会偶尔想:要是再年轻一点,能不能重新走一遍和热闹?又或者,她只想在这楼房的安静黄昏里,看着侄女的背影,等一个没有承诺的明天。

我们也许都曾经喜欢大城市的繁华,最后却在故乡的院子里找到安慰。贺子珍这一场小小的回归,像老照片:褪色了,但总还有几处留白。那些人与人之间,真假难分的感情,就让它自己戳破,不必追问是哪份更重。

留下的,只是两个人和一栋小楼,各自守着一点人味儿,等岁月慢慢悠悠地流过去,安静收好心里的乡愁和柔软。

来源:森林惊喜遇兽的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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