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妈，您这是干什么？"高蜜推开门，看到5岁的儿子小宝被锁在院子里的狗笼中，而婆婆李兰香正和几个邻居在客厅里搓麻将。"这孩子太闹腾，影响我们打牌。关一会儿就好了。"李兰香头也不回地说道。小宝在笼子里哭得撕心裂肺，小手拼命地摇着铁栏杆。出人意料的是，一向护子心切的
"妈，您这是干什么？"高蜜推开门，看到5岁的儿子小宝被锁在院子里的狗笼中，而婆婆李兰香正和几个邻居在客厅里搓麻将。
"这孩子太闹腾，影响我们打牌。关一会儿就好了。"李兰香头也不回地说道。
小宝在笼子里哭得撕心裂肺，小手拼命地摇着铁栏杆。
出人意料的是，一向护子心切的高蜜这次竟然没有发火，只是默默地把孩子抱出来，轻声安慰着。
李兰香觉得奇怪，但很快就沉浸在麻将的快乐中。
她不知道，女儿心中已经种下了一颗种子。
2个月后，当张秀兰颤抖着双手看着那份报告时，才明白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妈，您这是干什么？"
高蜜推开门，看到5岁的儿子小宝被锁在院子里的狗笼中，而婆婆李兰香正和几个邻居在客厅里搓麻将。
麻将牌碰撞的清脆声响与小宝撕心裂肺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刺得高蜜耳膜生疼。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狗笼前，铁栏杆上还挂着去年养的那只金毛犬的项圈。
"这孩子太闹腾，影响我们打牌。关一会儿就好了。"
李兰香头也不回地说道，手指灵活地码着面前的牌，"三条。"
小宝看见妈妈，哭得更凶了，小手拼命地摇着铁栏杆，小脸憋得通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妈妈！妈妈！笼子好黑！小宝怕！"
高蜜的手指在笼门锁扣上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中翻腾的怒火，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妈，钥匙给我。"
"急什么，这把马上完了。"李兰香不耐烦地挥挥手，"东风。"
坐在李兰香对面的王阿姨瞥了眼院子，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兰香啊，要不先让孩子出来吧，这大热天的..."
"小孩子懂什么，闹腾起来没完没了。我儿子小时候不听话，我直接拿皮带抽，现在不也出息了？"
李兰香不以为然地打断道，"现在的年轻人，把孩子惯得没样儿。"
高蜜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蹲下身，平视着笼子里惊恐的儿子，轻声说："小宝乖，妈妈在这儿，不怕。"
她掏出手机，悄悄按下了录音键。
"妈，您要是不给钥匙，我就打电话叫开锁的了。"
高蜜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锋利。
李兰香这才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摸出钥匙，随手往后一抛。
金属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离高蜜两米远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高蜜捡起钥匙，迅速打开笼门。
小宝像只受惊的小兽，一头扎进妈妈怀里，浑身发抖。
高蜜抱起孩子，闻到一股狗毛和尿液混合的味道，她紧紧搂住儿子，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谢谢妈。"高蜜面无表情地说完，抱着孩子转身进屋。
身后传来李兰香得意的声音："看吧，我就说不能惯着孩子。这不，一关笼子就老实了。"
高蜜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她径直走进浴室，放温水给小宝洗澡。
孩子白皙的膝盖上有一片淤青，手腕上也有红痕。
"奶奶为什么把小宝关笼子里？"高蜜尽量平静地问，用海绵轻轻擦拭儿子的后背。
小宝抽噎着说："我想找奶奶玩...奶奶说滚开...然后就把我关起来了..."
孩子突然压低声音，"妈妈，奶奶说要是告诉你，下次关更久。"
高蜜的手一抖，海绵掉进水里。
她捧起儿子的小脸："奶奶经常这样对你吗？"
小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上次我把玩具车放在沙发上，奶奶说我不听话...就让我在阳台罚站，站了好久好久..."
高蜜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她给小宝擦干身体，换上干净衣服，然后从药箱里拿出碘伏，轻轻涂抹在孩子膝盖的淤青上。
"妈妈，疼。"小宝皱着小脸。
"乖，涂了药就不疼了。"
高蜜亲了亲儿子的额头，"以后奶奶要是再这样对你，马上给妈妈打电话，记住了吗？"
小宝点点头，突然问："妈妈，为什么你不骂奶奶？以前我摔跤你都会骂地板..."
高蜜愣了一下，苦笑道："因为...妈妈在想更好的办法保护小宝。"
傍晚，张伟下班回家时，发现家里异常安静。
妻子在厨房做饭，母亲在客厅看电视，而平时会扑上来喊"爸爸"的小宝却不见踪影。
"小宝呢？"张伟放下公文包，松了松领带。
高蜜头也不抬："在房间里玩积木。"
张伟敏锐地察觉到妻子语气中的异样："怎么了？工作不顺心？"
高蜜关上火，转身面对丈夫，她的眼睛里有种张伟从未见过的冷意："今天你妈把小宝锁在狗笼里，就因为她要打麻将。"
"什么？"张伟脸色一变，"不可能吧，妈虽然脾气急，但不至于..."
"你自己去看儿子膝盖上的淤青。"
高蜜打断他，"还有，问问小宝手腕为什么有红印。"
张伟快步走向儿童房，几分钟后回来时，脸色铁青："妈怎么能这样！我这就去说她！"
高蜜拦住他："不用了，我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怎么处理的？"
张伟疑惑地看着妻子，"你居然没发火？上次妈让小宝吃隔夜饭，你都跟她吵了一架。"
高蜜意味深长地看了丈夫一眼："发火有用吗？你妈会觉得我小题大做，然后变本加厉。"
她转身继续炒菜，"我有我的方式。"
张伟皱起眉头："高蜜，你到底想干什么？"
"保护我的儿子。"高蜜简短地回答。
晚饭时，李兰香像没事人一样，不停地给儿子夹菜："伟啊，多吃点，工作那么辛苦。"
完全无视了缩在妈妈身边的小宝。
高蜜注意到婆婆的目光在小宝身上扫过时，孩子明显抖了一下，往自己这边靠了靠。
她夹了一块鱼肉，仔细挑去刺，放到儿子碗里。
"妈，"高蜜突然开口，"明天开始，我自己接送小宝去幼儿园。"
李兰香筷子一顿："怎么，嫌我带得不好？"
"不是，我调整了工作时间。"高蜜平静地说，"而且小宝也快上小学了，该培养独立性了。"
"哼，我看你就是嫌我！"
李兰香把碗重重一放，"要不是你们非要买那套房子，欠一屁股债，用得着我这把老骨头来帮忙带孩子吗？"
张伟尴尬地打圆场："妈，高蜜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
高蜜放下筷子，直视婆婆，"妈，您年纪大了，该享清福了。带孩子太累，以后我和张伟自己来。"
李兰香冷笑："自己来？你们那点工资，请得起保姆吗？房贷还完了？车贷还完了？"
高蜜的手指在桌下收紧。三年前，她和张伟咬牙买下这套学区房，确实掏空了积蓄还背了贷款。
当时婆婆主动提出搬来同住帮忙带孩子，他们感激不尽。谁能想到...
"钱的事我们会想办法。"高蜜说，"总之，明天开始不用您接送小宝了。"
"好啊，翅膀硬了是吧！"李兰香猛地站起来，"别忘了，这房子首付我还出了十万！"
张伟赶紧拉住母亲："妈，您别生气，高蜜也是心疼您..."
"心疼我？她是嫌我碍眼！"
李兰香甩开儿子的手，"行啊，我走！看你们怎么一边上班一边带孩子！"
高蜜静静地看着婆婆表演，等对方说完，才缓缓道："妈，您要是真想搬走，我和张伟会每月给您生活费。至于小宝，我已经联系了几家托管中心。"
李兰香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媳妇会这么强硬。
她转向儿子："张伟！你就这么看着你媳妇赶我走？"
张伟左右为难："高蜜，要不..."
"要不什么？"高蜜打断他，"要不继续让你妈虐待我们的儿子？"
"虐待？"
李兰香尖叫起来，"我虐待？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丈夫拉扯大，现在倒成了虐待？张伟，你说，妈对你不好吗？"
张伟痛苦地抱住头："你们都少说两句行不行？"
高蜜站起身，牵起小宝的手："你们慢慢聊，我带小宝去洗澡。"
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张伟，今晚我们得好好谈谈。"
浴室里，高蜜一边给小宝洗澡，一边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她必须让丈夫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但又不能打草惊蛇。
婆婆的性格她太了解了，越是对抗，对方越是变本加厉。
"妈妈，奶奶会搬走吗？"小宝仰起小脸问。
高蜜轻轻揉搓儿子的头发："宝贝希望奶奶搬走吗？"
小宝低下头，玩着浴缸里的泡泡："奶奶有时候会给我买冰淇淋...但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奶奶生气的时候好可怕..."
高蜜亲了亲儿子的发顶："妈妈会想办法的，不让小宝害怕。"
晚上九点，小宝睡着后，高蜜和张伟的谈话在卧室里展开。
"高蜜，妈今天确实过分了，但她平时对小宝还不错..."张伟试图缓和气氛。
高蜜拿出手机，播放了下午的录音。
小宝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李兰香冷漠的话语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张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天啊，妈怎么能..."
"这还不是全部。"
高蜜翻开手机相册，展示了几张照片，"这是上周小宝被罚站在阳台的照片，那天室外温度35度。这是上个月，小宝因为打翻牛奶，被妈用衣架打手心留下的红印。"
张伟震惊地翻看着照片："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高蜜苦笑，"每次你都是'妈年纪大了''妈也是为我们好'，然后不了了之。"
张伟痛苦地抓挠头发："那你想怎么样？真要把妈赶出去？亲戚们会怎么说..."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高蜜冷静地说，"我在乎的是儿子的心理健康。张伟，你知道长期受虐待的孩子会怎样吗？他们会变得胆小、自卑，甚至抑郁！"
"可是...妈毕竟是长辈..."
"长辈就有权伤害孩子吗？"
高蜜的声音开始颤抖，"张伟，我今天没发火，不是因为我不生气，而是我在想一个能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
张伟警觉地看着妻子："什么办法？"
高蜜深吸一口气："我咨询了律师朋友。如果能有足够证据证明妈虐待小宝，我们可以申请禁止令，不让她接近孩子。"
张伟猛地站起来："你疯了？那是我妈！"
"小声点！"高蜜压低声音，"她是你妈，但也是伤害你儿子的人！张伟，你必须做个选择。"
张伟颓然坐回床上："就没有...更温和的方式吗？"
"我试过了，有用吗？"
高蜜疲惫地说，"每次我们稍微强硬一点，她就以搬走威胁，因为我们确实需要她帮忙带孩子。但现在，我宁愿多花钱送小宝去托管，也不能让他继续受这种折磨。"
张伟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给我点时间，我跟妈好好谈谈..."
"谈可以，但我要开始收集证据了。"高蜜坚定地说，"如果谈不拢，我会采取法律手段。"
张伟震惊地看着妻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酷？"
"从我看到儿子被关在狗笼里的那一刻起。"
高蜜的眼中闪着泪光，"张伟，你不明白，一个母亲为了保护孩子能做到什么地步。"
接下来的几周，高蜜表面上恢复了平静，甚至对婆婆的态度比以往更温和。
她主动提出给李兰香买新麻将桌，还经常买些老人家爱吃的点心和水果。
李兰香起初有些戒备，但很快就被媳妇的"服软"所迷惑，以为自己的权威得到了巩固。
她不知道的是，高蜜在客厅隐蔽处安装了摄像头，还教小宝如何使用电话手表录音。
"妈，这周末我和张伟要加班，还得麻烦您带小宝。"一个周五晚上，高蜜对婆婆说。
李兰香正看着电视，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知道了，你们忙你们的。"
高蜜走进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新买的录音笔，悄悄塞进了小宝的书包里。
第二天中午，高蜜的手机响了。是小宝的电话手表打来的，但接通后没人说话，只有背景音。
她立刻调出手机上的监控APP，看到客厅里的画面时，她的血液几乎凝固——
小宝正发着高烧，小脸通红地躺在沙发上，而李兰香和三个牌友围坐在麻将桌前，对孩子的状况视若无睹。
"妈，小宝好像发烧了..."电话手表里传来小宝虚弱的声音。
"烦死了！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时候病！"李兰香不耐烦的声音，"王姐，该你出牌了。"
"孩子脸这么红，要不要送医院啊？"一个牌友问。
"送什么医院，小孩子发烧正常，捂出汗就好了。"李兰香不以为然，"东风！"
高蜜立刻给张伟打电话，但无人接听。
她抓起包冲出办公室，同时通过手机监控继续观察家里的情况。
画面中，小宝开始呕吐，但李兰香只是丢过去一卷纸巾："真恶心！去厕所吐！"
当小宝摇摇晃晃站起来时，李兰香突然起身，拽着孩子的胳膊往院子里拖："吐得满屋都是，去笼子里待着！"
高蜜的心跳几乎停止。
她看着监控画面中，婆婆再次将生病的小宝锁进了那个狗笼，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麻将桌前。
"胡了！清一色！"李兰香得意的声音通过小宝的电话手表传来，伴随着小宝微弱的啜泣声。
高蜜的手指死死攥着方向盘，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没有擦拭。这一刻，她做出了决定…
来源：游趣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