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年我提干,父亲来电说有个女子称怀了我的孩子我回家见到她愣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26 07:17 1

摘要:卫国啊,你赶紧请个假,回家一趟!”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焦急得像是要烧起来。

卫国啊,你赶紧请个假,回家一趟!”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焦急得像是要烧起来。

“爹,出啥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村里……来了个女的,她说她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

01

我叫李卫国,出生在北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

我们村不大,百十来户人家,村子后面靠着山,前面是一条不算宽的河,祖祖辈辈都靠着几亩薄田过活。

我爹是个典型的庄稼汉,话不多,手上的老茧比我年龄都大,一年四季,脸朝黄土背朝天,用汗水养活我们一家人。

他对我要求很严,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踏实,做事要认真,不能偷奸耍滑。

我娘是个善良温柔的女人,总是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把我和妹妹照顾得妥妥帖帖。

记忆里,我爹很少对我笑,他表达父爱的方式,就是默默地把肩上的担子扛得更稳一些。

有一年夏天,我贪玩跑去河里游泳,结果腿抽筋,差点淹死。

是我爹像疯了一样跳下河把我捞上来的。

上来之后,他没骂我,也没打我,只是蹲在地上,抱着我,一个劲儿地发抖。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听他的话。

我知道,这个沉默的男人,爱我爱得深沉。

我还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三岁,叫李卫红。

我们兄妹俩的感情很好,从小我就是她的保护神,谁要是敢欺负我妹妹,我第一个不答应。

家里的条件虽然不富裕,但爹娘总是想方设法让我们吃饱穿暖。

地里收了新麦子,娘会给我们蒸香喷喷的白面馒头。

过年的时候,爹会去镇上割几斤肉,娘做的红烧肉,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那时候的日子过得很慢,也很简单。

每天的生活就是上学、放学、帮家里干活。

春天跟着爹去地里播种,夏天在河里摸鱼,秋天在田野里奔跑,冬天在院子里堆雪人。

村里的孩子多,我们常常聚在一起玩,从村东头跑到村西头,不知疲倦。

虽然物质上很匮乏,但精神上却很富足。

爹娘的言传身教,让我从小就懂得了责任和担当。

他们教会我的,不仅是如何耕种,更是如何做人。

这些朴素的道理,像一颗颗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影响了我的一生。

02

高中毕业那年,我的成绩不上不下,考个好大学希望不大,复读一年,家里的条件又实在不允许。

爹为此愁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一个人蹲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旱烟。

我知道他在为我的前途发愁。

那时候,村里每年都有征兵的指标。

有一天,村长的大喇叭响了,通知适龄青年去村委会报名参军。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去当兵。

一来,可以减轻家里的负担。

二来,部队是个大熔炉,能锻炼人,说不定能闯出一番名堂。

我把这个想法跟爹娘说了。

娘一听就哭了,拉着我的手,舍不得。

“卫国啊,当兵多苦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可怎么活啊。”

爹沉默了很久,抽完了一袋烟,才缓缓开口。

“去吧。”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期盼。

“是个爷们,就该去保家卫国。到了部队,好好干,别给咱老李家丢脸。”

爹的话,像一颗定心丸,让我下定了决心。

我知道,这是他对我最大的支持。

临走那天,全家人都来送我。

娘的眼睛红肿着,一个劲儿地往我包里塞煮熟的鸡蛋。

“到了部队,要听领导的话,跟战友搞好关系,别饿着自己。”

妹妹拉着我的衣角,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说不出话。

我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等哥混出个样来,给你买城里最漂亮的裙子。”

爹还是跟平常一样,话不多。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说了三个字:“照顾好自己。”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坐上村里去镇上的拖拉机,我不敢回头。

我怕看到娘和妹妹的眼泪,怕看到爹那不再挺拔的背影。

车子开动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就站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见。

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部队好好干,干出个名堂来,将来让爹娘和妹妹过上好日。

不能让他们失望。

03

新兵连的生活,比我想象中还要苦。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跑五公里,然后是队列训练、战术训练、体能训练。

晚上还要学习理论知识,整理内务。

我的被子,永远叠不成班长要求的“豆腐块”。

紧急集合的哨声,常常在半夜吹响,我们必须在三分钟内穿好衣服,打好背包,冲到楼下集合。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每天都累得像散了架一样,躺在床上就不想动。

脚上磨出了血泡,肩膀被枪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有好几次,我都在被窝里偷偷哭,想家,想爹娘,想妹妹。

但是我从来没想过放弃。

因为我记得爹的话,是个爷们,就不能当逃兵。

我把所有的苦和累都咽进了肚子里。

别人跑五公里,我就跑六公里。

别人练一百次投弹,我就练一百五十次。

我的军事素质,很快就在新兵里名列前茅。

班长开始表扬我,战友们也开始佩服我。

新兵连结束后,我因为表现突出,被分到了一个王牌侦察连。

侦察兵的训练,比新兵连要残酷得多。

我们不仅要学习各种侦察技能,还要进行野外生存训练。

在深山老林里,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渴了喝山泉水,饿了吃野果,抓蛇抓老鼠。

最艰苦的一次,我们参加跨区演习。

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我们在雪地里潜伏了三天三夜。

身上的雪化了又结冰,把衣服和皮肉都冻在了一起。

好多战友都冻伤了,我也发起了高烧。

但我咬着牙,硬是坚持到了最后。

演习结束,我们圆满完成了任务,受到了上级的通报表扬。

在部队这个大熔炉里,我褪去了曾经的青涩和稚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我的皮肤变得黝黑,身体变得强壮,眼神也变得坚定而有神。

我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坚持,更学会了什么是战友情。

我们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扛枪,一起流血流汗。

这种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

在部队的每一天,我都没有忘记我的誓言。

我把津贴省下来,大部分都寄回了家,只留一点点零用。

每次写家信,都是报喜不报忧。

我说我在部队很好,领导很器重我,战友们也都很照顾我。

我说我吃得饱穿得暖,让家里不要挂念。

我只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没有让他们失望。

04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一九九一年。

这一年,对我来说,是人生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因为我多年的努力和出色的表现,我被破格提拔为干部,从一个兵,变成了一名少尉军官。

拿到任命书的那一刻,我激动得手都在发抖。

我第一时间跑到邮局,给家里写了一封长信,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我可以想象,爹在看到信的时候,一定会咧开嘴,露出那难得一见的笑容。

娘和妹妹,也一定会为我感到骄傲。

成为军官后,我的责任更重了,也更忙了。

但我心里充满了干劲,我觉得我的未来一片光明。

就在我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那天下午,我正在训练场带着战士们训练。

通信员急匆匆地跑过来,说有我的加急电话。

我心里有些疑惑,这个时候,谁会给我打加急电话?

我跑到连部,拿起了电话听筒。

电话那头,传来爹熟悉又焦急的声音。

“卫国啊,你……你赶紧请个假,回家一趟。”

我心里一沉,爹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爹,出啥事了?是家里人谁病了吗?”

“不是……不是……”爹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爹,你快说啊,到底怎么了?你急死我了。”我催促道。

爹叹了一口气,声音压得更低了。

“卫国,村里……村里来了个女的,说是……说是你的人。”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的人?什么意思?”

“她说……她说她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

爹的这句话,像一个晴天霹雳,把我整个人都给炸懵了。

我握着电话,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怎么可能?

我在部队这么多年,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跟任何女性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

怎么会凭空冒出来一个怀了我孩子的女人?

“爹,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对着电话大喊。

“娃啊,人家姑娘都找上门来了,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了。你赶紧回来一趟,把事情说清楚。咱们老李家,丢不起这个人啊。”

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挂了电话,我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

委屈,愤怒,还有一丝恐慌,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脑子乱成一团麻。

到底是谁?

是谁在背后这么害我?

我的前途,我的荣誉,眼看着就要被这盆从天而降的脏水给毁了。

不行,我必须马上回家,我必须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我不能让爹娘在村里抬不起头,更不能让我这身军装蒙上污点。

05

我立刻向指导员汇报了情况,申请了紧急事假。

指导员听完我的讲述,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了解我的为人,知道我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李卫国,我相信你。你先别慌,回家把事情处理好。部队这边,我给你顶着。”

指导员的话,给了我一丝安慰和力量。

我简单收拾了行李,连夜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坐在颠簸的火车上,我一夜未眠。

我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把我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都过了一遍。

小学的女同学?

初中的女同桌?

还是村里那几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

都不是。

我跟她们,都只是点头之交,连话都很少说。

根本不可能发生那种事情。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圈套,是不是有人嫉妒我提干,故意设局陷害我。

越想,心里越是憋屈和愤怒。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我终于回到了熟悉的村庄。

走进村口,我能感觉到乡亲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充满了探究和议论。

他们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握紧了拳头,低着头,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推开熟悉的院门,爹和娘正坐在院子里发愁。

看到我回来,他们像是看到了救星,赶紧迎了上来。

“卫国,你可算回来了。”娘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爹的脸色很难看,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我看着他们憔悴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

“爹,娘,你们别急,我回来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败坏我的名声。”

我咬着牙,大步走进了堂屋。

屋子里光线有些暗,一个女人的背影正坐在长条凳上。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两条乌黑的辫子垂在脑后。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缓缓地转过身来。

当我看清她的脸时,我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仿佛被雷击中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是你……..”

来源: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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