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大爷捡回陌生女孩,女孩要替他养老,大爷掏出东西后她却哭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5 21:04 4

摘要:七十岁的人了,腰腿早就不顶用,可菜场收摊前的便宜菜,他还是舍不得放过。

王建国把最后一把韭菜塞进三轮车斗时,雨点子已经砸在车篷上,噼啪响。

七十岁的人了,腰腿早就不顶用,可菜场收摊前的便宜菜,他还是舍不得放过。

塑料袋裹着的手电筒在车把上晃悠,光柱子劈开雨幕,照见巷口蜷缩着个黑影。

“姑娘?”他刹住车,脚蹬在水洼里,溅起的泥点子糊了裤脚。

那黑影动了动,露出张被雨水泡得发白的脸,看着二十出头,怀里紧紧抱着个帆布包,跟护着命似的。

“大爷,能……能借个地方避避雨不?”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王建国这才发现她脚踝肿得老高,裤管上渗着暗红的血。

他这辈子没跟陌生人搭过这么多话。

老伴走了五年,儿子在深圳成家,去年寄来的羽绒服还挂在衣柜里没拆封。

老房子就他一个人,冷锅冷灶的,多个人像多了台运转的机器,吵得慌。

可雨越下越急,女孩咬着嘴唇直哆嗦,他喉结滚了滚:“上来吧,不远。”

三轮车在雨里摇摇晃晃,女孩坐在后斗,尽量把湿衣服往边上挪。

王建国从后视镜瞅了眼,她头发粘在脸上,露出双黑葡萄似的眼,倒不像个坏人。

“我叫林晓,”后斗传来细声细气的话,“大爷,我就借您屋檐待一晚,天亮就走,不给您添麻烦。”

王建国没接话,只是把车蹬得更快了。

老楼的楼道没灯,他摸出钥匙串晃了晃,铜环碰撞的声响在空荡的楼道里格外清楚。

“吱呀”一声推开屋门,一股混合着艾草和旧家具的味道涌出来,林晓跟着他进门,局促地站在门口,鞋上的泥水在水泥地上印了两个小脚印。

“坐吧,”王建国指了指沙发,转身去厨房找干净毛巾,“我这儿没热水,将就用干毛巾擦擦。”

沙发上铺着蓝白格子的布套,边角磨得起了毛。

林晓刚坐下,就触电似的弹起来,盯着自己的裤脚:“大爷,我还是站着吧,别弄脏了。”

王建国把毛巾塞给她:“脏了就洗,哪那么多讲究。”

他转身去翻药箱,找出瓶红花油,“脚伤得处理下,不然明天走不了路。”

林晓这才低头看自己的脚踝,肿得像个发面馒头。

她咬着牙把裤腿卷起来,王建国已经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她面前,不由分说地拿过红花油:“我给你揉开,忍忍。”

掌心的温度透过药油传过来,带着老茧的粗糙触感让林晓猛地一颤。

她赶紧别过脸,盯着墙上挂着的老照片——穿军装的王建国搂着梳麻花辫的女人,笑得一脸褶子。

“这是我老伴,”王建国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前几年走了,肺癌。”

林晓“哦”了一声,没敢多问。

药油揉开的时候疼得钻心,她攥着帆布包的手指泛白,却硬是没哼一声。

王建国看在眼里,心里嘀咕这姑娘怕是受了啥委屈,不然哪能这么能忍。

后半夜雨停了,王建国在次卧翻出套老伴年轻时的旧睡衣,料子是的确良的,洗得发白。

“凑合一晚,”他把枕头往床尾推了推,“我睡客厅沙发。”

林晓抱着睡衣站在房门口,看着他佝偻着背往沙发上铺褥子。

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照在他鬓角的白霜上,像落了层雪。

她忽然想起老家的爷爷,也是这样,总把最好的留着,自己捡别人剩下的。

“大爷,”她轻声说,“我明早给您做早饭吧,我会烙馅饼。”

王建国摆摆手,没回头:“不用,我吃惯了咸菜就粥。”

关上门的瞬间,林晓靠在门板上,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帆布包里的录取通知书被雨水泡得发皱,“北X大学”四个字糊成一团蓝。

她攥着那张纸,指甲几乎嵌进肉里——要是爸妈还在,她现在该坐在明亮的教室里,而不是在陌生老头家躲雨。

第二天王建国醒时,厨房飘来股油香味。

他趿拉着拖鞋走过去,见林晓正踮着脚够橱柜上的酱油瓶,脚踝还是肿的,却站得笔直。

“逞能。”他把酱油瓶递过去,瞥见案板上摆着六个金黄的馅饼,边缘捏得像花边,比老伴在世时烙得还周正。

“韭菜鸡蛋馅的,”林晓把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您尝尝,我老家的做法。”

王建国咬了一口,烫得直哈气,却没舍得吐。

韭菜的鲜混着鸡蛋的香,烫得舌尖发麻,眼眶也跟着热了。

这味道太像老伴的手艺,只是他有五年没尝过了。

“好吃。”他含糊地说,又咬了一大口。

林晓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悄悄翘起来。

她从帆布包里摸出个皱巴巴的钱包,抽出五张十块的:“大爷,昨晚谢谢您,这点钱您收下。”

王建国的脸一下子沉了:“把钱收起来。我王建国还不至于靠这个挣钱。”

他把盘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吃完赶紧走,我这儿不留外人。”

林晓的手僵在半空,钱包“啪”地掉在地上,滚出来个红色的小本。

王建国拾起来一看,是烈士证,照片上的男人眉眼跟林晓有点像。

“这是我爸,”林晓的声音低下去,“去年在边境执行任务牺牲了,我妈受不了打击,没过半年也走了。”

她捡起钱包,手指捏得发白,“我考上大学,可家里没钱了,来城里想找份工作,结果刚下火车就被偷了,手机身份证都没了,跑的时候还崴了脚。”

王建国捏着馅饼的手停在半空。

他年轻时在部队待过,知道烈士家属的难处。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林晓低着头的侧脸上,能看见她下巴上的小绒毛。

“伤好再走。”他把烈士证递回去,声音有点哑,“我这屋空着也是空着。”

林晓猛地抬头,眼里闪着光:“真的?”

“但说好,”王建国竖起手指,“一不能白吃白住,每天给我做三顿饭;二不能乱翻我东西,尤其是那间锁着的书房;三伤好了就走,我这儿不是收容所。”

林晓使劲点头,眼眶红得像兔子:“我一定听话!我还会洗衣服、拖地,我什么都能干!”

接下来的日子,老房子像是被注入了活水。

王建国每天早上被煎鸡蛋的香味叫醒,中午回家桌上准摆着两菜一汤,晚上林晓会陪着他看新闻联播,听他絮叨当年在部队的事。

“您那时候真厉害啊,”林晓托着下巴,眼里满是崇拜,“能徒手爬上三米高的墙。”

王建国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现在让我爬个凳子都费劲。”

他发现林晓这姑娘懂事得让人心疼。

买菜总挑最便宜的,给他买的水果却专挑贵的;洗他的衣服总是手洗,说洗衣机伤布料;晚上他起夜,总能看见客厅留着盏小灯。

有天他从菜场回来,听见林晓在书房门口转悠,手里还拿着块抹布。

那间房他一直锁着,里面放着老伴的遗物。

“说了不让乱翻。”他把菜往地上一放,声音沉下来。

林晓吓得一哆嗦,抹布掉在地上:“我……我就是看门口有灰,想擦擦。”她眼圈红了,低着头小声说,“大爷,我不是故意的,您别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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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梦飛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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