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岁阿姨倾诉:与亲家相伴3年,彼此舒心子女开心,这样养老真好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9 04:46 1

摘要:"周秀兰,按说你都六十二了,咋还像个怀春的小姑娘似的,这么牵肠挂肚?"李大川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闪着促狭的笑意。

"周秀兰,按说你都六十二了,咋还像个怀春的小姑娘似的,这么牵肠挂肚?"李大川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闪着促狭的笑意。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想这老头子就爱拿我打趣。

不过这话倒也不假,这些日子我确实有点魂不守舍。

昨天儿子来电话说要带全家回来过中秋,我心里又高兴又忐忑,忙前忙后准备了好几天。

六十二岁的年纪,我周秀兰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戴着红领巾、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了,也不再是站在讲台上指点江山的小学语文老师了。

退休这些年,日子过得像一杯白开水,淡而无味。

丈夫王明辉走了五年了,突发脑溢血,那天他还说要去买菜,结果一去不返。

我总记得他穿着那件深蓝色的老式中山装出门的背影,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

他走得太突然,连个告别都没有,只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家。

那段日子,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常常半夜惊醒,总以为他还躺在我身边。

儿子王建国在省城工作,女儿王丽在沿海城市打拼,我一个人住在这个县城的小区里,偶尔遛遛弯、跳跳广场舞,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每当看到小区里那些老两口手挽着手散步,我心里就泛起一阵酸楚。

有时候我会坐在小区的长椅上,看着夕阳西下,想着过去的日子。

"老王啊老王,你走得太早了,"我常常自言自语,"你说好要陪我到白头的,这下可好,全让我一个人扛了。"

"妈,您一个人在家,我们真不放心。"儿子王建国每次打电话都这么说。

我总是笑着回应:"有啥不放心的,我身体好着呢,你们安心工作。"

可挂了电话,我常常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发呆,盼着过年过节孩子们能回来住上几天。

家里的紫砂壶还是老王用过的,茶几上的围棋盘也落了一层灰,再没人跟我下棋了。

去年夏天,我参加了社区组织的一次文艺汇演。

那天天气格外好,蓝天白云,小区里的桂花树开得正盛,香气四溢。

我穿着一件淡绿色的旗袍,站在台上唱了一首《在希望的田野上》。

这首歌是我和老王年轻时最爱唱的,每每唱起,就想起那些艰苦又充满希望的岁月。

唱完下台,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大川。

他是我儿媳妇小兰的父亲,我的亲家。

他鼓着掌向我走来:"周老师,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听啊!我听了都想起咱们年轻时候了。"

李大川比我大两岁,是个退休的机械厂工人,精瘦的身材,一双大手布满老茧,说话声音洪亮。

他的眼角有深深的鱼尾纹,眉心的皱纹像是刻下的沟壑,一看就是常年在车间劳作留下的痕迹。

他老伴也走了,比我家老王早走了两年。

之前我们见面不多,就是在儿子结婚、孙子满月这些场合寒暄几句。

"你也参加活动啊?"我有点意外。

"闲着也是闲着,听说社区有活动,我就来看看。正好碰上你。"他搓了搓手,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粗糙。

"我这两天报了个老年大学的书法班,你要不要一起去?反正你一个人在家也是闷得慌。"

我犹豫了一下。

自从老王走后,我很少参加这些集体活动,总觉得热闹是别人的,我只适合一个人安静地过。

"我书法不好..."我找了个借口。

"哎呀,学着玩嘛,又不是要参加比赛。"李大川爽朗地笑着,那笑容里有种朴实的真诚,"咱们这把年纪了,图个乐呵。"

他的笑容让我想起老王,也是这么率真的性格。

想了想,我点点头:"那行吧,我去试试看。"

就这样,我开始了每周三次的书法课。

老年大学在县城文化馆的二楼,每次上课前,我都要爬一段又陡又窄的楼梯,每次爬到一半都有点气喘。

李大川总是走在我前面,回头催我:"慢点上,别急,我等你。"

老年大学的教室简陋,几张拼凑的木桌,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但窗户很大,阳光洒进来,照在宣纸上,亮堂堂的。

李大川虽然没上过几年学,但很勤奋,写字一丝不苟。

他的字笔画粗犷,有种独特的力量感,跟他这个人一样,朴实无华中透着一股韧劲。

我们常常在课后讨论笔画结构,他还特意到文具店给我买了一支上好的狼毫。

"这支笔蘸墨水多,写起来顺手,适合你这种刚入门的。"他递给我时说,那眼神格外认真。

我心里一暖,多少年没人这么关心我的小爱好了。

"谢谢你,大川。"我接过那支笔,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周的书法课,甚至提前准备好衣服,梳妆打扮一番再出门。

那年冬天特别冷,北风呼啸,树枝上挂满了冰凌。

那天,我正在家包饺子,准备一个人过小年,突然接到小兰的电话:"妈,我爸突发心脏病,现在在县医院,您能不能..."

我手一抖,面粉撒了一地,也顾不上收拾,抓起外套就往医院赶。

路上,雪越下越大,我的心也越跳越快。

县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消毒水的气味刺鼻,我顾不上喘气,直奔心内科。

李大川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见我来了,勉强挤出一丝笑:"来啦,周老师。"

"都这样了还周老师,叫我秀兰吧。"我坐在病床边,帮他倒水。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无力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难受,好像又回到了老王生病的那段日子。

"大川,你咋这么不注意身体?"我有些责备,又有些心疼。

"谁知道呢,好好的就突然胸口疼,跟被大石头压着似的。"他苦笑着,"大夫说是冠心病,要吃一辈子药了。"

住院那段日子,我每天去医院看他。

他爱唠叨,躺在床上给我讲他年轻时的故事。

"六八年我去东北插队,那个冷啊,零下三十多度,鼻涕往外一流就成冰棍了。睡觉前往炕上倒一盆热水,等水干了才能躺下。"他说得眉飞色舞,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艰苦的年代。

"那时候条件差,整个生产队就一台收音机,大家伙儿挤在一起听新闻。谁要是能背几句毛主席语录,那可是了不得的能人。"

我也给他讲我的故事:"我七三年当了民办教师,一个月工资二十八块钱。冬天教室没暖气,我就带着学生在操场上跑步,跑热了再回去上课。那会儿没粉笔,我就用石灰在黑板上写字,手都裂口子。"

"最难的是赶上闹水灾那年,学校教室漏雨,我就撑着伞站在讲台上上课,学生们个个都穿着雨衣。"

这些话我从没对孩子们说过,怕他们心疼。

可跟李大川说起来,却感到特别亲切,好像我们共同经历过那段艰难岁月,虽然素不相识,却又很熟悉。

病房里的暖气有些过热,窗户上结了一层雾气。

我用手指在窗户上画了个笑脸,又迅速擦掉,好像做了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

李大川看见了,笑着说:"你这人啊,都这把年纪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我就是爱瞎画,当老师的毛病,一辈子改不了。"我也笑了。

李大川出院后,我们的往来更密切了。

他住在老城区的家属院,那是八十年代的老式楼房,没电梯,楼道狭窄昏暗,墙皮都掉了不少,但他说住惯了,不想搬。

我住在新区的小区,那是刚建没几年的商品房,绿化好,环境也好,是儿子帮我买的。

我们隔着半个县城,可每周我们都要见上几次,要么一起上老年大学,要么一起去公园散步。

春天来了,公园里的花都开了。

一天,我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湖面上飘落的花瓣。

"你看那边的杏花开了。"他指着远处的花树。

杏花粉嫩嫩的,一簇簇的,挂在枝头,像是害羞的少女。

"是啊,真好看。"我望着那片粉红,阳光透过花瓣,映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老王在世时,喜欢杏花吗?"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提起老王。

"他对这些不太在意,就喜欢下棋看报纸。"我回忆着,"有一年我生日,他给我买了一盆兰花,结果放家里没两天就枯了,他气得直跺脚。"

李大川点点头:"我家那口子也是,对花花草草没兴趣,就爱看电视剧。我下班回来,她准坐在电视机前,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就这样,我们常常不经意间聊起已故的伴侣,没有刻意回避,也没有过度悲伤,就像聊一个共同认识的老朋友。

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他们不是离开了,而是去了一个我们都知道但暂时去不了的地方。

慢慢地,我习惯了周末去他家吃饭。

李大川做饭很有一套,红烧肉烧得又烂又香,鱼也做得好,从不会刺。

他的厨房很小,但收拾得干干净净,锅碗瓢盆都挂在墙上,按大小排列得整整齐齐。

"你看你,太瘦了,多吃点肉。"他总是往我碗里夹菜,看我吃饭的样子特别满足。

有时候我去菜市场,看见新鲜的应季蔬菜,也会多买些送到他家。

"大川,你尝尝这个南瓜,特别甜。这是我家乡那边的品种,今天赶集的人带来的。"

我们就这样,一个买菜,一个做饭,一个洗碗,一个擦桌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们从不谈论未来,也不做什么承诺,就只是平静地度过每一天。

这种相处方式让我感到舒心,没有压力,也没有束缚,就像两棵老树,各自扎根,却在风雨中相互倚靠。

可县城就这么大,人多嘴杂,难免有人说闲话。

有一次在小区门口,我遇到了住在对面楼的张大妈。

她阴阳怪气地说:"哟,周老师,听说你有对象了?还挺会找,找了个厂里的老干部。"

我当时就愣住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什么对象不对象的,别瞎说。"我摆摆手,匆匆离开。

回到家,我心里堵得慌,坐在沙发上发了好一会儿呆。

有些事,自己清楚就好,解释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可我没想到,这些闲言碎语竟然传到了孩子们耳朵里。

去年春节,儿子王建国一家和女儿王丽一家都回来了。

他们带着孩子,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客厅里堆满了从外地带回来的特产和礼物。

吃饭时,王建国给我夹了块鱼肉,欲言又止,眼神闪烁,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妈,你跟李叔叔...是不是有点那个..."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那个?"

女儿王丽直截了当:"妈,你们是不是想再...组成家庭?"

我一下子愣住了,筷子悬在半空中,随即哭笑不得:"你们胡思乱想些啥呢?我跟你李叔叔就是普通朋友,互相有个照应而已。"

"可是小区里都在传..."王建国的话没说完,表情既尴尬又担忧。

我打断了他:"什么小区里传?我周秀兰活了大半辈子,还在乎这些闲言碎语?你爸走了五年了,我一个人也习惯了。李大川也是一个人,我们就是觉得一起说说话解闷,有啥不对?"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心里既委屈又生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孩子们不再说话,但我看得出他们心里还有疑虑。

晚上,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我不怪孩子们,换作是我,可能也会有这样的担心。

可我和李大川之间的情谊,又怎么跟年轻人解释得清楚呢?

那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理解与包容,是同龄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们都经历过饥荒、运动、改革开放,都为生活奔波过,为家庭操劳过,现在只想在平静的晚年找个说话的人,仅此而已。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准备做早饭。

女儿王丽已经在厨房忙活了,见我进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昨天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我们只是担心你..."

我摆摆手:"我明白你们的心思。只是啊,你们不懂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年轻时图个轰轰烈烈,到了我这把年纪,就图个平平安安、舒舒服服。"

女儿点点头,若有所思。

过了几天,小兰来看我,她是个懂事的姑娘。

自从嫁给我儿子,她就把我当亲妈一样敬重,从不曾让我操过心。

"妈,"她一直这么叫我,"我爸给我看了他的日记。"

"日记?"我有些惊讶,没想到李大川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小兰从包里拿出一个褐色的笔记本,封面已经磨损得发白,边角卷曲,一看就是常翻阅的样子。

她翻到一页:"您看。"

我戴上老花镜,看到上面写着:"今天跟秀兰去看了杏花,她说喜欢那种淡粉色的。晚年得一知己,不求同屋,但求同心,足矣。"

字迹有些潦草,却透着一种朴实的真诚。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李大川从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可这短短几行字,道出了我们之间最真实的情感。

小兰握住我的手:"妈,我们理解你们。爸爸失去妈妈后,整个人都消沉了,直到遇见您,他才又开朗起来。您们相互陪伴,我们很高兴。"

"我们不求什么名分..."我有些哽咽,"就是两个老人互相有个照应。"

"妈,我懂。"小兰轻轻拍着我的手背,"您放心,我会跟建国和丽丽解释清楚的。"

就这样,两家人的心结解开了。

我和李大川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相处方式,不同的是,现在孩子们会有意无意地创造机会让我们多见面。

儿子王建国有时会说:"妈,李叔叔一个人在家,周末您去陪陪他吧。"

女儿王丽从南方买了特产,也会让我带一份给李大川:"妈,这是广东的莲蓉月饼,你带点给李叔叔尝尝。"

他们的理解和支持,让我倍感温暖。

去年夏天,李大川又住了一次院,这次是因为腰椎间盘突出,疼得直不起腰。

我每天去医院照顾他,帮他翻身、擦洗、喂饭,忙得不亦乐乎。

医院的护士笑着调侃:"你们感情真好,像连体婴儿一样。"

李大川不好意思地笑了:"哪里哪里,就是麻烦周老师了。"

我佯装生气:"又叫周老师,说了多少次叫我秀兰。"

他挠挠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习惯了习惯了,改不了口。"

出院后,医生叮嘱他要多卧床休息,不能干重活。

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去他家,帮他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

一天,我正在他家厨房择菜,忽然听见他在客厅咳嗽。

我急忙跑出去,看见他正吃力地弯腰捡掉在地上的拐杖。

"你干啥呢?不是说了不能弯腰吗?"我责备道,赶紧帮他捡起拐杖。

"就是不想老麻烦你。"他不好意思地说。

"有啥麻烦不麻烦的,咱们这把年纪了,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吗?"我一边扶他坐下,一边说,"再说了,你病好了,回头还不是要做好吃的给我吃?"

他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你这人啊,就惦记着吃。"

"那可不,你做的红烧肉,我吃一辈子都不腻。"我也笑了。

时光如流水,转眼三年过去了。

今年中秋,两家人又聚在了一起。

我和李大川忙前忙后,一个蒸饺子,一个包月饼,孙子孙女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

秋天的阳光温柔地洒在院子里,金黄的银杏叶随风飘落,落在石板路上,像是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

饭桌上,酒过三巡,气氛热烈。

王建国给每个人斟满了酒,就连小孙子小孙女的杯子里也倒了一点果汁。

"来,我提议,咱们敬周阿姨一杯。"小兰的丈夫,我的儿子王建国举起了杯子。

所有人都看向我,眼中满是温暖和敬意。

"我...我有什么好敬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发烫。

"妈,您和李爸这些年相互扶持,让我们看到了晚年生活的另一种可能。"小兰真诚地说,眼中闪着泪光。

我望向对面的李大川,他也正望着我,眼中含着笑意。

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像是藏着一汪清泉。

我突然觉得很幸福,这种幸福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而是平淡中的相互理解与支持。

"其实我想说,"我放下筷子,环顾四周的亲人们,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与亲家相伴三年,彼此舒心,子女开心,这样养老真好。人到我们这把年纪,不图啥,就图个舒坦。老李懂我,我也懂他,互相有个照应,聊聊天,解解闷,比啥都强。"

李大川在对面点点头,他举起杯子:"是啊,人这一辈子,年轻时忙着打拼,顾不上享受生活;等到了我们这把年纪,才发现朋友之间的一句贴心话,比啥都珍贵。"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圈微微发红。

"来,干杯!"王建国高声说,大家一起举杯,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酒过三巡,月上中天。

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映出一片银白。

晚饭后,孩子们都去看电视了,只留下我和李大川坐在院子里赏月。

月饼切成小块,茶香四溢,秋虫低吟,远处传来几声犬吠,一片宁静祥和。

"秀兰,"他轻声叫我的名字,那声音温柔得像是怕惊扰了月光,"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看月亮是在哪儿吗?"

"在医院。"我记得很清楚,"你住院那会儿,窗户正对着月亮,你说那是你住过的最好的病房。"

他笑了:"是啊,因为有你在。"

月光下,我看着李大川布满皱纹的脸,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他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那些年岁刻下的痕迹不再显得沧桑,反而多了几分温润。

岁月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和伴侣,却又以另一种方式弥补了我们的孤独。

人生没有完美,但在不完美中寻找温暖,何尝不是一种智慧?

"周秀兰,你说咱们这算啥关系?"李大川突然问道,目光灼灼地望着我。

我想了想,轻声回答:"算是...前半生错过,后半生不负相逢吧。"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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