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面馆凌晨打烊,他却总在3点偷看老李直播,为啥?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25 11:16 2

摘要:后半夜三点,抽油烟机的嗡鸣戛然而止。我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瞥见客厅漏出手机的幽蓝光芒,陈建国的声音混着直播声飘过来:"家人们,今天不聊诗画,就说说这人间烟火......"

后半夜三点,抽油烟机的嗡鸣戛然而止。我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瞥见客厅漏出手机的幽蓝光芒,陈建国的声音混着直播声飘过来:"家人们,今天不聊诗画,就说说这人间烟火......"

"又在看老李头的直播啊?"我扯过薄被裹紧肩膀,光脚踩上凉丝丝的瓷砖。他手忙脚乱把手机倒扣在茶几上,可那中气十足的嗓音还是漏出来:"当年摆夜市被城管追着跑,兜里揣半锅没卖完的卤煮,跑着跑着就哭了......"

"小慧你听,"他摸黑给我倒了杯热水,水蒸气模糊了眼镜片,"跟咱当年在夜市推面摊那会儿,像不像?"

我捧着杯子没接话。福来顺面馆开了十二年,从夜市推车熬到临街门面,早把被城管撵的狼狈劲儿磨成了老顾客的"陈师傅手艺"。可最近半年,他手机里全是李国庆的直播回放——什么"中年男人的孤独是没人听他讲过去"、"幸福不是被夸有钱,是有人愿意听唠叨"。

"明早要备二十斤手擀面,压面机再擦一遍。"我转身回卧室,背后传来他的嘟囔:"当年摆摊那会儿,你总嫌我讲这些酸话耽误揽客......"

第二天中午,面馆坐满了穿校服的学生和戴安全帽的工人。我端着面碗穿梭,陈建国在灶台前颠勺,油星溅到手腕上,他皱了下眉又继续翻搅。

"老板!这面坨了!"扎马尾的小姑娘把碗一推,"汤咸得能齁死人!"

陈建国擦了擦手弯腰:"姑娘,面是现压的,可能煮久了......"

"谁要听解释!"小姑娘掏出手机,"我要发点评!"

我赶紧端来新煮的面:"丫头,这碗算我的,再送你瓶酸梅汤。"等小姑娘走了,我扯了扯他的围裙:"当年摆摊被骂得更狠你都赔笑,现在倒嘴笨了?"

他低头收拾打翻的醋瓶,我这才注意到他鬓角的白发,根根扎眼。

转折来得突然。周五晚上,市场监管局的人来查卫生,说后厨防蝇帘破了,冰箱里有半块发霉的姜:"要么停业整顿,要么罚款五千。"

陈建国的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同志,我们每天消毒,姜是昨天新切的......"

"新切的?"执法员敲了敲姜块,"霉斑都成片了。"

我急得直搓手:"五千块能凑,可这月房租还没交......"

"那也得按规矩办。"执法员收拾东西要走,陈建国突然喊:"等等!我有朋友能证明姜是昨天切的!"

"朋友?"执法员皱眉。

"李国庆。"陈建国翻出手机,"上个月他来咱这儿吃面,说要关注小本经营,我跟他说过进货流程......"

我脑子"嗡"地一声——上个月那个举着手机拍面碗,说要"体验人间烟火"的直播嘉宾,我当时只嫌他挡道,哪想到陈建国跟他聊了这么多?

执法员看了眼聊天记录,又扫了眼墙上"诚信经营户"的奖状,语气软了:"给三天整改,再不合格就停业。"

那晚陈建国在厨房擦了三遍防蝇帘。我蹲在旁边剥蒜,看他把冰箱清空,用酒精棉片擦得锃亮。

"你啥时候跟李国庆搭上话的?"我问。

他没抬头:"上个月他来吃面,说我煮的牛肉汤有'烟火气里的倔强'。我跟他聊现在小面馆难,外卖压价,顾客只看评分不看手艺......"

"所以把咱家苦水都倒给他了?"我有点酸,"当年摆摊你总说'凭手艺吃饭不怕没人来',现在倒跟网红诉苦。"

陈建国突然笑了:"小慧,记不记得刚结婚那会儿?你怀乐乐那年冬天,在夜市摆摊,你手冻得握不住面杖,我给你焐手,你说'等有了门面,天天给你煮热汤面'。"

我鼻子一酸。乐乐上高二了,我们确实有了门面,可他住校后,我们连一起吃顿饭的时间都没了。

"李国庆说,中年男人最怕活成只会转的机器,连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他把最后一块姜扔进垃圾桶,"我以前觉得好好煮面赚钱就是负责,可你上次说'老陈你最近咋不说话了',我才发现......"

手机突然响了,是李国庆的直播提醒:"今晚八点,和老伙计陈建国聊聊小面馆的苦与甜"。

我抢过手机关掉提醒:"明天还得早起和面,睡吧。"

他没反对,关了灯躺到我身边。黑暗里他轻声说:"小慧,我不是羡慕老李能上电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也怀念夜市那会儿,你给我织围巾,我给你讲顾客趣事,那时候的日子,比现在有滋味。"

第二个转折来得安静。第二天早上和面时,我瞥见陈建国的手机亮着,停在李国庆的私信界面:"老陈,你那碗面我记着呢,下次带瓶老家豆瓣酱,听说能提鲜。"

我突然想起,上周他煮的牛肉汤确实寡淡。翻出他藏在抽屉的笔记本,扉页写着:"2011年3月15日,小慧说我的汤缺了点魂,得加点老家的豆瓣酱。"

原来他不是忘了,是等我问。

现在凌晨两点,陈建国在厨房揉面。我靠在门框上看他,背有点驼了,揉面的动作却还是有力,面团在手下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

茶几上的手机亮了,是李国庆的直播预告:"今晚聊聊,那些没说出口的'我想你'和'我累了'"。

我没关提醒,凑过去看。陈建国揉完面抬头,看见我有点慌:"我......"

"明天我去市场买豆瓣酱。"我打断他,"你说的四川红壳的那种。"

他愣了愣,眼角的细纹笑成了花:"好。"

窗外路灯透过纱窗,照在他围裙上的面渣上,照在我沾面粉的手上。我突然懂了,男人要的从来不是大道理。不过是累了有地方歇脚,苦了有人愿意听,连煮面时撒点豆瓣酱的小愿望,都能被认真记着。

你说,男人要的到底是被夸会煮面,还是被夸活得有滋味?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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