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实话,现在已经没人会对高官落马太吃惊。就是连我爸那种每晚就着新闻联播吃鱼的人,最近都能不眨眼说一句:“又一个进去了呗。”陈戍源案子出来那天,我刷到视频:一个穿着灰色马甲的老人,在法庭上,自己都快小了一圈,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说:对不起,全国人民,对不起球迷们。
足协前主席陈戍源:鞠躬之后的这点“晚了”,究竟值多大钱?
说实话,现在已经没人会对高官落马太吃惊。就是连我爸那种每晚就着新闻联播吃鱼的人,最近都能不眨眼说一句:“又一个进去了呗。”陈戍源案子出来那天,我刷到视频:一个穿着灰色马甲的老人,在法庭上,自己都快小了一圈,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说:对不起,全国人民,对不起球迷们。你说,这鞠躬到底有啥意义?他悔得太晚了?还是,这种场合的忏悔,总归让人觉得有点“假”——不像家里出事了,真的能哭到不顾形象。
其实,说到反腐,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主角被拉出来“亮一亮”,仿佛戏里的恶人,等到落幕时再给观众做个交代。几年下来,不管你官做多大,风头多劲,一旦查起来,都是旧账新账一起算。退休了?没用。要追你,能追到你家门口,连你闺女的洗发水都能翻出来看配料。很多人都觉得,无期徒刑已经是顶格了,其实“顶”得也是一肚皮苦水——判决书上一句“不得减刑假释”,就等于把余生锁在铁罐里。
我有时候琢磨,这种事,按理说最可怕的是丢命。但现在法律讲究的是“国际惯例”:贪官绝大多数都活着出去——至少没有等到一枪毙命那种“剧终”。为什么呢?说白了还是有用。只要你愿意说,愿意把那些看不上眼的同行、台上台下的“兄弟朋友”一个个抖出来,谁是你圈子里的老虎苍蝇,都能换一条命。讲点实惠的——公检法办案,有人主动把线索和证据送上门,那些调查、抓捕的队伍都能少加几班,司法流程一下精简不少。司法的人力财力,全都压缩成一场“自助餐”。
你可能会问,这帮人以前不是横得很吗?一个个当官时打招呼不用低头,喝酒声响最大,做保护伞的时候,能搭肩膀拍胸脯说一句“有我在,啥事儿都能摆平”。怎么一到审讯室,反倒像泻药吃多了:全倒出来,一点不留?这其实不难理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做官的也明白。背着明白账,谁还冒着老命死扛?有句话虽然俗,可真的是实话:贪官,没什么信仰。
这世上要说什么“哥们儿情义”、“共过患难”,在铁窗下就像夜晚的烟花——一闪,啥都没了。曾一起喝酒谈笑的,不见得会因你受牵连而唱一首挽歌。更别说,有几个能“秉烛夜谈”,一起扛住刑讯、咬牙抵抗?没有——因为他们从开始就不是为信仰做事,骨子里最讲实惠,没底线就是没底线,到了该交代的时候,干脆比谁泄得快。常有网友问:“为啥贪官都不判死刑?”说穿了,死刑是个稀罕物,剩下的人就是互相揭发,谁的信息更值钱,司法就没必要浪费一颗子弹。
我记得陈戍源的案子,光收的钱就八千多万,一屋的灰应该够扫一阵子了。可在法院的判词里,不少地方都给他“揭发别人犯罪、主动配合调查”做了不少笔墨。按现行法律,协助查案就是“立功表现”,从宽处理。只是,判下来,无期徒刑,不得减刑假释。你说,他心里的滋味能好受?
可能咱们老百姓看不到牢里的日子是什么样,顶多网上那些“监狱风云”里的片段。但想象一下:一个做官千万家的老头儿,被人关到一间几平米的小屋里,早上起来被管教吆喝,饭菜冷硬,四季都要按队列走、规定时间吃、规定时间拉——除了亲人探视,连个能说真话的人都没了。也许他一开始还能回忆起昔日的风光,或者心里琢磨自己揭发了谁、扳倒了谁。但到了头来,每一天的煎熬,才是对自己全部选择的终极惩罚——悔,不是分一次,而是分成每一天吃下去。
我有个亲戚曾是国企的科级干部,没犯法,但见过市里有个领导被抓。他说,最可怕的不是判几年,是庭审时那种孤立无援——不管你以前下属跟你多亲,如今只是探头观望、互相寒暄。圈子也不是铁板一块,一旦坍塌,谁都顾自己。曾一起喝过酒唱过歌的人,一转头不认得你,甚至提起你时都说句“他啊,不太熟”。可能人都这样,风水轮流转。
再说句闲话,我有时候觉得这事儿很有点“世道冷暖”的意味。官场里头的豪情万丈,到了真刀真枪,谁都会退;喝酒结拜那点兄弟情,在利益面前,保不住。人终归是趋利避害的,没什么偏爱“赴汤蹈火”。我们常讲“正道是沧桑”,可真走到最后,谁能守正?谁能避腐?不沾手的才安心。或许有人会说,这判得轻了,该判死!那死刑是不是能解决问题?余生监牢的折磨,比一枪还要叫人忏悔吗?
这些年反腐案一桩桩摆出来,足协也好、法院也好,大贪巨贪都没能逃脱法网。可到最后,告别舞台,变成忏悔者、活教材——在监狱的日子,就是他们面向社会最后一课。鞠了个躬也好,流了个泪也罢,究竟值多少钱?在我们眼里,也许只是“到场作秀”;但到了他的“新生活”,可能是每一天走向煎熬的序曲。
有句话我还是相信:路走正了,心安。稍有贪念,迟早一一清算。那种临场鞠躬谢罪,面子给了全国人民,但余下的小日子,却是一辈子的账要自己慢慢算。不知你怎么看这一鞠躬——你会原谅吗?
来源:大事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