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八十万买下破烂公司,全家骂我败家,一年后分红八千万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18 18:08 2

摘要:“八十万!你把准备买房的首付,拿去买了个破烂厂子?”我妈尖叫起来,眼圈瞬间就红了。

当我把一张签好的合同拍在餐桌上时,我们家正准备开饭。

我妈的笑容僵在脸上,我爸的筷子停在半空。

“林缦,这是什么?”我爸声音发沉。

“山海汽水厂,我把它买下来了。”我平静地说。

空气凝固了三秒,然后彻底引爆。

“八十万!你把准备买房的首付,拿去买了个破烂厂子?”我妈尖叫起来,眼圈瞬间就红了。

我爸气得手都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后憋出来一句:“败家子!”

我哥,林帆,在一旁凉凉地开口:“妹,你是不是被骗了?那个汽水厂十年前就该倒闭了,现在买它,跟往水里扔钱有什么区别?”

“我没被骗,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试图解释,但没人听。

那顿饭,成了我的批斗大会。

我妈哭诉她和我爸一辈子攒下这点钱,不是让我打水漂的。

我爸怒斥我不孝,完全不为自己的未来考虑。

我哥则像个理中客,分析着我这个决策有多么愚蠢,从市场前景到负债情况,条条是道。

他们不懂。

他们眼里的山海汽水厂,是个负债累累、产品过时、半死不活的烂摊子。

这没错。

但我在尽职调查时,在厂里尘封的档案室里,发现了一本五十年前的技术手册。

手册里记录了一种独特的复合酵母菌,代号“海藏”。

正是这种菌种,赋予了厂里那款滞销了几十年的“山海一号”汽水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的发酵风味。

在所有人看来,那是一种“怪味”。

但在我这个食品工程专业毕业,又在国外研究过几年精酿发酵工艺的人看来,那不是怪味,那是宝藏。

那是一个还没被发掘的、风味的奇迹。

签约那天,原厂长老李握着我的手,眼神里满是解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小林啊,谢谢你接下这个包袱,以后……好自为之吧。”

我笑了笑,没说话。包袱还是宝藏,时间会证明一切。

第二天,我踏进了属于我的山海汽水厂。

现实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

厂区里杂草丛生,生产线上蒙着厚厚的灰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和发霉的味道。

全厂只剩下五个员工,平均年龄五十五岁,看到我这个新老板,眼神里满是麻木和怀疑。

“新老板,这个月工资还发吗?”说话的是厂里的老师傅,王工,也是唯一的技术员。

“发,以后每个月都会按时发。”我看着他,“王工,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把那本技术手册的复印件递给他,指着“海藏”菌种的章节。

王工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光亮:“这个菌种……我听我师傅提过,说是厂里的根,后来嫌它不稳定,就没人用了。”

“我想让它活过来。”我说。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是以厂为家。

家里的气氛已经降到冰点,我妈每天一个电话,内容不是唉声叹气,就是劝我赶紧把厂子转手,能捞回一点是一点。

家族群里,我成了反面教材。在投行工作的表哥陈浩,则被奉为正面典型,天天被我大姨拿出来吹嘘。

“我们家阿浩啊,上个季度又拿了百万奖金,他说现在实体经济难做,尤其是这种没技术含量的,就是死路一条。”

我屏蔽了群消息,一头扎进厂里。

我和王工,还有几个老工人,先是进行了一场彻底的大扫除。

我们把废弃的设备清走,把生产线擦得锃亮,把发酵罐里里外外刷了十几遍。

然后,就是激活“海藏”菌种。

这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过程。

我们一次次地培养,一次次地失败。

菌种的活性极不稳定,对温度、湿度、原料配比的要求苛刻到了变态的程度。

账上的钱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我停掉了“山海一号”的生产,等于断了厂里唯一的、微薄的收入来源。

第三个月,发完工资后,账上只剩下了三位数。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手机响了,是我哥林帆。

“林缦,玩够了没有?爸都气出高血压了。听哥一句劝,收手吧,别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挂了电话,回到实验室。

王工还没走,正对着一排培养皿发呆。

“老板,要不……算了吧。”他声音沙哑。

我摇摇头,拿起实验记录,一页页地翻看。

“王工,你看这里,第十七次实验,我们把温度降低了0.5度,它的副产物酸度明显下降了。还有这里,第五十三次,我们加了3%的梨汁,发酵速度突然加快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兴奋,王工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我们看到了曙光。

为了维持下去,我背着家人,偷偷卖掉了我妈给我买的两个名牌包,又跟大学同学借了五万块钱。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我哥知道了,他在家族群里发了张截图,是我在二手网站的交易记录。

“哟,我们林大老板都开始变卖家当了,看来厂子办得不错啊。”

我看着手机,把牙咬得咯咯响,然后退出了那个群。

又过了一个月,第一百零八次实验,我们成功了。

当清澈、微黄的液体从发酵罐里流出时,整个实验室都安静了。

它闻起来有淡淡的果香和麦芽香,入口是柔和的气泡感,中段是清新的酸度,回味悠长,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木质气息。

它不再是汽水,而是一种全新的、基于“海藏”菌种深度发酵的饮料。

我给它取名——“浮白”。

取自李白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意境。

我用我最后的设计专业知识,为“浮白”设计了全新的包装。

极简的磨砂玻璃瓶,素雅的宣纸标签,只有一个用小篆写的“浮白”二字,充满了国风的高级感。

我们凑钱生产了第一批,五千瓶。

没钱做广告,我就走了另一条路。

我用“山海汽水厂”的官方账号,在知乎、在微博、在小红书,写下了我们的故事。

《一家濒临破产的国营老厂,如何用一株沉睡五十年的酵母自救》

我写了厂子的历史,写了王工和他师傅的传承,写了我们上百次的失败和最后一次的成功。

故事不长,但很真诚。

同时,我把这五千瓶“浮白”,大部分都免费寄了出去。

寄给了全国各地近百位美食、生活方式领域的博主和KOL。

我在快递里附上了一封手写的信,不求他们推广,只希望他们能尝一尝这份“时间的味道”。

做完这一切,我能做的,只有等待。

转机发生在一个星期后的深夜。

我的手机突然开始疯狂震动,各种APP的通知消息像潮水一样涌来。

是粉丝数千万的美食博主“嘴刁的阿刁”发了一篇长文测评。

标题是:《今年喝到的最大惊喜,可能来自一家你从未听过的破产老厂》。

他用极尽赞美的文字描述了“浮白”的口感,称之为“将东方的含蓄和西方的奔放完美结合的艺术品”。

他还把我的那篇自救故事长截图贴了出来,最后写道:“为这样的产品和这样的匠人精神,我愿意自费打call一万次。”

那篇文章,爆了。

一夜之间,“浮白”这个名字,和它背后的故事,传遍了全网。

我们的淘宝店里仅剩的几百瓶库存,瞬间被秒光。

预售订单的数量,从几百,到几千,再到几万。

我和王工看着后台不断跳动的数字,激动得说不出话。

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

三天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自称是国内最高端的精品连锁超市“City Fresh”的采购总监。

“林总,我们对‘浮白’非常感兴趣,希望能在线下渠道独家代理你们的产品。”

他们开出的首批订单,是一个让我心脏停跳的数字——五十万瓶。

幸福来得太突然,但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以我们现有的设备和产能,就算三班倒不眠不休,一年也生产不出五十万瓶。

我们必须扩大生产线,更新设备。

而这一切,都需要钱。

我开始接触银行和投资机构,但他们对我们这种“网红”产品的持续性普遍持怀疑态度,大多在观望。

这时,我爸打来了电话,语气是久违的温和。

“小缦,我跟你大姨说了你的情况,你表哥陈浩他们公司就是做风投的,他说可以跟你谈谈。”

我本能地想拒绝,但我爸说:“就当给我个面子,去见见,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也好。”

我去了。

在陆家嘴最高档的写字楼里,我见到了西装革履的陈浩。

他靠在真皮老板椅上,姿态倨傲,翻看着我准备的商业计划书,嘴角挂着一丝轻蔑。

“表妹,你这个东西,说白了就是运气好,踩中了国潮风口,故事讲得不错。”

“但这种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产品壁垒太低,根本没有护城河。”

我打断他:“‘海藏’菌种就是我们的护城河,它的风味是无法被复制的。”

他笑了:“别天真了,现在的食品工业,没有什么味道是合成不出来的。”

最后,他给出了他的“投资方案”。

“我个人出一百万,不是投资,是借给你。但你要拿公司60%的股权做抵押。一年后你还不上,股权就归我。”

他图穷匕见,这根本不是投资,是巧取豪夺。

我站起身:“多谢表哥的好意,不必了。”

走出那栋大楼,我爸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他在电话里对我大吼:“林缦!你太不识好歹了!人家给你机会你都不要,你是不是非要撞了南墙才回头!”

我挂了电话,看着黄浦江上来往的船只,感到一阵无力。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City Fresh”的采购总监再次联系了我。

他听说了我的融资困境,主动提出帮我引荐一位投资人。

“那位先生是我们集团的股东之一,非常看好新消费品牌,尤其欣赏有情怀的创始人。”

新的投资人姓张,是一位儒雅的中年男人。他亲自飞到我们的小厂,尝了“浮白”,听我讲了三个小时的故事。

他没有像陈浩那样谈论风口和数据,他只问了一个问题:“林小姐,你未来的梦想是什么?”

“我希望‘浮白’能成为一种代表中国的味道,就像可口可乐代表美国一样。”

他笑了。

一周后,五百万的投资款打到了公司账上。张先生的天使轮投资,只占了10%的股份。

这意味着,我那个八十万买来的破烂公司,此刻的估值,是五千万。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雷,在我的家族群里(我被我妈又拉了回去)炸开了锅。

有了资金,一切都走上了快车道。

我们引进了德国最先进的全自动生产线,扩建了恒温恒湿的发酵车间。

“浮白”正式登陆全国的“City Fresh”门店,上架第一天就卖到全线断货。

各种合作、订单、采访邀请像雪片一样飞来。

山海汽水厂,不,现在应该叫山海饮品有限公司,彻底火了。

市面上也开始出现各种模仿“浮白”的产品,但就像我说的,它们可以模仿包装,模仿概念,却永远模仿不了“海藏”菌种带来的那独一无二的灵魂风味。

我们的护城河,坚不可摧。

一年时间,弹指而过。

这一天,距离我买下工厂,正好三百六十五天。

公司召开了第一次年度股东大会。

财务报表上的数字,让包括投资人张先生在内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全年度,净利润,一点八个亿。

张先生激动地提议,将所有利润投入再生产,我们要建更大的工厂,做更多的品类,争取三年内上市。

所有人都表示赞同,看向我,等我这个大股东点头。

我却摇了摇头。

“我同意扩张,但不是用全部的利润。”

“我提议,拿出一个亿,进行年度分红。”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林总,这……是不是太激进了?我们现在是发展期,现金流比什么都重要。”一位高管提醒我。

我笑了笑:“钱可以再赚,但信任和回报必须及时。我要让所有最早相信我们的人,包括我们的员工和股东,看到最实际的回报。”

张先生看着我,良久,带头鼓起了掌。

分红方案,全票通过。

按照我的持股比例,我个人,可以分到税后八千万元。

当晚,是我爸的六十岁生日宴,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亲戚们都来了。

宴会的主角不是我爸,而是表哥陈浩,他最近又升职了,大姨的嘴简直合不拢。

我到的时候,他们正在高谈阔论。

“小缦来了啊,”大姨看见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你那个小饮料厂,最近怎么样啊?阿浩说你们这种网红产品,热度一过就完了,你可得当心啊。”

陈浩推了推金丝眼镜,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表妹,不是我说你,当初我的方案你是可以考虑的,至少能保证你平稳落地。现在嘛,好自为之吧。”

我爸妈坐在一旁,脸色尴尬,想帮我说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没理他们,默默坐下。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一条银行的短信通知。

【尊敬的客户,您尾号xxxx的账户于x月x日转入人民币80,000,000.00元,当前余额……】

我看着那串长长的零,平静地截了个图。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我把这张截图,发进了那个我早已不看,却忘了退出的家族群。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手机都亮了起来。

陈浩一口红酒喷了出来,呛得满脸通红。

我大姨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像一尊滑稽的雕塑。

我爸颤抖着手戴上老花镜,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要把它看穿。

“缦……缦缦,”我妈的声音都在抖,“这……这是P的吧?”

我摇摇头,轻声说:“不是,这是公司今年的分红。我的那部分。”

“第一年的。”我补充道。

那顿饭的后半场,气氛变得极其诡异。

大姨开始不停地给我夹菜,笑容谄媚。

陈浩几次想开口跟我说话,都不知道该聊什么,最后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

我爸我妈,则像是做梦一样,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手机,脸上是狂喜、是愧疚、是难以置信的复杂表情。

宴会结束,我爸把我拉到一边,老泪纵横:“女儿,是爸错了,爸没眼光,爸对不起你……”

我哥林帆也凑过来,挠着头,满脸通红:“那个……妹,厂里还缺人吗?你看哥去给你干点啥行不?”

我看着他们,心中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怨气和委屈。

只剩下一种淡淡的释然。

我摇了摇头,扶着我爸:“都过去了。”

一周后,我用这笔钱,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全款给我爸妈买了一套大平层。

又给家里的老厂装上了全新的生产线,王工成了新厂长,那几个最早跟着我的老师傅,我都给了他们丰厚的股份和奖金。

站在崭新的工厂观景台上,俯瞰着楼下忙碌而现代化的流水线,王工站在我身边,感慨万千。

“老板,一年前,谁能想到这破厂子能变成今天这样啊。”

我望着远处,夕阳正把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

我笑了。

“我能。”

来源:田园欣喜欢聚的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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