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周养浩被特赦,出狱后就露出真面目:监狱里的积极都是装的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8 22:28 1

摘要:这293人中,其中有13人一开始并不在特赦名单里,因为当时相关部门认为这13个人不符合被特赦的条件。

1975年3月,最高人民法院宣布特赦293名战犯,其中290名都是国民党军官,特务和党政人员。

这293人中,其中有13人一开始并不在特赦名单里,因为当时相关部门认为这13个人不符合被特赦的条件。

但毛主席认为,强迫这些人改造也没什么意义,便决定把他们也列入特赦名单,这13人中就包括国民党军统特务少将周养浩

虽然他被认为不符合特赦标准,但在改造后期,他的态度还是有所松动,让他在改造期间的生活变得相对宽松了一些。

可当他1975年得到特赦,刚出狱后就暴露真面目,他的行动告诉所有人:他在狱中的积极都是装的。

不过最终,他也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那么,他在狱中究竟是怎么表现的?出狱后又如何暴露了真面目?

1949年冬,解放战争进入尾声,国民党的防线节节溃败,昔日不可一世的特务机关也陷入混乱。

在这场即将落幕的角逐中,昔日并肩作战的三位军统高官——沈醉、徐远举、周养浩,也迎来了他们的分岔路口。

沈醉是第一个做出选择的人,他深知国民党的大势已去,也看到了共产党掌控局势的决心。相比于顽抗到底,他更愿意抓住眼前的机会。

他在云南实力派卢汉的起义通电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迅速行动,向共产党提供了大量关于军统在云南的潜伏情报

这一举动不仅让他保全了性命,还为解放军清理隐藏敌特提供了关键帮助,但这份“投名状”也让他的昔日战友周养浩和徐远举彻底陷入死局。

周养浩则是另一个极端,他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多年经营的情报网络足以助他脱身,因此始终未曾考虑“变节”。

在国民党安排的撤离计划中,他被毛人凤安排搭乘专机逃往台湾,但当他的飞机在昆明巫家坝机场降落加油时,机场方面突然宣布燃油告罄,无法继续提供补给。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养浩心生警觉,他迅速意识到情况不对,就在此时,沈醉的电话打来,希望与他见面。

在这个关键时刻,周养浩拒绝了沈醉的提议,坚持留在机场,试图等待新的出逃机会。

他甚至拆下了军服上的少将军衔,试图掩饰身份,以防被人认出,但昆明方面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被监视着。

很快,起义部队便掌握了他的藏身之处,并通过心理战术诱使他露面,深夜,机场广播突然传来机长的呼喊:

周主任,沈醉站长派人来接我们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周养浩一时松懈,不自觉地探出头来,下一秒便被荷枪实弹的起义部队团团围住,至此,他的逃亡之梦彻底破灭

徐远举比周养浩更为谨慎,隐藏得更为深入,但沈醉提供的情报已经将他的藏身之处暴露得一干二净。

当起义部队包围他的住所时,他还试图驾车突围,但他的吉普车油箱早已被人放空,他已无路可逃,最终,起义部队轻而易举地将他缉拿归案。

这一夜,曾经称霸一方的军统三剑客,各自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而这场分裂,也为他们此后的人生埋下了伏笔

周养浩落网后,并未表现出丝毫悔意,他拒绝配合审讯,面对审讯员的提问,他总是笑而不答,或者用律师般的措辞绕圈子,试图混淆视听。

在同狱者眼中,周养浩是个极难相处的人,他对其他囚犯不屑一顾,甚至连徐远举都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

而沈醉则是他的眼中钉,毕竟,是沈醉的投诚直接导致了他的落网,两人曾在军统共事多年,如今却立场对立,关系紧张得一触即发。

但监狱的生活并没有因他的强硬态度而宽待他,起初,他仍然保持着对抗的姿态,不愿配合劳动,也不愿低头认罪。

不久后,他意识到,这种桀骜不驯并不能带来任何好处,相反,沈醉因“积极改造”而被给予宽待,每天的伙食明显比他好一些,甚至还有额外的热汤。

而他自己,则因为不配合,被安排最繁重的体力劳动,甚至连一口像样的饭菜都吃不上。

更让他感到动摇的是,监狱中的人际关系远比他想象的复杂,这里不仅有国民党战犯,还有被俘的日军军官、满洲国遗留的特务,甚至连一些军阀势力的人物也在其中。

每个人都在审时度势,试图寻找一条出路,而周养浩,也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的生存策略

渐渐地,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他开始在审讯中适度配合,不再刻意回避问题,甚至主动交代了一些所谓的“罪行”。

他讲述自己在军统时的所作所为,讲述他如何执行上级命令,如何策划行动,但他的小聪明在这里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审讯员对他的供述并不完全相信,因为他的回答总是点到即止,从不涉及核心内容。

尽管如此,他的“改造表现”仍然为他换来了一些好处,他的劳动强度降低了,饮食稍有改善,甚至可以在监狱图书室里借阅一些书籍。

对于周养浩来说,这是他重获自由的第一步,可尽管表面上妥协,周养浩的内心并未真正改变。

他在狱中观察每一个人,试图找出那些对共产党心存不满的战犯,以便在关键时刻做出选择。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养浩逐渐意识到,自己的选择已经所剩无几,他曾设想过逃狱,但监狱的防备极为严密,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招致更严厉的惩罚。

他也曾幻想国民党会派人营救,但等待了几年,台湾方面依然毫无动静,最终,他选择了继续伪装。

他在狱中写下“忏悔书”,痛陈自己的“罪行”,并表示愿意彻底改造,为新中国效力。

这封“忏悔书”成为了他的自救工具,使他在监狱的生活相对宽松了一些,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从未真正服输

幻想破灭

1975年春天,周养浩获得特赦,被特赦后,他并未选择留在大陆,而是毫不犹豫地填写了去台湾的申请。

毕竟,那里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归宿,是他昔日战友、老上司们仍在经营的舞台。

他甚至开始畅想,自己抵达台湾后会受到何种待遇,或许,会有军统的旧部前来迎接。

或许,党部会为他安排一席之地,让他继续从事情报工作,甚至,他可能会受到蒋介石或蒋经国的接见,成为台湾国民党政府的一名顾问

但他的幻想很快就被现实击碎,就在他等待赴台批复的过程中,一则从台湾传来的消息让他心惊胆战:国民党对这些被特赦的战犯并不信任

蒋介石虽然已经去世,但台湾当局仍然对从大陆释放的战犯保持高度警惕

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人可能是共产党刻意安插的棋子,是潜伏的“统战工具”。

特别是像周养浩这样在军统任职多年、知晓大量机密的特务,更是“高度危险人物”。

消息传来后,周养浩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开始焦躁不安,每天打听赴台的进展。

可是,等待的日子里,他渐渐意识到,台湾方面并没有尽快接纳他们的意思。

他们的身份太过敏感,蒋经国担心他们一旦回去,会成为大陆政府的“武器”,甚至影响台湾内部的情报体系。

在香港等待期间,周养浩眼睁睁地看着同行的特赦人员一个个失望而归

有人本想投奔台湾,但在一次次申请被搁置后,最终选择了留在大陆;有人则被迫远赴海外

日复一日的等待让他变得暴躁,他甚至一度想直接联系台湾的旧部,请求他们出面干预。

但他很快就发现,那些曾经的战友不是已经死去,就是早已在新政权中站稳了脚跟,没人愿意为他这个“失势已久”的人出头。

最终,台湾政府的冷漠态度让他彻底死心,在权衡再三之后,他选择前往美国,投奔自己的家人。

他的女儿早年移民至美国,如今在那里生活得不错,虽然美国政府也不会给予他政治庇护,但至少在那里,他还能有一口饭吃。

客死他乡

1975年底,周养浩拖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美国旧金山,当他敲响女儿家的大门时,女儿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僵硬的微笑。

她没有热情地拥抱父亲,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多年未见的老人,随后侧身让开,示意他进屋。

他们之间的对话显得生硬而疏离。周养浩试图询问女儿的生活,而她只是简单地回答“还好”;他想讲述自己这些年的遭遇,却发现女儿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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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提出,自己可以在这里帮忙做些事情,以弥补过去的亏欠,但女儿只是淡淡地说:

爸,您年纪大了,就好好休息吧。

他原以为,自己至少还能在家人身上找到一点归属感,可现实是,连亲情都已经无法弥补他内心的空缺。

在美国的生活远没有他想象的那般顺利。他的名字在旧日的国民党圈子里已经无人提及,过去的上司和战友要么已经去世,要么对他的到来毫无兴趣

在美国的日子里,他靠着微薄的积蓄度日,他试图融入美国社会,但终究难以适应,他不会流利的英语,无法与人正常交流,也无法找到任何合适的工作

1990年冬天,周养浩在旧金山的一间狭小公寓中孤独去世,直到房东发现他已经多日未交房租,才发现他已经死在那张陈旧的单人床上。

在他死后,中国驻旧金山领事馆送上了一束花圈,以示哀悼,而他曾誓死效忠的台湾当局,却连一封慰问信都未曾寄来。

回望周养浩的一生,他从军统特务的高位跌落,最终客死异乡,落得个无依无靠的下场。

他曾手握无数生杀大权,最后却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这场人生大戏落幕时,他才明白,最让人绝望的,不是失败,而是曾经坚信不疑的一切,最终都化作了虚无。

来源:与时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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